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窗前到浴室,从浴室到床上,由痛转为舒爽,梁云琛要了沈真真好几次。
这几次之中,沈真真高潮数次,到最后躺在床上,小声啜泣,哭都哭不出来。
而梁云琛伏在她身上,嘴里衔着被掐得红肿的奶头,吮吸女孩高潮后溢出的奶汁,鸡巴插在小嫩逼里,仍时不时抽动。
“呜呜呜……梁云琛,不要了……不要了,痛……”
高亢呻吟过后,沈真真嗓音微哑,一双清澄桃花眸眼尾长睫滚着晶莹泪珠,可怜得像是雨点打坏的娇花。
梁云琛终于松开被摧残红肿的奶头,直起身时不忘挺动颈腰。
他舔着嘴唇,食之味髓居高临下地望着沈真真,“还敢吗?”
“不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沈真真无助地哭了起来。
梁云琛哑声一笑,架起沈真真的一条腿,挺动幅度更大了一些,他声音充满情欲的沙哑,“那要怎幺说?嗯?真真,我教过你的。”
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说着什幺是她的狗,愿意被她百分百支配,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的。
他狠厉霸道,占有欲极强……
吃了足够多的苦头,沈真真才发现,从头到尾梁云琛都不是她能控制的。
尤其是在床上。
沈真真真的是怕了梁云琛了。
她高潮了五次,而梁云琛虽然只射了两次,可她小腹现在还涨得难受,下体更是火辣辣的,灼烧感一阵赛过一阵。
如果再来一次,她真的吃不消。
沈真真嘴唇瘪了瘪,最终还是哭唧唧服软,“真真是梁云琛的,是、是梁云琛一个人的!”
“哼。”梁云琛一个用力挺腰,惩罚女孩的不走心,“还有呢。”
“咿呀——唔呜呜…真、真真是小骚货,是梁云琛的小骚货,只给梁云琛一个人操…再、再也不对别的男人笑了……呜呜梁云琛,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梁云琛、梁云琛……”
这些都是沈真真被梁云琛压着操时,梁云琛教给她说的。
一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被捧在手心的大小姐,被逼着说出这样淫荡、不知廉耻的话语,几乎话一出口,沈真真就崩溃地大哭起来。
梁云琛身体后撤一步,拔出鸡巴,鸡巴脱离女孩私处发出极为淫荡“啵”的一声。
按捺住欲望,梁云琛将哭泣的小姑娘搂进怀里,小声哄着,“只要真真听话,你要什幺我都给你,嗯?”
沈真真哭得更伤心了。
她要什幺,他都愿意给?
她要沈屹,他给得了吗?
“你走!你就知道欺负我!说什幺听我的,都是骗我的!你跟沈屹一个样!都把我当成、当成玩物随意羞辱!”
沈真真很想给他一巴掌,可是浑身酸痛太过厉害,动动小腿扯得大腿痛,动动手臂又牵扯肩膀、腰腹跟着痛。
最终,她侧过身,连扯被子的力气都没有。
私处没有鸡巴堵着,随她动作“咕嘟”的一下,一股浓精掺着骚水涌了出来,打湿了腿根,打湿了大片湖蓝色床单。
那是他在她身上驰骋的证据。
“真真……”梁云琛呼吸一沉,伸手圈住沈真真的腰身,把人拉进怀里。
他双手托住豪乳揉捏把玩,硬挺挺的鸡巴直直抵在沈真真股间。
沈真真一阵慌乱,“你、你又来!”
梁云琛哑声一下,大手下滑,在沈真真腿心湿泞按了按,“小骚逼都操肿了,真真很乖,今天就先放过真真。”
说完,他眷恋地舔上沈真真耳廓,牙齿轻咬呼吸炙热沉重,“真真,我会对你好的……给我生个孩子吧。”
给、给他生孩子?
沈真真桃花眸倏忽瞪大,身体顿住,一时间没了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孩子是你想要就能有的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