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雁试着用重金诱惑他们放过自己,但裸着下身的车夫立马拒绝了她:“公主休要骗我们,你回去还不把我们千刀万剐。”他的鸡儿早就等不及了,要去撕她的衣裙。
妘雁急中生智,又对其他几人说:“头一个行事的最有滋味,你们真要让他?”
那几个平时连女子的衣角也摸不着,如此美女更是头一回见,正暗自窃喜艳福。听她这幺一说,便按住车夫与他争起谁先谁后来了。
妘雁趁他们争执得不可开交时,慢慢靠近马车,然后纵身跳上了马,回头往城门方向逃去。幸亏她今日图方便坐了单马小车出行,否则还真的难以驾驭。
几人见了连忙去追,车夫更是被自己脱下的裤衩绊了个狗吃屎,鸡儿狠狠磕在石上碎了,发出了撕心裂肺地惨叫。
没跑多远,妘雁远远地看见熟悉身影正用轻功往这边飞驰而来,连忙大喊:“云澹!”
云澹很快就过来了,他飞身在马车上踏了一脚,借力冲向了那些追在车后的人。只寒光一闪,几人均毙命倒地。
妘雁见云澹没跟上来,停下马俯身往后看。只见他仍然面无表情地不停在这些尸体身上刺出一个个血窟窿,飚出的鲜血溅在身上,宛如恶鬼一般。他浑身迸发出的冷意让她不由自主抖了下,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个动不动就亮剑的小男孩。
顺着被买通的侍卫们这条线,妘雁很快就查到了一个小官。那人被抓到的同时就吞毒自尽了,一看就是被推出来顶罪的。
夜里,妘雁沐浴时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她试探地问:“云澹?”
云澹果然现身了,抱剑向她行礼。妘雁脸颊泛红,捂着身体羞赧地嗔怪道:“怎幺偷看我洗浴?”
纤细的手遮不了多少,浸水后的湿润肌肤在水雾中显得更为光滑细腻,她害羞的模样更增添了一丝微妙气氛。云澹赶紧移开视线:“……澹去外头守着。”
“回来!”妘雁急忙喊住了他,“这些日子是不是太冷落你了,今夜……”
“公主累了,好好歇息吧。”云澹说着就要往外走。
“你是不是生气了?”妘雁诧异地抓住他,看见那双眼里是一汪毫无波澜的平静,“为何拒我,边城那时不是说想与我两情相悦吗?”
她咬着唇,不知他怎幺又变卦不想与她好了。想了想,她主动靠在他胸膛上,手指去解他的衣物,试图唤起他的欲望。
云澹抓住了乱摸的手,努力压抑着下腹腾升起的欲火:“在下没有资格伺候,公主想要,去叫相国或凌弟……”
“你……”妘雁气得舀起一瓢水,劈头盖脸浇在他头上。
云澹丝毫未躲,热水顺着他的束发流淌下来,将脸冲了个干净,连睫毛都滴着水。他低着头,似乎心甘情愿等着她的责罚。
妘雁将水瓢扔在他身上:“你自己先洗干净!”
她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浴池,不一会儿拿着戒尺回来了。云澹刚洗了一半,冷不防背上被戒尺狠狠拍击了一下。
“公主?”他有些错愕地回头。望着她眼里的薄怒与失望,他顿时明白了这是对他的惩罚,乖乖地跪坐在浴池边,等她的责难。
妘雁又朝他的胸膛狠拍了一下,冷着声说:“你犯了什幺错,自己说!”
戒尺落下的力道不大,但末端抖动着击在皮肉上却很疼。不知是有意无意,拍打在男子脆弱敏感的乳首上,激起尖锐的疼痛瞬间弥漫至全身。
云澹低着头,轻声说:“我……澹没保护好公主,让公主险些被歹人所辱。”
今日他看到那衣角和珠簪,误以为公主出了意外,于是跟随小太监被骗进了屋子,发现屋里只躺着个陌生的半裸女子。他正要逃离却发现中了迷烟,幸好秦岑跟进来用药帕替他解了围,两人在房梁上暂避。
过了一阵,窗户被人打开散迷烟,然后一群人装模作样地破门而入,发现只有女子一人,气冲冲地绑着她走了。他从宫里出来后发现公主马车已走,回府路上听人说马车往郊外驶去了,赶忙边打听边追。
“还有呢?”
浴房里的火光晦暗,他的肌肉映出深深浅浅的阴影,浴水冲刷过的水痕闪着微光。乳首处已经泛起了一片红,戒尺仍毫不留情地落下,胸膛随之发出一声闷响。
“当初在百宋,澹也没能保护公主……”云澹说着,眼眶中浮现了泪水,赶紧垂下眼帘。当时公主毫无反抗之力地被白罗王抗在肩上弄走时,那脆弱的样子仍然历历在目。就像一根扎在肉里的长刺,一直深埋在他心底,时时提醒着他的无能与无作为。
妘雁望着一脸自责的云澹,他胸前已经红得没眼看了。她还是头一回对他下这样的狠手,可不好好责罚他一顿,这个心中满是自卑的呆鹅永远迈不过去心结。她狠下心,又抽了他一下:“再说!”
云澹迷惑地眨了一下眼睛,想了半天才说:“”
“还有呢?”
云澹彻底懵了,擡起眼望着妘雁。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还有什幺罪让公主如此生气。
妘雁丢开戒尺,捏拳在抽红的地方捶打了好几下,直到捶累了,娇喘着倚在他怀里,眼里闪着泪光。
“公……公主?”看她垂泪,云澹一下慌了手脚,连忙紧紧抱住了她。
妘雁抱着他歇了口气,才说:“你不必为这些太自责。就算你有护卫不当的错,我已经惩罚过你了,就这样忘了吧。”
“公主……”云澹抱着她已经有些发凉的身体,一时不知说什幺。他的自罪与纠结终究还累得她来解。他将妘雁轻轻放入浴池中,想用热水温暖着她的身子。
妘雁勾住他的脖子一用力,就让他也随着翻入了水中。她嘟着嘴搂抱着他,在伤处画着圈:“云澹,你知道吗,你最令我伤心的是这副对我若即若离的样子。你是伴我最久的,应该懂我的心才是……”
云澹一擡手,就触到了她软糯的乳上,慌忙移到背上。可手像是有自己的想法,又悄悄绕了回来,在胸脯侧旁摸着那点柔软。
妘雁将手伸入水下,提着那熟悉的肉棒放至穴口。她贴在他赤裸的身上,仰头吻着他的喉结与下颚,轻声问:“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嫌弃过我没将初夜给你?”
她的唇擦过肌肤像是拂过轻柔的上品绸缎,云澹下腹越来越热,手也情不自禁地捉住了她胸前耸起的乳,在上头搓摸起来。被抽打过的地方被热水一激,有些刺痛,可怀里这团香软让他放不开手。
云澹气息乱了,眼里透着情欲:“怎幺会……我能伺候公主已是莫大的幸事。”
在她熟练缠绵的挑逗下,自卑与愧疚已经被抛诸脑后,云澹眼里心里此时只剩下这张红艳艳的软唇以及女子嫩滑的肌肤。他的欲根已经按捺不住插入了她的腿间,不满足地颤动着,想要及早进入上头温热的身体里。
妘雁借着浴水的浮力,擡起腿轻轻松松挂在他腰上,又吻上了他的唇:“你是我的人,以后不准擅自胡思乱想,更不准拒我的索欢。”
她的手像是小蛇,在他身上乱窜。云澹很快就招架不住身上舔着的邪火,他抓着腰上的纤腿,将她吻得向后仰去。唇舌相接,他的吻逐渐加深,与小舌纠缠在一起,吮吸着甜津玉露。
“啊……”正吻得如痴如醉时,小穴忽然被他顶入,妘雁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睁开眼看着他。
在热水冒起的白雾中,云澹俊朗的脸如融冰,细小水珠滴滴答答,落在他们相缠的身上,又顺着身体曲线落回浴池之中。他眼里闪着柔和光泽,完整地容纳了她的胴体。
“再深些……”妘雁吻着刀雕一般的鼻梁,在他结实的背上抚摸着。很久没有欣赏这身赏心悦目的肌肉,她慢慢摸着那一块块隆起,心跳个不停。
云澹抽动着腰身,四周的水被搅动得咕咕涌起。肉棒顺着水顶入了花径最深处,在被撑开的褶间摩擦着。在浴池之中,小穴内里的温热没有像往常那般强烈。如此,更能细细感受到肉棒摩蹭在内壁时的那份被吸住的欢愉。
“嗯……云澹……嗯……”
她的呻吟如同莺啼般悦耳,酡红的肌肤上不知是汗还是水雾,湿润得吹弹可破。因他的撞击,她的身体不断在水中抖动着,脸颊边的发丝浸了水,粘在脸颊上很是香艳。
云澹心里偷偷叫着她的名字,望着微开的朱唇正想去吻,肉棒周围忽然收紧,他抖了一下,差点动不了。
“这会儿想什幺呢?不准想别的。”妘雁搂着他的脖子有些吃味地问。她夹紧了双腿,贴在他腰上扭动着,蹭得他一阵阵发紧。
云澹被磨得忍不住了,将她推靠在池边,加快速度往穴里捅着。花径内里涌出更多黏液,与清澈的浴池温水混在一起,让肉棒更顺滑地抽插。
“澹一直想着公主。”下身舒爽不断传来,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将手按在花蒂上搓揉。
“你哄我……啊……”层层递进的欢愉引发了高潮,小腹深处激荡的舒爽直通至首,妘雁吟哦声越来越大,双手抓着他的后背留下了几道红印。
云澹见此,用上全力在她身体里撞击着,手也不停地摇着花蒂。她像是羞涩的花骨朵,在他的搓弄下彻底绽放开来,绵软的腿张开着漂在水里。他抽插了许久,见她渐露疲态,才将白浊液喷射灌溉在花朵深处。
妘雁呼出一口气,抹了抹额上的水,感觉两条腿都颤抖个不停。她娇喘着说:“你也太久了……”
她离开了池子,扯过一旁的浴布将身体裹起来。身上的热气稍散后,肌肤显得越发白皙,薄软的白布沾水后紧贴着身子,将玲珑曲线衬得更为瞩目。而胸脯前那两粒红晕也透过薄布,比朱唇更为诱人。
妘雁正要出浴房,忽然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搂在了怀里。云澹纷乱的呼吸在耳边响起,软臀上也被已经再次硬直起来的肉棒戳着。
“公主,我……”
方才那一回并没有满足压抑着的欲望,而思慕一旦开了口子,便如洪水般滔滔而来,淹没了他的理智。云澹将她按在壁上,在肩上吻舔着。他的手摸在小腹上,逐渐往下探去,撩开薄布伸入了两腿间。
他的手敏捷迅疾地在花蒂上翻出新的花样,妘雁腿顿时发软,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浴布也散脱开来。云澹覆下身,埋首在柔软的胸脯上亲着。刚出浴的香软乳山散着独特的芬芳,萦绕在他脸周。
“想要吗?”妘雁摸着他的后脑勺,对他急迫的样子又惊又喜。她在他胸膛上捏了一下,嗔怪道:“方才还拒我,这会儿又停不下来。”
云澹涨红了脸,含糊不清地说:“澹一直都想着公主,只是……”
“只是什幺?你就爱胡思乱想。”妘雁摸着他的下颚,“以后不许口是心非了,否则我还打你。”
云澹点点头,手沿着小腹往下游走,将她的双腿分开……
天蒙蒙亮,妘雁才腰酸背痛地扶着腰从浴房中出来,连打了几个喷嚏。云澹连忙拿起衣物披在她身上,又在耳边偷偷啄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