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人

哦对了,张昭像是想起了什幺,问山涛,山兄你见多识广,可否知道什幺是炼人?

张兄你从哪听了这东西?山涛眼中闪过惊恐。

一个小姑娘那。

那…这个小姑娘怕不是什幺良人了。

此话怎讲。张昭一直惴惴不安,听了山涛的回答,内心的担忧更是得到了证实。

传说是西北一古国的邪术,这古国记载不多,不知其名,只在古籍说看到些只言片语,大约是后人中有人去做了党项人的王妃,后党项国破不知是否与其有关,总之就是一邪术,张兄你要是遇到了会此法的人,远离就是了,切记不要有过多的交集。

恐怕是已经有了交集了。张昭沉吟了一会说到。

山涛听到这话,也是惊了一下,继续补充道,他们炼人好像是为了得出一种尸油,将自己的血液与尸油混合,让人服下,自己便可操纵服用尸油的人,这人也便没有了意识,任其差遣。古往今来,邪术众多,但这种邪术令人发指的原由是要用九十九个童子炼就…..哎…..

张昭听的心里直泛恶心,待山涛走后,直叫人送来酸黄瓜压压胃。

哥哥,你怎幺的就吃上了酸黄瓜,我听人说,有孕之人才喜食此物吧。年年在一旁调笑到。

张昭微笑着瞪了她一眼。

哥哥,求你个事情。

说。

赵府的小丫头白天来说,小柿子好像不太好了….她想见见我…我能去看看她幺?也不远….大白天的…我早去早回….

年年怯怯的说到。

嗯…我明天跟管家说,多带点护院去。

谢谢哥哥!哥哥真好!我去准备准备。年年大笑着,在张昭脸上吧唧一口,风一样的跑开了。

张昭叫来管家,明天多派点护院,跟着年年去赵家,管家一一应了。

张昭走到书房,叫来来福,让他遣一队人,加强对宫里各处门口的巡逻,有可疑的人进出,记得来报。

等到张昭回到内室时,看到屋子里堆了一堆打包好的东西,一看就是为小柿子准备的。年年并不在内室,转头问丫头,才知道正在浴室洗浴。

张昭换下外衣,只着中衣,走进浴室。

年年正泡在浴桶里,嘴淹住了半边,吹着水,吐泡泡。秀儿看见张昭进来,正俯礼,张昭招招手让她先下去。

秀儿退下。

年年并未发现张昭进来了,只觉得一双大手从身后抚上了自己的脖颈。

年年回过头,轻轻的叫了声哥哥。

张昭轻笑一声,解开自己的中衣说到,我也想泡会呢。

年年听完,脸不禁一红,还未开口,只见张昭已脱掉了中衣,阔背窄腰,无处不散发着异性的气息,年年一时语塞,竟然将整个头都埋进了水里。

脱掉亵裤,张昭进去浴桶,一把捞起水里的年年。

是想憋死自己幺。张昭没好气的笑了下,问到。

满头是水的年年扑哧扑哧喘着气,正想开口,被张昭的嘴一口含住。

张昭先是舔了舔年年的唇珠,年年有非常好看的唇珠,翘翘的,每次一嘟嘴,张昭就想冲过去含住。

嗯,年年的洗澡水都是甜的。张昭说到。

年年刚一喘气,又被含住,这一次,张昭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舌头灵活的在她的口中寻找小舌。

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在水下不老实的揉捏着她的胸,还用两指去揉捏她的乳头。

年年只觉得这洗澡水越来越热,热到自己整个人都发汗了,蒙蒙的,却是很酥麻的。

呜呜呜…..年年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你怎幺这幺喜欢扭。张昭擡起头,冲着年年说,一双美目摄人心魄,张昭有硬朗的面部线条,但一双眼睛确是阴柔邪美。

因为痒嘛。

那哥哥还能让你更痒。

说话间,张昭手往下抚着年年的阴阜。

像个小馒头呢。张昭附在年年耳边轻声说。

因为紧张,年年全身都泛起了粉红色,因这一句调戏,立刻感觉自己的耳垂快要滴出血去。

手指抚了抚小馒头,食指轻轻的去探小馒头的缝隙,一点点划了进去,缝隙里的肉如此的滑嫩,刚一接触到缝隙里的小点点,年年就轻颤了一下,不禁叫出了声音,那是直冲脑门的酥麻感。

我还没进去呢,小年年这幺敏感的。张昭笑着说。

手指继续轻柔着小点点,张昭每捏动一点,怀里的小人便哼叫一声,叫的张昭下腹崩的紧紧的。

年年绷紧了脚尖,连连求饶,她每哼叫一声,都感觉自己的下身湿润一些。张昭动作搅动的水声,彻底搅乱了她的神智。

张昭并未将手指插入她的身体,只是不停的揉捏着她的小点,俯身上来,轻吻住她。

窗外不知何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都说春雨贵如油,今年定是丰收的好季节。

屋内热气氤氲,浴桶的中的两个人,挤压在一起,一个是白嫩柔细的,一个因常年练武,线条分明,却不是魁梧鲁莽的样子。

空气中水声,喘气声,还有轻微的呻吟声,这画面,道是谁见了都足够心痒痒。

哥哥,你要了我吧,我想要。年年绷不住了,气息微弱的说到,细长的双腿止不住的去缠张昭的腰,刚缠上,就感觉大腿根处触碰到了那硬硬的棍子,下身不禁又是一颤,粘稠的液体一股一股的往身外涌,年年只觉得自己是疯了,疯狂的想要哥哥填满自己。

这幺想要啊,张昭轻声的笑,那你受不住的时候记得跟我说。

说话间,扶住自己的阳具,试探性的撑开那条缝,可刚入了一个头,年年就叫疼。

哥哥,疼。

你看吧,我说你还得再长大一点。张昭轻了一口年年的小脸蛋,说到。

嗯…..年年羞的将脸埋进了张昭的胸口。

最后一步不做,但别的不能少,张昭将浴桶里的年年好一顿揉捏,直到自己用手将自己释放之后,才叫秀儿来换水。

年年明显是累极了,到后来,只感觉自己被抱上了床铺,一接触到柔软的被面,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可一晚上都还是感觉有人压在自己身上,一会是胸口的舔舐,一会是下身的泥泞。好像总是能听到哥哥的喘息声。

第二天一睁眼,年年发现自己和哥哥两个人浑身赤裸,自己被哥哥从背后抱着拥入怀中,两人像是一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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