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炸河鲜刚下锅还热乎得很,他与嫂嫂先把螃蟹解决了,锅里的米饭也熟了。
将刚出锅的米饭往清甜的奶白鱼汤里泡着吃,元时连闷了两碗大米饭,吃得满头大汗。
他自己做饭的,吃得比谁都香,也不知到底谁更爱吃这河鲜之物。如此林青鱼也不跟他争那剩下的一只螃蟹了,将蟹黄全往他刚盛的一碗米饭里挖,白米饭配上蟹黄的鲜甜,直接让元时吃撑了。
鼓着肚腩一动不动地斜躺在木椅上,微微张着嘴,神情有些呆滞。
林青鱼收拾好碗筷进来,看到他这副模样,便忍不住伸手过去掐了掐他似鱼般吐气微微鼓起的脸颊。
本是想逗他,却给他那副被自己掐得愈发搞怪的面容逗笑了。
元时握住嫂嫂的手扣在胸前把玩,一向话多爱唠叨的少年郎此时却像任人宰割的死鱼般,无力地吐着气。
见状,林青鱼忍着笑,推了推他,说:“瞧你吃的,起来走走,消消食。”
“也好。”元时也觉得该起来走动走动,拉着嫂嫂的手边往外走边说,“我们去玄阳湖走一走,顺便摘些荷叶回来,店里的荷叶快用完了。”
今日收工得早,吃罢晚饭,歇了一刻钟,斜阳还未落山,此时才酉时三刻,正是百姓们忙碌了一整日回家做饭的时候。
因此,玄阳湖四周人烟稀少,只余蝉鸣鸟叫声。一侧湖面被斜阳照得金光粼粼,岸边垂柳徐徐摇曳,另一侧却被葱茏深绿的荷叶布满,娇媚艳红的荷花亭亭玉立,千姿百态地点缀这一方绿湖。
趁着天色明亮,元时脱了鞋,将裤脚挽至大腿处,握住手臂粗的长木棍,往湖面插了进去。元时用力摇了摇,见木棍还算稳固,这才扶着木棍,两脚踏入这片荷花泥地。
打小就在这一片长大,玄阳湖也下过无数遍,元时水性极好。他身姿矫健,下湖动作利落,不一会儿便摘了十来片荷叶往岸上扔。
林青鱼则蹲在湖边,将他扔上来的荷叶放入竹篮叠整理,直到将竹篮塞满,元时才撑着木棍爬上岸。
还顺手摘了两朵鲜艳饱满的荷花,屁颠地献给林青鱼:“嫂嫂,这两朵花开得真好,嫂嫂可喜欢?”
林青鱼有些诧异地接过,两株花朵被元时连根拔起,还露着水珠,花色艳丽鲜红,花蕊饱满,甚是娇美,一眼过去便止不住喜欢。
“多谢二郎,我很喜欢。”林青鱼抿嘴微笑道。
元时咧嘴傻笑:“嫂嫂喜欢,二郎也欢喜。”
林青鱼见他两腿满是淤泥,忙道:“快去那边洗洗脚,一会儿天黑,该回了。”
“好。”元时将长木棍藏在杂草堆里,提着竹篮牵着嫂嫂的小手,往另一面走去。
两人于垂柳岸下静坐乘凉,元时双脚伸入湖面泡着,清洗膝盖边上的淤泥,湖水带着阵阵热意打在肌肤上,却也舒服得紧。
见四下无人,元时单手抱着嫂嫂的腰,两人头挨着头,于这片宁静惬意的夕阳美景之下相拥。
熏风拂过,荷花清香弥漫,夕阳照在林青鱼温婉静好的脸蛋上,为其添了一抹动人的柔情红光,看得元时心中一股涟漪四起,似那被激起水花的湖面,打着波光一圈又一圈地散开,不禁微微偏头,轻轻含住嫂嫂柔软的唇瓣,细细摩挲舔吮。
林青鱼却被他的放肆大胆行径吓了一跳,稍稍用力推了他一把。
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放浪,被人看见怎幺得了。
好在元时也只是一时情不自禁,并未使力,林青鱼轻轻一推,他便放开了。揣着有些不怀好意的目光,抵着自家嫂嫂的额头低声道:“嫂嫂,我们回吧,天色一会儿就黑了。”
擡头看了看又暗了几分的天色,林青鱼也觉着该回了,再晚上一阵子,还没到家就看不清路了。
两人走了一刻钟,便到家了,将摘来的荷叶放到木盆里,用井水泡着,元时又从还烧着炭火的锅里盛了大半桶热水,提到井边,兑了凉水,擡到洗浴间准备和嫂嫂一起洗澡。
心中却想着,家里的浴桶太小,一个人泡进去还勉强,他得重新打一个更大更舒适的浴桶,到了冬天,便能与嫂嫂一起泡澡了。
自昨晚为嫂嫂洗澡开始,他已经爱上了洗澡——当然是两个人——这件事情。
林青鱼见他一回来就热火朝天地搬洗澡水,便知道他又想给自己洗澡了,面色微微一红,却也不抗拒,进了卧房拿了两人的衣物,便自觉走进洗浴间。
洗浴间有一扇小小的窗户,此时天色已擦黑,林青鱼把门一关,洗浴间便漆黑一片,好在元时及时点上了油灯。
林青鱼将手中衣物放在置衣架上,只脱了外衫外裙,元时就俯了过来,自动自发地给她解肚兜的绳结。她刚将肚兜放好,便觉身下一凉,元时的声音也从身后传来:“嫂嫂,你擡擡脚。”
林青鱼往后一瞧,看见元时已经蹲下去给她脱亵裤了,便往一旁擡脚,而元时则起身将她的亵裤放好,低头在她耳边说:“嫂嫂,我抱你过去吧。”
“这两步路,哪里用抱的。”林青鱼很是莫名道。
元时却低头蹭了蹭她的脸蛋,有些无赖地撒娇道:“我就是想抱抱嫂嫂。”
如此,在元时煽情又腻歪的攻势下,林青鱼半是无奈半是迁就地擡起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元时便得偿所愿地弯腰抱起嫂嫂,往浴桶边上走。
林青鱼原以为他会把自己抱到木凳上坐下,哪知他直接将她放入浴桶中。
浴桶虽窄小,装一个身形娇小的林青鱼却不成问题。
扶着桶边慢慢坐下,林青鱼调整好姿势,只是浴桶实在是窄,坐得有些不舒服。
元时拿起澡巾就往她身上擦,有过一回经验,这次元时洗得很快。只在她胸前两团肉上搓揉了几下,大手就往下伸。
林青鱼还有些害羞,他的手一碰那儿,便忍不住收拢双腿。
“嫂嫂别夹,我给你洗洗。”元时低沉的声音在林青鱼耳边响起。
林青鱼攀着他的手臂微微撑开双腿,浴桶小得很,只张开些许,便到边上了。
粗粝的两根手指挑起在水里飘荡的阴毛,细细摩擦片刻,挑开阴唇瓣插了进去,揉搓了几下顶端的肉粒,又顺着肉粒往下,双指时上时下地缓缓摩擦较薄的粉嫩小阴唇。
只这几下动作,林青鱼便忍不住微微昂头,低吟起来。
元时顺势低头吻住微启的双唇,配合双指的节奏,时重时轻地吸吮着柔润的红唇。
上下两张嫩唇,都在他口中与指尖把玩着,同时响起阵阵水声。
上唇,被他的唇舌搅动着,啧啧作响。下阴唇处,则被他上下滑动的手指牵引,温水汩汩流动。
双指摩擦阴户的动作缓慢又温柔,弄得林青鱼很是舒服,交缠的唇舌间,时不时发出轻微嘤咛。
元时只摩擦了片刻,便摸到滑腻的黏液,晓得是嫂嫂流出的淫水,便顺着黏液缓缓插了半截手指进去,指节一进入肉穴,就感受到肉壁的吸附,他便埋着不动,让肉壁逐渐适应。
感受到异物的入侵,林青鱼双腿下意识微微一颤,晓得二郎不会弄伤自己,便让自己放松下来,迎合着二郎更深入的接吻。
只半炷香左右,肉壁便轻轻蠕动起来。
元时手指往里探了探,撤出些许,转动着轻轻插弄,肉穴里滑腻得很,插弄起来将还微烫的热水带入几分,直让林青鱼颤栗地擡起臀部,想躲避热水的侵入。
察觉到嫂嫂的躲避,元时松开她的唇,粗喘声中带着疑惑问道:“怎幺了,嫂嫂,我弄得你不舒服幺?”
林青鱼娇喘道:“嗯,热水进去了,好胀,不舒服。”
“嫂嫂不舒服二郎便不弄了。”元时适时撤出手指,贴着阴户摩擦几下,又将手指深入臀缝,上下搓弄片刻,就撤出手,拎起澡巾,蹲着的身子往后退了几步,“我给嫂嫂搓背。”
手中澡巾沿着她的耳背、颈脖、一路搓了一遍,将嫂嫂的身体洗得干干净净。
让人细心服侍了两回,林青鱼觉得该礼尚往来,便抓过二郎手中的澡巾,柔声道:“你转过,我给你搓搓背。”
元时顿时欣喜地转了过去背对着嫂嫂,只一下又转了回来,叮嘱道:“嫂嫂小心手指头,别沾水了。”
“好。”林青鱼无奈地应道。
明明比自己小了两岁,却比她还要爱唠叨,像个小头子。她享受着二郎这份关怀,也珍惜对待,轻柔地搓弄二郎矫健结实的后背。
只是,她动作实在太轻,搓得元时肌肉麻痒不止,不由清着嗓子说道:“嫂嫂,我皮厚得很,你用力些,搓不坏的。”
林青鱼有些犹疑:“用力怕是会疼的。”
元时连忙摇头:“不怕,二郎皮实,嫂嫂用力些吧。”
那好吧,林青鱼使劲搓了两下,见他并无反应,那黝黑的肌肉也没有被搓红,便放心下来,搓了半路,她蹲在浴桶里不好往下擦,便说:“你站起来些。”
元时听话地站起身,两团紧实的肉臀猛的乍现,林青鱼霎时脸色通红,双眼一时不知往哪儿放的好,搓着手中的澡巾,心脏怦怦直跳。
感觉后背擦弄的力道愈来愈轻,只以为嫂嫂累了,元时不由转过身子来,说:“嫂嫂累了吧,剩下的二郎自己来吧。”
在元时转过来之际,胯间挺得笔直的硬物,打在了林青鱼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臂上。
挨了一下打,林青鱼还有些愣神,炙热的硬物乍然出现在眼前,她呆呆地看着那根粗长的、顶端有些湿润的粉嫩硬棒,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元时更是涨红了脸,他并非故意用腿间那话儿打嫂嫂的,他那话儿抽得有些疼,可嫂嫂嫩白的手臂都被他抽红了,只来得及心疼地弯腰握住嫂嫂的手臂吹气:“对不起嫂嫂,打疼你了。”
这一动作令那根烧火似的粗红硬物又往林青鱼跟前送,直直地抵着林青鱼的嘴唇擦去。
“啊,我……”元时慌忙直起腰,用手捂着腿间的硬物,像个无辜孩儿般,顿足无措地站在那儿,满脸通红,小心翼翼地打量自家嫂嫂脸色,“嫂嫂你别生气,二郎不是故意搓你的。”
他这根肉棒长得甚是丑陋,他都不好意思让嫂嫂瞧见。昨夜里能用这根丑东西插弄嫂嫂的美穴儿,他已经觉得很幸福很满足,万一嫂嫂嫌他的肉棒太丑,不让他插穴儿可怎幺办。
他还想多插插嫂嫂的穴儿,舒服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