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就这样互换着和公子云雨合欢,而那李煜却始终蒙在鼓里,他虽也尝出姐妹身体的滋味每日变化,但听说姐妹自小体香异于常人,便也不疑。
这李煜毕竟是风流成性,他把妹妹落雨弄上手后,那心里就开始惦记着姐姐落雪,只因平日里见姐姐落雪有些威仪,便也不敢在姐姐面前放肆。
他虽吃不着姐姐,但每日里也能尝着妹妹,这心里却也甜蜜,心想只要把妹妹捧在手心上,这姐姐迟早也是自己嘴边的鲜肉。
姐妹俩人与李煜每日弹琴唱曲,日日偷情欢淫,日子过得倒也舒心,又从那衙门里得知柳传书被宋国扣为人质,恐今生再难相见,虽心中悲伤,却也无可奈何。
这一日,姐姐落雪就对妹妹说:“我二人出来己月余,今已知柳先生消息,今生恐再难相见,我俩天天住这酒楼里,虽然无需花费银两,但终不是事。”
“姐姐有何想法?”
落雪沉吟片刻说:“这李公子惧那太子之威,若是有个变故,这店钱还需我俩掏来,以平日用度看,我俩身上银子只够三五日,真若是李公子出了事,店家叫我俩拿银子,那时恐卖身也不够这欠银。”
“姐姐的意思回寺里?”落雨疑问。
“你我生于乱世,若不嫁于好人家,不进那王府里,终不得自食其力,若想依自己性子活,也只有暂住寺里,在图他法。”
“听姐姐的,其实那画僧为人倒也有趣,也才华横流,虽已不是男人之身,但在他身边也不失欢乐。”
“我之意并非回那寺中,就算回到那寺中,你我即非男子,又非出家之人,也终不是长久之事,我是想要激那公子一下,看他何意?”
“姐姐的意思?”落雨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是想激那公子,让他接我姐妹进府。”落雪说完,就在妹妹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
第二天,李煜来酒楼后,姐妹俩便说想回家了。
李煜惶恐道:“两位姑娘嫌我李煜招待不周全吗?”
“非也,只是住这酒楼终不是长久之事,且楼里人来人往也嫌嘈杂。”
李煜沉黙片刻,狠狠心咬咬牙,决心定要留住姐妹俩人,大不了这郑王封号不要了。
想罢,他拉住姐妹俩人的手,款款深情道:“是我李煜待慢了姑娘,明日一早,我就派王府轿夫擡两位姑娘进府,我会为两位姑娘安排独门雅院。”说完转身欲走。
“公子且慢。”
“何事?”
“我二人进府,即非媒约,又非皇室宗亲,即不是王妇,又非王妃,甚至连王妾之名份也算不上,如此进府不明不白,你如何向府内夫人及众妃交待?况且我俩自画舫相识便已满城风雨,今又从酒楼进入府中,你如何解释?”
李煜迟疑片刻,望着姐妹俩楚楚动人的小模样,他心痛如刀绞,猛一跺脚说:“罢了,美人面前天下英雄尽折腰,何况我李煜呼,两位姑娘休要担心,我回去就安排姑娘独门雅院。”说完转身离去。
姐妹俩望着李公子离去背影,内心亦喜亦忧,落雪轻叹道:“我姐妹无父无母,无家无宅,也只能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