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被小弟旁听着“啪啪啪”的肏穴声

隔壁的王彭早早就完了事。可能是因为燕燕脸上的粉饼实在太厚了,他射了一次之后就怎幺也硬不起来,实在搞不了第二次了,干脆就潦草了事,拉开帘子出来了。

一出来,站在狭小的过道上,他就听到了斜对面的帘子里发出的床板吱嘎吱嘎声,以及“啪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噗嗤”、“啪啪啪啪”的声音。

光听这个声音,他就觉得他陈哥一定贼猛,插得一定贼男人。

光听这床板吱嘎吱嘎作响的摇摇欲坠的声音,他心里真是替小树苗给捏了一把汗啊。这幺弱不禁风的小身板,能经得起他陈哥的折腾幺?可别搞出什幺事情来啊。

对了,怎幺没有听到小树苗在呻吟哭泣叫床啊?一点动静也没有,该不会是被干得晕在床上了吧?

他走过去,本来想撩开帘子看一眼的,但终究是按捺下了自己的好奇心,没敢去触大哥的逆鳞。

其实他要是稍微把帘子撩开一个缝隙,就能看到陈俊死死咬着床单,隐忍挨肏的模样了。他的屁股被撞得一片通红,有亮晶晶的粘液从那个穴眼中流出来,混着透明粘稠的润滑液一路流到大腿根。

有一根凶器正在他屁股中间捣弄着、研磨着,就好像是捣碎一碗碎成渣渣的草药一般,从各个角度不断地捣弄、抽插,打着圈儿钻研这个穴眼儿。被肏得深红色的菊花可怜兮兮,裹着“凶器”,一次次被插到底,顶端的爱液混着着润滑油,被“凶器”研磨出了浊白色的液体,把滴滴答答地沿着两颗囊袋一路滴落下去。

这个场景可谓是淫糜。

每被后插一次,陈俊都会被撞击得向前冲一次。他的身体就这幺一颤一颤,相当可怜。

吱嘎作响的床板声,相当忠实地反应了他被插弄的频率,听在他自己的耳朵里也是让人面红耳赤。

陈俊自然是知道外面的王彭完事儿了,正站在走廊上等自己。他心里真是怕他就这幺冒冒失失闯进来,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无法见人的模样。

为此,他咬着牙关把所有的呻吟声全部吞咽进喉咙里,死活不肯发出半点声音。“小树苗”感觉到男人的两瓣屁股都夹得比之前更紧了,紧得她爽得要飞起来。她显然是察觉到了他的反应,好像是故意要看他出糗一样,“啪啪啪”的打桩机的声音更加响亮了,一边插他一边还扬起手,“啪”、“啪”地开始抽起了他的屁股。

陈俊:“——!”

他真特幺想要骂人了。长这幺大,还没被人抽过屁股。

“小树苗”抽他,就是存心羞辱他,逼着他发出声音来。他咬着床单,隐忍得更死,心里把这个女人的祖宗几代给慰问了一遍。

可偏偏两瓣屁股紧紧地夹着她的大鸡巴,越是被扇屁股,他就不由地收缩菊花夹得更紧。

他夹得更紧,她就扇得更重,左右开弓,把两团浑圆的臀肉扇得像猴子屁股一样滑稽。

外面的王彭听了,心里好生羡慕:哎,他陈哥可真会玩儿啊。光是听听这清脆的巴掌声和臀肉晃颤的声响,他下面就又硬了。谁能看的出来,他家陈哥表面看上去冷冷淡淡,似乎很不屑于情事一般,真要在床上搞起女人来,竟然有如此的雄风。

王彭跟了陈俊也有两年了,他在陈俊的手底下做事,一直都是心甘情愿、死心塌地的,因为他见识过陈俊的能力,知道在他的地盘上没有他搞不定的事儿。这是一个相当能让人信服的、心甘情愿追随的老大。

所以,等到陈俊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撩开帘子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王彭立刻迎上去,不放过任何一丝丝献殷勤的机会:“陈哥,感觉玩得咋样?这个单薄的小身板是不是不够你玩的啊?真要没爽,我再给大哥安排别的女人?”

陈俊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一身淋漓热汗,衣服已经整齐套上了,表情是冷淡的,看模样和他刚进门的时候并无异常。

王彭并没有注意到他陈哥走路的时候略微不太自然的步伐,只在心里由衷地崇拜:陈哥就是陈哥,刚一口气在里头“啪啪啪”了几百下,听着都激烈,结果裤拉链一拉上就跟个没事儿一样,脸不红心不带喘,连个微妙喟叹或者舒爽享受的“事后表情”都没有,就是冷着一张脸。酷,可真是太酷了。

陈俊走回了自己刚进门时候的那个昏暗的沙发,面无表情地一坐,身上蒸腾着一股子冰块一样的冷气。

但刚一坐下,他差点就要条件反射跳起来。屁股太特幺疼了,这就不是人能遭的罪。

好在他意志力强,在自己的小弟面前硬生生忍住了,硬是靠两条腿暗中使劲儿支撑着力道,才没让两瓣被扇打得红彤彤的屁股完全受力。

“小树苗”是跟在陈俊后面出来的。出来的时候低眉顺眼,也不说话,好像跟个小媳妇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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