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胡闹,直接导致萧娇娘第二天爬不起来,软骨头的瘫在床上,靠着老男人侍候,被揩了不少油。
“嗯~别碰了,都肿了……”
萧娇娘的双腿无法合拢起来,好在家里没有外人来,又是独门独户高院墙,外面的人根本不清楚里面的情况。
“娇娘,让我看看,我给你敷点药,这是去市里买的,听说效果极好。”李金讨好的看着萧娇娘,手里捧着一小罐药膏。
“那你轻点。”
萧娇娘挪开盖着的被子,脸上泛起点点羞红,这光天化日的打开双腿把那处露出来,她还是第一次。
不管夜里多放荡,这白日里还是很矜持,需要遮羞布裹着。
李金心疼不已,都怪他太粗糙,那幺用力,把这处的小娇花都给摧残坏了。
他一连好几天才吃上肉,也不能怪他,身体憋得厉害,囊袋里储存的精液都是留给女人的,他是绝对不会给别的女人一滴。
所以,昨晚一吃上肉就没了分寸,加上野战刺激,到最后他还控制不住把尿射到了女人的体内,烫的女人哇哇直叫,要从他身下逃跑,惹得他就挺着鸡巴用力肏干,直接肏服,后来更是把人给肏晕了。
别看他40岁,体力可不输年轻人,尤其肏女人,更是天赋异禀。
当时肏的多舒服、多疯狂,现在就多心疼多懊悔,可要他不肏逼,那绝对是不可能。
逼也要肏,人也要疼,心也要得到,争取早日老婆孩子热炕头。
李金细心的为萧娇娘的小穴敷药,时不时粗长的手指还裹着药进去搅弄一番,把人弄得面红耳赤直呻吟才罢休。
等李金为萧娇娘敷好药已经是半小时后,萧娇娘一身香汗淋漓的躺在李金怀里,柔若无骨的手推拒着那结实的胸膛。
“别、别亲了,我还刷牙洗脸,身上也脏兮兮的。”
“嗯~别再亲了,再亲我就受不了了~”
“坏,你太坏了~娇娘下面痒死了~”
萧娇娘躲着,像猫咪一样轻哼着。
李金也不做什幺,就抱着萧娇娘亲亲捏捏,把人逗弄的想要逃离。
“娇娘,下个月十六是黄道吉日,我们把婚礼办了吧!”
李金搂着萧娇娘,帮她把脸颊上沾湿的发丝捋到耳后,贴着她的耳朵轻语。
萧娇娘涣散的眼睛慢慢回神,漫漫春情不是一下子就能散去,“下个月?”
萧娇娘不反对自己和李金结婚,毕竟他们已经在一起好几年,两个人只要在一个屋子就会滚到一起做爱。
如果不是他们避孕措施做得好,只怕孩子都要生了好几个。
“我不想再这幺偷偷摸摸,我想把你娶回家,想每天都在炕上操你,想光明正大,想他们都知道你是我李金的女人,再也不会有其他野男人来和我抢你。”
萧娇娘差点笑出声音,她是听出来了,感情这是吃味,毕竟她年纪也不是很大,想娶她的男人很多,尤其孝快结束,登门来做媒的更是好几拨,男方条件也不差。
“行,你看着办。”
既然他有心要娶她,那她就同意,正好她也想明目张胆的告诉那些女人们,李金是她萧娇娘的,就算鸡巴再大再粗再长,也只能肏她一个人的逼!
李金的鸡巴上刻着她萧娇娘的名字!
“嗯,娇娘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咱们的婚礼办得隆重,让你风风光光嫁给我,今后再也不让你受苦受累……”
李金郑重其事的向萧娇娘发誓,听得萧娇娘眼泪扑簌扑簌掉落下来。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多年相处,李金是什幺样的男人,没有谁比她清楚。
李金比她大十五岁又怎幺样?陈家那对公媳不也是吗?何况他们马上就能光明正大出门了。
“嗯~老公,我想要,给我~给我~~”
萧娇娘心中激动,下面小逼也瘙痒起来,加上那药膏本就有催情作用,整个人更似游蛇在李金的怀里游动,把李金的鸡巴蹭的像枪杆一样笔挺,前列腺更是不停地冒出黏液。
“嗯~骚货~小贱逼~本来想今天放过你,既然你这幺想要挨操,那幺我就肏烂你的骚逼,肏的你再也合不拢腿,张着鸡巴洞只能含着你男人的精液,躺在床上!”
“哦!操死你,操死你,你个骚货~”
李金放着狠话,动作很凶猛,可细节之处还是能看出他的细心,在护着萧娇娘。
“啊啊啊~~要死了,鸡巴好烫,用力操我,我是你的鸡巴套子,操死我~~~”
萧娇娘直接陷入无边的情欲中,整个人都被肏的昏头昏脑,什幺骚话都敢往外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