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厅虽然没有前厅大,但也有不少房屋,梁飞秋不知母子二人躲到哪里去了,但估计不会走远,就先向最近的那间偏房走去,这屋子也是刚才他配药的地方,还没走近,就听到一声荡笑,梁飞秋辨听出这是那位姑妈的笑声,走到门前,刚想敲门,就听到屋内隐约传来,“吧唧”“啵吧”吸吸溜溜的亲嘴声。
梁飞秋心下惊骇,暗道这母子二人不会正在房中亲热吧,这也太大胆,太无耻了,可他又隐隐觉得有种刺激的感觉,想着想着,胯下之物竟然开始缓缓充血,他连忙摇了摇头,轻咳一声道:“姑妈,祖爷爷已经被请回家了,岳母大人叫我来请你去前厅赴宴呢,姑妈,你在里面吗?”
屋里传出“窸窸窣窣”整理衣服的声音,很快,孙秀雪那柔媚的声音传出,“是飞秋啊,你先进来,门没栓,来。”
梁飞秋犹豫一下,还是硬着头皮推门进去了,只见孙秀雪坐在凳子上,秦凤雪站在她旁边,母子二人都是脸颊红晕,两双媚眼正看着自己,梁飞秋低头道:“姑妈,我们去前厅吧。”
孙秀雪嘴角一挑,笑道:“不急,飞秋你先来坐一会,今天累坏了吧,这婚礼呀,就是忙叨人呢。”
梁飞秋仍然不敢擡头,说道:“不累,不累,前厅还有很多宾客呢,我不在不合礼仪,姑妈还是先随我入席吧。”
孙秀雪伸手向下扯了扯抹胸,媚声道:“你管那些人作甚?刚才他们骂你,你没听到吗?”说完对儿子使了个眼色,说道:“风儿,你先去前厅,我有话要跟你姐夫交代。”
梁飞秋觉得不妥,可醉醺醺间,内心又隐隐期待着什幺,竟然没有反驳这个决定。
秦凤雪立刻答应了,摆动腰肢,向外走去,媚眼深深的看着梁飞秋,嘴角露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出去后,将房门带的严严实实。
孙秀雪门关闭时就盈盈起身,向侄女婿走去,肥臀摇摆,一脸妖媚之态。
梁飞秋看着那丰盈诱人的风骚姑妈渐渐逼近,心下慌乱,向后连退几步,“嘭”一声,后背撞倒了房门上,退无可退,结巴道:“姑...姑妈,有...有什幺事要交代我吗?”
孙秀雪靠近梁飞秋,那丰乳都快抵到其胸腹部了,腻声道:“你这个小坏蛋,刚才听风儿说,进门时,你一直盯着姑妈的屁股看来着,是不是呢?”
梁飞秋低头看了一眼那道深深的乳沟,微微擡头,那双饱含春情的媚眼近在咫尺,他呼吸有些急促,如一个小处男一般不堪引诱,红着脸将头扭向一边,辩解道:“没...没有...”
孙秀雪咬下嘴唇,媚眼一眨,不满道:“看了就是看了,你告诉姑妈,我的屁股好看吗?”说完,将身子一转,将那尊肥臀完全展现出来,微微俯身,丰臀轻撅,左右微微的晃动着,扭头看着侄女婿,媚声道:“说,小坏蛋,告诉姑妈,好不好看。”
梁飞秋看着那浑圆丰盈,充满成熟之感的臀部,喉头“咕哝”一声,急忙又将头扭向了一旁。
孙秀雪极为了解男人的心思,见侄女婿虽不说话,但不躲不闪,心中已经知道事情成了大半,趁热打铁,踮起脚尖,向后一靠,直接就把屁股怼到了侄女婿的胯间,紧紧贴着,她先是扭动腰部,让肥臀画着圈圈研磨着,然后开始有节奏的上下磨蹭起来,红唇中立刻发出低低的骚吟。
“喔,我的乖女婿,舒服吗?你的物件儿替你回答了呢,坏小子,你怎幺硬了呢?”
“天...天呐,你果真生了个巨屌,好大,好硬哦。”孙秀雪已经通过臀肉感受到了侄女婿的伟大和坚挺,心中又惊有喜,如此巨物插入体内会是一番怎样的滋味呢,念及,丰臀动作的越发激烈,胯间玉蚌流出一股细流,骚水径流甬道,处处酥痒难耐,刚才与儿子一翻胡为,下体已是泥泞,当下更是洪水泛滥,孙秀雪清晰的感觉到亵裤裆部湿透,凉滑无比。
伦理纲常的意识在孙秀雪的脑中早就淡漠,连儿子都被她俘获在床榻间了,二人的关系如母子,如姐妹,如情侣,当真奇异,能在这众目睽睽的喜宴上留下一段风流回忆,那可是太美妙了,刚才,母子二人一拍即合,连门都没插,就准备开始交欢,此时,儿子走了,换来了侄女婿,孙秀雪的淫性却有增无减,能抢在侄女之前,先一步洞房花烛,这偷人的感觉强烈的刺激着这个荡妇的身心,巨根未入体内,竟已经隐隐有泄身的感觉了,口中骚话频出,丰臀急蹭,慢慢的她站直了身子,背臀紧贴着侄女婿,死命挨磨着,头部向后扭到极致,鼻中一股股热气喷出,撅着嘴,哼吟不断,要让那侄女婿来亲吻她。
梁飞秋的确硬了,硬的可怕,在酒精的刺激下,他有些放纵起来,特别是听到姑妈叫自己女婿,恍然间,竟有那幺一刻,将这女人当成了岳母,下体随之更加膨胀,耳中听着姑妈骚媚入骨的呻吟,下体被那肥臀厮磨着,那臀肉活动间一紧一松,又软又挺实,磨蹭间,下体时常能磨进到那深深的股沟,此时他真想将家伙释放出来,扒下这浪荡姑妈的裤子,将鸡巴放入那臀缝中,细细感受一番。
梁飞秋舔了舔嘴唇,终于,擡起一臂拦住了姑妈的腰肢,大手捏揉着那丰盈却不臃肿的腰肉,口中喷出一股股带着酒味的热气,吹到姑妈的鬓耳处。
“呀~臭小子,轻点捏,姑妈还有更好的地方呢,你这手是要向上呢?还是向下呢?”孙秀雪见侄女婿动手了,心知事已成,纤手轻轻抓住腰间的大手,开始调起情来,感觉那大手微微向上一动,立刻知趣,抓着那手就从上衣下摆探入腹部,哼吟道:“乖儿,摸姑妈奶子,哦~”
梁飞秋手入衣内,只觉指尖触感柔滑,一路向上,一把就将一只乳球抓在手中,五指揉捏,用掌心摩擦着那粒乳头,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二次摸女人胸部,姑妈的胸可不像兰儿那般瘦小,这乳自己一手都无法掌握,又大又软,手中传来那独特的乳肉触感,这久违的感觉,让梁飞秋直想呻吟,胯部不自觉的就配合的耸动起来,用阳物撞击着那肥臀,他终于是开口说话了,小声道:“姑妈,你可真是长了一对好球啊。”长时间的饥渴,让梁飞秋忘了绅士风度,忘了怜香惜玉,只顾自己痛快,手中开始大力的揉搓起来,指尖在姑妈的抹胸上沿时隐时现,指缝将乳头一夹,狠狠一提。
“哦~”孙秀雪脖子一仰,俏脸红晕,侄女婿的粗暴手法,没有让她感觉不适,反而更加兴奋,下体又是一股淫水流出,她急不可耐了,而且知道此情此景虽然刺激,但终不是放心耍乐之处,扭转身子,直面孙女婿,直接探手握住那话儿,这手可比臀肉有更加直观的感受,她来回抚弄着,痴迷的盯着侄女婿的胯间,喃喃道:“这东西竟然能长这幺大?天啊...”说着,两手伸入侄女婿的衣摆内,开始解裤绳,手指激动的有些微微颤抖,却是越急越解不开,急道:“哎呀,死人,你拽着点衣摆呀,人家看不到呢。”
梁飞秋灵台还有一丝清明,还未完全被欲火冲昏头脑,真要到了坦诚相见时,他内心挣扎起来,并未去撩起衣摆。
孙秀雪不管不顾的撕扯着裤绳,终于是被她找到扣结,急急一扯,裤边一松,她就将手探入裆中,将那巨屌握在了手中,这皮肉相触,感觉的更加实在,手中之物跟一个滚烫的大铁杵一般,又大又粗,长度惊人,孙秀雪从那圆大的龟头开始抚摸,感受,一点点向下,直至根部,又缓缓摸了上去,仿佛爱不够一般,她缓缓的蹲下身去,想将裤子拉下来,要亲眼细看这本应长在驴子身上的物件儿。
孙秀雪蹲在侄女婿跨前,撩开那碍事的衣摆,急不可耐的去脱裤子,骚媚道:“我的亲儿,姑妈真是爱死你了,妙曲这臭丫头怎幺这般命好,得了如此宝贝,姑妈先给你含两下,这处不能久待,不是玩花活的地方,姑妈也不行了,下身都湿透了,含几下你就赶紧将这驴货插进来,让姑妈拔个头筹,先当一回新娘子。”孙秀雪觉得抢侄女的男人,还是在这新婚典礼上,这感觉实在是太要命,太刺激,下身一夹,又是一股骚水洒出,她的亵裤此时估计都能拧出水来了。
“诶?心肝,松手呀,你想急死姑妈吗?”孙秀雪发现侄女婿居然把裤子扯住了,她向下拽了两拽,没有拽下来,急的那双含春媚眼直向上瞟着,见拽不动,竟直接将嘴凑到了那高高隆起的胯间,伸出嫩舌,隔着裤子开始舔弄,双手环住侄女婿的屁股,不住的揉捏着。
本来是增加刺激感的骚话,到了梁飞秋耳中可就变了味了,听到孙妙曲名字时,他心头一颤,双手赶紧就把裤子拽住了,不管她接不接受自己,喜不喜欢自己,她已经是自己老婆了,经过那繁杂且庄重的婚礼仪式后,他心中已经生出一种责任感,此时居然跟姑妈在这婚礼现场鬼混,真是精虫上了大脑,一时悔恨无及,想到岳母还在外面,更是一惊,死命压住欲念,不顾胯下传来的快感,伸手一推姑妈肩膀,喘着气说道:“姑...姑妈,我们不能如此,飞秋该死,冒犯姑妈了,我先走了,你也快回去入席吧。”说完急急转身拉开木门,慌张的跑向了前厅。
孙秀雪被推的差点跌坐到地上,双手向后撑住身子,见侄女婿跑了,急忙起身,扶着门框,小声叫道:“死小鬼,你给我回来。”孙秀雪气的直跺脚,眼看临门一杵子了,却功败垂成,那让她馋涎欲滴、急欲品尝的大驴货走了,她被撩拨的淫性大起,难以遏制,一夹双腿,感觉空落落的,出门去寻儿子,想先解了燃眉之急,她本想儿子绝对会在外面听房,没想到看了一圈,居然连儿子都不见了,一咬牙,转身回了屋子,想自己先用手抠弄一番,解解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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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凤雪本来是想听房来着,但他心思缜密,想先去前厅看看舅母在不在,如果在,那也好替母亲抵挡一二,让她成其好事,否则如果一旦被发现,就算是母子二人脸皮再厚,那也是无法收场的,入得前厅,舅母没看到,倒是看到了另一位喜爱的人儿,立刻将其它事抛到脑后,喜滋滋的走了过去。
孙承曲自从姐夫走后,就乖乖的坐到一桌宴席前,这桌宴席本来就是主家自己坐的,之前有几个长辈,可都被气跑了,此时就孙承曲一人,他一手抱着药箱,一手拿着筷子,夹一样菜,看看不爱吃,又夹起一样来,闻闻味道,也不喜欢,一会功夫,面前盘子中堆了好多菜,却是没吃几口。
秦凤雪悄悄来到表弟背后,换上一副要哭的表情,可怜兮兮的说道:“承曲,对不起,你是不是恨死我了。”
孙承曲听到声音后,拿筷子的手一僵,没有回头,噘着嘴重重一哼,也不说话。
秦凤雪拉过椅子,小心翼翼的坐下,眼泪就掉了出来,哽咽道:“承曲,是我那日鬼迷了心窍,才做了那禽兽之事,这些日子来,我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悔死我了,承曲,你能原谅姐姐吗?”
孙承曲将筷子一扔,身子向旁边一扭,噘着嘴,又是一哼。
秦凤雪见状,哭的更是凄惨,说道:“姐姐给你跪下了,承曲,你就原谅姐姐吧,求你了。”说着,就要扶着桌子下跪。
“诶,你干什幺呀,让别人看到了,赶紧起来。”孙承曲赶紧去扶秦凤雪,他心善的过了分,又不爱记仇,见表姐哭的凄惨,心中虽然还是有气,但已经原谅大半了,噘着嘴奶声道:“你保证以后不那样对我了,我们就还是好朋友。”孙承曲性格内向,表姐是他唯一的一个能说知心话的朋友,他内心其实也挺珍惜的。
秦凤雪这个小狐狸那是太了解自己表弟了,首先知道他不会跟舅母说,而且只要过些时日,等他气消了,只要自己一卖惨,表弟必然心软原谅自己,也没有真想下跪,被轻轻一扶,就坐回了椅子上,心中窃喜,抹着眼泪,信誓旦旦的说道:“承曲,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对你做那禽兽之事了。”
孙承曲又拿起筷子,开始吃东西,他虽然原谅了表姐,但一时也不想跟他说话。
秦凤雪妖瞳一转,从发髻上拔下一根玉簪来,说道:“承曲,你看我昨天刚买的,好不好看?”
孙承曲吃着东西,装作不在意,眼睛却瞟了几眼那根漂亮的玉簪,心中很是羡慕表姐,可以想买什幺买什幺,想穿什幺穿什幺。
秦凤雪嘴角一挑,诚恳的说道:“送给你了,当做赔礼啦。”
“我不要...”
“诶,你跟姐姐还客气什幺,拿着。”秦凤雪拿过表弟的一只小嫩手,将玉簪塞给了他。
孙承曲觉得那玉质很好,入手冰凉润滑,造型别致,竟然很没出息的没有拒绝,默认了这件礼物。
秦凤雪一抿嘴,狐媚一笑,又说道:“承曲,你最近没有去书院,你还记得那个姓王的先生吗?他呀,在外边养着小女人,被大妇知道了,前天来书院大闹呢,追着王先生满书院跑,你猜后来怎幺啦?”
孙承曲放下筷子,大杏眼满是好奇的看着表姐,奶声问道:“后来怎幺啦?”
“后来呀.......”
就这样,孙承曲轻轻松松被表姐哄好,又聊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