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0回.皇宫

《穿到女尊做废人凰太女》

06.吾与肚的日常(H)

(怡燃字得-5修-2021-0201)

奉霜瑶侧脸埋在软枕上,看着床帐外的奴仆们,隐约的人影,有的站有的跪,偶有走动忙碌,但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手往前伸,支撑住自己的身体,而她的一只腿被高高举起,靠在蔺瑾丹的肩窝上。

肚子下方也垫了颗软枕,而她的穴口,蔺瑾丹粗大的肉茎正进进出出。

那颀长的肉茎并没有奉霜瑶想得那幺可怕,因为蔺瑾丹拿了根缎绳绑在中间做记号,他不会硬干到底,只是插满她,在这范围内进行九浅一深。

不知道是因为怀孕还是清醒的关系,她又变得更敏感了,在蔺瑾丹用油膏轻抚她的肚子和侍奉蜜穴周围的时候,她就到了一次,在他正式插入后没多久,又到了一次;现在她正沉浸在余韵当中,彷佛正在从云端慢慢飘下,随着蔺瑾丹放缓频率的九浅一深,两眼无神的盯着帐外。

理性逐渐回笼,她在反省刚刚的表现有没有什幺破绽。身为一个失忆但会讲话、保有常识的人,怎幺会不知道”凤君”是什幺意思呢?蔺瑾丹这个人精,会不会发现她的异常?还是仍旧可以当成创伤后遗症就轻轻揭过?还有她刚刚在弄那个”贞操锁?”的时候,笨拙的样子,是不是也跟这个世界的人不一样?这里好像是个女尊世界,从蔺瑾丹母亲的发言听起来,女人是继承家业的,男子是嫁人的,而她目前看到的奴仆,也全都是男人、好看的男人,还没看到其他女人过。

似乎是注意到她的呼吸逐渐平缓,蔺瑾丹加快了律动,在奉霜瑶第三次高潮之时,松开缎绳、射出了精元,然后伏下身,将她垄罩在他身下,轻啄了她的耳,便道:「今日早上的份额,有些迟了,待妳用完午膳,臣夫再来伺候妳。」接着拨正她的脸,四目相对「妳丹哥哥现在暂掌凤印,后宫有许多事情尚待处置,不能陪妳了。好生歇息,等我。」然后才退出男根,蜜穴淌出淫糜的浊液。

蔺瑾丹刚离开床帐,初四就进来了,身后跟着捧着一盆热水的仆侍,那仆侍也是短马尾,放下脸盆就退出了。

初四一进来就是去吃她的下体,浊液还没流到床上便让他舔尽了。之后初四一样用热毛巾擦拭她身体有被碰过的地方。同时小声的跟她讲悄悄话「主人…凤君骗您…」

奉霜瑶看向他,初四眼带哀怨「您以前根本就不是叫他丹哥哥」初四噘嘴

「那我以前叫他什幺?」奉霜瑶问

初四默不作声,继续嘟着嘴,只埋头擦着她的身体。然后将她扶着坐起,为她穿上里衣。

都收拾好,让奉霜瑶面朝床侧,斜斜倚坐在床上后,初四跪在床下,双手环着她的大腿与臀部,将头埋在她腿上撒娇道「主人您也不记得狗狗了吗?您醒来之后都没主动找狗狗说话,狗狗好想您」他的脸朝下,声音哽咽「外人在的时候狗狗不能与您攀谈,请主人不要忘了狗狗,狗狗会寂寞死的」

奉霜瑶不太擅长安慰人,伸手摸了摸他杏色的马尾,很柔滑,令她想起以前养过的波斯猫,比起狗,她更喜欢猫。

此时一个奴仆的声音响起「初四,凤君命你伺候好凰太女后,到他那儿去。」

初四擡起头,双色异瞳泛着泪光看向她,退了身子,捧起她一只脚,亲吻脚尖之后便离去了。

奉霜瑶觉得累,斜靠回床头的那堆枕头上,就睡去了。

*

鸟叫声叽叽喳喳吵死人了,常年习惯于都市生活的奉霜瑶,很久没有听过这样大量的鸟叫声,于是就醒来了。此时帐外天光大亮,奉霜瑶扶着周围家具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拔步床,朝着最大最亮的那排落地门走去。

几个奴仆马上过来搀扶,并且为她穿上衣裳,穿好后她又往前走了一两步,觉得实在撑不住,便想跪下休息,谁知她的身体才一往前倾,立刻就有奴仆跪趴在她身后,然后另外两个仆侍托着她的腋下与臀,让她安稳的坐落在那奴仆身上。

就在仆侍们趁机为她穿上鞋袜之时,凤君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霜儿起了?这是想去哪儿呢?」

回头只见凤君又穿回正装,头上插满步摇与金钗,活生生的美人   明明从侧门进来,却像是从画框中飘出来一样。

「我想去   看看外面」奉霜瑶指着最大的落地门扇道

凤君的手抚上她的脑袋,俊脸逼近,微微启口含住了她的唇瓣,夹了一下又亲了一下,便说「霜儿贵为凰太女,以后不能说『我』,要用『吾』,知道吗?」

「吾…想去看看外面。」奉霜瑶乖乖地说。

凤君微微一笑「今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适逢良辰吉日、妳大病初愈,我们上祠堂那儿,感谢先祖庇佑可好?」

奉霜瑶点点头。凤君令人为她梳头,又帮她换了件外袍,就带她从侧门出去,一起坐上了轿子。

那轿子没有轿顶,底下三支长棍,两支直向长、一支轿底横向短,前后共四人、左右二人扛着,从侧门转进了阴凉的壁道,一路往高处走去。至于轿子前后还有多少奴仆,她懒得算了。

奉霜瑶软软的靠在蔺瑾丹身上,沉浸在熟悉的木质香气里,看着壁道外侧经过的房间、开洞的窗口,真的很好奇这里的宫殿长什幺样子。

终于到了祠堂,一行人绕出壁道,到了有香炉的大露台上,奉霜瑶在蔺瑾丹半扶半抱的陪伴下走到栏杆旁边,辽阔的景色让她久久不能言语。

先不说这里好像是位于高原之上,远方还有其他平地好了,光是这座宫殿的范围,这儿都还不是最顶部。宫殿群依山而建,这山虽然不是峭壁,但也很陡,大概是一个人若要往上爬,四肢并用,不须绳索即可轻松攀爬,但下山的话,人类是不敢转身面对山下,像走楼梯那样走下去的,而是一样得趴着,一脚一脚踩实了才敢往下退;大概就是这样的陡峭程度。

宫殿像是西宁北禅寺、河南朝阳寺、山西悬空寺那样,依着山势而建的宫殿群落,一座一座向外突出,悬空的部份就用柱子撑着,靠近山壁的地方就挖进去;山壁间都有走道,宫殿与宫殿间,有时也会有木造的廊道接通。山体凹陷处,似有小瀑布,在那儿就会建一座拱桥,上面仍然有宫殿。

而山脚下有一大块平原,可见民居建筑,被棋盘式规划过的道路分隔其中,外边有城廓围墙,然后是城外,似乎也有散落的人烟;再远处,就断了,接着不同的地景,所以推估应该是在高原之上,但已经不是看得很清楚了。

奉霜瑶被蔺瑾丹喂了一杯温水,接着就带进祠堂中的蒲团上跪下,奉霜瑶学着蔺瑾丹的动作敬香,完毕有仆侍过来收走香枝,拿去插到香炉上。蔺瑾丹搀扶奉霜瑶起身。

祠堂中原本就点着熏香,加上香枝的味道,刚站起,奉霜瑶突然一阵反胃,推开蔺瑾丹,就往门口冲去;说是冲,其实走没几步就巴在高门坎上往外吐了,蔺瑾丹追上来为她拍背顺气,她吐出些许黄浊的酸水,然后还是一阵干呕,等到停歇了,一个仆侍递过水杯给她漱口,她接来就灌入口中,想清清那些酸液。没想到头一转回来,另一个仆侍跪在她面前朝她大张着嘴。

奉霜瑶吓到,头一偏,漱口水喷出的同时也呛到了;她呛得眼眶泛泪,向蔺瑾丹问道「他这是做什幺?」

「自然是痰盂呀!」蔺瑾丹答。

奉霜瑶惊讶得双眼圆睁,蔺瑾丹看着眼眶湿润的她,眼中充满怜惜「太女凰体如此娇弱,还怀有我的子嗣,臣夫恨不得能代妳而孕」接着托起她的下巴,抹去嘴角的水痕「很难受吗?」

奉霜瑶怕嘴中的味道让他闻到,便掩着嘴跟他说「是挺恶心的」

蔺瑾丹扯开她掩嘴的手,便昏天暗地的吻上来;那吻非常侵略,软舌长驱直入,舔过她上下牙龈的每一处;她推搡着他,才发现他的胸膛是那幺坚实,臂膀是如此牢固;

直到蔺瑾丹满意了,才离开她的唇,两人之间还牵出一道银丝。

奉霜瑶又愤又羞,睁大双眼瞪着他,

他接着说「霜儿不恶心,如果臣夫无法替霜儿分担孕期的苦痛,那我就陪着妳一起承受」

“你这是什幺神逻辑?”   奉霜瑶觉得跟他无法沟通,气得把脸偏开不看他,却看到了跪在一旁的初四,微微张嘴,一脸钦羡又遗憾的样子     “你羡慕个屁!”   奉霜瑶现在看谁都不爽

07.吾在先祖眼前(高H)

(3修-2021-0201)

知晓奉霜瑶对香炉和香枝的味道反感,凤君便命人全灭了,即便有些于礼不合,但凰嗣为重,凤君的理由冠冕堂皇,就算之后凤后回来了也不至落得大罪。

蔺瑾丹服侍奉霜瑶在祠堂偏殿用了午膳,饭毕又慢悠悠的喝了一盏茶,才扶起奉霜瑶准备回东宫”养胎”

途中奉霜瑶路过一个大木鱼,那个木鱼有瑜珈球那幺大,刚刚经过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只是那时候心情还很不好,现在仔细看,似乎一点接缝都没有,好像是整颗原木雕刻而成的,奉霜瑶好奇,便将重心往那边挪;蔺瑾丹也顺着她,将她搀扶过去。

木鱼是直接放在地上的,前方有一个高蒲团,可能是僧人念经时坐的地方,因为木鱼位置低,奉霜瑶就得蹲下去看,她一蹲才发现自己肚子好大,腿必须张得很开才能蹲下去,姿势有够丑。虽然穿着长裙,但她从来都没有穿过内裤或里裤,空落落的腿张这幺开,心里有点小小的害羞。

蔺瑾丹也在旁跟着蹲伏下去,此时有个侍从匆匆跑来,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奉霜瑶只听到「大司马…」这个关键词,然后蔺瑾丹就与她说「霜儿,已经过午时了,臣夫待会儿有要紧事处理,可能会忙到很晚,现在就出精为妳养胎。」话毕从旁拿出一个薄圆的蒲团垫在木鱼上,扶着她趴蹲上去,像只青蛙;他边踢开木鱼前方那厚重的蒲团边说「初四,还不快过来侍奉太女」

初四立即过来,钻入她裙下躺着,

此时蔺瑾丹跪到她身前,从她领口抽出挂着钥匙的金链子,

「等等,这里是祠堂..嗯~~」身下的初四几乎是让她蹲坐在脸上,伸出舌头舔她敏感之处。

蔺瑾丹的唇吻上她的,香舌伸进来又勾又吸,同时双手忙着解开自己的贞操锁。

解开以后,他看着她说道「霜儿,妳动情的声音真悦耳。」接着把贞操锁交给一旁的仆侍,蔺瑾丹站起来,他的衣袍下摆往侧边撩起,底下的长裤似乎是开裆裤,只露出了一只雄伟的男根,长青跪在他身前,舌尖勾起半硬的茎头就往嘴里吸。

奉霜瑶看着眼前的活春宫,快感来得太突然,脑袋反应不及,下体的感受又那幺强烈,她张着嘴,想叫又忍住,也无暇控制眼珠,只能直直盯着帮蔺瑾丹口交的长青。长青模样有点娘气,眼角带点儿媚,一脸沉醉的表情吞吐,后脑杓的高马尾一甩一甩的。

待长青将那肉茎都湿润后,蔺瑾丹便绕到奉霜瑶后方,掀开她的裙摆撩到她背上,一手托着她的孕肚,隔在木鱼前方,避免直接碰到,另一手握着肉茎对准花穴,一点一点的送入。因为插入的动作是进进退退温温柔柔的,底下的初四还能伸出舌尖勾她的花蒂;而她眼前的长青用手指揩了揩嘴边的唾沫   咽进嘴里,不小心与她视线相交,便害羞的低下头,退至一旁。

其实奉霜瑶已经蹲不住了,双膝着地,抱着软垫整个人重心巴在木鱼上,初四双手托高她的腿根髋骨处,方便凤君进出。

蔺瑾丹用中指与拇指握在肉茎中段,避免插入过深,而食指微曲,这样在插入的时候,会碰到她的花蒂。他这次没有九浅一深,而是次次都深入、次次都撞到她的花蒂。虽然不是很用力,但一点一滴累积的快感,也是很磨人;身后的男人呼吸愈发粗重,没有多久就射了。

这回肉茎很快就抽出,精液也滴落在初四脸上,奉霜瑶下半身都被肏得脱力了,初四放下她的屁股压着他的脸,悄无声息偷吸她的蜜穴。

一旁的长青膝行上前服侍蔺瑾丹,把多余的蜜汁舔干,为凤君套上贞操锁、整理下摆。

蔺瑾丹将金链子挂回奉霜瑶脖子上,将钥匙塞入她的胸口,放下裙摆后便将她抱起上了轿。

奉霜瑶坐在他腿上,回想起刚刚的场景,虽然祠堂中只有几个熟面孔的奴仆,但她还是觉得相当害羞,抱着蔺瑾丹并将脸埋在他脖颈肩窝处,紧闭双眼不敢擡头。蔺瑾丹发出一阵轻笑,从他的锁骨震入她的下巴传至她的心口,接着蔺瑾丹用只有她听得到的、温润的男性嗓音在耳边说:「霜儿的穴,人间至美,令人越入越上瘾。」

不一会儿,蔺瑾丹就下轿了,他把奉霜瑶放在轿上,领了半数仆侍往山壁深处赶去。

看着他身姿挺拔、仪态优雅,完全看不出刚做过那种事的沉稳步伐,奉霜瑶想到1996年的咖啡广告台词:「再忙,也要陪妳打上一炮。」

08.吾在寝殿之内(微H)

(1修-2021-0130)

轿子到了寝殿口,初四将她抱了进去,几个仆侍又过来为她更衣,只留一件及膝的里衣,初四又将她抱进了拔步床,靠着床头坐着。

放下帐幔,初四爬上床,跪在她身前,一脸雀跃的说:「方才在宗祠,实在太赶了,狗狗这就为主人清理干净。」

看着初四那俊美的脸,琥珀与蓝色的异瞳从眼底发出喜悦、闪耀着光芒,奉霜瑶说不出拒绝他的话,只见初四将她的腿曲膝分开,头就凑了下去。

他那及肩的杏色马尾在他脸侧摇晃,他的手掌像捧着心爱的宝贝一样托在她腿根,外侧八只手指依序轮流或按或压,拇指左右拨开穴口。他的舌没有直接攻上花蒂,而是沿着穴口周围描画;那灵活的巧舌有时左边画一撇、有时右边加一捺,有时嘟着嘴啜吻着花穴,又或者沿着花穴周围绕圈、将舌头伸入里头搅弄、再退出舌吮咂着。

他将拇指靠近穴口,左右轮流按压;软舌从穴边往上舔,在花蒂周围打转,又勾舔了几下花蒂上方的凹缝处,复下舔绕回花蒂;他的嘴嘟起,圈住花蒂轻啜,却不直接碰到花蒂,穴口左右被他的拇指按压,益发肿胀,花蒂也被他吸得翘挺了出来。

此时初四擡头,笑着对她讲话,但她只注意到他泛着水光的嘴唇,那唇色鲜嫩,不是粉红色、没那幺白,也不是妖艳红唇、没那幺红;就是一种鲜活的肉粉色,令人不禁联想他里面也是这种颜色的..(里面…什幺里面?)   加上那好听的声音,奉霜瑶根本都没注意初四说了什幺。

只见初四让她向床中央挪了一点,将她的臀再往他的方向拖去一点,在她大腿左右堆了高软枕,让她以一种非常放松的姿势双腿大开、半躺在床上,接着又埋下头,专心致志的为她”清理”。

初四耐心而随机的重复之前的动作,在她很想要填满空虚的时候,他插入了两只润滑过的手指,那手指直直的插进去,微微勾动了两下,接着旋转着抽出来、直直插入、旋转抽出、直插、旋抽、直插、旋抽、直插、旋抽、不断重复并维持的同样的快速

然后她的花蒂终于被照顾到了,初四以舌尖快速点弄,不一会儿就将奉霜瑶送上了顶端

不知他用什幺技巧,在她阴道挛动的时候,加强她最爽的那个峰段,让她的高潮每次都是最大值!直到结束。

「主人赏赐了狗狗好多蜜液呢!」初四从她的肚子下方擡起头,脸上似乎有被她喷溅到的湿润,他笑眼微瞇,含着两指一脸满足的吸弄,又将两指分开舔舐中间,各种口技令人看了差点又要血脉贲张。

床帐外的仆侍早就备好了热水,端了进来,初四拿着热帕巾,复上她的阴户,缓慢而有规律的轻压,舒缓她的肿胀,然后如同既往的帮她擦拭身体,让她舒舒爽爽的侧躺下,轻轻为她复上被子,便退离了拔步床。

*

奉霜瑶午睡了一会儿,醒来时是暖洋洋的下午,她如愿的出了最大扇的那门外,才发现这里只是类似阳台、露台的地方,主要进出都是由侧廊连接山壁壁道通行的。

她坐在有遮荫的地方,悠悠哉哉欣赏了风景,初四在一旁为她顺发、唱歌,她的发长大约及腰,初四顺完以后,还用她的发尾,编出一些小花样与她玩笑,好像两人以前就是这样自然地相处。

她发现蔺瑾丹不在的时候,主要是由初四照顾她,一问才知道,初四是她从小就收在身边的仆侍,而长青是蔺瑾丹的陪嫁伴奴之一,另外还有一位叫松柏的也是他的心腹。她也得知了目前这具身体主人,是在北方打仗时出的意外,可能是死了才换她穿过来;而当初陪她出征的是初四、她落入冰川后积极找她的是初四、停灵更衣时发现她没死的是初四、将她运回云都的路上伺候她吃喝拉撒的也是初四,简直是救命恩人一样的存在,但初四说他只是她的狗,他只要能看见主人就很知足。

奉霜瑶也终于照到了铜镜,这张脸跟她14岁时不怎幺像,反倒比较像她28岁以后的神韵,只是这张脸更加年轻稚嫩;至于身体手脚方面,跟她自己原本的还蛮像的,不太有适应不良的问题,就是可能没什幺肌肉、没什幺力气,以及胸还小了点,当然最不习惯的还是那硕大的孕肚。

用晚膳的时候,蔺瑾丹还没回来,是初四侍候她吃饭,饭毕她就在自己的宫殿里面探险,当然她走不了那幺多路,大部分时候是让初四抱着她,由她指使着到处走。

古代晚上没什幺事做,她侧躺在床上,跟初四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在他与另一位仆侍的按摩中,逐渐睡着了。

09.   吾被钉进棺材(H)

(1修-2021-0201)

夜半,她是被探入胸口的一只大手惊醒,睁开眼,就着微暗的烛光,看见一双修长的大腿跪在眼前,再往上,是熟悉的贞操环;那是全身赤裸的蔺瑾丹,没把金炼从她脖上取下,而是在她面前,拿着钥匙直接解掉他的贞操锁,接着就掀开被子,拉开她的里衣,将她上半身略压成仰躺,就侵略似的吻上来,把头埋在她颈间大口吸气,光嗅闻还不够,还用嘴将她吸得发痛,她想着隔天一定有吻痕了。

蔺瑾丹一路种草莓,连胸部也不放过。印象中他以前很少触碰她的双乳,今天却恣意玩弄,双手拇指按压她的乳头,又跟着食指一起搓圆捏扁;大掌包覆她的奶子揉捏,还轮流吸吮乳头狎玩。

奉霜瑶从醒转为生气,她一手扯住蔺瑾丹的头发,往旁边一拽「你在干什幺啊?」

蔺瑾丹没有理她,捏住她的下巴,将头一偏,像人工呼吸的角度那样复上她的嘴,然后吸舔吞咽她的唾液。

她感觉里衣被解开,光裸的臀部露了出来,感觉有点冷,此时不知是谁的手带着一捧温热的润滑复上她阴户,三指沿着会阴与耻丘前后滑动;她几乎全身赤裸,对于口腔中沸腾般的掠夺、单乳被复上的灼人大掌,以及下体那火热的搓动,感受特别灵敏,虽然心情不太好,但身体很诚实地被燎了起来。

蔺瑾丹的嘴从不离开她,封住她发声的机会,她又听见「咕啾咕啾」两三下的声音,接着那坚硬的男根便一举刺进了蜜穴。蔺瑾丹用比她高出一个头以上的身材优势,将她垄罩在身下,如瀑的长发散落,彷佛将他们包覆了起来,他下体快速地进行九浅一深,这次没有绑上缎绳,有几下稍微顶得深些,然而她的呻吟与挣扎全被他吞入腹中。

奉霜瑶放松牙关,不再僵硬的承受着,任他恣意探挖她的舌根、吸疼她的舌头,奉霜瑶被他顶得不住喘息,呼吸沉重她自己都能听到,她觉得呼出去的气被蔺瑾丹吸走很令人害羞,但她同时也吸入那令人沉稳的木质调香气。

后来蔺瑾丹略微放缓了速度,做了很久,在奉霜瑶感觉腰有点酸的时候,射出了浓烈的精元。

奉霜瑶想骂人,但被他入得全身瘫软,蔺瑾丹将贞操环锁回去,边披上衣服边步出床帐,拔步床内似乎还有两个仆侍也跟着离开了。

奉霜瑶全身泛着热气,被日得找不着北,接着初四捧着热水进来,像以往那样为她擦拭身体,只是这次连整张脸都擦了。

*

翌日早晨,奉霜瑶醒来时并没有看见蔺瑾丹在身边,似乎是一夜未归。她仍旧在初四失落的表情下,自己用恭桶解决了排泄问题,只是依然无法避免初四为她清洁下体。

用早膳的时候,多了一小碗汤药,说是凤君命人炖给她补身的。虽然她对昨夜的事情还有些生气,但想说凤君要她肚子里的子嗣,应该是不会害她吧?就一口气喝下了。

饭毕仍不见蔺瑾丹,只有凤君派来的两位仆侍为她脚底按摩,她想在外面那个风景超好的露台上坐着被按摩,却被仆侍以”按摩时不宜受风”的理由婉拒了。她就在室内正堂坐着接受服侍,叫初四唱些曲调悠扬缓慢的歌,当作自己在SPA店一样享受。

又到了令人期待的午餐时刻,奉霜瑶这废人没什幺事好做,就是吃饱睡、睡饱吃,仗着自己凰太女身份和硕大的孕肚,心安理得的享用初四喂入口中的精致膳食。然而,变故总是发生得突然,吃饱饭没多久,她就觉得肚子痛,好像是吃坏肚子了,时不时就要去蹲便便,直到羊水破出,泡满恭桶底部的木屑。

初四站在屏风后闻到味道不对,第一个冲进来,看了情况便大喊「凰太女要生了,快去通知凤君!」

奉霜瑶痛得无法站起,初四在前方扶着她,阵痛来得非常突然与强烈,跟之前拉肚子的肚痛完全是不同等级。

「啊~~~~~~怎幺会这幺痛!我怀孕几个月了?怎幺就要生了?没有预产期的吗~~~~~没人提前告知的吗~~~~~」奉霜瑶怒喊

「主人,从太医诊断您怀有身孕以来,已经过了132日了,您可以如此快速的临产,都是凤君一日三次、夙夜匪懈为您养胎的成果。」初四快速答道。

奉霜瑶脑中已无法回忆太医诊断时她已怀有多久身孕,她只知道这里的常识跟现代社会都不一样,而且她痛死了!

不知痛了几回、过了多久,凤君带着太医从屏风外赶来,奉霜瑶仍跨坐在恭桶上抱着、掐着初四,太医则绕到她身后,伸手摸了她的下体,然后指导她何时要放松、何时要用力。

没有拖延很久,天光都没怎幺变,她感觉下体一阵垂坠,似乎是卸货成功了!

身后的太医剪断脐带,那孩子发出特别惹人怜惜的哭啼

「恭喜凤君,是个俊俏的小凰子呢!」

蔺瑾丹走到她身后接过孩子,止住了孩子的哭声,后道:「松柏」

「是!」站在长青身旁的松柏立刻去向后方,只听见「咕!」的闷声,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响。

奉霜瑶想往后看,但是她没有力气,视线也逐渐模糊不清。

凤君又命令道「将棺材擡进来!」接着她被从后方抱走,肚子和下体仍然很痛,就被蔺瑾丹塞入硬硬的木箱内躺着,脖子上挂着的金炼也被他扯去。

「凤君!凤君!太女她还在流血啊!」初四哭喊

「没时间了,松柏!长青!」

「不要!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凤君!求求您了!」接着初四似乎也被闷住「呜~咳!呕~」

「仔细封好,丢到排污渠去!」这是她最后听到蔺瑾丹所说的话语。

10.吾不能成为吾(微H)

(4修-2021-0214)

苏碧痕一如既往地采完药往下坡走,准备回到山腰的小屋整理药材,忽见一颗红艳艳的大果实落下,顺着山坡往下滚。夏末是此种红果盛产的时节,酸酸甜甜甚是好吃,但树太高,难以爬上,苏碧痕有时会在树下绑着一块布,若有接落的果实,也是一桩意外收获。虽然这果子并不稀奇,但刚刚瞥见的那颗果子前所未有的大且红,想必很好吃,于是他就追了上去。

果子一路滚落至溪边才停下,苏碧痕捡起果子看了看,表面略有磕伤而已,果子没烂也没虫蛀,还是很好吃的。心满意足的收入背篮中,擡头发现溪边有着一具浅木纹棺木。

“这儿怎幺会有水葬的棺木?”苏碧痕虽然生长在云都西边山脚下的小村庄,但由于双亲曾为游历百州的名医,家中藏书甚多,书中曾有记载:江南滨海人家,在亲族过世时,会举行水葬,那棺木底下略呈弧形像小船,丧礼会在退潮时举行,亲友将棺木推入海中,目送亲人远去。苏碧痕也在村庄里看过普通棺材,而这一具底下有弧形、又搁浅在溪边的,自然就让他联想到了江南水葬的棺木。

他身为医者,不忌讳这种东西,而且双亲从小教他:对任何事物均抱持着探究的心、莫要妄下定见、多接触不同的新知与困难、并试着找出解决之道。

他靠近棺木,棺木已经倾斜,棺盖和棺身中间的缝隙颜色较深,而且越是下方越深,走近一看才发现那竟是血!血顺着封棺的缝隙渗出,最下方的地上还积了一小摊血迹。

棺盖正面彷佛是撞击过石块,破了两个小洞

「痛……好痛……」

听见从里面发出的呓语,苏碧痕吓了一大跳,连忙放下背篮,拿出开路用的大砍草刀,破开棺木。

*

奉霜瑶醒来,身体一阵剧痛,不只下体痛、肚子里痛,连后腰、骨盆,都整个在痛,视线所及,一片漆黑。

她想起了,她是被蔺瑾丹装到棺材里了。

她伸手想确认那令人绝望的幽闭感,却发现手可以伸得很高;手无力往旁垂落,啪搭一声甩在木板上。

她的背后很硬,手也摔得有点疼,应该是躺在木板上无误,但这又是怎幺回事呢?

随着奉霜瑶的五感慢慢回笼,她似乎看得到东西,只是很黑,看不清楚。四周有虫鸣蛙叫,下半身痛得发热,她想念初四匍匐于她胯下的样子,似乎又梦到了初四埋头舔舐她的下阴,奉霜瑶流着眼泪,痛到无力,哭着哭着又失去意识。

*

她又醒了,可以的话,她希望不要醒,不醒就不会痛了。

哪儿哪儿都痛,忽然间,她感觉到下体一阵清凉,似乎是有人用手指,轻柔的为她的会阴和穴内涂上药膏,凉感分散了疼痛的注意力。”是初四吗?”奉霜瑶猛地睁眼

她看见一个简陋的木板屋顶内侧,歪歪曲曲的原木房梁,她躺在一张木板床上,右边离床边比较近一点,她盖着薄被,下半被掀起,左腿打直,右腿弯曲,然后一个少年蹲在右侧,专注的看着她的下体。

少年穿着洗到泛白的蓝色布衣,头发半披半束,就像普通古装剧那样,头顶一个发髻,用蓝色布条绑着,耳后以下的长发就披散在背上。屋内阳光充足,那少年肤色有点深,剑眉挺鼻,眉眼之间有点像中东人,浓长的睫毛,微微下垂的眼角,面无表情时带点冷酷邪佞的感觉,薄唇长宽适中,感觉就像国外时装杂志上会出现的男模脸;少年早已停下手指的动作,但还是非常专注地直直盯着她的下体。

奉霜瑶擡起手,少年终于注意到她,连忙为她盖上薄被,道:「啊妳终于醒了!太好了!我还担心妳失血过多,无法喝进汤药的话该如何是好?」他的眼不敢看她,盯着拉上被子的手,忙着抚平皱褶,好似要掩饰刚才的尴尬。奉霜瑶看到他的侧脸,略黑的皮肤隐约多了一抹霞彩,耳根红得很明显。

「汤药我已经准备好了,妳坐起来喝吧!」说着转身就从身后桌上端了一碗药来,端来了才发现她还躺着,又把汤药放下,将她半服半抱坐起,然后端着碗就她的嘴。

奉霜瑶张着干裂的嘴唇,喝下已经温凉的汤药。

「您是刚生完孩子吧?这药专门给产后妇女喝的,我发现妳的时候,满身是血,还好当时我及时施针止血,而且妳一直喊疼,所以我还加强了止疼功效。」

「您应该是体力耗尽加上失血才会昏迷,而您的家人误会您过世,才将您安葬了。不用担心,告诉我您府上在哪,待您身体调养好,我就送您回去。」其实他可以马上就去通知她的家人,但是他还有点私心,想帮她坐完月子再送她离开。

「谢谢你..」奉霜瑶说完这句话,就什幺都没有说了。那少年又让她躺下,接着便退出了房间。

奉霜瑶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想着出车祸以后、到半梦半醒、再来是清醒之后,皇宫内的一切……那个凤君,果然不是好人,他只要她肚子里的孩子而已,根本不要她,那些看似柔情蜜意的举止…都是演技;

也是,能当上唯一凰太女的凤君,若不是胸有城府、多谋善断的人,恐怕也是无法轻易达成的吧!而那孩子…她连一眼都没见到呢…………算了,那也是这具原身的孩子,她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即使名字刚好一样,她也不敢跟这个世界的奉家有所牵扯了,都说无情最是帝王家,那些深宫高闱、尔虞我诈的剧本,不适合她,她还是想想今后要如何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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