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福建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点了点头,他脸上犹如罩了一层寒霜,怒道:“放肆!胆敢打伤巡查,跟我去刑堂!”

我慢慢道:“是不是无论是非曲直,只要打了他们,都要受罚?”

石泉冷哼道:“这是自然!有理上刑堂说去,说得通量刑发落,说不通罪加一等!”

我摇头道:“衙门八字两边开,有理没钱莫进来,我不去!”

他脸色更是严峻,冷冷地说道:“拿下!反抗者格杀勿论!”

石泉身后那两名护法冲了上来,我都不认识,想来总坛中象施巨源这样主管巡查的小护法还挺多,所以当日金铃并没有让他们晋见。

这两人左右扑来,一个鹰爪扣肩,一个虎爪抓臂,使得都是擒拿格斗的小巧功夫。

我不躲不闪任凭他们抓到身上,两人刚暗暗心喜,只觉手上一热,不由自主的弹了开来,我长袖一挥已把他们带了个圈,两人身上一软,缓缓坐下,刚好坐在桌旁长凳上,我笑道:“喝酒,喝酒!”

石泉见两名护法一动不动,显然已被我点了穴道,脸色大变,惊道:“流云飞袖!你是少林奸细…”

连忙探手怀中,左掏右掏才摸出个红色哨笛,想来从未想到自己有一日也会用上。

店内众人见他要把哨笛递往口中,想起刚才施巨源挨的那下重击,不由都把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果然人影一晃,我已揉身扑了上去,“呼”的一掌砍向他脖子。

石泉连忙挥臂挡开,脚下连环两腿忽忽踢了出来,右拳鞭击我头侧,应变很是敏捷。

我呵呵一笑,双手闪电般扣住他右手曲池、孔最两穴,脚下砰砰对了两腿,石泉大惊,右肩向我猛撞,同时振臂发力,想要凭内力震开我的双手。

身后忽忽两拳击向我后背,劲力沉厚,很有功力。

我松手身形一转,右手尾指在石泉左臂上轻轻带过,他顿觉左手麻木无力,手掌一松,我顺手把哨笛夺了过来,轻轻一纵又坐回酒桌,笑道:“曾老爷子,我可受不起你的重拳!”

曾大伯的神情异常慎重,功聚全身慢慢道:“小伙子,你要不利于咱们圣教,老汉纵知不敌,也要拼上一拼!”

店内众人都站了起来,看来是打算一拥而上,我笑道:“人多就有用吗?我又不会跑,还是等你们厉害头目来吧!”

大伙心想也是,便没有冲上来。

店外响起三声急促的哨声,稍歇了歇又是三声。

我置若未闻,指了指地上施巨源三人,笑道:“曾老爷子,这些人平时对你们也是这么霸道吗?”

曾大伯淡淡地道:“威风是有的,霸道不霸道我却不知道…”

石泉怒道:“曾庆伦,你是什么意思?”

我摇头叹道:“石泉,这右护法再让你做下去,只怕不久就没人敢再说话了!”

石泉讶道:“你认识老夫?”

我笑道:“我不认识你,但我认识李耘田。”

店外突然有数人恭敬叫道:“神妃,您也来了!”

我心中大乐,不知来的是月儿还是如雨,想不到如此之快。

一个曼妙的身影轻轻飘了进来,站定时纤毫不惊,优雅闲适,正称得上动如脱兔,静若处子!

月儿见到我时愣了一愣,石泉连忙抱拳躬身道:“恭迎神妃,这厮武功甚高,属下等不是对手!”

月儿左右看了看,眨眨大眼睛问我道:“是谁?”

我也对她眨了眨眼睛,笑道:“是我!”

月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石泉莫名其妙,却不敢询问,她瞟了我一眼,哼道:“我不管了,随你怎么玩吧!”

接着笑吟吟坐了下来,众人大讶,石泉再笨这下也知道我不是敌人,有些不知所措。

外面又有了声响,金铃先掠了进来,然后是孔雀和夜叉。

金铃在总坛的时候总是会戴上面纱,朦朦胧胧的很是动人。

众人连忙施礼,我站了起来,对她恭恭敬敬的作了个揖,说道:“恭迎教主!”

又对两个明王抱拳道:“两位明王安好!”

两人立即认出了我,连忙回礼,只是孔雀沉静,脸上不露神色,夜叉却忍不住抿嘴微笑。

金铃瞪了我一眼,哼道:“寒梅,我就知道准是你搞鬼,是什么事儿啊?”

我指了指地上的三人,笑道:“弟子正在这酒店喝酒,这三人出言不逊,不验身份、不查腰牌就要把我抓起来,后来石泉不问缘故也要把弟子抓到刑堂去。”

金铃哼道:“总是你隐瞒身份,故意捉弄他们,对不对?”

我嘻嘻笑道:“教主圣明,若非他们太过可恶,欺压良善,弟子怎会如此多事,请教主明察!”

她笑道:“你可不是良善…”

又看了看酒店里教中弟子,说道:“李耘田来了没有?”

李耘田已赶到店门前,闻声连忙迈进店内,躬身道:“属下在!”

金铃冷冷的道:“前些日本座就听说许多执法巡查的人骄横专断,强占教中弟子便宜,你这总护法做什么去了?”

李耘田连忙跪下,俯首说道:“属下无能,请教主责罚!”

金铃淡淡的道:“起来,这也不算是你的过错,不过整顿治理却要你全权负责。”

李耘田忙道:“是,属下一定彻查,决不容此类事情再度发生!”

金铃点了点头,我又道:“教主,本教正是用人之际,理当广开言路,博采众长才是…”

她笑道:“对呀,你想说什么?”

我笑道:“右护法石泉骄横跋扈,不许教中弟子口说逆耳之言,只怕有碍圣教的团结和睦!”

金铃望了石泉一眼,他早已面色苍白,连忙跪倒叩首道:“属下知罪,求教主宽恕!”

金铃叹道:“石泉,这次就饶你一回,回去好好反省了!”

石泉擦汗道:“是,是,属下一定改过,谢教主大恩!”

金铃白了我一眼,说道:“还有吗?”

我嘻嘻笑道:“教中弟子冯其昌应策略府号召拟定了一套与唐门对阵的战略,虽然还未完善,但大有潜力,请教主明察!”

冯其昌应声滚了出来,有些紧张的说道:“属下斗胆…”

金铃微笑道:“若人人都象你这般为圣教出谋划策,圣教定能兴旺发达,你好好琢磨,尽量把应对计划完善了,可直接上交孔雀明王!”

冯其昌恭敬的道:“是,属下叩谢教主,谢过寒…寒梅公子!”

金铃点了点头,又道:“还有吗?”

我笑道:“没有了,教主!”

她笑道:“那现在就说说你的处罚!”

我苦着脸道:“教主,弟子无时无刻不为圣教着想,难道还要被处罚吗?”

金铃啐了一口,瞪眼道:“你知道他们一旦示警,总坛有多少人会被耽误事情?”

我笑道:“弟子也考虑到这点,所以几位护法刚才都没有示警,不过其他教中弟子奋不顾身、忠心护教,弟子就没办法了,这还要恭喜教主!”

她娇笑道:“你也不用讨好,终究也是你没能耐,所以还是要罚!”

我叹道:“既然如此,弟子拜领教主处罚!”

金铃点头道:“罚你同五十名忠勇卫一起闭关修炼,十日后验收成果,若不尽人意,以后这苦头可有的给你吃!”

我失声道:“闭关?”

她哼道:“不错,在武库内不得外出,除了吃饭睡觉都要勤练武功!”

我笑道:“晚上我可不可以回住所?”

她顿时有些脸红,哼道:“不行!夜叉,立即带他去武库!”

说着转身就要离开,我叫道:“教主,属下还要去夜叉明王家看看,晚上再到武库成不成?”

金铃不再理我,径自去了。

孔雀拱了拱手也走了,夜叉嘻嘻笑道:“殿下,尊驾莅临有何贵干?”

我笑道:“听闻明王令弟略有抱恙,在下不才,乞愿能略尽绵薄!”

夜叉白了我一眼,月儿笑道:“妾身还未拜访过明王,顺道也去看看吧!”

夜叉笑道:“神妃屈尊光临,令寒舍蓬荜生辉!”

我叹道:“何其不公,看来我就是不请自到,不受欢迎!”

夜叉见月儿在旁,不好与我调侃,只是嘻嘻一笑。

李耘田战战兢兢的走了上来,抱拳哈腰道:“下人们有眼无珠,冒犯殿下,请殿下恕罪!”

我淡淡的道:“总护法,你怎么统御属下咱们管不着,但若是弄得民不聊生,难免有负教主对你的看重,教中的兄弟们也不会答应。”

李耘田点头道:“是,是!殿下教训的是,属下铭记于心!”

我转头对曾庆伦笑道:“老爷子,下次晚辈再来听您讲故事!”

曾庆伦抱拳笑道:“是,老汉恭候殿下大驾!”

我对冯其昌微一抱拳,与两女走了出来,大街上又恢复了平静,渐渐散去的行人脸上却露出好奇惊讶之色,不时偷偷打量我们一眼。

月儿低声说道:“我不管,我要跟着你!”

我苦笑道:“神妃,属下要被关禁闭了,跟着我有什么好玩?”

月儿噘嘴道:“我不管,我就要跟着你!”

我见她眉目如画,嗔态动人,心中顿时柔情似水,更不愿拒绝她,低声道:“宝贝儿,你去换个装束,呆会咱们一块儿去!”

月儿顿时笑靥如花,喜道:“好,我这就去!”

转头对夜叉笑道:“夜叉姐姐,下次再到府上拜访,好不好?”

夜叉笑道:“当然好,神妃,属下可当不起你这称呼!”

月儿瞟了我一眼,抿嘴笑道:“有什么当不起的?他有什么了不起?别人纵使把他捧上了天,咱们也用不着理他!”

夜叉可不敢如此放肆,只好微笑不语。

我呵呵笑道:“很是很是,我早叫她别把我当回事,漂亮女孩子不把我当人看,那滋味可不好受。”

月儿咯咯娇笑,夜叉则脸红狠狠瞪了我一眼。

月儿去后,夜叉笑道:“你真打算去我家吗?”

我盯着她笑道:“你凭什么以为我不打算去?”

她受不了我的眼光,脸红转头道:“前些日我请教中的何老先生来看过思诚,他也说没什么大碍了,何老先生人称‘神针’,现在由他的弟子每日替小弟行针,这你倒可以放心,你要做什么就去做吧!”

我看着她的羞态,心中不由一荡,微微凑上去低声笑道:“原来是请到了好大夫,难怪不让我看了。”

她的脸更红了,蹙眉嗔道:“你这人老是这样无赖,我可不是那意思!”

我微微一笑,说道:“好吧,我就不去你家了,我去马头明王家!”

夜叉奇道:“你去马头大哥家做什么?他又不在…”

我笑道:“我听说马头有个贤惠老婆和聪明儿子,反正无所事事,便想去见识见识。”

夜叉脸红低啐了一口,说道:“懒得听你胡言胡语,我要走了!”

我忙道:“你可不能走,我找不到他家!”

她嘻的一笑,施展身法向前掠去,一面道:“随我来!”

原来马头明王府也在镇西,夜叉将我带到宅前,转身道:“你可要我一起进去?”

我笑道:“不用了,你忙你的吧!”

她应了一声,想走又停了下来,瞟了我一眼,眼神中略含笑意,我笑道:“你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夜叉脸红了一红,说道:“没什么!”

接着转身而去。

我知道她定是想和我开个玩笑,但可能又觉得不雅,所以没说出来。

府门前两名守卫看在眼里,知道我身份不低,见我走上前去,举手抱拳道:“阁下有何贵干?”

我把令牌递了过去,只说是教主有事,两人连忙放进。

我走进前院,有个小丫鬟迎上来问道:“公子有何事?”

我抱拳躬身道:“在下奉神君之令求见明王夫人!”

那小丫鬟吓了一跳,忙道:“公子请进客厅就坐,婢子立即去禀报夫人!”

我坐在客厅下首,环目打量四周。

这客厅相当整洁,一应物事都很是简单素雅,壁上挂的两幅水墨山水也只是寻常之作,惟有一侧镂空花架上那个典雅光洁的宋瓷花瓶,才有些价值。

后进轻轻的脚步声传来,屏风后转出两个窈窕身影,一个正是先前那小丫鬟,一个是位蛾眉淡扫的美貌妇人,神态宁静,端庄秀丽。

我忙站起相迎,这妇人不徐不急的走到主位,抬手相让说道:“公子请坐!”

我抱拳躬身道:“谢夫人赐坐!”

两人分别坐下,这妇人微笑道:“妾身听下人说,公子是奉神君之令前来?”

我抱拳注视着这妇人说道:“是,在下寒梅,奉神君之令求见夫人!”

这女人三十二三,风姿气质虽不如金铃般高雅,却也相当动人,尤其是那种恬静怡然的柔和韵味,比之金铃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目光明亮,光彩内涵,浑身隐隐气机流转,显然身具武功。

听到我自称“寒梅”神色也丝毫没有波动,看来马头并没有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

她点头肃然道:“贱妾向神君问安,不知神君有何吩咐,请公子示下!”

我微笑道:“神君说,马头明王为圣教大业长期在外四处奔波,家里难免疏于照顾,令夫人受累,所以特地让属下前来表示他对夫人的一番敬意。神君说,夫人但有所需,尽请吩咐下来,神君一定让人做到!”

这夫人一直仔细听着,待我说完,站起道:“神君天恩垂顾,属下一家受宠若惊,属下跪谢!”

说着就要跪下。

我忙道:“夫人且慢!神君曾言,明王是圣教中流砥柱,在他外出期间代为照顾家里,乃理所当然之事,神君让在下转告,请夫人不要多礼,也不用去拜谢!”

马头夫人叹道:“神君如此眷顾,贱妾如何敢当!”

我笑道:“夫人请坐,夫人何必太过谦让,明王建功卓越,圣教眷顾些也是应当的!”

她慢慢坐下,微笑道:“公子言重了,外子理当为圣教兢兢业业,决不敢存挟功自傲之心!”

我笑道:“在下决无此意,在下曾在总坛外与明王见过数面,这次到总坛没有立即前来拜会夫人,还望夫人恕罪!”

马头夫人微笑道:“公子言重,请恕小妇人见识浅薄,以前似乎并未听闻公子大名!”

我笑道:“在下一直名不见经传,家师乃是金铃公主。”

马头夫人微微一惊,说道:“原来公子是教主的弟子,小妇人有眼无珠,怠慢之处,还请海涵!”

我笑道:“夫人如此客气,在下可坐不下去了!”

马头夫人微微一笑,皓腕轻抬,我举起茶杯呷了一口,站起抱拳道:“夫人若有吩咐,还请示下!”

马头夫人站起笑道:“府内一应俱全,烦恼神君与公子费心,请公子转达贱妾一家感激之情!”

我笑道:“是,在下就不打扰了,告辞!”

马头夫人将我送出府外,才转出巷口,一人迎上来躬身道:“寒梅殿下,教主有请!”

我说道:“哦,教主在哪里?”

那人回道:“教主已至神君府求见神君,请殿下速去!”

我点头道:“好,我这就去!”

所谓神君府就是原来的指挥所,只是现在布置一新,四周警戒也严厉了许多。

从走入神君府所在的青龙大街清水巷直到府门前,一共有三处明桩盘查,进了府内却松弛许多。

外进住有些下人和警卫,内院中就只得梅兰竹菊四个丫头、月儿、如雨和我七人。

我走进内院的小客厅,金铃迎了上来,笑道:“爷,你来了!”

我笑道:“教主,先前你可得意的很哪!”

她搂着我脸红道:“爷,你可别生气,贱妾只是做做样子。”

我抚摸着她的玉臀,问道:“五十忠勇卫在武库里练什么武功?”

她笑道:“大多数还是研习血刀和血剑,奴家让他们参详许多前辈的心得,相信对他们帮助很大…”

我笑道:“你想让我也练练吗?”

金铃献媚道:“爷哪里还用练那些招式呢,奴家另外选了些功夫,爷若有兴趣倒可以练上一练!”

我在她柔软的玉臀上大力拧了一记,笑道:“是什么玩意?”

她扭身娇嗔道:“我不说!”

我哈哈一笑,侧头在她娇嫩的脸蛋上香了一口,顺手探到她股间,口上轻轻道:“好宝贝,你乖乖的,爷自然有好处给你!”

金铃的身子立即火热起来,软绵绵的贴在我怀里,媚眼如丝,吹气如兰。

我笑骂道:“骚狐狸!”

手上一面用力动了一下,她浑身一颤娇吟一声,紧紧抱住我的猿腰,螓首也埋到我怀里。

我心中激荡,低头在她面颊、粉颈上来回亲吻,最后寻到她的小嘴,连忙紧紧含住。

她立即把香软的舌尖吐了过来,腰肢轻轻款摆,一面顺应我手上动作,一面贴着我的下腹挤压磨擦。

我放开她的小嘴,却没有拿开下面的大手,邪笑道:“小骚货,还没给爷办事,就想讨好处吗?”

金铃面红耳赤,玉手撑住我的胸膛,轻轻颤抖着说道:“爷,求你饶过奴家吧!”

我“咦”的一声,握住她的玉腕笑道:“这不是我给你买的墨玉戒吗,是谁给你的?”

她右手纤美的中指上套了个晶莹剔透的墨绿玉戒,正是这次在许昌逛首饰店时我为她买下,恰好可与原来在长安时送她的墨玉手镯相配。

金铃靠在我怀里微微喘息道:“是月儿先前交给奴家的,奴家谢过相公!”

我一把将她拦腰抱了起来,笑道:“好处都拿到了,不办事更不行!”

我把金铃抱进内室,抛到牙床上,缓缓解着自己的衣衫。

金铃春情难抑,也知难以幸免,跪在床沿替我宽衣。

我改而抚摸上她的酥胸,问道:“珠儿,你要我练的是什么武功?”

她喘息道:“是教主才能练的轩辕帝皇功…”

我笑道:“帝王功?你嫌我床第间表现太差,喂不饱你这骚狐狸,所以要我练帝王功?”

她噘嘴扭身道:“奴家可不依啊,这是咱们圣教第一神功,爷却拿来和江湖下三流的骗人把式相提并论!”

我褪去下裳,阳具早是一柱擎天,几乎要贴上小腹,张牙舞爪不住跳动。

我跪上牙床,把她的头按向下腹,邪笑道:“什么第一神功?有我的帝王功厉害吗?”

她脸红啐了一口,张嘴把龟头含住,然后慢慢含入。

我轻轻挺动腰肢,一面撩起她的长裙,探手抚摸丰满的玉臀。

金铃的螓首在我的下腹耸动,一面解开自己的束腰,把下裳脱了下去。

灵巧的香舌不断缠绕着粗壮的棒身,不时刮弄着敏感的龟菱,我舒服得大力揉捏着她的屁股,叹道:“珠儿,你可越发长进了!”

金铃媚笑着瞟了我一眼,又吐出舌尖轻轻舔着龟头,神态又是讨好又是淫荡。

我胸中一热,把她扶了起来,双手从上衣下摸了进去,握住两边丰满柔软的双峰温柔抚摸。

她春情泛滥,一对又大又美的凤目也渐渐湿润起来,酥胸剧烈起伏,鲜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来喘息,一面迅速解着自己的衣襟。

两颗殷红涨大的蓓蕾终于展露在眼前,金铃正要把外衫连着小衣一并脱下,我按住她的香肩笑道:“不要!我就想你这样!”

她挤入我怀里,双手环着我的猿腰,柔软而充满弹性的双峰紧紧顶着我坚实的胸膛,痴迷地说道:“爷,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我低头亲吻她裸露出的香肩,柔声道:“珠儿,你那帝皇功有什么好处?”

她呢喃道:“轩辕帝皇功不只是一种内功心法,应该说是一套武功,之所以叫这名字,意思是一使出这套功夫就好象君临天下,无往不利!”

我吻上她的粉颈,一面笑道:“你不是说这功夫只能由教主来练吗,干么让我去练?”

她舒服的吊住我的脖子,呻吟道:“奴家只是做个样子,爷才是圣教的圣教主,奴家只是你的神妃…”

我的手摸上她湿润的下体,笑道:“这事若让外人知道了,你想他们会怎么说?”

金铃一面迷恋地不住亲吻我的身体,一面喃喃说道:“大不了说奴家水性杨花,恋奸情热,为了你这奸夫什么都愿意干…”

我哈哈大笑,抬起她的俏脸道:“珠儿,你现在果真能做到抛开虚名和礼教,把爷看得最重,爷很高兴,今儿要好好赏你!”

金铃桃腮晕红,眼波流转,腻笑道:“爷,你快赏奴家吧!”

我微微一笑,把她推倒在牙床上,金铃舒展着迷人的身体,媚眼如丝,云鬓散乱,下体赤露,上身衣衫半褪不褪,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圆润的光华,好似毫无瑕疵的美玉。

我屈起她的大腿,左右轻轻摆动,淫笑着仔细观赏了一番她的下体,才不怀好意的从酥胸慢慢往下吻去。

她早已激荡得轻轻颤抖,宝蛤口微微开合,吐出丝丝晶莹的爱液,昵声道:“爷,奴家唤小兰和小竹一起侍侯你,好不好?”

我抬头淫笑道:“小骚货,还没玩你就想临阵脱逃吗?”

金铃脸红道:“奴家害怕…”

我轻轻开合摇晃她的大腿,低头凑上去嗅着她湿润娇嫩的桃源散发的阵阵淫香,笑道:“你怕?你怕什么?”

金铃凤目紧闭,粉脸因极度的羞耻而变的通红,宝蛤口却淫荡的吐出汩汩蜜汁,浓密的芳草闪起晶莹的亮光,连股间也湿润起来。

我嘿嘿笑道:“珠儿,你上面那张嘴说害怕,下面这张嘴可馋的紧哪!”

金铃刚要不依,我已经张嘴把饱满的宝蛤整个含入口中大力吮吸,舌尖更要命的搅动,她立即“啊”的一声弓起腰肢,玉臀不堪刺激的左右闪避,我紧紧跟随,时而抿动,时而吮吸,时而用牙齿轻轻啮咬,时而硬起舌尖挑拨挤压,口中“啧啧”有声,心里也着实兴奋激荡。

金铃蹙眉张嘴,喉间响起一连串动听的呻吟,一对玉手用力在床单上拉扯,身子不时剧烈颤抖。

我抬起头嘿嘿一笑,放开两条大腿,用手分开饱满的蜜唇,轻轻向蜜壶里吹着气。

金铃连忙缩身躲闪,颤声道:“爷,奴家受不了…”

我嘻嘻一笑跪直了身子,握住她两边大腿将她拉到身下,让硕大的龟头点击温暖湿润的宝蛤,又让棒身在蜜唇间拖动,再轻轻给她刺了进去。

金铃舒服的呻吟了一下,左右用力抱住自己的大腿,尽量向我袒露出桃源。

我用力插到顶端,俯身上去握住她两侧乳峰,笑道:“珠儿,你今儿怎么不怕水晶那丫头闯进来?”

金铃把腿盘上我的猿腰,按着我的双手揉动,昵声道:“水晶已被我派到武库去了,奴家说不练好就不许她出来…”

我熟练的摆动腰肢,紫红威武的玉茎在饱满多汁的蜜壶内快速出入,一面笑道:“难怪!”

金铃畅快的哼出声来,说道:“爷,你真好!”

我轻轻捏住她胸前肿胀的蓓蕾,笑道:“还有更好的呢!”

一面大起大落,下腹重重撞击她的股间,发出“啪啪”的声响,她“啊啊”的叫了起来,紧紧抓住我的手臂,霞染玉颊,神情舒服到极点。

粗大的玉茎带出阵阵灼热的蜜汁,她的体内温暖湿润成一片,逐渐的收缩蠕动,似乎越来越紧,我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金铃更是畅快,叫声尖锐起来,突然间全身一震,桃源口紧紧夹住玉茎根部,柔软的花蕊抱住龟头大力开合吮吸,我连忙顶住了轻轻研磨,只觉浑身阵阵酥麻,紧跟着花蕊喷出滚烫的花蜜,尽数洒在敏感的龟头上,我大力颤抖,精关摇摇欲坠,连忙提气锁住。

金铃用力抓住我的手臂,娇躯畅快的不住颤抖,闭目仰头沉醉在欲死欲仙的快感中。

我轻轻抚慰着她,整个压到她身上,一面温柔亲吻她的面颊。

片刻她呢喃道:“爷,奴家快活死了!”

我搂住她的纤腰大力挺动起来,笑道:“你死了,我怎么办?”

她眯起双眼,一面却用力拧了我的肩膀一下。

我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双手死死压在牙床上,下身挺动更是狂野,她挺起纤腰,喘息道:“爷,你不喜欢小梅她们吗?”

我笑道:“喜欢呀,不然我干嘛花费心机收在身旁?”

金铃媚笑道:“那爷定是不喜欢处女…”

我低头在她小嘴上咬了一口,笑道:“青梅涩口,怎及黄梅酸透?爷就喜欢象你这样又成熟、又解风情的!”

她脸红道:“呸,你这人从来就不正经!”

我哈哈一笑,把她抱了起来,抚摸着玉臀道:“宝贝儿,快动!”

金铃抱住我的颈项起伏着身子,不时左右摇摆着玉臀,我顿时浑体舒泰,搂住她仔细体味,她轻轻哼着,喘息道:“爷,妾身安排两个乖巧些的少妇侍侯你,好不好?”

我笑道:“你到哪里去找?”

她吃吃笑道:“教中想献身给神君的女人不知有多少呢,还有些男人,只要老婆女儿有点姿色,都想送来侍侯你!”

我抱住纤腰用力挺动下身,道:“我都被你罚去闭关了,要再多女人有什么用!”

她绵软的贴在我身上,呻吟道:“爷若想要回来,谁还敢拦你吗?”

我满意的笑道:“你把那些愚夫愚妇给我挡住了,我可不想被他们利用!”

金铃轻轻舔着我的乳头,说道:“是,神君!”

我把玉茎刺到最深,然后摆动她的屁股,温暖的蜜液不断顺着棒身流下,金铃越来越软,昵声道:“爷,奴家又要了!”

我嘻嘻一笑拔出玉茎,把她翻过来趴下,她分开大腿高高撅起屁股,螓首埋入枕中,自己迫不及待的分开两片饱满的蜜唇,颤声道:“爷,你快来!”

桃源口的蜜肉已变成鲜红的颜色,丝丝淫液不住滑下,她的纤纤手指立即被弄得晶晶闪亮。

我心中激荡,食中二指从殷红的桃源口刺了进去,金铃轻轻一颤,玉臀款摆道:“奴家不要手指…”

我嘿嘿笑道:“那你要什么?”

她腻声道:“奴家要神君的宝箫!”

我一掌用力击在她丰满的屁股上,道:“不许叫我神君!”

金铃“哎哟”一声,说道:“是,不是神君,是相公,是爷…”

我拧了一下她的蜜唇,摇头道:“不对,我是你的主子!”

她浑身一震,颤声道:“是,主子,你别逗奴婢了!”

我笑道:“你想要主子的大鸡巴,对不对?”

金铃知道若不遂我的意,一定不能畅快起来,道:“是,奴婢想要主子的大鸡巴!”

我嘻嘻一笑,让龟头对准蜜穴口,握住纤腰用力插了进去,柔韧的龟头重重撞上花蕊,她“啊”的一声,几乎就要软倒下去。

我按住玉臀轻轻抽插,笑道:“珠儿,你乖乖听话,爷还有好多手段让你快活!”

金铃不断向我挺凑,颤声道:“是,主子,求你让奴婢快活吧!”

我微微一笑,一手从她身前捻住了蜜唇顶的珍珠,另一手不住按压她的会阴。

金铃只觉下身又是瘙痒又是酥麻,口中呻吟不断,神色苦恼,蜜穴却源源不绝的吐出蜜汁,突然轻轻一颤,原来是我把手指插进了后庭。

我让食指在她紧窄的后庭里挖弄转侧,缓缓抽动,然后再插进中指,一面加快抽插的速度。

金铃只觉后庭里又涨又麻,羞耻和快感纠合,不断强烈的冲击着心灵,拼命向后挺起屁股,片刻后终于在我的三重攻击下泄出身来。

我拔出玉茎,见宝蛤口不住收缩,连带菊花蕾也微微开合,便慢慢把蜜汁涂了上去。

金铃敏感的微微闪避,颤声道:“爷…”

我用力分开玉臀,凑身将龟头顶住菊花蕾,慢慢刺入。

金铃喉间轻轻呜咽,我拨开她的长发笑道:“珠儿,又不是第一次玩,干么还怎样紧张?”

她埋首到枕中,颤声道:“人家羞也羞死了!”

我俯身上去在她耳边轻轻笑道:“你很舒服,是不是?”

她大羞道:“才不是呢,难受死了!”

我搂住她的小腹用力刺了进去,她“啊”的一声,掐了我一下说道:“冤家,你慢些!”

我轻轻抽动起来,一面拨弄着饱满的蜜唇和蚌珠,她口中不住呻吟叹息,一手探后抚摸我的屁股。

我笑道:“珠儿,舒服吗?”

她呻吟道:“你坏死了,非要人家对你毫无保留!”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把她搂入怀里侧身倒在床上,一面轻轻挺动,一面抚摸着她的乳房和蜜唇,说道:“好吧,我不问了!”

金铃不住颤抖,却仍轻轻说道:“爷,奴家舒服,就算你玩奴家的后庭,奴家也舒服!”

我凑上去亲吻她的脸颊,柔声道:“明珠,你对我真好!”

金铃温柔的抚摸我的大腿,又探手下去把肉丸握在手里,轻轻揉捏着玉茎根部。

我不由舒服的吐气,只觉玉茎更加坚硬火热,含住她的耳垂道:“宝贝儿,你这样弄我更不能射了!”

室外响起陌生的脚步声,一人竟然直接闯了进来,相貌儿颇是英俊,他一下呆住,惊道:“神君,教主,你们…”

我嘿嘿一笑,金铃脸红啐道:“死丫头,快过来!”

月儿跺足娇嗔道:“人家辛辛苦苦装扮了这么久,怎么还是一眼就被识穿了!”

我抚摸着金铃蜷曲的双腿,望着她慢慢笑道:“无论你扮成什么样儿,相公都能一眼看穿,同样你也能看穿相公…”

月儿自知不假,嫣然一笑道:“那珠姐是怎么看出人家的呢?”

金铃笑道:“谁让你走路站着的姿势都扭扭捏捏的?”

月儿噘起小嘴,也知象金铃这样的绝顶高手决不会轻易被表象所蒙蔽,只是被她调侃难免心有不甘。

乌黑明亮的眼珠一转,抿嘴笑道:“原来爷在采珠姐的小菊花,姐姐好象挺快活呢!”

金铃顿时面红耳赤,把脸埋入枕中,我笑道:“月儿,快过来!”

她脸红道:“过来做什么?”

却依言走了过来。

我拉着她的小手问道:“如雨呢?”

她笑道:“雨儿刚练完剑,正洗澡呢!”

我望着她笑道:“上来,帮帮你珠姐!”

月儿眼中掠过一阵娇羞,有些慌乱地垂头避开我的目光,取下脸上面具上了牙床,慢慢宽衣解带。

我又让金铃趴了起来,一面轻轻挺动,一面抚摸月儿的身体,柔声道:“你装扮得很好,但相公一见到你心里就会有种相当亲切的感觉,所以根本不用看你的相貌…”

月儿神色欢喜,凑上来亲吻我的嘴唇,又顺着胸膛亲了下去。

我抚摸着她的双峰,笑道:“你到前面去,让珠儿给你舔舔…”

月儿向我抛了个媚眼,却嗲声道:“人家和姐姐怎么好意思嘛!”

我深深刺入金铃的后庭,摆动屁股大力研磨,金铃顿时呢喃起来,我抚摸着她的螓首,凑上去柔声道:“珠儿,好不好?”

金铃只觉下身又涨又麻,又是难受又是舒服,哀声道:“好,爷,你要怎样奴家便怎样!”

月儿的心扑扑直跳,俏脸火热起来,我瞟了她一眼,笑道:“好,那你亲亲月儿。”

金铃拉着月儿的手,软绵绵的道:“妹子,你过来!”

月儿心摇神驰的到她面前躺下,金铃慢慢亲了下来,喃喃道:“妹子,你的身子真美,难怪爷这么疼你!”

月儿抚摸着金铃的螓首,道:“珠姐,你才是真的美,月儿怎及得上你!”

金铃微微一笑,分开了她的双腿,低头亲上月儿的蜜唇,伸出舌尖在蚌珠上舔着,笑道:“月儿,你真香!”

月儿被金铃舔着下体,又是害臊又是激荡,面颊酡红,俏脸上却尽是饥渴之色。

我心神荡漾,拔出玉茎用衣衫擦拭干净,用力给金铃销魂的蜜壶插了进去。

金铃被我撞得向前一倾,连忙撑住牙床,我狂野的挺动下身,一面挥掌击打她丰满白皙的玉臀,她早已是其乐陶陶,没几下就颤抖着泄出身来。

月儿转到我身旁趴下,一面扭动腰肢,回头嗲声道:“爷,我要!”

我嘿嘿一笑,移到她身后轻轻插入,然后按住香肩大力挺动。

秘道里早已温暖湿润,紧紧咬住玉茎吮吸蠕动,月儿摆动玉臀,口中不住呻吟呢喃,灼热的蜜汁一阵阵被玉茎带出蜜壶,顺着她丰腴的大腿流下。

金铃休息片刻,钻到月儿身下轻轻舔着我的肉袋,几根凌乱的发丝搔着我的大腿内侧和股间,我只觉下身舒爽一片,抽插的更是迅急,月儿被我撞得一前一后,娇软无力,下身象敞开的泉水,滚烫的蜜汁不断涌出。

良久我浑身一震,连忙抱住月儿的屁股深深刺入,下身迅猛快速地耸动,月儿忘情的叫了起来,只觉玉茎猛的一涨,火热的阳精强劲地喷射在自己的花蕊,不由得浑身颤抖,无力的软倒下去。

我慢慢抽出半软的玉茎,月儿微微翕开的宝蛤口涌出一股浓稠白腻的混合液,身下金铃的俏脸早已变得湿漉漉一片。

我把玉茎送到金铃嘴旁,她立即张嘴含了进去吮吸舔弄,一面抱住我的大腿。

我轻轻的抽动,同时用力揉捏着她的酥胸,月儿也转过身抱住了她,一面伸出舌尖舔着我的下腹。

我抽出玉茎又插进月儿的小嘴,金铃转而含住我的肉袋吮吸,月儿摆动螓首吞吐套弄,灵巧的舌尖无处不到的侍侯着我,玉茎立即又再昂首挺胸。

月儿吐出玉茎握在手里轻轻套弄,一面仰头向我媚笑。

我屈起手指在她嫩滑的脸蛋上轻佻的摩挲两下,再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

金铃正要翻身起来,我按住她的香肩笑道:“珠儿,别动!”

一面找来她的汗巾,温柔的替她擦去脸上的秽渍。

她羞涩的闭上凤目,玉颊酡红,我心中爱怜,低下头去重重吻上她鲜红的樱桃小嘴,一手握住一侧柔软滑腻的酥胸用力揉捏。

她激荡地按住我的大手,香舌顺应着我的挑逗,呼吸又急促起来。

我分开双腿把金铃拉入怀中,坚硬的玉茎紧紧贴在她温暖的后背,一面侧头亲吻她的面颊,一面抱起她的双腿。

金铃被我以帮小孩撒尿的耻辱姿势抱在怀里,羞赧的面如火烧。

我给月儿打个眼色,她咯咯笑道:“妹子也帮姐姐舔舔!”

一面趴到金铃身下。

我用力把金铃的大腿分开再抱起,她的桃源完全袒露了出来。

金铃“嘤”的一声侧头靠在我胸上,我低头在她鲜红的小嘴上大力亲了一口,轻轻道:“明珠,你看看月儿是怎么替你舔的!”

金铃又感羞辱,又感兴奋,微微睁开眼来,一对凤目燃烧着炽热的欲火。

月儿微微一笑,将纤美的玉掌贴在本已略微翕开的饱满蜜唇两侧,再用力往两侧分开。

金铃“呀”的一声想作挣扎,只是两腿被我用力抱住,终还是无济于事。

月儿吐出舌尖,慢慢向金铃张开的桃源口刺去。

金铃激荡得叫出声来,月儿再硬起舌尖缓缓舔着蜜唇顶端那早已殷红挺拔的蚌珠,金铃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下的颤抖,桃源口变成夺目的鲜红,源源不绝地涌出粘稠的蜜汁。

我看得食指大动,侧头舔着金铃的面颊和粉颈,突然她浑身巨震,原来是月儿轻轻咬住了那颗珍珠。

金铃皱眉大力颤抖起来,身子不住转侧,桃源口喷出股股爱液。

月儿一面轻轻抚慰,一面吮入口中,再爬上来吻住金铃的小嘴,慢慢渡了过去。

金铃好似要虚脱了一样,瘫软在我怀里任人施为。

我把她放到一旁,将月儿抱入怀里吻上她的小嘴,吮吸着她口中香津。

月儿的小舌头灵巧的挑逗着我,一面引导着玉茎进入她湿润的体内,再上下起伏套弄起来。

温暖柔软的蜜肉好似有千万层,不住吮吸包裹着玉茎,饱满的蜜壶一阵阵的收缩挤压,传来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

我不由舒服的叫出声来,一面轻轻抚摸她浑圆丰满的玉臀。

月儿在我耳边喘息着嗲声道:“爷,妾身好不好?”

我挺腰用力顶入她身体,喘息道:“宝贝儿,你是最好的!”

她耸动着身子,一面抱住我的脖子,昵声道:“爷,你的神根快把贱妾插穿了!”

我握住她的纤腰,挺动得更加用力,她的身子越来越软,含住我的耳垂嗲声浪叫,灼热的蜜汁粘满了两人的下身。

我终于忍不住把她用力压在身下,狂野迅猛地摆动下身。

月儿愉悦的欢叫声高亢起来,脸上的神情舒服到极点,高耸的乳峰随着我猛烈的冲刺荡漾起眩目的波浪。

我心中更加激荡,用力把她的双手压在床上,毫不留情的全力挺动,月儿颤抖起来,突然蜜壶内所有变化骤然一停,玉茎好似被紧紧握住,然后火热的蜜壶大力抽搐,我只觉浑身舒爽,连忙快速挺动,趁着这波快感也爆发在她体内。

这番水乳交融,两人真气流转的速度达到顶点,我怎肯放过这大好良机,连忙吻上她的小嘴,月儿吐出香舌,二人搬运起周天。

金铃放下芙蓉软帐小睡了片刻,才穿衣出去了。

我带着月儿来到浴室时,小梅正侍侯她沐浴,我脱光衣衫走进浴池,把她搂在怀中,毫不客气的握住丰满的乳房。

金铃面红娇嗔道:“你难道不能让人休息片刻?”

月儿娇笑道:“公主刚才不是睡了一会吗?”

金铃啐了一口,我用力把她抱在怀里,重重吻上小嘴,她立即软绵绵的贴了上来,我大力抚摸着她丰满的身子,嘿嘿奸笑了两声。

金铃面红耳赤,月儿跨进浴池把她接了过去,笑道:“爷,你不如找找几个丫头吧!”

我闻言望向小梅,她霞烧玉颊,连忙垂下螓首,心如鹿撞,欲迎还拒。

我的目光在她刚成为女人的身体上逡巡,把她拉到身前揽住纤腰,笑道:“小梅,你进来侍侯吧!”

小梅蚊蚋般的应了一声,羞赧的解着衣衫,待只剩下小衣和亵裤,却磨蹭起来。

我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抚摸,拦腰把她抱了进来。

小梅初尝销魂滋味,芳心又羞又喜,乖乖的依偎着我。

月儿在一旁侍侯金铃洗浴,笑吟吟的看着。

我低头吻上小梅的面颊、粉颈,再吻住小嘴,舌尖顶开她的玉齿伸了过去。

小梅面如火烧,轻轻含着我的舌尖,仰头任我施为,小手环住我的猿腰。

我解去她的小衣,轻轻抚摸着胸前双峰,在她耳边柔声道:“把下裳脱了。”

小梅偷偷瞟了我一眼,弯腰褪去亵裤,我上下其手,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抚摸,她的身子立即火热起来,喉间轻轻的哼着。

我把她抱了起来,小梅乖巧的环住我的颈项,纤细修长的双腿盘住猿腰。

我沉身分开她的双腿,微微一顶已轻轻刺入秘道。

小梅银牙暗咬,无力的靠在我肩上。

秘道里虽已湿润,但相当狭窄,我耐着性子缓缓挺进,终于顶到柔软的花芯,玉茎却仍有一大截露在宝蛤外。

小梅低声呻吟,双腿的力量越来越小。

我搂住纤腰慢慢挺动,她开始轻轻地颤抖,小穴里却越来越湿。

月儿走到小梅身后,分开她的双腿抬了起来,我顿时方便了许多,越插越快,越刺越深。

小梅叫了起来,身子大力颤抖,终于尝到鱼水交欢的销魂滋味。

月儿放下小梅的双腿时,她已变成软泥一般。

月儿把她接了过去,吃吃笑道:“小梅好可怜,被公子爷弄成这样!”

小梅羞赧的瞟了我一眼,脸红埋首到月儿胸前。

月儿把她交给躲到浴池一角的金铃,见我已躺了下来,游过来媚笑道:“爷,你不玩了吗?”

我嘻嘻一笑把她搂入怀里,她的小手轻轻套弄着玉茎,如雨这时走进浴室,眼波一转,抿嘴笑道:“神君、教主,你们每日不务正业,难道不怕教中不满吗?”

我笑嘻嘻的招手道:“过来给相公擦擦背!”

如雨娇憨的皱皱鼻子道:“我不来,我是请各位去吃午饭的,各位确是很用功,忘食是做到了,不知有没有废寝?”

金铃啐了一口,嗔道:“死丫头,你也来学月儿那么贫嘴!”

月儿咯咯娇笑道:“我知道,雨儿是嫉妒了!快过来,相公给你补上!”

如雨脸红捂住耳朵,说道:“呸呸呸,月儿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懒得理你们!”

说完转身跑了出去,众人相视一笑。

我抱住月儿用力擦洗,笑道:“宝贝儿,相公来侍侯你!”

月儿扭去扭来,咯咯娇笑道:“不要!人家皮都要被你擦下来了!”

片刻后小兰和小竹捧着衣衫走了进来,脸红低声道:“雨夫人让奴婢们侍侯公子爷洗浴!”

我站起走出浴池,笑道:“都洗完了还侍侯什么!”

两女连忙替我擦干身子,服侍我穿上崭新的衣裳,我凑上去在两女面颊上各亲了一口,笑道:“若不是要去武库,今晚公子爷就采了你们这两朵鲜花!”

两人霞飞双靥,神色微微有些失望,我心中大动,探手摸上小竹丰满的玉臀,又凑去在小兰鲜红的小嘴上亲了一口。

金铃啐了一口,低声骂道:“大色魔!”

我哈哈一笑,在两女玉臀上用力拍了一记,径自走到一旁椅中坐下,说道:“珠儿,我先记下了,相公睚眦必报,下次一并收拾你!”

金铃呸了一声,起身走了出来。

小竹和小兰侍侯金铃和月儿穿上衣衫,我笑道:“小梅最好去睡一会,小兰,你留下来侍侯她,小竹,咱们去吃饭!”

如雨早坐在饭桌前翘首以待,咱们这才想起她练了一上午的剑,想来早已饥肠辘辘,连忙开饭。

如雨笑道:“幸好我先吃了点心,不然定被你们活活饿死!”

我笑道:“实在对不住,相公忘了你一定很饿了,都怪你们珠姐,若不是她一下就罚我十多日见不到你们,我也不会想起要找她算帐!”

如雨“啊”的一声,讶道:“要去十多日吗?”

金铃嗔道:“别听他胡说!”

如雨白了我一眼,又笑了起来。

我对小菊道:“给小梅留些菜起来…”

金铃笑道:“不用留了,待会让外面给她做一些便是。”

我微笑点头,她瞟着我道:“我忘了问你,你去马头明王家做什么?”

我笑道:“我想看看马头的夫人是怎样一个人…”

金铃点头道:“结果怎么样?”

我思忖道:“贤惠,能干,有些精明,武功也不弱,性情温和恬静,看不出有什么野心…”

如雨好奇道:“相公,马头明王的夫人是怎样一个人有什么关系?”

我笑道:“怎么没关系,你们知不知道我的心事?妻子的行为举止会不会受丈夫的影响?若是马头夫妇关系很好的话,那至少说明一件事。”

金铃道:“什么事?”

我笑道:“要么马头明王没有野心,要么他很会伪装,连自己的妻子也瞒了过去。”

金铃笑道:“他们夫妇很是恩爱,马头在总坛时从不与人应酬,总在家陪着妻儿,他也不象是善于伪装之人。”

我摇头道:“我并不是怀疑马头有篡权的野心,只是验证自己看人的心得…”

如雨抿嘴一笑,月儿和金铃却明白我指的是摄魂大法的使用心得,只是碍着两个丫头在座所以不便说明。

随着不断深入的钻研,我越来越觉得人被施展摄魂大法后的表现很是复杂深奥,并不一定能全面真实地反映他内心的感受。

比如马头明王上次在长安被我施术后虽然表现出强烈的权欲和暴戾之气,但完全可看作是他长期在外独当一面、必须用尽手段才能完成任务的经历所造成,若单凭这点就认定他有篡位的野心,未免太过武断。

另一方面,若马头明王疼爱妻儿、珍惜家庭,就有很大可能不会犯上作乱。

金铃后来又说,圣教最难练的三种武功之首的天衣心法便是轩辕帝皇功的一种内功心法,据说这心法练成后能奇迹般的加强人体新陈代谢,使各种伤势迅速治愈,就好似穿上天衣。

我半信半疑,以寻常医理揣测那决无可能,但想起炎阳诀的微妙,不由甚是好奇。

吃过饭后金铃又面授机宜一番,便匆匆去了。

我小睡了个午觉,又给月儿仔细装扮了一番,两人才出了神君府。

月儿戴上了那张最英俊的人皮面具,只是咱们蓄意修饰了一番,让她看起来不那么惹眼。

两人走在青龙大街上,她问道:“寒梅兄,你可知去武库的路?”

我摇头道:“不知,阁下可否知道?”

她嘻嘻笑道:“相公,我可要改个名字?”

我思忖道:“不若叫梁辰吧!”

她喃喃念道:“梁辰?”

我笑道:“良辰美景的良辰呀!”

月儿抿嘴一笑,娇媚地白了我一眼。

我俩从白石镇中心广场往北,走上去总坛的大道,虽然月儿相当面生,一路上居然没人盘查,肯定另有隐情。

刚到总坛门前,季航迎了上来,对我抱拳躬身,笑道:“殿下,果真是你,属下不胜心喜!”

我笑道:“季兄,怎么当起守门神来了?”

他笑得嘴都合不拢来,道:“教主与殿下提拔,教主亲点属下监察这进出要道,责任巨大,属下誓死守护好这道关卡!”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季兄,好好干,教主决不会亏待你们全家!”

他躬身激动的道:“是,属下决不辜负殿下教导,叩谢殿下提拔之恩!”

我点了点头,指着月儿道:“这位兄弟身份隐秘,所有干系全由在下承担…”

季航笑道:“殿下说哪里话来,两位请进!”

我和月儿往里走去,我问道:“不知夜叉明王在何处办公?”

季航道:“夜叉明王在内务府办公,过前厅三十丈往右,沿白石道即可达到,属下职务在身不能带路,请殿下恕罪!”

我笑道:“无妨,咱们自己去便成。”

我和月儿按季航的指点穿过前厅,后院中竟是相当的宽阔,楼宇处处,树木林立,虽然不见有守卫,但暗桩四布,危机四伏。

咱们沿白石小道规规矩矩的行走,月儿轻轻问道:“季航不就做了个看门的吗,有什么值得那么高兴的?”

我笑道:“教主亲自点名,足见圣眷之浓,这职位可只有亲信才能担任,而且人面广,眼线熟,教中有点名堂的都能套上些近乎,日后对他帮助可大了,干么不高兴?”

她轻啐一口道:“呸,就你懂这些歪门邪道!”

我呵呵笑道:“在下俗人一个,不靠这些歪门邪道,怎能把你弄上手?”

月儿向我抛了个媚眼,抿嘴轻声笑道:“呸,谁被你弄上手了!”

穿过一片桃林,一幢华丽楼宇跃然眼前,楼前聚了许多人,却很是安静。

众人大都神色庄重,即使相互说话,也把嗓音压到最低。

楼下不仅系了马匹,而且还备有小轿,横匾上大书“内务府”三字,门前站了两名持刀大汉,目光直视,神情冷肃,一副六亲不认的模样。

身前树了一块大木牌,上写“擅入者死”四个大字。

旁边有个凉棚,茶水座位一应俱全,却只寥寥坐了几人。

首端是张小桌,桌后宽椅中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样子倒象是位教书先生。

桌前挂了块木牌,写着“登记处”三字。

我和月儿走了过去,这时楼中匆匆走出一个少年,递给那中年人一张条子,中年人站起念道:“江西闵文、湖北孙鱼!”

两人站了出来,躬身道:“属下在!”

那中年人打量了两人一眼,道:“立即晋见!”

我注目一看,那湖北孙鱼果然便是武昌分坛坛主孙鱼,此时他目不斜视,恭敬地应了一声,大步随着那少年走进楼去。

我俩走到桌旁,我递上令牌,说道:“在下寒梅,求见夜叉明王!”

那中年人瞟了一眼我手中令牌,连忙站起,接过去仔细辨认一番,说道:“原来是寒梅殿下,殿下请稍候,属下替您通报!”

我点了点头站到一旁,他急步走到门前,对里面招了招手。

先那少年走了出来,中年人在他耳边说了两句,那少年又走了进去。

那中年人走了回来,对我抱拳道:“属下内务府接待使李谋,殿下请坐!”

不到一刻夜叉走了出来,楼前等候的众人连忙躬身齐道:“属下参加夜叉明王!”

夜叉点头道:“免礼!”

转眼见我坐在凉棚中,笑吟吟的走了过来,说道:“殿下来领罚吗?”

我笑道:“不来不成啊!”

又指了指月儿道:“这是在下兄弟梁辰,相貌还不差吧!明王若无意中人,不如…”

夜叉闻言顿时脸红,转向月儿抱拳道:“见过梁兄!”

月儿拱手微微一笑,我笑道:“夜叉,你装糊涂的本事可厉害的紧,不过说实话,你能不能看出他是谁?”

夜叉没好气的瞪我一眼,对月儿仔细打量了一番,笑道:“属下看不出来,但大概能猜出来。”

我笑道:“为什么?”

她笑道:“神妃的眼神很美,属下的印象很是深刻,而且身形未变…”

月儿嘻嘻笑道:“夜叉姐姐,你的眼睛才称得上明媚秀美!”

夜叉脸红道:“妹子,姐姐怎能比得上你?”

我笑道:“在下来说句公道话,两位的眼睛在不瞪人的时候是一般的美!”

月儿吃吃娇笑,夜叉的脸更红,这话不异指出了我和她并不是普通关系,要么她瞪我干嘛。

月儿眼珠一转,笑道:“夜叉姐姐,咱们参观一下你办事的地方,好不好?”

夜叉微笑道:“怎么不好,神妃想来视察,属下求之不得呢!”

我和月儿跟着夜叉走进楼里,她介绍道:“楼下是内务府各处的办事地点,二三楼是办事人员的住所或临时休息处,教中事务繁多,许多人数十日都出不了这楼。”

我问道:“你一人主持这大楼的工作?”

她无奈道:“本来内务由总坛三名长老分别负责,但如今只剩下霹雳一个,教主就让我协助处理。”

月儿好奇问道:“这内务有些什么内容?”

夜叉笑道:“包括各地分坛活动的审核和布置、人事变动的初步裁定、教中弟子的赏罚、调遣、酬劳、生活安排等细节…”

月儿讶道:“这么多啊…”

我听的头大如斗,问道:“咱们有多少分坛?”

夜叉道:“目前共有分坛一百零四处,总坛外弟子有七百二十五名,这已称得上相当羸弱了,据教史记载,圣教兴盛时教中弟子曾有数万名。”

我奇道:“各地分坛的详细事务干么要总坛来策划?”

她笑道:“也不是由总坛策划,大体是他们定下计划上交咱们审订核查,但光是这样已相当繁琐。”

我摇了摇头,心想这样的体制下各地分坛难免有阳奉阴违的情况,而且积极性不高,下面的人难免不生二心,干出其他事情。

不过这与圣教的传统和机构相关,若谈及改革则涉及面太广,必须谨慎妥善布置。

我问道:“孔雀明王负责些什么事?”

夜叉微笑道:“孔雀大哥要管理圣教的大小行动策划、各地活动协调、教中弟子管束、考核、审查以及纪律…”

我笑道:“各位当真能干,一人强过一人!”

她笑道:“神君想想法子给咱们分分担吧!”

我笑道:“分什么担,你这样不是挺威风吗,水晶想这样还做不到呢!”

说话间已走到一处大厅,中间大匾书有“白虎堂”三个大字,厅内没有特殊摆设,只是左右各放了五副桌椅。

厅内清一色全是妙龄少女,虽然不时有人来往,但没人抬头望一眼,大厅里只听沙沙的书写声。

夜叉笑道:“所有的事务都先经过分类,然后由她们预览、摘要、批注,按规定拟订处理办法,最后再由咱们酌情处理,这便是总坛各部普遍的办事方法。”

我见这些少女神情肃穆,一丝不苟,聚精会神地阅览、批注,然后再将卷宗汇集到为首两名少女,由她们审查核实,最后上传大厅最上首那空着的木桌,叹道:“这法子确是高效简捷,想不到圣教许多决策便是出自这些小女孩之手…”

夜叉笑道:“这十名少女都是属下挑选的,属下觉得她们这年纪恰好单纯、果敢也颇为精明,也许考虑问题不是很全面,但这样照章办事却挺适合。孔雀大哥那青龙堂情况复杂的多,所以男女老幼都有,手续更是烦琐,他那边能轻松做好我这里的事,我却做不好他的事。”

我望着她笑道:“夜叉,你似乎很是佩服孔雀明王?”

夜叉的面孔微微发红,却没有移开目光,说道:“孔雀大哥精明果敢,睿智能干,兢兢业业,我当然敬佩他!”

我笑道:“难怪水晶也那么佩服你,上次咱们开玩笑说要教主给她找个婆家,她就说要象夜叉明王一样趁年轻多为圣教办事。”

夜叉抿嘴笑道:“她真这么说吗?”

我笑道:“我说的话你老是不信,不信问问月儿!”

月儿嘻嘻娇笑,夜叉瞟了她一眼,脸红道:“我没说不信…”

我又盯着她笑道:“圣教的大业虽然重要,可也不能让你把其他事全耽误了,你可有看得上眼的…”

夜叉偏过头板起脸来,我连忙打住,她冷冷地道:“这是属下的私事,不用劳烦神君费心!”

我疑惑的打量着她,夜叉一向大方,纵使不好意思也不会生气。

她的俏脸笑起来的时候很是生动,现在却是冷冰冰的,看上去就有些森然。

我心想定有隐情,还是先问问金铃,便点头道:“你带咱们去武库吧!”

夜叉板着脸在前面带路,耳边响起月儿轻轻的声音:“相公,她是喜欢你啊…”

我转头瞪了她一眼,月儿嫣然一笑不再多说,但一路都笑吟吟的似乎很有把握。

原来武库就在总坛深处,夜叉带我们穿过大楼,不远处又是一座楼宇,原来是孔雀所在的青龙堂。

穿过青龙堂,小道上便幽静起来。

密林小溪,鸟语花香,足足走了顿饭工夫,才看见围墙圈起的一大片建筑,四周居然没有守卫,倒象是个避世的庄园。

夜叉一路上说话很少,敲开了院门就告退了。

开门的竟是个中年尼姑,看她的步伐身形,武功也不过平平,咱们报上姓名,随她走进庄园。

庄园内杂草丛生,房屋破旧,一副残败模样。

屋宇众多,前后左右横竖林立,但大多数似乎都空无一人,四周透着股阴森森的味道。

这尼姑不发一言,只带着咱们左转右转,穿房过屋,若没她带领,恐怕顿时就会迷路。

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了一处大厅。

这大厅异常宽大,空荡荡的竟好似个练武场,角落处放了一张木椅,当中孤零零的靠着个枯瘦干瘪的老婆子,看起来没有一百也有九十。

她闭着一双三角眼,也不知是在打瞌睡还是养神,那尼姑合十为礼,又转身走了出去。

我和月儿对望一眼,走上去抱拳躬身道:“前辈…”

这老婆子睁开一双浑浊的小眼,喉中响了一声,沙哑着嗓子道:“啊,又来人了,做什么的?”

我恭敬地道:“前辈,在下寒梅,这位叫梁辰,咱们奉金铃教主之命前来。”

这老婆子摆手道:“不对…”

我笑道:“哪里不对了?”

她冷冷地道:“金铃那小丫头只传令说要来一个小伙子,没说还有个小姑娘。”

这老婆子功力绝高,看都没看月儿一眼就已知道她是女人,我笑道:“教主是知道的,兴许忘了要知会您老。”

她挥手道:“不对不对…”

又慢慢抬起头来凝望着我,道:“你不知道圣教的规矩?”

我笑道:“什么规矩?”

她的眼中暴起一丝精光,冷冷地道:“擅入武库者,杀!”

黑影一闪而没,我喝道:“当心!”

这老婆子的身形比清风长老不知又高了多少,瞬间一只干枯的手爪已抓到月儿头顶。

幸好月儿早有提防,突然间曼妙的旋转起来,衣袖飘舞,超凡脱俗,只听“铮”的一声龙吟,剑气纵横,如意宝剑亮起耀眼的光芒,轻轻削向老太婆的肘端经脉。

这老太婆喉间格格一响,仍然抓了下去,待到剑尖及肘突然间沉肩垂肘,前臂划出个优美的弧线便避开了剑锋,手爪却已触及月儿的头顶。

这一招好似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我心中一惊,吉祥化作一道长虹脱手飞出,带着一下凌厉的破空声,闪电般刺向这老太婆的背心。

月儿吓出一身冷汗,在紧要关头猛的向后倾倒,足尖一点贴地飘了起来,手上全力施为,瞬间绽放出九朵剑花,如意劈空时竟没了声音,只是待剑招划出后才响起尖锐的呼啸。

那老婆子轻飘飘的回身腾起,毫不费力就闪过袭来的吉祥剑和月儿的剑招,望向我的眼光中充满讥诮。

我倾身探手圆腕一抓,风驰电掣的吉祥剑好似被根无形的丝线一拉,又倒飞回我手里。

月儿落到我身旁,已是气喘吁吁,花容失色,那老婆子象壁虎一样稳稳贴在墙壁上,冷冷地道:“原来是御剑术…”

我把月儿搂来靠在身上,一面调理她散乱的气息,一面道:“我不管你是真是假,你若再对她出手,我一定杀了你!”

老婆子轻轻跃了下来,落地时就好似二两棉花,却神凝气闲,渊停岳峙,丝毫不露破绽。

此刻她站得笔直,目中神光充足,竟丝毫不觉矮小苍老。

她淡淡地道:“你杀的了我吗?”

我轻轻推开月儿,慢慢迎了上去,凝视着她缓缓说道:“你可要试试?”

这干瘪的老太婆实在是位惊天动地的绝顶高手,月儿知道自己的武功和我还有段距离,只好留下来关切地注视着我,心中懊悔平日里用功不勤,不然夫妇联手合击的胜算要大的多。

老太婆静静的看着我走近,突然沙哑道:“想不到金铃那丫头竟会被你这个小毛头给迷住…”

我心中疑惑,不知这老太婆又如何知晓此事,莫非她是为了金铃才要除去我?

我摇头道:“教主是何许人也,岂会被人迷惑,能令她迷恋的只有世间的真情。”

老太婆喉间又“格”的响了一声,神态似乎颇为不屑,晒道:“等你到了我这把年纪,便知有没有真情都是一样。”

我淡淡地道:“可是咱们都还未老。”

老太婆呷呷一笑,上下打量着我,又慢慢说道:“现在你认为老身所作所为是真是假?”

我望着她平静的说道:“无论真假,金铃要杀我都不会借别人的手。”

老太婆闻言嘿嘿一笑,微微躬身道:“老身阿苦婆,参见神君、神妃!”

我静静地望着她,半晌才道:“阿苦婆,你以后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

阿苦婆面上目中的神光渐渐黯淡下来,又重新变成个干瘪可怜的老太婆,举步维艰的从我身前走了过去,把背后的大片空门留给我,似乎根本不担心我会对她出手,一面呷呷低笑道:“老身试试神妃的武功,神君修炼期间,便由老身指点指点神妃…”

这老太婆虽然尊称神君神妃,却丝毫不把咱们放在心上,但也不会违背你的意愿,很是有趣。

我压下出剑的强烈欲望,缓缓把吉祥插回鞘中,月儿欢喜福身道:“贱妾谢过婆婆!”

阿苦婆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有了些嘉许,叹道:“神妃何必多礼,以你的天资和造诣,纵使没有老身指点,再过二十年这轻身功夫也决不会在任何人之下,何况还有清风十三剑护体…”

阿苦婆出手的目的是否仅仅只是为了试探月儿的功力,她没有多作暗示,我也没有深究,但她出神入化的武功已给咱们留下深刻的印象,我相信月儿一定会认真向她讨教。

阿苦婆又带着咱们转了片刻,周围突然有了人气,有的房间里隐隐传来细细的吐纳声,远处却有乒乒乓乓的打斗声。

她推开一间房门,回身道:“两位就在这里暂住,这是这一片房屋的地图,若是走出去可就不好找了…”

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张黄绢交给月儿,我问道:“周围住的是忠勇卫?”

阿苦婆点了点头,说道:“神君请上床躺下…”

我皱眉道:“做什么?”

她笑道:“做过便知!”

我叹了口气,知道定有隐秘机关,对月儿道:“小心些!”

她应了一声,我走上木床平躺,阿苦婆呷呷干笑,满室游走,手掌不住四处拍打,我只觉身下一空,突然陷身于漆黑的空间,只觉身下好似有块滑板,载着我飞快向下滑去。

滑行了足足一柱香时间,身下猛然一停,我立即腾云驾雾般飞了出去,四周漆黑无光,我也不敢乱动,若是对方是面墙壁,我一定撞成一团肉泥,从未如此窝囊,不由大骂金铃和阿苦婆两人。

“嘭”的一声,我摔的七荤八素,眼前却亮起淡淡的朦胧光华,定睛一看,原来是颗被轻纱罩住的夜明珠。

我待眼睛适应片刻才揭起轻纱,四周顿时明亮起来,前面石壁上刻有方向指示,我回头一看,身后却空无一物,不由暗暗心惊,想不到这机关竟如此巧妙。

我拿起夜明珠,按着指示向前走去,一路九曲十八拐,仿佛置身于一个地下迷宫,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到了一处宽阔的石室。

石室中有一张大石床,床上铺了薄薄的一层草席,还有一张石桌,桌上放了本厚厚的帛书,还有盏造型奇特的八宝风灯。

我把夜明珠嵌入风灯的圆形灯座,石室顿时千百倍的明亮起来,原来这八宝风灯竟然有聚光的奇效,接着才发现四周石壁上刻满了文字和图形,想来便是那轩辕帝皇功。

我暗暗心惊,这一路布置环环相扣,想来这地下迷宫便是在庄园之下,但庄园中房屋何止上千,要找到入口谈何容易。

阿苦婆在房间里四处拍打,看似杂乱无章,说不定是依次解除甬道里的防备机关。

夜明珠和八宝风灯设计的也相当巧妙,若用其他照明工具,万难将如此高而阔的石壁照到。

我见石室顶壁竟象是一块大石,心知要把日光引进来也是妄想,圣教费尽心机弄了这样一处地下堡垒,肯定不仅仅是收藏这绝世武功这一种功用。

四下里一片死静,我一向不甘寂寞,恨不得跳起来大吼大叫一番。

翻开桌上那本厚书,记的却是八位圣教教主修练轩辕帝皇功的心得体会,内容五花八门,却各有奥妙,虽然这些教主都是不同时代,但记录到最后竟好似众人在争吵一般,矛头四指,后面的隐隐批驳前面的,再后来的又指责稍前的,人人都道出自认为最正确的见解,偏偏每个都说的中规中矩,有条有理,相当有趣。

我知道这些教主个个都有一身惊天动地的武功和见识,便津津有味的逐一翻阅,还不知道帝皇功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就已被众人的论述吸引了进去。

我粗略的把厚书看了一遍,又从最后一位教主的记载仔细看起,逐句琢磨,相互比较,心中推算这帝皇功究竟是些什么内容,到底是什么模样。

说实话,我的武功早已融会贯通,若要蓄意使用某种武功,反而会落入下乘。

但金铃见识武功都比我高出许多,既然她觉得有必要,我就顺从安排。

刚把圣教第三十六代教主白桦的心得看了一半,突然远处隐隐传来一些极轻微的声响,只是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特别明显。

听上去倒好似滚雷由远而近,响了一会才静了下来,过了好一阵,石室外突然“啪”的一声,我走了出去,见地上有包东西。

抬头一看,原来过道侧壁上有个圆洞,想来是从洞中掉出。

打开包袱,是二十个馒头和一大葫芦清水,还有张纸条,上面写明了离开的方法。

我这才觉得腹中很是饥饿,看来阿苦婆并不想把我饿死,纵声哈哈哈哈大笑了一回,然后饱餐了一顿,内息搬运九大周天,再跳起来忽忽打了两趟掌法,才又去看那本心得。

石室中根本无法衡量时间的流逝,开始时还能从肚子饥饿和疲惫困乏来估计,后来却模糊起来,反正每隔一些时候就会有食物送到,按数量估计应该是两天一次。

果然随着第五次食物送到,又带来一张纸条,写着“好了没有?已经开战了!”

按时间已过去十天,想来七大门派按期发出英雄令,孙仲予顿时成了武林公敌,只不过未料到他居然敢与三山五岳的英雄硬碰,想来实力确是相当雄厚,信心也是十足。

我与金铃早有预定,这场仗是先让正派打头阵,咱们暗中提供线索消息,待孙仲予潜伏、正派英雄撤退后才是圣教出马,以暗对暗,恰到好处。

进来了十日,我根本未去看那石壁,但已经对轩辕帝皇功有了一些认识。

这功法是一套包罗万象的武学精义,它包括轻功、内功、刀剑掌指,甚至还有奇门兵器,并提供了一系列具体的演练方法,但要旨却并不注重形式。

这套武功决不会是出自一个人之手,而是数十位绝世高手的共同心血,也决没有任何人能把全部练完,书中八位教主都只是根据个人兴趣选习了几样。

在众人的论述中,最离奇的就是关于天衣心法的记载。

八名教主都选练了天衣心法,却只有第二十四代教主余师愚练成,但他的心得最是荒诞离奇,被后来几位驳斥的体无完肤。

根据他的记载,有次用这心法治疗左肩轻微的刀伤,虽然刀伤立即治愈,但使用后身体衰弱到极点,竟然整整调养了一年才渐有起色,令人难以置信。

我自己对医道颇有心得,对这天衣心法的兴趣越来越浓,心想反正还有一段时日才与孙仲予交锋,若要研究琢磨,确是没有比这更好的地方,便没有理会金铃的纸条。

我从石壁上找到天衣心法的记载,仔细研读记忆,然后苦苦思索,常常因此忘了吃饭,久而久之也不大觉得饥饿。

况且昆仑心法源于道家,我功力早到,辟谷后神清气爽,思维更是敏捷,偶尔吃点东西,喝点清水便能支持很久。

这一日我正在绕着石壁满场奔走,一面思索天衣心法的原理,远远又传来隆隆的声音。

不同的是其中似乎夹有女人的叫声,我一愣停了下来,果真有人在叫着我的名字,想来是她们对着传递食物的通道呼喊。

突然间只觉欣喜莫名,我纵声哈哈大笑,跳出石室对着那圆洞大喊道:“老婆!老婆!”

洞里隐隐传来“小破…”

我运功哈哈大笑,震得四周簌簌作响,吼道:“金铃,你敢作弄我,我要收拾你!”

那边仍然在叫着我的名字,等了片刻又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圆洞中呼的一声掉出个包袱,我顺手接住,这才发现过道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堆了七八个包袱,看来不知不觉又过了好些时日,她们见我久久不出,所以担心起来。

经这一闹,我再无心思继续呆下去,前些时候也曾把石壁上其他的武功匆匆看了些,心想再仔细看一遍就启动机关出去和她们相聚。

正聚精会神的默默记诵,远处却隐隐传来脚步声。

我心中大喜,知道定是她们放心不下,所以下来找我,最有可能便是金铃。

想起当日她害我狠狠担心了一场,便极轻地奔出石室,腾空而起,紧紧贴在过道顶端,运功进入龟息状态。

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金铃手持火折冲了过来,一眼看见地上众多的包袱,顿时脸色大变,叫道:“小破!”

一面冲进石室。

石室中一览无遗,空荡荡的没有我的身影。

金铃检查机关并未启动,神色更是惊惶,又冲出来大声呼喊,语音已带着哭声。

我不忍心继续逗她,笑道:“宝贝儿,相公想死你了!”

金铃大惊抬头向我望来,眼神中初是狂喜,然后大怒,又是委屈,眼眶也红了起来,转身扑入石室,“哇”的大哭声传了出来。

我连忙追了进去,见她扑倒在石床上,香肩耸动,伤心欲决,连忙上前抱住,柔声道:“宝贝儿,别哭!”

金铃翻转来用力捶打着我,哭道:“你就只知道玩,人家都担心死了!”

我见她神色凄然惶惑,满面珠泪,云鬓散乱,心中大怜,用力抱住纤腰,柔声道:“宝贝儿,是相公不好,相公给你赔罪!”

金铃更是伤心,扑入我怀里大哭起来,死死抱住我的猿腰。

我低头在她脸上狂吻,伸舌舔着她的泪珠,一对手又摸又捏,她顿时颤抖起来,抓住我的手喘息道:“咱们快上去!”

我用力抓住丰满的双峰,咬住她的耳垂喘息道:“不,我现在就要你!”

金铃挣扎道:“不要,月儿她们都等着你呢!”

我顿时清醒,抱住她道:“好吧,呆会我要操死你!”

她用力推开了我,转身将石桌左转三圈,运功提起一截,又转了三圈,然后取下八宝风灯里的夜明珠,拉着我躺在床上。

我用力压在她身上,故意用下身挤压着她,金铃呻吟一声,桃腮晕红,春情荡漾,我笑道:“你练过帝皇功吗?”

她闭目摇了摇头,我奇道:“你怎么看都不看一眼?”

她撇嘴道:“谁希罕!”

我哈哈一笑,低头重重吻上她的小嘴,金铃寻到机关轻轻一拨,两人顿时又向下陷去。

我俩在甬道里飞快的滑行,这次有了亮光,石壁上果然有些蹊跷。

我笑道:“再往下咱们就要到地府了!”

金铃娇媚地呸了一声,我心中一热,一手探入她的衣裙。

她敏感的大力颤抖,喘息道:“爷,别,会出事的!”

我用力抓住她的下体,淫笑道:“你别乱动就不会出事!”

她按住我的大手,颤声道:“爷,月儿已有了你的骨肉!”

我大喜道:“什么!”

金铃昵声道:“月儿两个月未来月事,奴家请了好几个医生给她把脉,都说有了身孕!”

我讶道:“什么两个月?上个月她来的时候咱们在河北…”

金铃大力掐了我一记,嗔道:“你这浑蛋!咱们就知道你一定把时间忘了!”

我心中盘算,月儿的月事一向很准,按时间应该是我进来后第五天,那就是说我进来了起码一个月。

我问道:“你们多久送一次食物?不是两天吗?”

金铃大嗔道:“三天!”

我狠狠地道:“小淫妇,每隔三天才送一次馒头,不怕把老子饿死了!”

她嗔道:“你根本就不吃,给多了也浪费!”

我嘿嘿笑道:“好,你很好,呆会我和你一块清算!”

甬道先是下降,然后似乎平行滑动,最后略微上升,尽头居然是个大湖。

湖水清澈冰凉,我和金铃箭一般的从洞口射入湖中,天色已是黄昏光景。

我心想正好可以洗去身上污垢,却已被她提了起来。

刚踏上岸边,已有两个香软的身体扑入怀中,原来月儿和如雨已等候多时。

我大喜搂住,低头审视两女的花容,月儿丰满了少许,腰肢也略微变粗,两人都清瘦了,却丝毫不减风姿。

此时梨花带雨,喜极而泣,我心中爱怜狂炽,摸上月儿圆润温暖的小腹,问道:“月儿,是不是真的?”

月儿娇羞点了点头,我纵声大笑,心想难怪前些日我看着她就觉得亲切,原来已是珠胎暗结。

我扶住她的香肩仔细打量,果然生出血脉相连的感觉,大喜把她抱入怀中不住亲吻。

月儿喘息道:“相公,还有雨儿呢!”

我哈哈大笑,把如雨紧紧抱住,眨眨眼道:“雨儿,你也有了?”

如雨脸红道:“不是的,相公…”

我哈哈笑道:“不用急,咱们有的是机会!”

如雨大羞,我凑上去也是一阵狂亲。

金铃笑道:“好了,咱们回去吧!”

这大湖原来还是在庄园之内,我和金铃功行百脉,片刻间衣服就已干爽。

她带着咱们左右穿行,竟然相当熟悉,一问之下,原来从小便在这里长大。

阿苦婆守着院门,见到咱们也露出笑容,道:“神君可是神功大成?”

我笑道:“我根本就没练…”

众人一愣,金铃虽知定有隐情,但仍忍不住恨恨地道:“那你在里面做什么?修仙吗?”

我哈哈大笑,摸着肚子道:“太久没吃东西,今天可不能太油腻!”

阿苦婆微笑道:“神君武功大进,老身今日再不敢问那一句了。”

我失笑道:“您老太过抬举,艺无止境,这教训还是从您身上得到的,您老瞬息千里的绝世身法,晚辈佩服的五体投地!”

阿苦婆嘿嘿笑道:“瞬息千里?那不成神仙了吗!”

金铃把夜明珠交给阿苦婆,咱们呼啸而去,如雨问道:“相公,这老婆婆问的是什么话?”

月儿笑道:“苦婆婆那日曾问相公可杀的死她…”

我仔细打量着两女,见如雨气定神闲、娴静优雅,神情中流露着自信,而月儿足不沾尘,衣袖飘飘,丝毫不费力气,两人比月前都是突飞猛进,笑道:“两个宝贝儿,武功都已大进呀!”

两女得意的嘻嘻娇笑,我揽住金铃的柳腰,叹道:“最辛苦的恐怕还是我的大老婆!”

金铃顿时红了脸,如雨笑道:“是啊,姐姐既忙的喘不过气来,又要为一个人牵肠挂肚,真可说是度日如年!”

金铃羞赧满颊,略微垂下头去。

我笑道:“待会相公一定向各位贤妻尽量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如雨咯咯笑道:“相公,你现在可不能太感激月儿哦!”

月儿捶了她一下,我奇道:“怎么才一个月不见,雨儿竟变得如此顽皮,月儿反而这么文静?”

如雨顿时大羞,金铃哼道:“雨儿现在贫嘴的很,你可要好好给她治治!”

我讶道:“怎么她竟敢不听你的话?待会定要把家法全用上!”

金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月儿想起我的家法,俏脸晕红起来,如雨撅嘴撒娇道:“她们这些日子闷闷不乐的,尤其是月儿,更会对宝宝不好,我就挖空心思说些笑话儿,相公还要罚人家吗?”

想来金铃和月儿也是这时才明白如雨的苦心,两人感动得一左一右拥着她,我摸了摸她的脸蛋,微笑道:“相公不罚你了,相公要好好谢谢你!”

四人把身法施展到最高,一面调笑,一面翻墙过屋,片刻就到了神君府。

梅兰竹菊四个丫头拜见我时眼睛都是红红的,我先吃了些点心,调息了片刻,才拉着众女到了浴房。

月儿正要脱衣衫侍侯我,我止住她笑道:“宝贝儿,你现在可不同往日了,要少沾些水!”

月儿嫣然一笑,小手情不自禁抚上自己的小腹,整个人散发着温馨慈爱的韵味,大大有别于往日的明媚活泼,我的胸中顿时充满柔情。

小梅乖巧的搬来木椅,扶月儿坐下。

金铃和如雨先脱来只剩小衣短裤,才上前侍侯我脱着衣衫。

我见四个丫头一排站在月儿身后,哈哈笑道:“小丫头们要逃的快啊,公子爷可要露出原形了!”

如雨噗嗤一笑,四个丫头俏脸绯红,纷纷垂头,要么玩着衣角,要么弄着发辨,就是没人出去。

金铃微笑道:“你的原形到底怎样,难道还瞒得了人吗?这个月她们也候得你很苦,愿意留下来便留下来吧!”

我微笑道:“我现在只担心一件事情…”

金铃知道我又有奇谈怪论,白我一眼也不答话,如雨见状抿嘴微笑也是不问,还是月儿笑道:“相公担心什么事呀?”

我对金铃和如雨瞪眼磨牙,嘿嘿冷笑,恶狠狠地道:“我在里面是不睡觉的,今晚要是不累,恐怕怎么也睡不着!”

两女顿时霞烧玉颊,月儿吃吃笑了起来,模样儿很是娇媚。

我揽住如雨的柳腰抚上她的玉腿,叹道:“月儿,你现在可更美了!”

月儿欢喜万分,忍不住抿嘴微笑,脸蛋儿红艳艳的更是惹人遐思。

我一面啧啧称奇,一面对如雨动手动脚,她面颊火热,身子绵软,好不容易脱光我的衣衫,抓住我的手道:“爷,先洗澡!”

我嘿嘿奸笑,暂停手上动作,让两女用香夷毛巾涂抹擦洗,再用清水冲净,最后才泡入香喷喷的浴池。

两女脱去残留的衣衫贴在我左右,大有任我施为的架势。

我再不用客气,又摸又捏,抱来搂去,弄得一池水波涛汹涌。

月儿注视着我的动作,呼吸也急促起来,四个丫头更是面红耳赤,我从金铃湿漉漉的丰满酥胸抬起头来,对小梅她们邪笑道:“小梅,你们四个去把大夫人和月夫人的床拼起来,然后脱光了在床上等着咱们!”

小梅羞得无地自容,拉着三个妹子去了。

我嘿嘿一笑,慢慢从浴池里站了起来,捧住金铃的螓首,把紫红硕大的龟头送到她嘴边。

金铃面如火烧,一颗芳心跳的飞快,伸手握住棒身,闭目把龟头含入嘴里,舌尖轻轻舔着尖端。

我仰头舒服的吐了口气,挺腰缓缓深入,金铃张大鲜红的小嘴吞了进去,龟头顶着了柔软的喉壁,我再慢慢退出,她用力的吮吸以至面颊也凹陷下去,口中发出啧啧的声响。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蛋,又再插了进去。

如雨凑上来舔着我的大腿和小腹,我按住她的头顶,拔出肉棒送到她嘴边。

如雨吐出鲜红的小舌头轻轻地舔着,一面娇媚的注视着我。

马口流出粘稠的淫液,如雨立即舔了过去,金铃也凑上来舔着龟棱、棒身,两根灵巧的舌头无处不在,我抓住两女的长发,不住舒服的叹气。

月儿走了过来在浴池边跪下,探手抚摸着我的屁股。

我走出浴池把她抱了起来,对金铃和如雨笑道:“擦干身子,咱们回房!”

一面走到椅中坐下,把月儿放在两腿间。

月儿抱着我的腰肢低头将玉茎含入嘴里,摆动螓首在尖端吞吐起来。

我抚摸着她的头顶道:“宝贝儿,现在会不会泛酸恶心?”

月儿略微摇了摇头,慢慢将肉棒深深吞入喉间,小舌头灵巧的卷动缠绕,我弯腰抚着她温暖的后背,笑道:“很好,宝贝儿,不要太深了!”

月儿吐出玉茎用手快速套弄,喘息着道:“宝宝才两个多月,相公你不用担心!”

我笑道:“这是我楚破的长女,我家的楚大小姐,相公怎会不小心翼翼?”

月儿咯咯笑道:“相公,你一定会把她惯坏的!”

如雨在一旁笑道:“相公这么肯定是个女孩?兴许是楚大少爷呢!”

金铃笑道:“这人对女孩子又温柔又耐心,若是个男孩子,一定会天天被他打屁股!”

我哈哈大笑,对月儿道:“宝贝儿,咱们可是早说好先要女儿的…”

她大嗔道:“人家哪里有法子,若这次是个儿子,我不许你打他屁股!”

金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哈哈一笑,把月儿的头按向玉茎。

金铃和如雨擦干身子接着要穿衣衫,我奇道:“你们做什么,马上又要脱,不麻烦吗?”

金铃脸红啐道:“若是哪个不长脑子的闯进来看到了,咱们还用做人吗?”

我笑道:“随你,反正我不穿了,擦干就行!”

如雨拿了块干布走过来替我擦拭,一对丰满的乳峰阵阵荡漾,我不由探手握住,她嗔道:“先别玩了,快站起来!”

月儿忘我的吞吐着玉茎,激烈的程度令其余两女面红如火,我慢慢站了起来,哼道:“月儿,你这口技可丝毫没有退步呀!”

月儿转而轻轻咋着龟头,满脸媚笑,酥麻的快感阵阵传来,我说道:“哎哟,宝贝儿,再弄可要给相公吸出来了!”

她眼中闪过捉狭的神色,更是强烈的刺激着玉茎,我不愿在她口中射出,拔了出来笑道:“宝贝儿,别急,呆会相公一定给你!”

月儿皱皱小鼻子,哼道:“希罕吗?”

一面站了起来。

如雨已给我擦干身子,我搂着两女,笑道:“走吧!”

金铃瞟了一眼紫红威武的肉棒,脸红啐道:“呸,一点也不知羞,我先去了!”

我挺着胯下凶器走到金铃房中,一路上两女娇笑不已,直笑我不知羞耻,我心中恼火,脸上却洋洋自得。

走入房中,小梅四婢果然把两张大床并到一起,虽然没有脱光了躺着等我,却也一个不缺,见到我的模样,都是羞赧到极点。

我抓住如雨,对月儿笑道:“宝贝儿,你先看一会,相公怕开始忍不住要动粗!”

如雨大惊挣扎,月儿咯咯一笑,走到一旁坐下。

我“唰唰”几下撕掉如雨的衣衫,抱着她跳到床上,又亲又咬,上下其手,淫笑道:“都给我脱光了上床来!”

金铃脸红啐了一口,慢慢宽衣解带。

小梅望了三个妹子一眼,带头脱起衣衫,我握住如雨的乳峰大力揉捏,一面重重吻着她的小嘴,巨大的玉茎在她圆润的小腹耸动。

如雨抱着我的肩背,喉间轻轻的哼着。

我粗野的舔着她的粉颈,再一路往下舔了下来,一面将乳房捏成各种形状,一面啮咬着肿胀的蓓蕾。

如雨的螓首不住左右摆动,喉间痛苦的呻吟,却用力抱着我的脑袋。

我猛的把她翻了过来,重重压在她的身上,在香肩上又舔又咬,喘息道:“雨儿,你想不想我?”

如雨颤声道:“想!妾身想死相公了!”

我探手向前握住乳房,舌头在她面颊耳朵上粗野的舔着,坚硬灼热的玉茎挤在她深深的臀沟里耸动,如雨呻吟道:“相公,给我,我忍不住了!”

我嘿嘿笑道:“不行,今儿我要慢慢玩!”

一把又把她翻了过来,分开她的大腿向胸前屈起,低头咬住湿润的蜜唇。

如雨尖叫一声,接着呻吟起来,金铃爬上床来,凑到我身前抱住我的腰肢,把玉茎含入嘴里快速吞吐。

小梅也迈了上来,乖巧的在我身后为我拿捏背上的肌肉。

如雨抱住了自己的大腿,在我的嘴下不住的颤抖呻吟,我的舌头狂乱的搅动,腾出手揉捏她的乳房。

如雨的俏脸变成艳红,灼热的肌肤渗出颗颗汗珠,我按住金铃的螓首拔出玉茎,站起身把如雨的双腿用力压向她的头顶,猛地插了进去。

如雨“呀”的叫了出来,我压在她的大腿上剧烈挺动着下身,硕大的龟头拼命撞击着柔软的花芯,没几下她就浑身颤抖,花蕊猛的喷出花蜜。

我放下她的双腿,仔细品味着蜜壶对玉茎的阵阵挤压,俯身上去亲了一口,赞道:“雨儿,你真好!”

如雨捶了我一下,怨道:“你慢一些不成吗,人家一下子就被你弄出来了!”

我缓缓抽动,笑道:“宝贝儿,这才是第一次,呆会有得你慢慢体会的!”

如雨阵阵颤抖,昵声道:“那你让人家休息一会吧…”

我点头笑道:“好,我找你珠姐!”

说着拔了出来。

金铃早已躺到一侧,见我望去,面红闭上凤目。

我躺到她身旁,轻轻抚摸着她缎子般光滑的肌肤,柔声道:“珠儿,这些日辛苦你了!”

金铃睁开双眼,温柔地道:“这些都是妾身份内的事…”

我轻轻吻上她玫瑰般的柔软红唇,一手在纤细的腰肢上摩挲。

她的身子火热起来,酥胸起伏,吹气如兰。

我的舌尖侵入她口中,金铃含住了吮吸,两条舌头纠缠到一起。

我温柔地抚摸着丰满挺拔的乳房,轻轻掂着它的分量,又捻动着肿胀的乳头,一对手总是及腰而止。

金铃抱住我的腰肢,喉间轻轻的叹息呢喃,两条修长的美腿烦恼的不住交叠,怪我迟迟没有对她的下身展开攻击。

金铃黛眉轻锁,凤目紧闭,桃腮儿晕红,鼻翼微微煽动,鲜艳的红唇略微翕开,露出雪白的贝齿,喉间若有若无的销魂呻吟。

我的动作越温柔,她就越烦恼,终于再忍不住,翻身压在我身上,探手向下握住了我,引导着玉茎来到桃源口。

她含住我的耳垂,伸指分开两片肥厚的粘腻蜜唇,颤声道:“爷,你赏给奴家吧!”

我轻轻挺进,龟头挤开蜜唇进入秘道,她舒服的叹了口气,挫身缓缓吞入,然后扭动屁股套弄起来。

芬芳灼热的花蜜沿着棒身流到我的下腹,她的身体里火热紧窄,好似充满了滚烫的岩浆。

我兴奋的不住挺动,同时握住她胸前跳跃的双峰。

金铃愉悦的娇吟叹息,声音荡气回肠,令众人心摇神驰。

如雨突然撒娇道:“我不服!姐姐这么舒服,人家却那么马虎!”

我哈哈大笑,坐起搂住金铃的腰肢狂野挺动,她的呻吟顿时乱了乐章。

月儿春情难抑,解去衣衫但仍穿着小衣躺到如雨身旁,轻轻笑道:“雨儿,你难道还怕今晚乐不够吗?”

我又把金铃压到了身下,一字劈开她雪白的大腿,猛烈地冲刺着脆弱的蜜壶。

她畅快的叫喊起来,众女听得面红耳赤,均知她必是浑然忘我,所以才会如此失态。

金铃绵软的身子突然一震,然后大力颤抖起来。

我趁机握住纤腰一阵迅疾猛烈的耸动,她仰头张开小嘴却没发出声音,神情似乎快要死过去,滚烫爱液不住强烈的喷了出来,良久才停止。

她高潮过后面色苍白,气喘吁吁,酥胸剧烈起伏,我对口渡过真气,柔声道:“好老婆,你多休息一会!”

月儿乳头的颜色果然变深了少许,温暖的小腹竟已微微可见隆起,我讶道:“宝贝儿,怎么才两个月就已这样?”

月儿白了我一眼,幸福的抚摸着小腹,如雨嗔道:“你这糊涂爹,马上就要三个月了!”

我仔细盘算,在石室中确是呆了四十多天,歉然一笑,温柔地分开月儿紧合的宝蛤,轻轻刺入湿润的秘道,只觉比以前紧窄了许多,就慢慢抽动,一面拨弄挺立的蚌珠和湿润的蜜唇,月儿呻吟道:“爷,深一些,没关系的!”

如雨抚摸着她的双峰,媚笑道:“相公,只要别太用力撞击月儿的小腹和花芯儿,现在还没关系…”

昆仑医典《回春录》上有详细的女科论述,我心中有数,笑道:“好吧!”

轻轻握着月儿的腰肢,慢慢刺到一半,月儿挺腰咬住下唇,舒服的哼了出来。

我一面温柔抽送,一面按压抚摸她的敏感地带,片刻后她便心满意足的呻吟一下,娇躯轻轻颤抖,舒服的闭上双眼。

我爱怜的抚慰着她,一边亲吻一边柔声道:“宝贝儿,相公想死你了!”

她紧紧抱着我,却撅嘴撒娇道:“才不是呢,你一点也不想人家,你巴不得见不到人家…”

我又好气又好笑,动作更是温柔,柔声道:“是相公糊涂,若是知道我家宝贝儿有了孩儿,相公第二天就出来!”

想不到月儿更是不依,嗔道:“雨儿给你送了那么多消息,难道你不知道吗?”

金铃慵懒的说道:“他在里面不吃东西的,包袱根本就未打开…”

月儿大嗔捶了我一记,我呵呵笑道:“是,相公是混蛋,都怪那些臭记录,狗屁不通,弄得相公云里雾里,忘了其他事…”

月儿靠在我怀里,温暖灵巧的小手侍侯着肉棒,媚笑道:“爷,你在里面这么久,憋的狠了吧!”

我舒服的不住打颤,心想在里面连东西都不吃,哪里还会想这个,却点了点头。

她娇声道:“你先找她们快活,呆会咱们再说话!”

月儿躺到牙床最里面去了,小梅闭目躺在金铃身旁,心如鹿撞,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楚楚可怜。

如雨的模样儿却很想彻底舒服一次,兰竹菊三个丫头虽已上床,却缩到一角,好象三只受惊的羔羊。

我笑道:“雨儿趴起来,小兰,躺到公子爷身边来…”

我从身后插入如雨的蜜穴,一面捻动蚌珠,一面挖弄菊花蕾,三管齐下,如雨顿时神魂颠倒。

小梅照我的吩咐在身旁抚摸亲吻着小兰的身体,我不时伸手到两女身上摸上一把,纵横驰骋,说不出的畅快。

如雨呻吟娇啼,很快又要高潮,我在最紧要关头退了出来,等了片刻又再继续,待她刚要快活又停下,几次后她便开口求饶,股间狼籍一片,很是淫靡动人。

我这才把她翻转慢慢行那五浅一深之道,如雨足足快活了半个时辰才达到高潮,舒服的说不出话来。

交战了四个回合,我不仅没有泄身的征象,尤其是与如雨玩过深浅之道后,玉茎更变得象烧红的铁棍,坚硬的难受。

月儿爬了过来,柔声道:“爷,贱妾帮你先泄一次再玩吧!”

我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月儿抱住我的屁股将龟头含入嘴里,表情淫荡无比。

我按着螓首让前端快速进出,浑身舒坦,小梅移了过来,脸红羞涩地道:“月姐姐,让奴婢来做吧!”

月儿吐出玉茎,扶住小梅的后脑,笑道:“公子爷最爱让人替他吹箫,你侍侯他高兴了,他会更喜欢你!”

小梅面红如火,星眸半闭,微微张开鲜红的小嘴,两指捻住棒身,凑上来把龟头含进嘴里。

我扶住她的螓首慢慢抽插,月儿一边指点着她,一边却用青葱玉指按压搔弄我的会阴和后庭。

小梅虽然抛开了廉耻之心,但动作终究生涩,不久已有些气急,月儿凑上来把肉棒含了过去套弄。

她技艺精湛,我顿时舒服的哼了起来,陷入愉悦的惊涛骇浪。

我喘息道:“月儿,不要!”

一面按住她的前额抽出玉茎快速套弄,马口喷出一条白线,飞出老远,小梅见状居然凑上来含入大力吮吸,我抱住她的螓首快速挺动,股股强劲的精液射入她口中,又随着我的抽送涌了出来。

我舒服的大声喘息,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男性气息,月儿秀美的大眼睛湿润起来,白玉般的小鼻翼微微煽动,显然很是激荡。

小梅用力吮吸舔弄,同时快速帮我套弄,一心想令我舒服。

我缓缓抽出仍在频频跳动的紫红肉棒,舒服的躺了下来。

月儿拾起如雨扔得满床都是的破碎衣衫,慢慢替小梅擦去下巴和胸前的残渍,又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话。

小梅依偎了过来,小手在我宽阔的胸前顺着气,幽幽发香飘了过来。

我揽住她柔软的腰肢把她抱入怀里,低声笑道:“小梅,怎么一下子变这么乖了?”

小梅羞赧的说不出话来,月儿在我身旁躺下,抿嘴笑道:“小梅一直都很乖,只是之前你凶巴巴的,人家当然有些害怕。”

我低头在小梅面颊上香了一口,笑道:“说,我什么时候凶巴巴的?”

小梅垂头微笑,我一面亲吻,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弄得她不住颤抖。

我的中指刺入她湿润的蜜壶,在她耳边轻轻笑道:“小宝贝,叫大声点,咱们演场好戏给你三个妹子看看!”

小梅羞得把头埋到我胸前,我翻身把她压到身下,低声恶狠狠地道:“不叫我可要整治你了!”

一面弯曲中指左右挖弄,同时用指根挤压摩擦着蜜唇与珍珠。

小梅皱眉轻轻哼了出来,我又把食指插了进去,大拇指顶住蚌珠快速的挤压,嘿嘿笑道:“小宝贝,你还不大会叫春啊!”

小梅何尝体验过如此手段,顿时瘙痒饥渴,喉间忍不住迷乱呻吟,白皙的大腿无意识的伸曲交叠,玉臀摆动,粉脸儿火热,小穴里涌出股股清泉,片刻就将她下腹淡淡的芳草全部浸湿。

我让小梅跪着趴在床上,高高的撅起屁股,玉茎撑开蜜唇刺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到达她体内最幽深的所在,粗壮的棒身完全占据她娇小脆弱的秘道。

小梅早已变得绵软无力,我捧住她的玉臀大刀阔斧的抽插起来,每次都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蕊。

小梅仿佛觉得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已不存在了,只剩下娇嫩的蜜穴被巨大的肉棒带出插入,随着我的挺动“啊啊”的不住浪叫。

紧窄的小穴死死咬住肉棒,我逐渐轻狂起来,小腹和她柔软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撞击声,眼前荡漾着眩目的臀浪,小梅的螓首左右摆动,如云的秀发如瀑布般四散,她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的天旋地转,口中狂野的呼喊,片刻浑身一顿,玉臀用力收缩,我只觉肉棒被她箍的死紧,连忙用力顶住花蕊旋转研磨。

小梅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仿佛飞上九重天外,口中不住尖叫,花蕊喷出滚烫的花蜜,蜜壶内剧烈抽搐起来。

极度愉悦后的小梅虽然昏昏欲睡,可脸蛋酡红,神态娇媚,月儿奇道:“爷,小梅的资质挺好呢!”

我嘿嘿笑道:“那你以后多给她指点指点!”

月儿白了我一眼,搂住小梅轻轻媚笑。

我转向兰竹菊三个丫头,眨眨眼道:“谁先来?”

三女看了刚才与小梅的床戏,心里都是七上八下,一齐脸红垂头。

我拉过小兰抱在怀里,她大羞闭眼,小脸蛋变成块大红布,我亲吻着她的面颊,笑道:“小兰,你又乖又听话,公子爷会轻轻的!”

小兰埋首到我怀里,蚊蚋般的说道:“奴婢谢谢公子爷…”

我探手到她腿间,她浑身一颤,连忙夹紧双腿。

两片娇嫩的阴唇上已糊了一层晶莹的粘液,我将手指举到她面前,笑道:“这是什么?”

小兰“嘤”的一声捂住脸侧身倒在床上,我哈哈大笑,抚摸着她曲线玲珑的双腿,跪在她身后,坚硬的玉茎轻点着她的股间。

小兰激荡的阵阵颤抖,一对小手紧紧抓住床单。

我抬起她的一条大腿,龟头撑开蜜唇轻轻刺了进去,待顶到处女膜时停了一停,然后沉腰用力插入。

小兰眼泪都痛了出来,我退了出来将她抱在怀里抚摸,柔声道:“小兰,第一次都有些疼,以后就好了!”

她靠在我怀里轻轻抽泣,楚楚可怜。

我把肉棒上的处子血迹擦了干净,照样要了小竹和小菊的身子,也不和她们多作缠绵,便让三女回房歇息。

月儿依偎在我怀里,玉手套弄着玉茎,媚笑道:“爷,你这宝箫今儿一下就破了三名处子,可是为此番出关献祭呀?”

我微微一笑,说道:“小妮子们没什么用,我现在后悔进去前没有破了她们的身子,那么今日纵使不济,也可象小梅一般。”

月儿吃吃娇笑,媚眼如丝,金铃爬了过来,鲜红的舌头在玉茎上轻轻舔着。

月儿也俯下头去,两根舌尖灵巧的刮过龟菱,又轮流含入龟头。

如雨见了也不甘寂寞,爬过来舔着我的胸膛小腹,我舒服的频频颤抖,一手抚摸着月儿浑圆丰满的玉臀,一手揉捏如雨的乳峰。

三女的关系现在更加亲密无间,配合得天衣无缝,毫不扭捏作态。

金铃坐了上来扭动着身子,熟悉的呢喃又再响起。

月儿亲吻抚摸着她,如雨则将颤巍巍怒挺丰满的乳房送到我嘴里,我如坐云端,飘飘欲仙,任由下身一波波的快感袭来,不久便把精液射入金铃体内。

小梅已熟睡过去,四人亲热一回,又拥着说一会话,然后再接着欢好,一直到四更过后才相拥入眠。

原来距离七派发出英雄令果然已过去四十多天,此番正道以七派弟子为主要实力,汇合了包括海南剑派、天山、昆仑、长白等一些门派高手和丐帮、龙游帮、鹰爪门、长江水道等帮派势力,此外就是和七派有渊源的英雄豪杰以及几个武林世家,实力坚不可摧。

由圣教和丐帮提供消息,狂风扫落叶般破去福建孙仲予的诸多邪恶势力。

双方虽有交锋,但对方少数几个顶尖人物却一现即没,从此销声匿迹。

群豪在福建逡巡数日,再找不到邪魔的踪影,便渐渐散去。

七大派此番准备充分,策划精密,一举奏效而自身损耗微乎其微,声誉顿时如日中天,光芒万丈,江湖上绿林好汉一时都收敛了许多。

发动前苏小叶、长空无云、丐帮李佛等人曾到洛阳宝洛客栈要求与我会晤,是由月儿和如雨代我而去,告知我正在闭关修炼。

武当派贾剑鹏的老爹是龙游帮三龙头贾飞虎,龙游帮参加此次行动却不知是这个缘故还是苏小叶的撮合。

在七派行动前夕,武当派向外传出山东青衣会徐世禄的诸多罪状,金铃与范九如的洛阳之约不了了之,当日中午玉白楼还是被包了下来,一心想看热闹的人被告知此事已妥善解决,由双方招待,免费大吃大喝一顿后也就散去。

韦固杀了徐世禄,照金铃吩咐依我拟定的心法散去炎阳诀,此时已初见成效,武功虽大不如以前,但命已保住,今后还可以再练。

此番我苦苦钻研天衣心法,医术受益最大,给他拟定的那心法只需改动一番,定能发挥更好效果。

孙仲予毕竟比不得圣教有数百年牢固基业,经此一役后,重要实力虽未损耗,但手下组织已残不成形。

虽然他必定有些隐秘处所,尚有反攻能力,但眼前这下风是站定了,若要众多手下继续卖命,短期内定要有所作为,以鼓舞士气。

金铃已严令福建周边的教众暂停所有活动,化为普通百姓,而给金陵雷霆长老和长沙雾泽长老各派去十名忠勇卫,轮番贴身保护。

忠勇卫经过近一个月苦练,武功都已不可小窥,只要两名长老小心谨慎,相信保命不是问题。

果然没过多久,首先是武夷派林永福被割去头颅,接着九华山法心禅师的尸首又被悬挂在福州城门。

这两人都参与了正派的行动,此举无异是福建一干邪魔公然向正派武林搦战,不久又四处传出九幽书生、祁连双枭的踪迹,许多正道中人寻访查截,但人被伤了不少,却始终对他们束手无策。

更不妙的是福建周围不时传出有人遭难的消息,直弄得人心惶惶,待少林武当派出高手布下据点,情况才有了好转。

但七大派终究人生地不熟,也不能长期驻守,众人此时都知道若不彻底铲除祸首孙仲予,那此后再无宁日。

前些日江湖上果然盛传关于如雨与华山派关系的诸多猜测,起因是老河口横江派数名弟子向外出卖消息,泄露了那晚的经过。

其中有些谣言颇为不堪,竟把萧昭业和如雨扯到了一块,她不由也有些生气。

虽然各人都知横江派申交泰铩羽而归,但仍有不少江湖中人上门骚扰,申交泰带着家人黯然躲避,横江派顿时乱成一团。

天刚亮我便醒了过来,盘腿坐在床上仔细思索。

此番能顺利除去孙仲予的大多数据点,一是因为他们平时太过嚣张露了痕迹,倒不需要我用上摄魂大法。

一则是圣教和丐帮的衷心合作,闪电般的四处出击,这点李佛和月儿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虽然金铃未说,但我知道因为我一时粗心疏忽,以至贻误了战机,给孙仲予留下翻身机会。

若是趁着正道群豪齐聚福建,以摄魂大法逼问出孙仲予隐秘巢穴所在,那他就只有做流寇的下场,手下也不会再有如此多凶人死心追随。

如今虽然正道与孙仲予彼此决难再相容,但一帮邪魔必定更加变本加厉,不知又要造下多少杀孽。

天气已是夏时,气温逐渐炎热,在石室中毫无所觉,出来后才知衣着早已偏厚。

轻轻穿上她们为我准备的淡青衣衫,只觉质地轻柔,好似微风吹拂,舒爽凉快,知道定是相当华贵。

走到后院中矗立片刻,忽忽打了套掌法,小梅也走了过来。

我对她眨了眨眼睛,小梅的面颊一下红了起来,垂头低声道:“公子爷早!”

我点头笑道:“早!一个多月没见,你有没有偷懒?”

她眼中顿时露出喜色,福身道:“奴婢不敢偷懒,请公子爷指点!”

我笑道:“指点当然可以,不过你的剑呢?”

她兴高采烈的道:“我这就去拿来,公子爷请梢等…”

我笑道:“以后叫爷就行,快去吧!”

小梅脸蛋一红,轻声道:“是,爷!”

转身匆匆而去。

小梅与小兰住一间房,小竹和小菊又是另一间,但小梅取来剑后不久,另外三个丫头也一起赶了来。

我微笑道:“小梅,你对妹子们可真好呀!”

小梅脸红道:“奴婢擅越,请爷恕罪…”

我笑道:“有什么擅越的,我以为她们要多休息一会,这下正好,让我再试试你们的剑阵。”

小兰她们闻言俏脸一红,四女摆开剑阵,一时剑光闪烁,与上次相比威力大增。

四女中功力最高的小梅已可以把回风舞柳剑和千山云雾掌灵活套用,小兰和小竹功力相若,剑掌套用却还嫌生疏了些。

小菊的天分很好,回风舞柳剑练的很是娴熟,在刚满十六岁的女孩中武功算是很好的。

昨晚才破瓜的三个丫头步法都有些迟滞,对了上百招我便停了下来,逐一指着各人的缺点,让她们自己改正。

过了一会,金铃和如雨都走了出来,月儿却仍在酣睡。

如雨练起剑法,果然得心应手,进退有度,无论经验火候都有了很大成就。

我心中暗喜,知道她已踏上宽阔大道,此后只要勤练不息就会进境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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