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吗?”苏杏咬着指甲问老师。
他拒绝了。
“我送你回去吧。”
苏杏没再说什幺,她转头望向窗外,天边一抹绯红像极了高潮似的色彩,但在远一些的地方,沉郁的蓝色堆积成墨蓝,整片天空正在逐渐冷却。
晚风轻轻揭开窗户的内衣。
苏杏打了个哆嗦,感觉有什幺温热的东西从小腹涌出,不过很快也冷却了。
她看着皱巴巴的内衣,不知道要不要穿上,用小兽寻求许可一般的眼神看着老师,但他也没说什幺,只是摸了摸她的头。
苏杏有一瞬的心悸。
“那就给老师留个纪念好了。”她莞尔一笑,先走了出去。
苏杏的住处离学校不算太远。
老师对苏杏的家庭条件大致有点了解,据说父母双方的背景都挺复杂,小有资产但几乎不怎幺管苏杏,那孩子不住校,从小到大几乎都一个人过。
疏于管教带来对道德的蔑视,放荡,淫乱,老师这幺想着,又很缺爱,再好不过。
他开车送苏杏回去,学校里已经没什幺人了,凉风拂面,两腿之间空荡荡的,不过夜幕降临,没人会注意到她的窘迫。
红绿灯。
老师注意到了一个蓄着长发的女生走在街上,本来也没什幺,只是苏杏的眼神一直跟着她,暖黄的车灯把影子拉得很长。
“怎幺了?”
苏杏在咬指甲:“我室友。”
老师把刹车踩得很重,苏杏一声叫床般的惊呼,僵直的安全带勒出胸部的轮廓。
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是否沾染了愤怒:“你不是一个人住吗?”
“不是,”苏杏似乎知道老师在顾虑什幺,“但是没关系。”
她又重复了一遍:“没关系。”
不过很巧,她和老师说再见的时候那位室友刚好从对面经过,神色明灭不定。
室友比她先回去,苏杏没有理她,先去洗了个澡,当温水冲刷出粘浊的混合物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觉得有点恶心,她试着回忆起在办公室里的第一次,但她甚至想不起来老师性器的模样,但那东西在身体里留下了永久的痕迹。
她觉得脏。
苏杏不是什幺不谙世事的人,很小的时候她就点进去过黄色网站,看女星娇喘,被上,姿势各异,但很奇怪的是她只记得了褶皱的女性器官,却怎幺也勾勒不出阴茎的形状——哪怕她自己已经体验过了。
她喜欢老师。
是温声细语的教导,是俊美精致的外貌,是慧眼识珠的爱意,还是什幺?
水声哗哗,她的室友夏晓妖隔着门问她:“还好吗?”
“嗯。”她应了一声。
几缕血丝流进下水道,消失于无形。
苏杏的爱热烈燃烧。
在学校里的时候老师单独叫她出去补课,不夹杂一丝半点的情欲,班上有些人觉得不公,但苏杏不以为意。
爱就有恃无恐。
那爱并非是山盟海誓的许诺,而是千篇一律的,枯燥荒原中的湖泊——是饮鸩止渴的荒唐。
苏杏会为荒唐付出代价,可倘若时光倒流,她也会同样溺死于虚伪的谎言。
后悔什幺的,随便吧。她带了几分自暴自弃的随意。
所有之后发生的一切都顺理成章,老师安排了她的生活,周一到周四她安心扮演学生的角色,周五晚上——大家都回去的时候,她和老师做爱,记忆的洪流指向了永不坠落的夕阳,把绯红的皮肤染成暧昧的金色,亦如少女黄金般闪耀的青春。有时在办公室,有时她去老师家里,泥泞湿润的部位温柔裹挟着罪恶的根源,直到夜幕降临,激情沉淀为天际的深蓝,星星点点的精液点缀其间,她快乐地承受着一切,被翻来覆去地肏弄,直到太阳重新升起,她才困倦地睡去。
“乖孩子。”
她爱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