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安然?有个大帅哥要来”,田姐站在安然旁边,眼睛瞟着窗边正一脸春色聊天的同事,“听说是当年A大的风流人物。”
安然盯着实验,头也没擡,“我刚来,从哪听说。”
“说来也是刚从海外回来,没准你们认识呢”
安然擡头看了田姐一眼,“世界这幺大,我就是个小工蚁”
田姐笑着拍了安然一下,“我可听李老板说了,这要新来的林霖里可是大人物,不少小姑娘盯着呢,你点个头,点头姐姐就帮你去套套近乎。”
安然脸色一僵,一转眼珠,“谢谢田姐,还是算了吧。”
“要下手随时跟田姐讲!”田姐托了托新卷好的蛋卷头,说着还比了比哥俩好的手势。
好不容易把田姐送走,安然看着通讯录想了想,最后还是编辑了一条信息。
对方回得很快,来信姓名赫赫显眼。
林霖里:“终于想起我了啊?”
“晚上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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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和林霖里约了一家路边摊,两人其实才几月未见,毕竟从中学起就是前后桌同学,后来更是机缘巧合共同赴国外深造,毕业后都留在了国外的实验室,最近才相继回国。
说是相继回国,其实说是安然自己慌忙“逃”回来也不为过。
国外同事知道他们要回国时为他们举办了派对,几年的相处没有感情是假的,因为高兴,林霖里多喝了几杯,安然虽然也头脑晕晕,但多数都被林霖里帮她喝了,情况比他稍好一些。
把林霖里送到他家后安然到处翻找想给林霖里找点醒酒的东西吃,但林霖里到家躺在沙发上已经有点耍酒疯,嘴里直嚷嚷着让安然给他按头。
“头好疼,然然你帮我按按头好不好?”
林霖里这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能搬回他家就已经筋疲力竭,现在把头窝在她肩膀上,安然用尽全身力气才扶住他。
“你先躺好,我去给你拿醒酒汤。”
“别走。”
林霖里抓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就把她压在身下,欺身上来把安然压的严严实实,头在她颈边乱拱,胡乱亲吻想种下草莓单又碍于她衬衫的领口碍了事,只留下片片的口水。
“大可你醒醒。”
她推抗他的手简直是挠痒痒的力气,几下就被林霖里拿住巨高在头顶,这样更方便了他亲吻的动作。
林霖里隔着她的衬衫亲吻她的胸乳,吃不到她的奶尖,张大嘴咬了一大口。
“嗯..唔,你!你别这样!”
他另一只手不满足于摸她的大腿,从衬衫下侧伸进去抚摸着她腰侧的肌肤,手指反复摩挲着腰间的软肉。
安然越发无力,血液都涌向他抚摸过的地方,她也不小心呜咽出声。
“嗯别,啊,你!”
这点声音在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突兀,激的林霖里双眼通红,动作愈发激烈起来,手钻进她的衣衫里抓揉上她软嫩的奶子。
似是这些还不满足,他直接拉开她的双腿,压紧在她身上,两人私处隔着薄薄的裤子紧紧相贴。
林霖里已经蓬勃的形状让安然清晰的感受到,即便隔着这幺多布料,仍然让安然心跳加速。
他的酒气萦绕在安然的鼻尖,霖里挺动着自己已经勃起的肉棒在她胯间耸动着,不得章法的一通乱顶,埋首在她颈间湿吻,小小咬着那块皮肉,然后还轻咬她的耳垂,
“怎幺不叫了,叫大声点。”
霖里的声音带着酒后的痞气,吐字也不那幺清晰。
安然被突如其来的情欲偷袭的满头发昏,她身体是舒服的,是从未有过的奇妙感受。
但她还是竭力忍住了快要溢出口的呻吟。
这林大可怎幺还有这幺流氓的时候!这都什幺话!
没听到想要的声音,他揉捏着她胸的手更用力的掐着她顶端的奶尖,他还恶意的用指尖抠了抠她的奶头。
“啊,….你轻点,…啊!…”
“林大可你不要这样弄!”
“大可!!啊… 嗯… 不。”
他的俊脸因为兴奋而泛着潮红,掐着她细腰的手更加用力,顶着她耸动的腰幅度更大、力度更大,到极限时,他吻着她的脖颈大喘着粗气,久久都不松口,如愿留了个草莓在她身上。
林霖里泄了以后就跌倒在地上大喘着粗气,等安然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闭眼睡着,呼吸均匀沉稳了。
安然对这突然发生的变故简直不知该如何举措,急忙把衣服整理好,忽略身体异样的感受就要离开。
转头看到睡的正香的林霖里,根本不想把他叫醒扶到床上,干脆踹了他大腿两脚,气呼呼的抓着包离开。
之后直到回国也没有联系林霖里,全当他的消息不存在。
主要还是安然还没理清自己的心。
人不都说吗?
先拳者输。
打第一拳的人会被判输,感情也是如此。
安然好怕自己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