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扬州

走进房间,月儿迎上来把我拉入椅中坐下,再奉上香茗。

我将银票掷到桌上,笑道:“雷霆手笔可大呢,一出手就是三十万两…月儿,你收起来吧!”

月儿应了一声,将银票收好。

我端起茶抿了两口,她走来在我身前跪下,轻轻捶着我的大腿。

我见她梳洗了一番后神色更是光鲜,忍不住摸了摸她亮洁的脸蛋。

月儿柔声道:“爷,贱妾伺候你歇息了吧!”

我点了点头,她拉着我到床沿坐下,端过清水才替我脱去了衣衫。

清凉湿润的毛巾逐寸清洁着我的肌肤,我注视着她专注而恬静的俏脸,心中一片祥和。

月儿放下纱帐,跨上我的身体,又取下发簪。

蓬松如云的乌黑长发垂了下来,我又嗅到了清新熟悉的发香。

她娇媚地凝望着我,慢慢解开上身衣衫,我轻轻握住那卓然挺立的两座山峰。

月儿俯身下来,娇嫩的红唇亲吻着我的脸颊,一面松开束腰玉带。

我把她身下的衣衫全拉了下去,月儿从我脸上一路吻下,顺势脱去下身衣物。

我正要坐起,她扑到我身上,昵声道:“爷,今次让贱妾伺候你!”

我微笑点头,月儿的小嘴再次凑了上来,我俩口舌交缠,香津暗渡,重温了先前的温馨感觉。

两唇分离,她转而逐寸亲吻起我的肌肤。

我舒适地躺着,闭目体会那丰润柔软的红唇在肌肤上移动的舒适感觉,月儿亲遍了面颊、胸部、双臂,终于到了下腹,却故意避开搏动的玉茎,沿大腿亲了下去。

当她轻轻咬着我的脚趾时,我心中痒酥酥的感觉再难平静,叫道:“宝贝儿…”

月儿抿嘴一笑,又从小腿吻了上来,终于用力将粗大搏动的玉茎握住,一面张开小嘴慢慢让硕大的龟头消失在唇间。

我舒服得呻吟一声,微微抬高了下腹。

月儿按住我的大腿,耸动螓首让玉茎在温暖湿润的小嘴里出入,乌黑的秀发如水波般荡漾,我拨开她的头发,清楚看着她的动作。

月儿专注地伺候着玉茎,用尽我喜欢的一切法子讨好,我心中一动道:“宝贝儿,转过来…”

月儿明白了我的意思,微微有些娇羞,却依言转身跨在我头上。

娇艳的牡丹花清晰的在眼前绽放,花瓣上尤自带着几滴花蜜,阵阵的芬芳飘荡。

我伸出舌尖舔去那花蜜,将花瓣含进嘴里抿吸。

月儿深深含入玉茎,喉间传来销魂的呻吟。

我大力分开深深的臀沟展露出娇嫩的蜜肉,空气中的芳香顿时浓郁了许多,伸出舌尖挑逗那颗早已挺拔的鲜红蚌珠,一面用食指尖轻轻在她的菊花蕾上搔弄。

月儿迷醉的含住跳动的玉茎忘了动作,我挺了挺下腹,她才又再吐弄,却甚是生硬单调。

我生气地将舌尖顶入了她的秘道,食指一下插进后庭,月儿似要挣扎,我抱住她的玉臀翻身将她牢牢压住,微微摆动腰肢让玉茎轻快的出入她的小嘴,月儿抱住我的腰顺应着我的动作,灵巧的小舌不时缠上肿胀发痒的棒身。

我让食指在后庭内转侧挖弄,一面胡乱吹舔着牡丹花儿,一手按住蚌珠捻转弹弄。

不久她就颤抖起来,宝蛤口喷出股灼热芬芳的花蜜,洒在我正逗弄她后庭的手上。

我翻身过来将她压住,把手举到她面前笑道:“看!这全是你的花蜜!”

月儿娇喘微微,星眸半闭,闻言睁开眼来,见我手上果然晶莹一片,眼中不由掠过羞赧。

我笑道:“给主子舔干净!”

月儿乖乖伸出小舌头清洁着手掌上的爱液,我将食指伸到鼻旁深深一嗅,赞道:“好香!”

月儿本来晕红的小脸顿时绯红起来,扭动娇躯娇嗔不依。

我嘻嘻一笑,往后躺倒,将她拉来压在我身上,笑道:“刚才谁说要伺候相公的…”

月儿连忙道:“妾身只顾着自己享受,是贱妾不好…”

我笑道:“有什么不好了?我家宝贝儿最好了!”

月儿在我身上轻轻扭动娇躯,一面媚笑道:“爷对贱妾太纵容了!”

我嘻嘻笑道:“我不卿卿,何人卿卿?还有女人觉得自己老公太宠爱自己的,真是希奇!”

月儿欢喜的亲吻着我,湿漉漉的芳草在我下腹磨动,娇嫩湿润的蜜唇触到灼热跳动的龟头,我二人浑身都是一震。

月儿伸手探下,用食中二指扶住了,挫身缓缓将玉茎引入体内。

硕大的尖端撑开敏感娇艳的肉唇,滚烫酥麻的感觉让她心儿都酥了起来,一时间动弹不得。

敏感的龟头被两片丰厚湿润的滑肉紧紧含住,微微粘腻的感觉销魂蚀骨,我闭上眼睛细细的品味。

汩汩花蜜从翕开的宝蛤口流到玉茎,晶莹雪亮。

月儿顿了一刻,咬牙缓缓将玉茎吞入体内。

熟悉的温暖湿润逐寸包裹棒身,下身仿佛回到了温馨的老家。

月儿蛾眉微锁,美目紧闭,樱唇微启,喉间吐出娇弱的一声长哼,终于将龟头顶到柔软的花蕊。

我低头审视,只见粗壮的棒身无情地撑开绯红的宝蛤口,淫靡的湿润蜜唇被大大的分开,蜜唇顶端俏然挺立的蚌珠显露出来,体外却尚有一小截玉茎。

我轻轻再往里面挤了挤,月儿却娇弱的哼了两声,不堪的俯身趴到我胸上,腻声道:“爷,再顶就要到贱妾的心坎儿了!”

我又微微挺了两下,探手下去捻住她的蚌珠,冷声道:“贱人,动啊!”

月儿打了个冷战,撑起身体,微微让玉臀上下起伏使玉茎小幅度的抽送,紧裹的蜜肉缠住玉茎摩擦,两人都产生了巨大的愉悦。

长长的秀发垂到我的胸前,幽幽发香扑鼻。

伴随着玉臀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她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腻,房间里响起了牙床吱吱的摇晃声。

我挺动下腹配合着她的起伏,双手握住她的乳房大力揉捏。

月儿突然高哼一声,下身一阵快速的挺动,花蕊喷出股灼热的爱液,软倒在我胸前娇声道:“爷,这体位太容易让人快活了!”

我调笑道:“是你自己容易兴奋,不许怪体位!”

月儿在我耳边微微喘息,轻轻咬着我的耳垂,一面腻声道:“是,奴婢是贱货,奴婢是淫妇!”

我揉捏着双峰,用力挺动下身笑道:“爷还没开始玩,你就已快活了两次,看你今晚怎么收场!”

月儿兴奋后的蜜壶受到大力冲撞,快活的呢喃起来,又轻轻往我耳里吹了口暖气,顿时令我酥痒到心里,昵声道:“奴婢愿意让殿下操的流干淫液…”

我嘿嘿奸笑两声,翻身将她压住,笑道:“死贱人,你可把主子逗得心痒痒的!主子现在就操你!”

言罢大力抽送起玉茎。

月儿挺动玉臀迎合,媚笑道:“啊…啊…主子,你操的奴婢好快活!”

我一面狂野挺动,嘿嘿笑道:“贱人还敢假装,看一会主子不把你操的尖叫!”

月儿玉藕般的粉臂吊住我的项脖,坏坏的淫笑道:“奴婢一定会尖叫的,但奴婢的尖叫声定可以让整个金陵的人都听到!”

我用力将她修长白皙的大腿劈开,让龟头夹在蜜唇间滑动,一面笑道:“好,死贱人还敢嘴硬!本殿下今晚将招式全使出来,不让你昏死过去绝不收兵!”

月儿敏感的蜜唇和蚌珠受到刺激,身子又有了感觉,颤声道:“主子,好痒…”

我让紫红的龟头挤压逗弄着蚌珠,笑道:“不痒,主子一点也不痒!”

月儿的身子轻轻颤抖起来,宝蛤口吐出晶莹的爱液,蜜唇和大腿内侧变成亮晶晶的一片,甚是好看。

我按耐着性子,一面探手捻住她胸前两颗蓓蕾,一面让龟头拨弄两片肉唇,不时用棒身在蜜唇间厮磨,让她体会玉茎的灼热和粗壮。

月儿尽力向我挺出娇嫩的桃源胜地,绯红的宝蛤口不住吐出口涎,芬芳粘腻的爱液将萋萋芳草贴在小腹和大腿上,好一副淫靡景象!

我让龟头在宝蛤口试探,左右轻刺,月儿终于忍不住呢声道:“爷,我要…”

我拖出龟头在她会阴部划动,笑道:“你要什么?”

月儿颤声道:“奴婢要主子的紫玉宝箫!”

我让龟头在桃源口点击,奸笑道:“那你告诉主子,你以后乖不乖?听不听话?”

月儿俏丽的小脸上全是春色,昵声道:“奴婢以后都要乖,都要听主子的话!”

我笑道:“好,你先把花瓣儿分开…”

月儿用食中二指大大的分开蜜唇露出鲜红晶莹的穴肉,媚声道:“主子,奴婢已分开了…”

我挥舞坚硬的肉棒击打在娇嫩的蜜肉上,月儿随着我的击打阵阵颤抖,蜜穴也一收一缩,不停吐出爱液。

我逗弄了片刻,让硬得难受的龟头挤入窄小的溪口,再用力刺了进去,两人的小腹相撞,发出啪地一声,月儿不由舒了口气。

充实饱满的舒适让我二人都甚是心醉,我紧紧顶住花蕊,一面埋头到她丰满温馨的乳间嗅着她熟悉的体香,小穴内温暖的蜜肉缠住玉茎蠕动,即使没有抽动也越来越湿润。

我趴了一会立起抽身退出玉茎,宝蛤口发出了“兹”的一声轻响,吐出一股浓稠的花蜜。

空虚的感觉让月儿失望的呻吟一声,探手在身下搜寻着玉茎,一面悲声道:“爷,别逗月儿了…”

我扶住她的手腕,引导她握住了灼热的玉茎。

月儿牵引着我向蜜壶进击,我握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配合着她进入桃源,再摆动腰肢大力抽插。

月儿愉悦的欢叫,激烈地扭动娇躯配合,蜜穴内一片火热。

我左右冲刺,让坚硬的龟头挤压狭窄的幽径侧壁,奇特的快感不住冲击着她,片刻后月儿弓起身子又开始泄身,口中柔弱呻吟。

我搂起纤腰用硕大的龟头研磨不断张合的花蕊,月儿快活得不住颤抖,口中淫声浪叫不断。

待她余韵结束,我拉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臀下,按住纤腰开始作猛烈的抽插,蜜壶内浓稠的爱液被阵阵带出,在鲜红的宝蛤口糊成一片,分外淫靡动人。

我已记不清抽送多久,月儿鼻尖已布满细小的汗粒,蛾眉紧颦,小嘴微张,鲜红的舌头轻轻舔着嘴唇,不时无意识的呻吟长叹,两手无力的撒在身旁,丰满挺拔的双峰随着我大力的挺动荡漾起阵阵乳波,鲜红的蓓蕾更是娇艳。

我捻住一颗用力拧了一下,笑道:“宝贝儿,你怎么就不尖叫呢?”

月儿却似以听不到我的话,口中叫道:“主子…爷…好快活…相公…快一点…”

我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大力撞击,笑道:“宝贝儿,你究竟要叫什么?”

月儿的哼声却高亢起来,叫道:“相公,快…月儿又要…啊…啊…月儿不行…要死了!”

玉茎被滚烫湿润的蜜穴紧紧包裹住,我只好转动屁股,让硕大的龟头和粗壮的棒身在蜜穴里研磨挤压,月儿眉头紧锁,面色苍白,身子大力颤抖,紧紧把我抱住,花容竟然扭曲起来。

我见她快感强烈,还真怕她昏死过去,忙吻上嘴渡过真气。

月儿的身子不住抖颤,喉间咿咿唔唔,喃喃自语,一会却啜泣起来。

我亲吻着她的面颊,柔声道:“宝贝儿,不要哭,相公疼你!”

她慢慢收住泣声,我抬起她微红的俏脸,月儿埋首入我怀里羞道:“爷,贱妾太舒服了,不知为何就…”

我呵呵笑道:“没干系,只要是舒服就好!”

月儿抚摸着我的身子叹道:“爷,你太厉害了…”

我舔着她身上的汗粒笑道:“宝贝儿,给爷吹吹!”

月儿媚然一笑,就在我身底扭身下移到股间,张嘴将粘满浓稠爱液的玉茎含了进去。

我微侧下体,将她的小嘴当蜜穴抽插起来,月儿顺应着我的动作,喉间唔唔叫着。

我按住她的螓首,让敏感的尖端快速出入,月儿乖巧地大力吮吸舔缠,酥麻的感觉在尖端聚集,我拔出玉茎道:“趴下,爷赏给你!”

月儿就势在我身下转了个身,回头让挺翘的玉臀凑近我的下体。

她的股间一片滑腻,艳红的两片蜜唇,紧缩的菊蕾和黑亮湿透的芳草,分外诱人。

我在她宝蛤口摸了一手爱液,尽数涂在早已湿润的菊花蕾上,月儿分开臀沟,我让龟头挤入滑腻的菊花蕾,挺身将整根玉茎刺了进去。

她忍不住娇哼了一声,我她她的头按入枕中,一手抬高玉臀,摆动腰肢大力的抽插,小腹撞击丰满的臀部,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先前又酥又痒的快感再次袭来,我倾前将她整个压倒,狂野地抽送,月儿一面柔弱的呻吟,一面收缩臀肉挤压粗壮的玉茎。

我在醉人的快意冲击下狂乱的起落,叫道:“宝贝儿,我来了!”

月儿连忙上下挺动玉臀,尖叫道:“爷,给奴婢…全给奴婢吧!”

我虎吼一声,全身僵硬,玉茎在后庭内剧烈膨胀,开始喷射。

月儿收缩臀肉挤压,口中浪叫道:“主子烫得奴婢好爽…奴婢谢主子赏赐!”

伴随着激烈的战抖,我强劲地喷入她体内,良久才停了下来,舒爽地压上她柔软的娇躯,一手搂住纤腰,一手握着柔软的乳房,赞道:“好宝贝儿,真舒服!”

月儿乖乖的让我抱着,微微的喘息,一面仍让后庭缓缓蠕动,巨大坚硬的玉茎慢慢恢复原貌。

我慢慢退出,低头审视,原本窄小的菊花蕾被扩张成鲜红夺目的圆孔,白滑浓稠的精液缓缓从菊穴流出。

我伸出两指插了进去搅动挖弄,掏出些精液,送到她嘴边道:“舔干净!”

月儿娇羞的嘤了一声,伸出舌尖舔着手指上的精液,又含入嘴里吮吸,我捏住她的脸颊道:“乖!”

月儿转过身来,又滑下身去,将玉茎含入嘴里吮吸,我赞赏的抚摸她的长发。

湿润温暖的紧裹感觉又让玉茎坚硬粗壮起来,月儿吐出玉茎,娇媚地望着我,昵声道:“爷…”

我叹了口气,将她拉了起来道:“要是如雨在就好了,爷可以轮流玩你们…”

月儿依偎入我怀中道:“爷给贱妾和如雨多找几个姐妹吧…”

我笑道:“寻常女子怎么能象咱们俩一样欢好,咱们还是先把如雨调教的乖乖的吧!”

月儿娇笑道:“贱妾不信还有女人在爷的虎鞭下,会不乖乖就范的…”

我拧拧她的小嘴笑道:“你这张小嘴可真是妙用无穷…”

月儿挤入我怀里,一面用身子微微扭动,一面在我耳边轻轻腻声荡笑,我笑道:“宝贝儿,你的天魔妙相又进步了,似乎和摄魂大法没什么明显的差别了,只是威力还差了一点,被你施术的人只要几天看不到你就会慢慢恢复…今后出门都要带面纱!”

月儿昵声道:“是,奴婢遵殿下法谕!”

我翻身将她压住,下腹一顶,玉茎轻车熟驾刺入她的体内。

月儿浑身一震道:“爷,你还要…吗?”

我挺动着嘿嘿笑道:“爷见你似乎还没饱,再喂你一餐!”

月儿呻吟道:“爷啊,你也知道人家不是故意逗你的…贱妾已经很饱了!”

我嗯了一声,不理她继续抽插,月儿不敢再说,皱起眉头,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娇喘阵阵,模样儿又是痛苦又是快乐。

我一边挺动一面思索道:“宝贝儿,现在你的天魔妙相似乎已脱离了原来的路子,是不是和爷欢好弄的呢?”

月儿呻吟道:“贱妾也不知道…爷,求你别分心了…”

我点头笑道:“好吧!看爷的苍鹰博兔!”

一面将她的双腿举起,紫红光亮的玉茎在鲜红的蜜壶深入浅出,左右冲刺。

宝蛤口吐出的股股浓稠而晶莹的口涎,娇艳的蚌珠已肿胀成小指头大小,宛如颗紫红的葡萄。

月儿紧皱眉头,鼻翼煽动,桃腮晕红,星眸紧闭,螓首左右摆动,喉间随我的抽插发出一连窜的哼叫,蜜穴内一片火热湿润,烫得我浑身舒泰,背脊上流下一条条汗渍。

玉茎在她体内似乎越来越坚硬,月儿渐渐有了感觉,奋起余力娇弱地配合着我,我将她翻了过来,以跪势从身后进入了她。

月儿绵软的趴在我身前,我低头瞧着绯红的穴肉被粗壮的玉茎带出插入,心中异样的激荡,她周身荣润的肌肤变成悦目的粉红色,因跪着而显的异常丰满的玉臀已布满细小的汗粒,渐渐汇成小股流下,汗液、蜜汁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股间早已一片狼籍。

我压上她柔软的娇躯,火热的舌头舔着她背上的汗粒,蜜壶里有节律的蠕动起来,火热的蜜肉纠缠着棒身,花蕊抱住了龟头。

我知道她高潮在即,用力将玉茎刺到底,牢牢顶住了花蕊研磨挤压,月儿发出了近似痛苦的高亢哼叫,小手紧紧拽住棉被扯拉,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滚烫的花蜜从花蕊喷出,全身大力的颤抖,泄出身来。

高潮过后的她似乎死了过去,娇躯瘫软,面色憔悴苍白,呼吸欲绝。

我连忙停下身子,将她翻过来渡入真气,月儿的面色才好了些。

又等了半晌,我稍微动了动身子,她的俏脸却抽动起来,我连忙缓缓拔出玉茎。

颤抖的鲜红宝蛤口微微敞开,流出米粥样的分泌物。

我用手指挑了些送到她的嘴边,月儿伸出舌尖慢慢的舔食。

我移到枕侧将玉茎插进她的小嘴,月儿似乎连替我吹箫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捧住她的螓首,将小嘴当蜜穴一样抽插。

月儿娇弱的配合着,舌尖舔着敏感的龟头底,我凝望着她美丽而憔悴的面容,用娇艳的迷人小嘴刺激着玉茎敏感的部位,体会着口中湿润温热的快感,蓄意让自己尽快兴奋。

过了一刻,酥麻瘙痒的感觉强烈起来,我更加频繁地出入,突然后脊一酥,我拔出玉茎大力套弄,龟头紫红膨胀的吓人。

玉茎终于爆发,火热的岩浆喷入她张开的小嘴,我一面颤抖喷射,一面让龟头在她脸上滑动,月儿乖乖地任我施为,片刻俏脸上布满了精液,连青丝上也粘上了许多。

我终于停止爆发,意犹未尽地再次插入她的小嘴,月儿大力吮吸玉茎内残留的精液,舒服的让我呻吟出声。

良久我抽出玉茎,抬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赞道:“真美!”

月儿娇羞地闭上了眼,我用手指将精液刮入她嘴里,月儿伸出鲜红的舌头在唇边舔食,我叹了口气,翻身躺倒,笑道:“再弄下去爷又要兴奋了…”

月儿瞟了一眼我的下体,跳下床去笑道:“奴婢去打水来清洗!”

我笑道:“宝贝儿,若是相公想要你,你能跑的掉吗?”

月儿媚笑道:“贱妾怎敢跑?但爷若再疼爱贱妾的话,贱妾就要昏死过去了…”

我挥了挥手,月儿取水将自己和我清洁干净,才上床歇息。

次日进过早膳,二人上马从西门出了金陵。

我问道:“宝贝儿,你觉的怎么样?”

月儿略微娇羞道:“贱妾下身火辣辣的,但还能应付,爷要赶路吗?”

我摇头笑道:“咱们不赶路,我们绕到东边去扬州…”

月儿听我说过在扬州有家业,眼睛发亮道:“爷要带贱妾去扬州?”

我笑道:“是啊,老板当然要带老板娘回去见见伙计们…”

月儿娇媚地瞟我一眼,神色却甚喜,笑道:“爷,扬州是不是很繁华?”

我笑道:“‘天下三分明月夜,两分明月在扬州’,宝贝儿,扬州正当大江入海之要冲,乃水运和盐业的中心。加之物阜人丰,风景迷人,富商云集,处处酒家、夜夜笙歌,所以一向被认作天下最繁华之处!”

月儿娇笑道:“看来爷真想把家安在扬州…”

我带着她策马绕了个大圈子往东奔去,一路笑道:“爷给你讲个关于扬州的笑话…”

月儿听说我要讲笑话,已先娇笑起来,我道:“以前有四个读书人在一起闲聊,一人道:我只想做扬州刺史,如此既富且贵,定能享尽人世间的种种乐趣。另一人道:其实只要有钱,到哪里还不都一样,所以我只想要家财万贯。第三个人叹道:富贵权势又如何,转眼灰飞烟灭,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死后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我想长生不老做神仙。最后一人道:你们说的都很好,我都想要,听说神仙都骑鹤的,所以我愿意‘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月儿在马背上笑弯了腰,我欣赏着面纱后的朦胧俏脸,从马上跃到她身后,揽住了纤腰。

月儿讶道:“爷…”

我将她抱起侧坐,低头在她耳边笑道:“爷怕你伤了下面的小嘴儿…”

月儿见我原先的马儿乖乖的跟在,放心靠入我怀里媚笑道:“贱妾会小心的,贱妾还要靠她讨爷的欢心呢!”

我哈哈一笑道:“宝贝儿,咱们疏忽了一件事,若让那些伙计见了你的天魔妙相,只怕就难作生意了…”

月儿一愣也愁道:“是啊,那怎么办呢?”

我望着她略带担忧的面容,知道她有点在乎,故意叹道:“伙计都还罢了,但有两个人定要见见…”

月儿问道:“是给爷打理生意的人吗?”

我点头笑道:“不错,不然爷如何能放心的四处跑。”

月儿笑道:“想来这两人定是特别可靠,所以爷才如此信任!”

我微微一笑道:“宝贝儿,爷既把铺子交给他们,这两人当然可靠,你放心!”

月儿俏脸微红道:“贱妾不敢怀疑爷的眼光,贱妾只…”

我伸手在她纤腰上抚着,笑道:“宝贝儿,有你给爷操心,爷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怪你?”

月儿露出欢喜神色,我又道:“这两人是叔侄,叔叔叫钱宽,侄子叫钱乙。钱宽很善交际,武功也蛮不错,钱乙的医术却相当精湛。我在长白挖参的时候认识了钱宽,他家累世在扬州行医,声名甚广,却被人设计陷害骗去家业后流落江湖,钱宽也被人打成内伤。虽然一家人仗着医术不至饿死,但行医之人蒙此不白之冤,心结难解,当时真是沉沦到极点,钱乙的母亲更因忧郁患上病证,药石无效。我见他们一家人诚实可交,仗着内力修为硬给他母亲打通经脉,配合阿乙的药物,终于救回他母亲的性命,又与他们回扬州雪冤报仇。后来我出资把钱家的基业买了回来,本来打算还给他们,但这家人却说要以有生之年报答我,只求一容身之所,所以那药铺就由钱宽打理,钱乙亲自坐镇,因为钱家的盛名,生意一直很好。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所以我把药铺的成本分成十份,他叔侄俩每人两份,薪金另算。平时我不在时,业务就用他们全权代理。”

月儿露出恍然神色,我隔着衣衫逗弄她圆圆深陷的肚脐,笑道:“宽叔老练,把生意打点的蒸蒸日上;阿乙为人很侠义和善,对贫穷病人经常赠食赠药,你见了他就会知道。”

月儿笑道:“也许正因为他是老实人,所以会被人欺负…”

我摇头笑道:“他才不傻呢,行医本就有点象劫富济贫,有钱人家请他看病,他都会重重收一笔诊金的…”

月儿在我怀里扭身道:“爷,妾身可不是守财奴…”

我笑道:“是,爷的月儿当然不会是守财奴!”

月儿咯咯笑道:“爷,你弄的贱妾好痒…”

我低头笑道:“是哪儿痒啊?”

月儿不依的扭了两下身子,顿了一会却道:“爷啊,听你这么说,贱妾也很想见见这家人,可现在贱妾这…”

我笑道:“那就把他们迷的神魂颠倒吧!”

月儿娇嗔不依,转身抱住我道:“贱妾知道爷已经想到法子了…”

我笑道:“法子现成就有一个,就是学师傅那样把你的功力制住…反正见一面要不了多少时候。”

月儿点头笑道:“爷这法子的确能应付一时…”

午时时分,我和月儿进了扬州城。

我带她到城中东大街与南大街交界的闹市口,指着那家黑底金字招牌、上书“回春堂”三个大字的药铺道:“老板娘,咱们到了!”

月儿惊讶道:“爷,贱妾没想到这药铺这么大!”

我得意笑道:“当然大了,回春堂是扬州数一数二的药铺,本来规模就不小,后来咱们经营得法,又扩大了铺面,礼聘了几位老先生,名气可大着呢!”

月儿甜甜的笑着,看的我心里也舒服起来,笑道:“宝贝儿,现在坐堂的那个英俊小伙子就是钱乙,咱们过去吧!”

月儿取下面纱,我二人走进药铺。

钱乙抬头望来,顿时神色大喜,迎上来笑道:“大哥,你回来了!”

我握住他的手臂,点头笑道:“顺路经过回来看看,阿乙,这是你嫂子!”

钱乙惊喜地瞪我一眼,转头向月儿望去,顿时惊为天人,肃容躬身抱拳道:“钱乙拜见嫂子!”

月儿微笑福身。

我拍拍钱乙的背笑道:“你娘和宽叔怎么样?”

钱乙笑道:“我娘还好,在家里养着;宽叔刚吃了饭,去后堂歇息了,我去唤他!”

我拉住他道:“不用,我和你嫂子先去吃饭,然后去家里看你娘,晚上你们早些收了回来。”

钱乙还要说话,却有病人上门,连忙走了过去,回头道:“大哥你先去吧,呆会宽叔定会回家去见你!”

我挥了挥手,走了出来。

先带月儿去楼外楼吃了扬州出名的龙凤虾仁、叫化鸡,再领她到了钱府。

月儿见钱府宅子颇大,甚是惊奇。

我笑道:“那陷害钱家的奸人自己占据了钱府,后来被我硬逼着吐了出来,所以这宅子当时没花任何钱,爷对付起奸徒来可是心狠手辣…”

月儿娇媚一笑,我上前打门,应门的佣人喜道:“大少,你回来了!”

连忙通传到内院,我和月儿在客厅候着,片刻钱家夫人迎了出来,我站起笑道:“青姨,小破给你请安!”

钱夫人白了我一眼,挥手笑道:“这儿可是你的家,几个月不见就这么生分?”

我嘻嘻笑了一下,钱夫人讶然望着月儿道:“这位是…”

我笑道:“这是小破的媳妇月华——月儿,见过青姨!”

月儿福身笑道:“贱妾月华给青姨请安!”

钱夫人甚是惊讶,连忙上前扶住她仔细打量,越看越爱,却嗔道:“小破,你也不把月华带回来成婚,青姨可气坏了!”

我嘻嘻而笑,不尽不实的把过程说了一遍,把责任推到师傅师娘身上。

她没有办法,笑道:“你这媳妇可也真俊!”

一面从手上褪下个玉镯要给月儿戴上,笑道:“这是青姨的见面礼!”

月儿俏脸微红望着我,我笑道:“既然青姨如此喜欢你,你就谢过青姨吧!”

月儿正要福身道谢,青姨揽住她对我嗔道:“谢什么谢?你和咱们就象一家人,月儿还不就是老身的媳妇吗?”

我哈哈一笑道:“不错,月儿也算是您老的媳妇,不过青姨也的确该找个正式媳妇了!”

青姨喜色一动,笑道:“还真让你说中了,咱们就等你回来了!”

我大喜道:“阿乙看中的是谁家的姑娘?”

青姨笑道:“我们这样的人家,还能配得上谁家的姑娘呐!那姑娘是城郊一户菜农的闺女,前两个月经常带她爹到咱们的药铺看病,小乙就看上了!”

我笑道:“青姨又怎会是挑门第的人呢?再说扬州有谁不知道钱乙的大名呢,温文尔雅、年少有为,这样好的女婿哪里去找?况且我知道小乙的眼光绝对不低…”

青姨乐得嘴都合不拢了,笑道:“你就是一张嘴哄的死人——那姑娘的确又孝顺端庄,又贤惠可人…等晚上他叔回来,咱们就给小乙定个日子吧!”

我哎哟一声,拍头道:“青姨,小破可为难了——我师傅师娘召我去办事,可能最多只能在家待上三日…”

青姨白我一眼道:“咱们知道你是忙人,所以聘礼已早送了过去,一切物事也都备着,只差花轿去接人。你既然回来了,咱们把人接过来就行…”

我大喜笑道:“怪不得阿乙今天见了我笑成那样…”

青姨又白了我一眼,见月儿忍不住低头微笑,也笑了起来。

我笑道:“青姨,我现在功力好了些,再给您老行行功,配合阿乙的药,说不定就能把您这病根全去掉…”

青姨点头叹道:“哎,老身也早知自己病入膏肓,若不是亏你搭救,早就去见阿乙他爹了,又怎能亲眼见阿乙成家立业呢?如今也不敢奢求能尽去其根…”

我笑道:“小破保证青姨不仅能亲见阿乙成家,还能抱孙子,再看着孙子成家立业…”

我让青姨站在大厅中心,运起全身功力,一面环绕她周身游走,一面点拍她身上各处穴位,一时物我两忘,身形越转越快,功力发挥到极限,头顶冒出蒸蒸白气。

屋外急步走来一中年人,见厅内情形不由一愣,月儿见来人身具武功,知道我正处在关键时刻,不由踏上一步。

这特殊手法载于昆仑医典《回春录》可凭真气贯通经脉,而我阴阳互济的真气更可以起到濡养作用。

青姨阵阵抖动,摇摇欲坠。

我身形逐渐慢下来,以真气支持着她缓缓在厅内盘膝坐下,最后手掌按在她背心输入内息温养五脏六腑。

她额头渗出颗颗豆大的汗粒,双颊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萎黄,逐渐我二人周围似乎有淡淡的白雾环绕。

我的真气一遍遍濡养她全身经脉后,再慢慢的收回丹田,将她扶入椅中坐下。

这手法甚是消耗内息,我只觉一阵疲惫掠过身体,脸色也有些苍白。

月儿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我望着她微微一笑,对门前那人笑道:“宽叔,你回来怎不进来坐呀?”

钱宽笑着走了进来,先见过青姨,转身对我抱拳道:“小破,又麻烦你了!”

略微望了月儿一眼。

我笑道:“小事一桩,月儿,见过宽叔——宽叔,她是小破的媳妇月华!”

钱宽呵呵笑道:“几个月不见,你就带了个媳妇儿回来…”

月儿微羞福身见过。

钱宽眼中闪过喜色,笑道:“小破,你真是好眼光!”

感叹两声,接着又笑道:“刚才我可不敢进来…”

月儿看我一眼,福身垂头道:“贱妾给宽叔赔罪!”

我明白过来,握住月儿的小手笑道:“月儿她不懂事,宽叔你别介意…”

钱宽摆手笑道:“刚才我正要进门,突然有股好强的劲气…小破,月儿可是你的良配呀,宽叔真替你高兴!”

月儿欢喜得垂下头去,逐渐明白我为什么愿意为这家人费钱耗事。

我先让青姨进内室休息,再坐下和钱宽说话,大致将几个月的事告诉了他,却也花了近个时辰。

然后由他汇报药铺的经营情况,钱宽将带来的帐目给我过目,我随手递给月儿,笑道:“我难道还信不过宽叔吗?只是让月儿看看我这老板的身家也好!”

月儿顿时红了脸,钱宽呵呵大笑,又从怀里掏出一枚印章笑道:“咱们在大通钱庄另给你开了个户头,你可以凭这印章和画押取钱…”

我接了过来,见这印章入手沉重,手工精致、质地独特,实乃不易伪造之物,遂收入怀中。

月儿将帐本交还给钱宽,笑道:“原来咱们不只是开药铺…”

钱宽微微一笑,我笑道:“宽叔可会做生意了,咱们回春堂包揽了长江以南药材行业的货源供应,江南同行中,提起钱宽的大名可是无人不知!”

钱宽笑着对月儿道:“月华你可知道,宽叔的名字虽是响亮,但回春堂大东家的身份,却一直是江南药材同行猜论不休的话题。几乎每日都有人向我打听试探,却不知道原来竟是个才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月儿娇笑着瞟我一眼,我正色道:“宽叔,咱们这生意越做越大,兼因你劳苦功高,我无功受禄,甚是惭愧,所以…”

钱宽摆手肃容道:“此事休要再提!咱们钱氏一脉忠义传家,你对咱们的大恩,又岂是这点银钱所能报答的…况且你和咱们就象一家人,宽叔和阿乙又各有分红,此时家道比往日最兴盛时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你青姨、我和阿乙对此事绝对不会有任何异议!”

我摇头道:“宽叔和阿乙都非常人,就算小破不相助,他日也必会东山再起。阿乙也即将有家室,我打算将咱们的份额重新分配,由宽叔占四份,我与阿乙各占三份,如此小破就相当满足,宽叔定要依我所言!”

钱宽见我神色甚是认真,想了一下道:“我和阿乙各占三份,你占四份,此事就此决定,无须再说!”

我见他态度坚决,只好点头应允,转而笑道:“不知最近有没有人打咱们的主意?”

钱宽笑道:“有也只是没名头的小角色,几个护院、镖师和宽叔就能轻松应付…”

转而对月儿笑道:“月华你不知道,咱们最开始跑那一趟货运的时候,你夫君足足应付了八批道上的好汉,只是从此咱们回春堂的货等闲就没人再敢碰了!”

月儿抿嘴微笑,虽然天魔妙相被我压制,可本身就明媚动人,秀色可餐,连宽叔也眼前一亮,神情微愕。

月儿微羞垂下头去,宽叔转头见我含笑望着他,不由也老脸一红,口上却倚老卖老不住赞叹。

正说话间,阿乙却也提前回来了。

刚进大厅,见我一脸奸笑盯着他,先不好意思起来,俊脸微红笑道:“大哥笑什么呐?”

我嘻嘻笑道:“我笑有人脸红红的象要嫁人的大姑娘…”

阿乙的脸却越来越红,宽叔和月儿也不禁笑了起来。

我笑道:“你进去给青姨号号脉,说不定咱们这次能把病根给除了…”

阿乙乃大孝子,听我说起母亲,神色顿时慎重起来,告了个罪走进内堂。

我给宽叔说起行程,他却说反正一切都已备妥,就把阿乙的喜事定在明日。

婚姻非同儿戏,弄的我倒不好意思起来。

后堂急促的足步声传来,阿乙冲出来就要向我拜下。

我早有防备,一把将他揽住,笑道:“自家兄弟,何必如此!”

宽叔先前在我行功时察看情形就有些怀疑,此时见阿乙如此行径,激动地问道:“怎么样?”

阿乙的医术乃三人之冠,所以宽叔才有此问,阿乙微微哽咽道:“娘五脏六腑生机盎然,病势大愈,实在是奇迹!”

宽叔走过来紧紧抓住我的手臂,眼眶里泪花闪动,感动莫名。

我笑道:“青姨能康复过来,我也高兴莫名,只是还要阿乙处方调理…”

阿乙点头道:“我已给娘开了药,交代下去准备了。”

我笑道:“大哥还要忙着去给师傅办事,所以只能委屈你明儿把喜事办了,实在对不住…”

阿乙握着我的手道:“小弟怎会怪大哥…”

我对他眨眨眼笑道:“明儿就是有家室的人了,今晚要不要大哥带你先体验一番?”

阿乙的脸一下变的通红,讶异的望着我,又瞟向宽叔。

却见宽叔也是很认真的望着自己,一时神情尴尬,手足不知摆在何处。

我和宽叔对望一眼,狂笑起来。

月儿走过来捶了我一下,娇嗔道:“阿乙是彬彬君子,相公怎么老是欺负他?”

阿乙抹抹汗笑道:“还是嫂子对兄弟好!”

月儿笑颜如花,我冤枉叫道:“阿乙,你老实说,难道大哥想带你去体验一下是害你吗?”

宽叔大笑不已,阿乙几乎要捂住耳朵,苦脸求道:“大哥别再说了!”

我哈哈大笑道:“阿乙说起医理来滔滔不绝,可要与人斗嘴就差太多!”

阿乙笑道:“是,嫂子到了这么久还没梳洗呢,小弟带嫂子去大哥的房间歇息。”

回到阔别数月的房间,看着熟悉的物事,心中不由泛起回家的感觉。

月儿见窗明几净,显然每日都有人打扫,坐入我怀中笑道:“贱妾现在也知道爷为何喜欢这家人了!”

我搂着她笑道:“他们都是有情有义的人,宝贝儿,咱们明日可要大大的送份贺礼呀!”

月儿娇笑道:“咱们不是送贺礼,是做哥哥嫂子的给弟媳的见面礼!”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不错,还是我家宝贝儿机灵!”

月儿嘻嘻笑道:“爷打算送什么东西?”

我笑道:“你说咱们送什么?”

月儿想了一下笑道:“仓促间也没准备,就把贱妾那对耳缀或珍珠项链送给他们吧!”

我凑到她耳边轻轻道:“你把珠子送了,下次爷要看你戴,怎么办?”

那珠子月儿只戴过一次,却是赤裸着身子。

此时回想起那晚的温情,不由脸颊晕红,眼波流转,眉梢眼角尽是春情。

我抱着她轻怜蜜爱了一番,笑道:“爷哄你的,当日那齐文远不是说扬州有他们的分店吗?咱们待会去看看,顺道给你和如雨买几件首饰。”

月儿沐浴更衣后更是美艳不可方物,宛如出水芙蓉,观者心喜。

我和她在大厅遇上阿乙,他惊见月儿更胜先前三分,脱口道:“嫂子定是天仙下凡!”

月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调笑道:“阿乙,看不出你也挺会讨女孩子欢喜嘛!”

阿乙话刚出口,自己都吓了一跳,忙捂住了嘴。

此刻脸红嗫嚅道:“小弟心直口快,大哥嫂子莫见怪!”

月儿娇笑道:“嫂子怎会见怪?嫂子高兴还来不及呢!”

阿乙眼里露出赞赏神色,我拍着他的肩笑道:“很好,你很有潜质——阿乙,你知道扬州有个齐宝阁吗?”

阿乙奇道:“大哥要买首饰珠宝?”

我点头笑道:“对,我带你嫂子去看看!”

阿乙诚恳地道:“如果是买给小弟,小弟心领了,咱们一家人,大哥不必客气!”

我笑道:“给你买?别想了,咱们是去给弟媳买见面礼!”

阿乙脸红笑道:“那还不是一样,大哥嫂子…”

我指着月儿耳上的星梦泪痕道:“你嫂子很喜欢这耳缀,若是不另外去选一样,咱们就只好拿这耳缀送给你媳妇,你也不想让你嫂子割爱吧!”

月儿笑道:“阿乙,你说不过你大哥的…”

阿乙苦笑道:“大哥让阿福用马车送你们去吧!只是不要买太贵重的东西…”

当我和月儿从齐宝阁扬州分店走出时,身上已多了四个锦盒,我见她兴高采烈的神情,低声笑道:“宝贝儿,咱们今晚有玩意儿了!”

月儿的身子掠过了一阵热潮,俏脸飞过一丝红霞,眼波儿也有些娇媚,微微向我靠过来。

我触着她圆滑的香肩,在她晶莹剔透的小耳旁低声道:“宝贝儿,你越来越容易兴奋呐!”

月儿知道自己身子的反应瞒不过我,嘴角含春垂下头去。

我心中大动,在她纤腰上捏了两把,揽着她向马车走去。

驾车的阿福问道:“大少,咱们去哪里?”

我看了看天色道:“你把咱们送到西城外,我带大少奶奶去玩玩!”

到了城郊,交代阿福几句后让他先回家,转头对月儿笑道:“来一趟扬州,若不到瘦西湖看一看,回去定被如雨笑。”

月儿笑道:“洛阳此时也正是一年一度牡丹花会的盛期呢!”

我点头叹道:“可惜没看到‘花开花落二十日,一城之人皆若狂’的热闹景象!”

月儿靠着我柔声道:“贱妾只要和爷在一起,去哪儿都一样!”

我低头在她俏脸上轻轻一吻,笑道:“曾有人把杭州西湖比作丰满妩媚、雍容华贵的少妇,而把这儿比作清秀婀娜、纤美羞怯的少女,可惜咱们这次只能大致看看…”

月儿娇媚一笑,挽着我沿湖缓缓而行。

正是春光烂漫时分,万紫千红,争相斗艳。

湖边多有踏春而来的青年男女,人人心中尽是片片柔情蜜意,熏熏然如坐云端,慢慢随清爽芬芳的春风而神驰天外。

傍晚时分我二人才返回钱府,青姨休息了一下午,精神气色果然比之前大是不同,众人都甚是高兴。

吃过晚饭,青姨和宽叔去安排明日的喜事,我和阿乙又聊了会天,就各自回房歇息。

我关了房门,转身笑吟吟地看着月儿。

她温柔的替我净面,脸颊酡红,我坐在床沿笑道:“宝贝儿,把衣衫脱了!”

月儿又喜又羞,俏然立于我身前,取下插住头发的玉簪,如云的长发顿时瀑布一样的倾泻下来,再慢慢一件件褪去身上衣衫,令人颠倒迷醉的胴体依次展现于我眼前,凝望着我的眼里尽是心醉的情火,我笑道:“咱们还是照上次一样做…”

月儿低头审视自己欺霜赛雪的肌肤,俏脸不由掠过兴奋的红晕,披上件翠绿的绸衫,反射着铜灯的光芒,浑身上下似乎光采流动,更增美态,一面昵声道:“爷,贱妾穿好了…”

我打开锦盒,取出那名叫“红豆相思”的项链给她戴上。

红宝石的链缀刚好与胸前两点嫣红三足鼎立,月儿低头看着雪白丰满酥胸上的三点殷红,眼波朦胧起来,两颗蓓蕾不由逐渐挺翘肿胀。

我用手指捻住了慢慢玩弄,一面叹道:“宝贝儿,爷去西域的时候,有次曾见一位胡贾的侍妾戴了点缀这儿的装饰,肚脐上还有宝石脐饰,可惜咱们中原没有这些东西…”

月儿眼中水汪汪的,昵声道:“爷是怎样见到人家妻妾胸脯的呢?”

我笑道:“胡人衣着本来就比较大胆,又喜穿轻纱作的衣衫,有点功力都能看穿。”

月儿娇声娇气地道:“爷是个大坏蛋!”

我重重在她乳头上捏了一下,月儿哎哟一声,身子向我怀里偎来。

我探手隔着光滑的绸缎外衫抚摸她挺翘的玉臀,将她的小腹压上我坚硬的玉茎,笑道:“爷本来就是色中饿魔…”

月儿轻轻扭动纤腰,让温暖的小腹摩擦着我的下体,昵声道:“贱妾今晚恐怕受不了爷的恩宠…”

我笑道:“怕什么怕,反正你还有小嘴和后庭可让爷用!”

月儿娇羞不依,撅起小嘴道:“人家也会难受的嘛!”

我重重吻上她的小嘴,月儿一面在我怀中扭动,一面却探手伸入我的下衫,用力握住了玉茎。

我放开她的小嘴,月儿微微喘息,昵声道:“爷尽管找其他女人侍侯,贱妾绝不会妒忌的,贱妾也可以和她们一起伺侯爷…”

我知道若夜夜狂欢她的确受不了,略微点头,心里盘算。

月儿却跪下褪去我的下裳,将挺拔的下体含入嘴里。

我笑道:“你不试试其他首饰吗?”

月儿摇摇头,摆动螓首大力吞吐,阵阵快感传来,玉茎在她嘴里更是坚硬挺拔。

坚韧的硕大龟头碰到柔软的咽喉。

月儿吐出玉茎,开始用舌尖舔弄挑逗,我退后两步,她追随着玉茎,身子前倾,双手双膝着地趴上。

丰满的双峰垂在身前,随她的吞吐前后摇荡,份外诱人。

我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手扶住她的头顶,缓缓将玉茎往她嘴里插入。

月儿知我心意,尽量放松咽喉。

我将龟头深深插到她喉间,感觉似乎已插到了尽头,慢慢体会着那儿的灼热与湿润。

月儿闭上双眼,鼻尖几乎碰到我的阴毛。

我审视着她微微痛苦的表情,慢慢又将玉茎退了出来,待她喘息几次,又再深深插入。

月儿柔顺的任我施为,粘稠的口涎在玉茎和小嘴间拉出晶莹的长丝,我尽数用龟头涂到她娇艳的红唇上,然后再插入她嘴里。

我想试试能不能再深入一些,就往里面挤了挤,月儿却呛咳起来,我连忙退出玉茎,轻轻拍着她的背。

月儿稍稍歇了歇又将玉茎含入嘴里吞吐,我不敢再深插,只是按住她的螓首让前端进进出出,蓄意追寻着高潮的快感,良久酥痒的感觉从龟头传来,我道:“宝贝儿,转过去!”

月儿连忙转了个身,我在她身后跪下,撩起外衫,扶住纤腰将玉茎插入她体内,大力抽插起来。

蜜壶中虽已是湿润一片,但我的巨大还是让她一时难以承受,我顶住花蕊研磨片刻才听到愉悦的哼叫,这才又开始前后耸动,一面探手握住她垂下的乳房揉捏,那红豆相思在她颈前摇摆闪烁,月儿体会着既难受又兴奋的快意,双手越来越软,终于趴倒在地上,玉臀却高高翘起。

玉茎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心中舒畅,下腹与她的玉臀撞的啪啪作响,股股晶莹透亮的爱液被玉茎从鲜红的宝蛤口带出,掉在月儿的双腿间,蜜壶中一片火热湿润,烫的我浑身舒坦,我低吼一声,用力将玉茎顶到底部,龟头怒涨,开始喷出股股灼热的精液,击打在柔软的花蕊上,月儿愉快的哼了两声,花蕊也喷出花蜜,蜜壶内阵阵收缩,用力的包裹住玉茎颤动。

我在月儿背上趴了片刻才立身起来,缓缓褪出玉茎,伴随着滋的一声,桃源溪口吐出一大股粘稠的爱液,在她下身拉出根长丝。

我将她抱了起来,上床再插了进去,笑道:“宝贝儿,咱们许久都没练功了!”

月儿呻吟了一声,嘟起红红的小嘴道:“爷,你亲亲贱妾吧!”

我吻上她的小嘴,口舌交缠一番后,月儿吐出香舌,我含住了运起内息,两人立即进入了阴阳双修的奇妙境界。

内息运行了十二个周天,我听到府中已有了动静,将真气收入丹田,却亲住她的小嘴温存了一番。

我抬起头看着月儿晕红的小脸笑道:“宝贝儿,你下边的小嘴含着相公的宝箫舔弄呢!”

月儿娇嗔道:“都怪爷一大早又来逗人家!”

我动了动下身叹道:“真是又温暖又舒适,怪不得人家要说这是温柔乡!”

月儿的身子更是绵软,俏脸更是绯红,昵声求道:“爷,今日是阿乙的好日子,咱们应该早点起床…”

我退出玉茎,看着她微微开合的牡丹花儿,叹了口气。

月儿下床取水过来,清洁着巨大跳动的玉茎,媚笑道:“爷,你真是贱妾的魔王!”

我轻佻地捏了她脸蛋一下,月儿替我梳洗清理完毕,突然在龟头上敏感处用力亲了一下,我浑身一震,她却趁机逃开,身形飘忽,连我也抓不住,我邪笑道:“好,相公先记下,下次一并收拾你!”

月儿瞟我一眼,径自梳洗去了。

我取出一套淡青长袍穿上,挂上玉佩,插上玉簪,月儿笑道:“爷,你别把新郎倌的风头都抢完了!”

我笑道:“人逢喜事精神爽,阿乙的光采又岂是别人抢的去的!”

月儿换上一身粉红的华贵衣衫,和我一起来到张灯结彩的大厅。

阿乙一身喜服,果然眉飞色舞,神采飞扬,我和月儿不由真诚地笑了出来。

青姨和宽叔已坐在主位上,我拉着月儿躬身道:“给青姨道喜!给宽叔道喜!”

他二位笑的嘴都合不拢了,竟然凑趣给了我俩两个红包。

我转身向阿乙上下打量了几眼,躬身抱拳笑道:“给新郎倌贺喜了!”

阿乙连忙上来拉住我道:“大哥又来开玩笑了!”

我掏出个锦盒递给他笑道:“这是大哥大嫂给新媳妇的见面礼——咱们可把贺礼给省了!”

青姨嗔道:“哪有大哥大嫂给兄弟贺礼的道理儿?小破你就是不把咱们当一家人!”

我哎哟一声,连忙赔礼。

阿乙叉开笑道:“反正是一家人,我先看看是什么东西?”

一面打开锦盒。

我送的是一对宝石耳缀,手工精致,宝石也比月儿的那串要大,但月儿却更喜欢自己的星梦泪痕。

阿乙对我苦笑道:“这么个宝石耳缀,你弟媳什么时候戴好?”

宽叔凑过去一看,笑道:“好家伙,起码也要上万两银子…”

青姨瞪我一眼道:“阿乙媳妇是平常人家出身,小破干嘛送这么贵重的东西?”

我笑道:“我和月儿还是江湖中人呢,月儿还不是有好些首饰——这些是戴给自己看的,就算不戴,收着也高兴!”

众人听我说的有趣,俱都笑了起来。

月儿天真的问道:“花轿去接人了吗?”

青姨笑道:“还未呢,等咱们吃过早饭,再歇一会,就可出发…”

我调笑道:“咱们今日定要敲锣打鼓的逛遍扬州城,让每个人都知道回春堂神医钱乙成婚了!”

阿乙吓了一跳,苦笑道:“大哥,你饶了我吧!”

宽叔点头笑道:“不错,咱们今日定要好好逛逛,让扬州人看看,咱们钱家又东山再起了!”

阿乙痛苦得呻吟一声,我嘻嘻笑道:“咱们吃早饭吧!”

吃过早饭,又喝了会茶,下人禀报迎亲队伍已准备妥当,祭拜了钱家祖宗后,宽叔笑道:“咱们去吧!”

我让月儿在家陪着青姨,拖着磨磨蹭蹭的阿乙往外走去。

宽叔、阿乙和我三人骑马当先,身后带着长长的迎亲队伍。

家丁们个个精神抖擞,眉飞色舞,各式乐器敲打的震天响,一时大街两旁都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对着新郎倌指指点点。

阿乙何曾经过这等场面,一时脸如红布,我笑道:“阿乙,大伙儿都说新郎倌好俊呢,就是脸嫩了些!”

宽叔哈哈笑道:“无妨无妨,咱们慢慢走,一会阿乙就习惯了!”

阿乙苦笑道:“大哥一回来,连宽叔也爱调笑起小乙了!”

迎亲队伍缓缓前进,家丁们按吩咐遇有乞丐就散发铜钱,一时更是拥挤。

直过了午时才出了扬州城到了阿乙媳妇娘家。

送上聘礼,又耽搁了好些时候,新娘子才上得花轿,咱们又慢慢往回赶,好不容易才到了钱府,早已是宾客满门,全由青姨和管家招呼着。

行大礼时钱家定要我也受新娘新郎一拜,我推辞不过,只好硬受。

众宾客中曾见过我的人甚少,一时大多好奇我这大少爷身份。

那搀扶着新娘的喜娘相貌儿颇俊,体态丰满,却眉目含春,狠瞟了我几眼。

礼成后新娘送入洞房,喜宴开始,我虽是生面孔,也不得不随宽叔和阿乙逐席敬酒。

阿乙不善饮,宽叔上了年纪,我仗着内功深厚,一一奉陪,不过敬到一半,仍是酒热上脸。

我让阿乙休息片刻,抽个空走到内院。

体内真气如有形质,此时功行百脉,绕身一周,借一招“长虹贯日”指端喷出一股酒箭,顿时酒香四溢。

月儿在我身后嘻嘻笑了一声,走上来笑道:“那些人妄想把爷灌醉,只是徒劳!”

我微微一笑,接过她递上的香茗呷了两口,赞许道:“宝贝儿,还是你对我最好!”

月儿神色欢喜正要说话,阿乙的新房房门突然打开,那喜娘走了出来。

见我和月儿站在院中,瞟了我一眼,神色似乎略羞,垂头急急走了出去,却是走的风摆杨柳,颇具媚态。

月儿笑道:“爷,这女人装腔作势,眉目含春,可是个风流人物啊!”

我笑道:“你想做什么?”

月儿狡黠地看着我笑道:“爷难道不想好好快活一番?”

我笑道:“在家里面似乎不妥…”

月儿拧了我一下,娇嗔道:“爷!贱妾都说过不会嫉妒,你还跟贱妾装假,实在让贱妾寒心…”

我连忙揽着她笑道:“好了,是相公不对!相公用上摄魂大法,什么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月儿搂着我痴痴地道:“只要爷快活,贱妾就快活,爷要做什么事贱妾都不会反对!”

我亲了亲她道:“宝贝儿,爷无论做什么,你都是爷心儿里最爱的宝贝!”

月儿将头靠在我肩上,脚步声响起,那喜娘又走了回来,见我俩轻轻相拥,却又向我瞟了一眼,我低声笑道:“这女人当真少见…”

提声笑道:“夫人…”

那女人听到唤声,神色顿时迷糊,停下步来。

月儿要看好戏,抬起头来。

我向那喜娘微微一笑,似乎饱含爱意,却充满邪异的魅力,那喜娘眼中立即满是情火欲焰,不自觉向我走来。

月儿见了我的微笑,不由自主也展颜一笑,顿时宛如百花齐放,艳光四射,我讶然望向她,仔细打量她的眼神,见她神意吻合,天魔妙相竟在一笑中化为无形,大喜道:“宝贝儿,恭喜你大功告成!”

月儿按耐不住狂喜,拉着我的手臂跳道:“相公,月儿真的已成了!”

我抚摸着她喜笑颜开的俏脸笑道:“真想不到,蓄意压制天魔妙相竟然让它有如此突破!”

月儿媚笑道:“还要亏了爷刚才触发贱妾——还有咱们昨晚的练功…”

我哈哈一笑道:“宝贝儿,你此后可是形神结合、意随念生,这摄魂的功夫可比爷要高一筹了!”

月儿娇媚一笑,令人心旷神怡,我笑道:“你虽然造诣比较高,可功力还浅了些,此后要多和爷作合修功夫!”

月儿媚笑福身道:“贱妾听爷的吩咐——这女人怎么处置?”

我转头见那喜娘呆呆地盯着月儿,眼中尽是赞赏与痴迷,笑道:“你这功夫似乎不分男女…”

心中一动,将她转向喜娘,探手从身后握住月儿的双峰,笑道:“夫人怎么称呼?”

那喜娘盯在我的手上,目中欲火大炽,颤声道:“奴家叫李云娘…”

我笑道:“云娘,今晚新郎倌入洞房后,你就到我房中来吧!别让人发现了…”

李云娘道:“是,大少!”

我低头轻轻吻着月儿白玉般的粉颈,她舒服的嘤了一声,李云娘脸颊晕红的看着我俩亲热,我放开手笑道:“你去吧!”

李云娘眼中露出留恋神色,却依言转身走入房中。

月儿笑道:“从现在到阿乙洞房,这云娘可够受的啦…”

我笑道:“咱们回去吧,阿乙该敬酒了!”

云娘到我房间的时候,月儿正被我搂在怀里怜爱,我放开了她道:“宝贝儿,你先看场戏!”

月儿嘻的笑了一声,一手支头侧卧到床上。

我转头深情地望入云娘的眼睛柔声道:“云娘,你愿不愿意伺侯我?”

云娘沉醉的颤声道:“奴家愿意一辈子伺侯大少!”

我微微一笑,李云娘更是痴迷,不由自主慢慢向我走来。

我笑道:“你的小嘴生的挺美,过来让我亲亲!”

云娘坐入我怀中,仰头闭上眼睛,微微翕开丰润鲜红的嘴唇。

我轻轻吻上她涂上胭脂的双唇,手却早握住她胸前双峰揉捏。

云娘在我怀里扭动,喉中难受的呻吟。

我离开她的嘴唇笑道:“云娘,你可真丰满!”

云娘水汪汪的眼睛凝望着我,双手按住我的肩,一面急促的喘气。

我解开她的大红喜服,取下肚兜,月儿见到云娘硕大的乳房,颇为好奇。

我玩弄着她的硕乳,笑道:“云娘,你经常偷人吗?”

云娘在我的手下颤抖着道:“奴家只偷过两次,奴家的丈夫是镇威镖局的镖师,经常外出不在家,都怪奴家耐不住寂寞…”

我笑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若是你老公,就不会让你这么漂亮的美人儿独守空房…”

月儿银铃般的笑声响起,云娘却低声道:“奴家蒲柳之姿,求大少不要嫌弃!”

我微微一笑,慢慢宽衣解带,云娘连忙上来伺候。

我褪下底裤,坐上床沿,指着挺拔的玉茎笑道:“若少爷我嫌弃你,会是这样吗?”

云娘眼前一亮,在我双腿间跪下,双手握住玉茎套弄,我将她的头按向身下,云娘略微羞涩,张嘴将玉茎含入口中。

我讶然道:“云娘,你没做过吗?”

她脸颊酡红,吐出龟头道:“以前他们让奴家做,奴家死活也不肯…”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今晚怎么又肯呢?”

云娘以迷醉的眼神望着我痴痴地道:“云娘愿意做任何事讨大少欢心…”

我微微一笑,赞许道:“乖,少爷喜欢你…”

月儿在我身后咯咯娇笑,小手拿捏着我的后腰。

云娘喜形于色,低头将玉茎含入嘴里大力吞吐,一面握住我的肉袋轻轻揉捏。

我笑道:“云娘,你做的很好呀!第一次就这么好,真是难得…”

云娘吐出玉茎用手上下套弄,媚笑道:“大少喜欢的话,云娘每次都给大少做!”

我笑道:“你可真会讨少爷欢心…”

一面站起身,双手按住她的螓首,云娘会意,抱住我的屁股,将玉茎含入嘴里。

我微微摆动腰肢,让粗壮的玉茎进进出出,她在我刺入时用舌头缠绕,在我抽出时又大力的啜吸,以至双颊凹陷了进去,白滑的口涎与胭脂混合,在口角流了出来。

我抽出巨大跳动的紫红玉茎,故意在月儿眼前摆动,笑道:“舒服,真舒服!”

月儿牢牢盯着玉茎,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我拉起云娘,在她丰满的后臀上用力捏了一把,笑道:“躺到床上去,把衣衫脱掉!”

云娘躺到月儿身旁,羞涩的褪去身上衣衫,只见她身材丰满圆润,充满了成熟妇人的魅力,下身却黑压压一片,我笑道:“怎会如此茂密?”

云娘羞道:“奴家未嫁人前就有许多,后来越来越茂盛…”

我探手抚摸着她小腹温暖卷曲的芳草,叹道:“真舒服,压在身下定是一番美妙乐趣!月儿,你要不要试试?”

月儿嘻嘻一笑,好奇的伸手抚弄,奇道:“连那儿也被盖住了呢!”

云娘的俏脸早变成块大红布,却不会拒绝。

我拨开茂密的草丛,捏住了她肥厚的蜜唇,早已是滑腻温暖,连周围的草丛都被弄湿了一大片。

云娘浑身颤抖,闭上眼睛,张开丰满的大腿,微微抬起玉臀,顺应着我手上的动作,喉间忘情地叹息,似乎已舒适到极点。

月儿媚笑道:“爷,歇一歇,她想你想了一下午,再弄就要泄身了…”

我停下手,上床跪在她腿间,分开云娘雪白丰满的大腿,粉红的肥厚阴唇翕了开来,露出桃源口殷红的蜜肉。

月儿仔细打量,笑道:“模样儿还不差,不知里面怎么样?”

我把她拉了起来,让她跨坐在云娘的小腹上,痛吻她的小嘴,一面握住挺拔的双峰。

月儿一面顺应着我,一面慢慢褪去身上衣衫。

我又把她拉了下来,低头握住棒身,让硕大的龟头在云娘湿润的宝蛤口轻点几下,挺身刺了进去。

云娘浑身一震,微微一缩颤声叫道:“大少,你太大了!”

我顶到尽头,俯下去贴身压在她身上,胸前一片柔软,下腹却是一片毛茸茸,甚是舒服。

我亲吻着她的耳垂颈项,一面揉捏柔软丰满的酥胸。

云娘轻锁黛眉,身子微微颤抖,温暖湿润的蜜穴紧紧含住玉茎蠕动,柔软的花蕊轻轻抱住龟头,我知道她高潮在即,立起身来,一面用力揉捏硕大的乳房,一面摆动屁股让玉茎抽送起来。

月儿跪在我身后,纤纤十指在我身上抚摸,又按摩着我的大腿与后臀,挺翘的乳尖轻轻触着我的后背。

云娘皱起眉头,张开小嘴呻吟叹息,弓起纤腰挺出玉臀方便我的出入,火热的蜜穴内阵阵蠕动,我抱住她的腰肢,下身重重撞击她圆隆的小腹,发出清脆的响声,云娘尖叫两声,花蕊开合几次,喷出股滚烫的花蜜,洒在我的龟头上,浑身无力地瘫软下去。

我举高起她的双腿,让玉茎继续快速出入她体内。

云娘星眸半闭,体味着余韵的快意,不时轻轻呢喃两声。

我一刻也不停留,坚硬巨大的玉茎每次都重重撞击在柔软的花蕊上,云娘休息了片刻又有了感觉,轻轻呻吟起来。

我让她的双腿缠住我的腰身,一手捻住了她殷红的蚌珠玩弄。

云娘打了个冷战,叫道:“少爷,奴家难受…”

我笑道:“难受吗?那少爷不插了…”

一面缓缓将玉茎往外退出。

云娘双腿紧缠,腰肢一挺吞入玉茎,急求道:“好少爷,你别走…”

月儿抱住我的腰肢让丰满的酥胸摩擦着我的后背,一面嘻嘻的笑着。

我快速捻动蚌珠笑道:“那你要怎样呢?”

云娘颤声道:“好少爷,那颗珠子弄的奴家难受…”

我笑道:“好,那少爷不弄了!”

一面重重在蚌珠上弹了一下,云娘绵软的身子一下绷的死紧,蜜穴内包裹住玉茎抽搐,竟然又引发了次高潮。

云娘喃喃道:“好少爷,真舒服,奴家爱死你了!”

我笑道:“这次不算,实在太便宜你了!”

将她翻过来趴下,按住因跪势而异常丰满的后臀大力抽插。

云娘似乎觉得坚硬巨大的肉棒次次都插到自己的心坎儿,颤抖道:“好少爷,奴不行了,求你饶了奴吧!”

我重重撞击着她的后臀笑道:“怎会不行?你小穴里缠着少爷,似乎高兴着呢…”

一面用指尖触弄着她的菊花蕾道:“连这小菊花都一收一缩的…”

云娘将头埋在手上,似乎连哀求的力量都没有了。

我握住她的双肩,拉着她的身子配合我一次次猛烈的插入,云娘随我的撞击低声的哀鸣,却激起我心中的快意,更加快速的挺动。

月儿待我狂野了片刻,含住我的耳垂,探手在身前轻轻揉捏肉袋道:“爷,让她歇一歇吧!”

我点了点头拔出玉茎,云娘鲜红的宝蛤口却依然翕开着,涌出一大股粘稠的蜜液,沿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去。

我取过她的亵裤将玉茎上面的汁液擦净,云娘这才慢慢软倒下去。

月儿在身后套弄着狰狞的玉茎,呢声道:“爷,贱妾对你这宝贝是越来越怕了!”

我转过身去,探手到她桃源口摸了一把,举到面前笑道:“怕成这样?”

月儿瞟了一眼我手指上晶莹的爱液,小脸晕红道:“贱妾是又爱又怕…”

我嘻嘻一笑,躺到床里侧,月儿柔顺地跨上我的小腹,挫身缓缓引导玉茎进入她体内,熟悉的紧窄温暖包裹了我,我舒服的呻吟一声,温柔地握着她的双峰叹道:“还是你最好!”

月儿欢喜地俯身下来亲吻我的脸颊,昵声道:“爷就会哄贱妾…”

我侧头轻轻吻着她的俏脸道:“爷不是故意想骗你,爷爱煞了你…”

月儿捂住我的嘴道:“贱妾明白的,贱妾下午在后院说的话欠妥,爷责罚贱妾吧!”

我一面温柔地揉捏她的乳房,一面笑道:“是不是象上次一样责罚?”

月儿媚笑着吻上我的嘴,玉臀款摆,蜜穴儿轻轻含着玉茎划圈,新颖而悦美,我探手抚摸她挺翘的玉臀,赞道:“好宝贝儿,这一招真有趣!”

月儿立起身媚笑道:“爷往常最爱顶着人家的花芯儿磨呀磨的,妾身这次变个法儿!”

我笑道:“很是很是…”

下腹出其不意用力一挺,玉茎重重顶住了她的花蕊,月儿张嘴“啊”的娇呼一声,身子摇摇欲坠,似乎要软倒下来,我握住她结实的大腿笑道:“你再转呀…”

月儿闭目回味片刻,睁眼娇嗔道:“爷,你再这样顶着人家,贱妾可不转了!”

我嘿嘿一笑,退出了一小截,月儿嫣然一笑,身子仰起,双手后撑,纤腰微挺大力摇摆起玉臀,强烈的畅快传来,玉茎竟然酥痒起来。

我双手枕头,随着她的摇摆微微挺动下身抽插蜜壶,月儿轻轻的颤抖起来,丝丝爱液从宝蛤口溢出,最后贴上我的小腹,趴在我胸前昵声道:“爷,贱妾摇不动了…”

我扶住她的玉臀上下耸动,粗壮的玉茎挤压着蜜穴里的每一寸嫩肉,月儿一面呢喃,一面轻轻咬着我的胸肌,我快速挺动着下腹,一面大力击打她的玉臀,叫道:“宝贝儿,你忍忍,爷陪你一起来!”

月儿奋起余力扭动腰肢,突然剧烈颤抖,哀声叫道:“贱妾忍不住了…贱妾来了!”

蜜穴内一片火热紧窄,花蕊吐出的花蜜烫得我浑身一颤,玉茎在她体内强烈的一涨一缩,开始喷射。

月儿随着我的强劲喷射阵阵战抖,哼声道:“好烫…爷,妾身好舒服…”

我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力耸动让兀自喷射不止的玉茎在紧裹的蜜壶内抽动,秘道里灼热滑腻的感觉让人销魂蚀骨,宝蛤口带出股股白滑的精液,月儿快美的哼叫起来,指甲深深掐入我的后背。

良久我停止喷射,趴到她绵软的身上,亲吻樱桃小嘴叹道:“真好,宝贝儿…”

月儿轻轻舒服呻吟,一面暗渡香津,我立起身来拔出玉茎,取过她的亵裤擦了擦玉茎与她的下身,再让她侧卧,躺在她身后将半硬的玉茎插入,一面玩弄她胸前双球。

因为体位的缘故,温暖湿润的蜜穴紧紧包裹住玉茎,我嗅着月儿颈项的体香笑道:“爷这次不用金枪不倒神功,试试它要多久才能再挺起来…”

月儿扭了扭玉臀,昵声笑道:“爷,可要贱妾助你?”

我亲了亲她红霞未褪的俏脸道:“你如何助我?”

月儿媚然一笑,轻轻收缩玉臀,蜜穴里阵阵的挤压包裹,才软下去的玉茎立即坚硬起来。

月儿咭咭娇笑,我用手指挑逗她的菊花蕾道:“宝贝儿,继续动…”

月儿扭动纤腰,似乎不堪我的抚弄,一面收缩玉臀。

我将食指尖微微刺入后庭,低头注视粉红的菊花蕾夹着指尖阵阵蠕动,心中甚是激荡,将食指插了进去,转侧挖弄。

月儿晕红上脸,扭动着身子,既似躲闪,又似迎合,蜜壶里蠕动起来。

我让她趴下,弓起身子,玉臀高抬,一面玩弄她的后庭,一面抽插玉茎。

月儿受到前后的攻击,仰起螓首,张开小嘴哼叫,我挺动下身,一面将食指深深刺入再用指尖挖弄,笑道:“宝贝儿,是前边舒服些还是后边舒服些?”

月儿向后挺着玉臀,哼声道:“两边一样好,贱妾快受不了了!”

我闻言按住她双肩,下腹重重撞击丰满的玉臀,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随着我猛烈的抽插,月儿“啊啊”地欢叫起来,蜜壶里灼热湿润,蜜肉不时纠缠住玉茎,芬芳的爱液被我狂猛的带出,两股间晶莹一片。

突然她浑身一紧,我连忙将玉茎重重刺到蜜穴尽头,抽搐的蜜壶似乎给玉茎上了道肉箍,柔软的花蕊吐出滚烫的花蜜,喷到敏感的龟头上,烫的我大力战抖。

月儿瘫软下去,我搂住她的纤腰大力挺动,插得她阵阵呻吟,求道:“爷,你玩玩云娘吧!”

我看了看瘫软的云娘,笑道:“宝贝儿,往常你也可以来三四次的,今天怎么了?”

她回头媚笑道:“往常贱妾是不得不上嘛…”

顿了一顿又道:“爷不想用用云娘的后庭吗?”

我拔出玉茎,在月儿的菊花蕾上轻轻点击,笑道:“爷倒想用用你的后庭…”

月儿娇媚一笑,瞟了我一眼,我拉开丰满的臀肉,将龟头挤入菊花蕾,挺身将玉茎刺了进去,月儿浑身一震,惊道:“爷,慢些…”

我握住她丰满的双乳道:“宝贝儿,你夹的爷真紧!”

月儿咬牙慢慢适应着我,过了片刻,终于开始哼了出来,我知道时机已到,慢慢让玉茎出入,月儿颤抖起来,我一面在菊花蕾周围涂上宝蛤口吐出的爱液,一面逐渐加快出入的速度,月儿将头埋入枕中,喉间低声的呜咽,原本紧缩的菊花蕾被粗壮的棒身无情的撑开,后庭里鲜红的嫩肉随我的抽出被带了出来,甚是动人,我大力抽插,一面探手向前捻住她的蚌珠,月儿不堪重击,软倒在床上,后庭灼热的痛苦与强烈的异样酥麻瘙痒快感交缠,喉间发出粗重的喘息。

我更加兴奋狂野的起伏腰身,她突然尖叫一声,软倒下去,宝蛤口喷出股灼热的花蜜,身下床单被弄湿了一大片。

我抽出玉茎移到云娘身旁,将她翻过身来,分开臀肉,把紫红的硕大龟头硬生生挤入她的菊花蕾,云娘大惊道:“大少,弄错了…”

一面扭动臀部想要摆脱,我一把抱住雪白的屁股,挺身将巨大的玉茎插了些进去,一面笑道:“没错,少爷要玩你的后庭!”

云娘惨哼出声求道:“好少爷,你慢些,奴家后面从未弄过…”

我暂停插入,笑道:“你什么都没玩过,倒象个正经女人…”

月儿听了,撅起小嘴大力拧了我手臂一下,云娘颤声道:“奴家从没想过,那后面怎么也能玩呢?”

我拧了拧月儿的脸蛋笑道:“刚才大少奶奶玩的时候你也看到了,谁说不能玩?”

一面缓缓将玉茎往里面挤去。

云娘咬牙握拳颤声道:“大少说能玩就能玩,云娘愿意给大少玩!”

我慢慢将玉茎顶到尽头,嘿嘿笑道:“乖!”

一面探手抚摸她丰满的乳房,又拨弄肥厚的蜜唇和挺拔的蚌珠。

云娘的桃源口流出爱液,身子微微颤动,口中轻轻哼了起来。

我微微动了动玉茎,笑道:“有感觉了吗?”

云娘羞涩低声道:“奴家有感觉了…”

我将拨弄蜜唇的手指举到鼻前闻了一下,笑道:“真骚,还是我家月儿好!”

云娘的俏脸顿时变成块大红布,月儿娇笑着跪到我身后揉捏着双肩的肌肉,我浑身舒泰,按住云娘的玉臀耸动起来,云娘浑身震颤,将头埋入枕中,喉间唔唔叫着,我再不理她的感受,按住她的头大力挺动,下身压住她的屁股。

月儿从身后握住我的肉袋轻轻揉捏,一手在我会阴部按摩,舒适的快感从下身传来,我更加用力抽插。

云娘的叫声已是痛苦多,快乐少,月儿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一面用指尖搔弄我的后庭,嗓子微微沙哑道:“爷,再快一些,操死这贱人!”

我用力将云娘的头按住,下身狂起狂落,下腹重重撞在白皙肥厚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酥麻的感觉从龟头传来,月儿的手指突然挤入我的后庭挖弄,我反射性的一下将后臀夹的生紧,强烈的酥痒冲击着精关,我大喜快速挺动,突然尾脊一麻,强劲的精液如怒涛排壑般激射而出,浑身也随着喷射阵阵颤抖。

月儿温柔地挤压着肉袋,搂住我亲吻着我的脸,我探手往后大力揉捏着她的臀肉,一面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片刻后才平静下来。

月儿咬着我的耳垂媚笑道:“主子,让她给你清理干净好吗?”

我嘿嘿一笑拔出玉茎,月儿眼中闪过异样的光芒,啪的一声挥掌打在云娘的肥臀上,骂道:“贱人,快起来给爷舔干净!”

云娘呜咽一声,艰难的爬起来趴在我身前,伸出舌头清理着玉茎。

月儿待她舔了干净,在我身后用力拉住她的头发,云娘“啊”的叫了一声,侧头张大了嘴,我就势将玉茎捅了进去抽插,一面笑道:“宝贝儿,你的魔性也挺重呢!”

月儿一把将云娘扯到一旁,腻笑道:“奴婢是殿下的魔妃嘛!”

一面爬到我身前趴下,淫笑道:“奴婢来伺侯主子…”

张嘴将玉茎含入嘴中大力吞吐了几次,又吐了出来用舌尖轻轻舔弄,我舒服的呻吟出来,赞叹道:“宝贝儿,你的模样儿可真淫荡!”

月儿呼吸急促,微微颤抖,眼里闪着妖异的光芒,缓缓将玉茎深深吞入喉间,水汪汪的大眼睛却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

我弯起食指轻佻地在她晕红的俏脸上刮动,淫笑道:“好奴才,你伺侯的主子挺欢喜的呀!”

月儿眼中掠过欢喜神色,缓缓将玉茎吐出,又再缓缓深深吞入。

我舒服地往后靠在柔软的锦被上,细心品味她的口舌功夫。

月儿轻轻啮咬敏感的龟头,又用舌尖大力刮着龟棱,酥麻的感觉阵阵传来,我轻轻地喘息,抚摩着她的长发笑道:“好奴才,你想要主子怎么赏你?”

月儿用手套弄着玉茎,酥胸起伏,媚笑道:“求主子把琼浆玉露赏赐给奴婢…”

我笑道:“会赏给你的,你想用哪儿来领赏呀?”

月儿媚然一笑,低头将玉茎含进嘴里,螓首上下耸动,我甚是畅快,舒坦的伸展手脚。

月儿一刻不停地大力耸动,快感一滴滴在玉茎凝聚,我叫道:“好奴才,主子快赏给你了!快一点!”

月儿阵阵颤抖,脸色潮红,鼻翼煽动,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仿佛我操弄的是蜜穴而不是她的小嘴。

我浑身一颤,下腹一挺,玉茎在她的口中爆发,月儿大力套弄吮吸,一面吞咽狂涌而至的精液,喉间咕咕有声。

良久玉茎软了下去,月儿吮吸两下吐了出来,喘息道:“奴婢谢殿下的赏赐!”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躺下舒适地叹了口气,喃喃道:“今晚爷定能睡个好觉,哎,真舒服!”

月儿按摩着我的大腿柔声道:“夜半了,爷要歇息了吗?”

我眯上眼舒服的哼了两声道:“爷还要把云娘送回家…”

月儿点了点头靠在我胸前,昵声道:“爷知道吗,刚才贱妾也兴奋了…”

我微微一笑道:“什么时候?”

月儿脸红道:“在爷赏给贱妾的时候…”

我抚摩着她的长发轻笑道:“象你这样一个美人儿竟然有施虐和受虐的嗜好,真是异数!”

月儿低声道:“爷不会怪贱妾吧?”

我摇头笑道:“我可不是正人君子,但是要适可而止。”

月儿把俏脸贴上我的胸膛柔声道:“爷让贱妾怎样做,贱妾就怎样做…爷,以后咱们多找些云娘这样的女人好吗?”

我叹了口气道:“如果没有如雨就好了,咱们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月儿媚笑道:“如雨不是叫第一荡妇吗?爷可以让她名副其实呀!”

我笑道:“你不会是想让我对她用摄魂大法吧?那我怎么给师傅师娘交代…”

月儿媚笑道:“爷有一样功夫比摄魂大法可厉害多了——简直可说是天下无敌!”

我心中明白,却故意问道:“那是什么啊?”

月儿咯咯娇笑道:“当然是爷的枪法或叫鞭法啦!”

我嘻嘻一笑,思索了一下,叹道:“好宝贝儿,若不用摄魂大法,要让如雨象你一样对爷可真不容易!”

月儿柔声道:“爷对贱妾这么有耐心,也给如雨一些时日吧!”

我点了点头,以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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