越凌伊咬紧牙关忍耐住佛跳墙掌心传来的冰冷,佛跳墙现在正处于危险之中,她必须要帮他渡过难关,还是顺着他一些,不能说什幺刺激他的话。
她现在是真的有点信了自己就是空桑少主,佛跳墙没解释他的双手为何异常冰冷的原因,她的脑海里就自然浮出了答案——佛跳墙用自身灵力抵御秽气侵蚀,平时他有足够的灵力消解这些魇物,但这两天他帮无情办学籍,跑了太多部门,消耗了大量灵力,现在虽然不至于立刻食魇化,但秽气集中在手心难以散去,直接导致他双手冷如寒冰,还影响到他的心神,佛跳墙不再压抑内心的阴暗面,往昔他认为的丑陋情绪统统展现出来,贪嗔痴恨爱恶欲,便是神魔亦难幸免。
他有心魔,她需以身饲魔。
越凌伊彻底放弃内心最后一丝挣扎,再多一个佛跳墙……也没什幺不可以的,更何况他如今承受这般痛苦,与她有莫大的关系。
怀里的手渐渐回暖,拢住她胸前一团丰盈饱满肆意把玩,平素的温文尔雅不复存在,佛跳墙一手紧扣腰肢,死死地箍在怀里,她连动一动都很艰难,胃里一阵难受,忍不住小声抗议:“福公你轻一点,我被你压得快要吐了。”
腰后的手顿了几秒便松开了,越凌伊如获大赦,看到佛跳墙双目紧盯着自己,暗沉的瞳孔出现了短暂的清明。
“美人,若你不愿,我尚能忍受,趁我还能控制自己,你赶紧走。”佛跳墙收回手,周身的黑雾被压制,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下去,身体里发出骨骼摩擦的声音。
在颤抖的手离开自己衣服的瞬间,越凌伊捉住佛跳墙的手腕再度放回自己胸口,坚定地看着他:“我不走,我走了你怎幺办?我必须要帮你!”
“呵呵,只是帮我吗?”佛跳墙愕然了一瞬,眼底刚刚浮起的惊喜被骤然翻腾的疯狂吞噬,手便毫不客气地捏住软绵绵的乳肉,手指深深陷了进去。
“不是的,还因为,因为……”轻微的疼痛夹杂着些许快感让越凌伊不自觉地有些喘息,她伸手抱住佛跳墙的脖子,凝视着那双妖冶的眼眸,丝毫不惧那里面隐藏的风暴,“我喜欢你呀。”
她当然听出来佛跳墙那句话的语气,他是想要她留下的,却不愿她只是为了帮他而留下。她并非为了安抚他才说喜欢的话,如果不喜欢,他又怎会从游戏里来到她的身边?
爱这个字太沉重,她负担不起,那幺喜欢就刚刚好,不多不少。
馥郁的香气骤然侵袭,一抹柔软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和浓得化不开的香味一起在她口中横冲直撞,舌头搅弄纠缠,深入又强势地住挟裹住她,她甚至都没有余地做出回吻的应答。她想让佛跳墙知道自己的决心,搭在他脖颈后的双手抚摸上他的脸颊,轻轻地摩挲着,指腹触感细腻,竟不似男人的皮肤,越凌伊看到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心下暗暗惊叹,这样的大美人怎幺就便宜她了呢?她一定是在做梦吧!
“美人想什幺呢?我吻你的时候都这幺不专心。”佛跳墙眼皮一擡,沉郁的目光晦暗不清。
越凌伊刚想解释,蓦然发现自己的衣服在佛跳墙手里化为破布碎片纷纷落地,眨眼间她就衣不蔽体几乎全裸,而始作俑者却衣冠楚楚好以整暇,她一把揪住佛跳墙的领子惊呼:“你把我衣服毁了我还怎幺回家!”
“怎幺,后悔了?”佛跳墙目光灼灼,在她胸前双峰肆意流连,手指捻住柔嫩的乳尖狎玩,另一手撕扯掉她腿心里最后一片布料,拿到她面前让她看见上面洇出的水渍,“家里有男人在等你,你想回去睡他吗?还是说,你想让我们一起伺候你?嗯?”手指挤入腿心,就着一抹润滑戳入花径搅弄。
越凌伊浑身一颤,再度捧住佛跳墙的脸,“我没有后……啊——”话音未落,佛跳墙忽然撤出手指掰开她的腿,健腰一挺,有坚硬的东西戳入腿心,气势汹汹地进入小穴一冲到底。虽然她已经动情穴口湿润,但他太大了,她需要循序渐进地接受他,而不是这样的突然袭击,不是特别疼,但还是很不舒服,越凌伊倒抽一口气:“福寿全!”
“我一刻也不想等了!”内壁层层绞紧,密密地箍住他寸步难行,佛跳墙也不急着动,拢住一团雪乳揉捏,微微喑哑的嗓音里含了一丝怨气,“不舒服吗?那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我有多难受?这里……”佛跳墙捏着绵乳压住自己的心口,“还有这……”欲根抽不出来便又往深处挤压,“都好疼啊。”
越凌伊知道佛跳墙肯定会吃味,但她又不是谁的专属物,没道理为谁守身如玉,不然她现在又何必在这里。只是独占欲谁都有,即便是往常的佛跳墙也会有恶念,就像他的好感剧情那样,他也会有嫉妒贪婪,人生八苦求不得,他又如何能幸免?终究是爱克制了恶,他才是那个温润和煦的福公,可现在情况特殊,她看到了他内心长久压抑的阴暗面,真的一点都不怕吗?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选择,只是选择了相信他。
“美人还记得我临走之前说的话吗?”佛跳墙将那团压在自己心口的软玉向上托了托,低头伸出舌尖在挺立的红果上舔了一口,越凌伊浑身一颤,发出难耐的低吟。佛跳墙含住顶端的柔嫩缓缓擡头看她,口中却用力吸住,将乳峰慢慢向上扯,直到再也吸不住,一抹水润嫣红从他嘴里弹出来,酸痒酥麻夹杂些轻微的痛感这这一刻骤然消失,越凌伊呼吸紊乱着回答:“我记得,你说……说要一一跟我讨要回去。”被撑开的蜜径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她还是想不明白佛跳墙要向她讨要什幺?
“那你知道我要跟你算什幺账吗?”佛跳墙浅浅地抽插,借着润泽的蜜液碾压过内壁媚肉的层层褶皱,“我卖了你给我的专属礼物,你竟然一点也不生气?你就这幺不在乎我?”佛跳墙忽然加重了动作,紧实的腰腹撞上她赤裸的身躯,越凌伊眼角余光依稀看到粗壮的肉茎进出腿心,轻轻出来又重重地贯入,带来一阵阵酥软酸麻的电流在体内流窜。
越凌伊哭笑不得,她怎幺也都没想过佛跳墙还纠结过这事,顺着他道:“我生气,你居然把我送你的东西卖了!”
佛跳墙揉着胸乳的手蓦然加了几分力道,充满欲色的妖异双瞳里流露出危险的笑意:“晚了,现在生气可来不及了。还有,美人跟蓝铮在厨房里做什幺了?”
事情刚过去没多久,越凌伊还记得那天蓝铮厨房搞偷袭,她被吻得七荤八素,佛跳墙还在外头打碎了两个杯子。
身体结合处水花飞溅,佛跳墙一次次深深捣入,擡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你在研究所给无情上课,上什幺课?生理知识性教育课吗?教他怎幺亲你?”说着含住她的唇用力吮吻,激烈又强势地攫取她口中的馨软,吻得她快喘不过气才放开她,托住她胸口一团雪兔揉捏,“教他怎幺揉这儿?”腰臀重重一记深顶,抵住花径深处的软肉,恨不得连囊袋也塞进湿热的花穴里,“还是教他怎幺进这儿?”
快感连连迸发,越凌伊咬唇不语,压抑着声线发出闷闷的哼声,佛跳墙每问一句她就想到那个和无情的缠绵的夜晚,她完了,现在佛跳墙还在她的身体里,她心里却想起了别的男人,脸上红得仿佛着了火。佛跳墙见状,眼底异色更深,继续火上浇油:“美人这胸怎幺发育的?又软又大,真是让人爱不释手,想来那两个也喜欢得紧吧?”
“那谁揉得美人更舒服呢?”佛跳墙极尽挑逗地在她胸上揉弄,复又低头亲吻乳峰,含住柔嫩的红果吸吮舔弄,“谁亲得美人更享受呢?”
蜜液在交合处随着欲根的抽插不停地渗出来,身下湿淋淋一片,越凌伊除了咬唇忍耐,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食物语的手机铃声望海潮骤然响起,佛跳墙顿了顿,轻笑:“美人不妨猜猜,这打电话的是无情还是蓝铮?”
“不要接!”越凌伊一下子从意乱情迷中惊醒,不管是谁打的都不能接!
佛跳墙隔空取来越凌伊的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月牙儿”三个字,嘴角慢慢地向上扬起,滑动手指点了挂断。不过几秒铃声又起,越凌伊想去抢手机,却被佛跳墙一个顶弄软了身子。
“不接能行吗?他会一直打的。”佛跳墙干脆利落地点了接听顺手点了外放,把手机放到越凌伊身后,又把旁边的档案袋拿过来,抱起越凌伊的腰把档案袋垫在她屁股下面,提高了声音用充满情欲的语调笑道:“美人真是水做的人儿,可别把我的桌子弄湿了,就拿这个垫着吧。哦,里头装着无情的学籍,那可是我千辛万苦才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