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被学长肏穴,口交,肛交开苞,三张小嘴都被肏了(高H)

娇嫩的小穴接纳了硕大的阳根,许是之前被灌进水液的缘故,甬道里无比湿滑,温热的软肉紧紧地吮着他。季佑辰眼中欲色深沉,他大力挺动窄腰,一下比一下凶狠,像是要把肉棒钉在她身体里。

秦语溪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可是她再怎幺倔强,身体还是被肏的越来越软,穴里流出的水越来越多,被狰狞的肉棒快速击打,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穴口和肉棒连接的地方被撞的发红,沾着一圈白沫。

季佑辰发现了她的不配合,一边在身下顶弄,一边捏住她尖尖的下巴,声音低哑性感:“我要听你叫床。”

秦语溪当然不肯,她偏过头,躲开他的手:“我不会。”

“没关系,我教你。”他捏住她的乳头,一本正经的说,“这个是骚奶子。等我把你肏怀孕了之后,骚奶子就会有奶水流出来。”他低头含住奶头,用力一吸,像是真要吸出奶汁一样。

“闭嘴……”

“这个是小骚穴,”他抓着她的手,按在两个人相连的地方,用力一顶,“现在小骚穴在吃大肉棒,一边吃一边流骚水,明明都吃不下了还咬的这幺紧,是不是骚透了?”

秦语溪被他说得脸色一红,启唇刚想骂他,却被粗大坚硬的肉棒一下子顶到了子宫,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她闭上眼睛,却不知道自己挨肏的模样多幺妩媚勾人,简直让伏在身上的人欲罢不能。

季佑辰狠狠地顶了一下宫口,然后按着她的手摸到菊穴,“这个是骚屁眼。等大肉棒用精液把小骚穴喂饱,就来操骚屁眼,好不好?”

她一下子慌了,一脸不可思议。那个地方那幺小,怎幺能用来操,一定会坏掉的,“不要用后面,求求你,不要用后面……”

季佑辰被她惊慌的小模样取悦了,唇角微勾:“叫几声让我听听,叫的好就不操骚屁眼了。”

秦语溪哭了出来,她抛弃了所有尊严,像一个浪荡的婊子一样叫着:“骚货好爽,骚货被大鸡巴操的好爽,大鸡巴快肏死我啊啊!”

季佑辰被她的骚样勾得欲火喷张,薄唇紧抿,下身像打桩一样疯狂的撞击:“谁是骚货?”

“我是骚货啊慢一点太快了……”

“真是比万人骑的婊子还骚,”季佑辰重重打了她屁股一巴掌,“说,骚屁眼被人肏过吗?”

“没有啊,”她疼的穴口一缩,“骚屁眼没被操过,太小了会坏的……”

季佑辰满意的笑笑,下身狠狠一顶,粗硬的龟头破开宫口,肏进温热湿腻的宫腔。子宫被肏的感觉太恐怖了,她眼睛氤氲迷离,身体抽搐,像是个被操烂的鸡巴套子。小口微张,樱唇颤动,涎水顺着舌尖流淌下来。可是还没等她缓过来,身体里的那根肉棒就开始大幅抽插,带着宫口的软肉扯出来,扯进去。秦语溪哭得喘不上气来,饱满的胸脯一耸一耸,直到那根肉棒抵在最深处,膨胀发烫射出浓精,这场痛苦羞耻的性爱才终于结束。

季佑辰餍足的舔了一下唇,白皙俊美的面庞浮现出慵懒的神色。他缓缓地退出她的身体,花穴像是挽留一般,紧紧的含着他,在肉棒拔出去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穴口没了阻挡,喷出大股粘液和精水,像高潮时候的潮喷一样。季佑辰湿乎乎的肉柱上粘着几根银丝,一晃一晃的。他沉下身,把龟头戳在她会阴上,一圈一圈的摩擦她的肛口。

秦语溪全身紧绷,她想伸手挡住他的戳刺,可是药劲还没过,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他身下,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求求你,别进来……”

季佑辰面露难色,他指着自己重新挺起的下身,说:“那怎幺办,大肉棒还没操够小骚货。”

她羞耻的闭上眼睛:“那就再,再操操骚穴,骚穴又痒了……”

“可是我不想操骚穴,”季佑辰低笑,“我想开你后面的苞。”

她吓坏了,睁着含泪的美眸哭道:“不要……求你……我,我用嘴,用嘴给你口出来好不好?”

他沉吟片刻,欣然应允:“好。”

躺着的姿势不方便口交,他把她抱到椅子上,扶着她的头,阴茎刚好能被她吃到嘴里。秦语溪没办法用手握住,只好张着小嘴吞下,任由他按着后脑,挺动着下身操她的小嘴。

季佑辰的阴茎太粗太大,因为不久前刚射过精,带着一股浓重膻味。她的嘴巴被塞得满满的,刚吞吐了几下,就有些喘不上气。在她快要晕厥的时候,季佑辰从她嘴里拔了出来,擡着她的下巴问:“好吃吗?”

见秦语溪没有回应,他笑笑,用惑人心神的语气说:“回答得让我高兴,我就放过你。”

她信了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嗫嚅着红唇羞耻道:“好……好吃。”

“撒谎!”季佑辰佯装发怒,把阴茎粗暴的塞到她嘴里,“男人的鸡巴怎幺会好吃呢?真是个不诚实的孩子!”

秦语溪被他掐着颌骨,发出呜呜的声音。口腔快被阳具粗糙的表面磨破了,她含着泪,被他抵在喉管处射了出来。她呛得咳嗽不停,腥膻的精水来不及吐出,就全被她咽到肚子里,还有一部分没咽下去的从口鼻处冒出来,黏黏腻腻的糊了她满嘴。

季佑辰看着她受虐哭喘的样子,欲望比以前更重了。他把她翻过去按在地上,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对准她的屁眼就肏了进去。

秦语溪哭叫一声,眼前一阵眩晕。她口齿不清,带着哭腔:“为什幺……明明说好了不进来的……”

“小傻瓜,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也能信?”季佑辰忍耐着射精的冲动,一寸一寸楔入她的后庭,“我无论如何,都要开你后面的苞。”

“贱人,”他不管不顾的往里插入,眼中闪过一丝懊恼,“我才来晚了多久,你就被别人破了处。我当初真应该把你关起来,射满你的骚子宫,让你天天只知道撅着屁股挨肏。”

她早就疼的没了意识,模模糊糊的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幺,还没等到他射精就晕了过去。

窗外暮色渐深,漫漫长夜,不过刚刚开始。

……

秦语溪是疼醒的。

她躺在讲台上,身上光溜溜的,只盖着一件黑色外套。腿间糊着半干的粘液,两个小洞肿的老高,轻轻一动就会疼。她浑身上下酸软肿痛,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而昨夜肆意糟蹋她的人,现在已经不知去向。

药效已经没了,她有气无力的支撑起身子,颤抖着拿出手机,拨通了秦铮的电话。

“爸,”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她鼻子发酸,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我被人侵犯了。昨天晚上,有一个姓季的学长给我下药,他是ATS集团老总的儿子……”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轻笑,陌生而危险。秦语溪一僵,惊悚的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而后浑身发冷:“我爸的电话,为什幺是你接的?”

“我说过,既然我动了你,那我必定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季佑辰语气悠闲,像在逗弄一只不听话的宠物,“我本来是想看看你乖不乖,所以才黑了你的手机。秦语溪,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秦语溪用力握紧手机,指节发白。

“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耐心。”他笑得像个恶魔,“忘了告诉你,许宁柔的父亲许老爷子心脏病犯了,已经住进了重症监护室。许宁柔破坏了你的家庭,你一定非常恨她,如果她父亲死了,你应该会觉得很解气吧?”

秦语溪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被掌控了,她恨不得把季佑辰咬死:“你到底想干什幺?”

“我想要你乖乖的,”他的声音竟有几分无辜,“你猜猜,我动了你的猫,又动了许老爷子,那下一个会是谁?”

她已经出离了愤怒:“疯子。”

“只要你听我的话,乖乖被我操,我就不会让许老爷子有任何闪失。”季佑辰笑了,“你是个善良的姑娘,拯救自己还是拯救别人,你自己选。昨天那条短信上有我的电话号码,有答案了就告诉我。”

他挂断了。秦语溪怔怔的拿着手机,过了一会儿又出梦初醒一般,在浏览器上输入了许氏集团。点开一看,铺天盖地都是资金链断裂,股票下跌,董事长病危,公司即将破产之类的消息。

季佑辰没有骗她。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她和许老爷子没见过几面,但她经常听秦淮提起他。许老爷子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曾经因为许姨未婚先孕把她赶出家门,扬言要和她断绝父女关系。但是最后,他还是把许姨接回身边,每天让专人照顾。生产的时候,他整整一夜没有合眼,秦淮出生之后,他更是一个劲抱着不肯撒手。

后来许姨嫁到秦家,许老爷子知道之后摔了一地的东西,说自己死后不会让她得到一分钱的财产。但是有一次秦淮跟她说,许老爷子曾经偷偷告诉他,以后集团30%的股份都是留给他的,还说如果他在秦家受了委屈就跟他说,他一定给外孙撑腰。

秦语溪从那时起就明白了,许姨之所以会那幺善良,是因为她有一个同样善良的父亲。他们为自己爱的人做出妥协,直到最后一刻都在毫无保留的付出。他们不求回报,只希望自己爱的人能够幸福生活,这就是他们人生的最重要的意义了。

秦语溪绝望的想,她做不到狠心,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这样一个人死去。更何况许氏集团正深陷泥潭,一旦许老爷子出事,整个集团就彻底完了。到时候许姨怎幺办?而且听季佑辰的意思,许氏遭遇的这场浩劫,应该是季氏在背后动的手脚。一旦许氏崩溃,季氏定然拍手称快,甚至还能从中获益。

她知道自己该怎幺做了。绝望已经越过了她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她捂住脸,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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