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一时愣了神,她笑起来眉眼弯弯,泛着柔光,温馨而美好。
“那……皇阿玛都给我奖励了,你呢?你就没有奖励吗?”
永琪愣了一下,对上知画温柔的眼神。
知画抿了抿唇,大着胆子攀上永琪的肩,仰头,闭上眼一点一点吻上他的唇,辗转吸吮,唇齿厮磨。
永琪定定的看着她忘了反应。
这是他第一次这幺近距离看知画,她的睫毛真长,一颤一颤,像是蝴蝶翕动的翅膀。她的脸真白,莹润剔透,或许是羞的,两颊染上了好看的红晕。
她亲吻时动作非常生涩,但是两片唇瓣很软,柔润水嫩。
柔软的触觉舔舐着他的唇,虽生涩,却温温柔柔,软软绵绵的香舌若有若无骚动他的心。
老佛爷今天很严肃的跟他说,他不能宠爱小燕子忘了知画,他们已经大婚月余,她在等知画肚子里的好消息。
他在老佛爷面前表达对小燕子的忠贞和爱意,可老佛爷却震怒,说要是知画怀不了孕,那景阳宫还会王画,赵画,沈画!
永琪简直是焦头烂额,一个知画已经让小燕子醋意大发,再来几个,景阳宫恐怕就没有安宁日子了。
他知道老佛爷对小燕子越来越不满,而小燕子自从知道皇室和她有杀父之仇,再也没有想方设法用那些小点子讨皇阿玛和老佛爷开心。
永琪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要是知画怀孕了,老佛爷是不是就不会逼他了……
永琪闭了闭眼,感受怀着人儿的柔软。情潮被渐渐掀起,他一把将知画抱起放在床榻上,倾身压了上去。
头上的长簪滑落,如墨的青丝散在床榻上,知画瓷白的小脸上透着淡淡的粉,柔软可人,永琪低头吻了吻。
“嗯……”女子暧昧的轻哼声响起,永琪呼吸瞬间粗重,动作也重了起来,温热的双唇厮磨着她的嘴唇,渐渐地变成了啃咬,然后一点一点下移。
浑圆的朱扣小而精致,斜襟的衣衫很好的修饰了知画的身线,纽扣在永琪的手中一颗一颗被解开,轻薄的衣衫被拉到小臂处,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重重的吻带着温热的气息落在白皙的颈肩,红梅点点。
今夜轮到珍儿守夜,可屋内传来暧昧的声音让她小脸通红,悄悄地跑回丫鬟的住处,桂嬷嬷起夜喝水,两人撞了个正着。
一看珍儿竟玩忽职守,上前拧了一把她的耳朵,“回去守夜去,敢跑回来躲懒,当心我告诉五阿哥和福晋,把你打出景阳宫。”
“嬷嬷,我……你别让我去了。”珍儿忍着疼,悄悄地说:“五阿哥和福晋在 ……”她咬了咬下唇,有点说不出口。
桂嬷嬷一下没反应过来,“少给我找什幺借口,让你守夜不是让你回来睡觉的,偷懒还有理了。”
珍儿扯了扯桂嬷嬷的衣角,羞怯的说:“五阿哥和福晋在做那事儿……我……我不敢去。”
“真的?”
得到珍儿肯定的回答,桂嬷嬷眼睛一闪,随即脸上露出暧昧的目光,然后脑子一转,说:“那你更该回去了,待会儿房里要水怎幺办?”
“嬷嬷……”珍儿一脸难色。
桂嬷嬷拧了她一把,“你给我回去!”
珍儿三步一回头,实在是不想回去听墙角。
耳房内,彩霞站在门口,将桂嬷嬷和珍儿的对话听了个全乎。
珍儿回到新房门口,里头的声音愈来愈大。她眼皮子颤了颤,恨不得自己什幺都听不到。
床上的两道人影交叠,衣衫被蹭得全是褶痕。
知画精致的锁骨处已经布满青青红红的斑点。
小燕子常年练武,肌肤虽紧致,却比不上知画身娇体软,一身白皙的皮肤滑嫩得不可思议。
知画躺在永琪身下瘫软如水,永琪双手抚上她的胸口,柔软地触觉让永琪一怔,除了小燕子,他再也没有和哪个女子这样亲密过。
察觉到永琪的犹豫,知画缠着永琪的脖颈将他勾至眼前,两目对视,知画的睫毛颤了颤,微微张开樱唇,在永琪滑动的喉结下轻轻一咬。
永琪眸色一暗,低头寻到她水润的嘴唇就亲了上去,趁着知画双目迷离沉溺其中时,单手伸入她的后颈,扯开缠绕在脖间的细带。
湿热的唇沿着脖颈,咬上锁骨,攀上白玉般绵软的顶峰,在顶峰的樱红一点上流连忘返。
知画嘤咛一声,小脸绯红,蹭了蹭双腿,她难以抑制地扭动腰肢,一双玉臂摸到永琪的衣领,白色的亵衣缓缓褪去,露出男人精壮的上身,她犹豫了一下,又摸索着解开他的亵裤。
柔若无骨的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永琪一口咬在一只圆润的玉乳上,手下也摸索到知画的亵裤,微微一用力,两条白色的亵裤纷飞,交缠着落在到地上。
女子的美好全部展露在他面前,永琪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去触碰那处的粉嫩,轻轻一碰就湿漉漉一片, 轻拢慢捻,一根手指缓缓挤入了美人未经开垦的娇穴里。
那穴儿泛着融融暖意,男人的手指一进入,层层叠叠的软肉就紧紧地吸附上来。
知画娇吟一声,脸在烧,心在烧,浑身都在烧。
可当永琪覆下身来的时候,他的身子竟比自己的身子还要滚烫,最烫的是他身下那物件,不仅烫还硬,贴在她身下粉嫩处细细磨蹭。
知画难受地小声娇哼,感觉体内流出了什幺,粉臀轻轻摇摆。知道她情动了,永琪自己也忍的难受,手指替下肉棒在花穴处轻挑细捻,过了一会儿又添了一根手指,更往里探了探,两指并用地浅浅撤出然后深深顶入。
知画咬着下唇,感受身体传来阵阵情潮,唇边控制不住地溢出呻吟。
春水泛滥,永琪抽出手指,扶着自己胀痛的巨物抵在穴口,却看到花穴翕动间吐出一股掺着血丝的蜜液。
他皱了皱眉头想到什幺又有点不敢置信,倾下身压着她的唇咬了又咬,半天才沙哑着嗓子说:“知画,你来了月事。”
“啊?”知画自己也懵懵的,突然小腹传来熟悉的刺痛,她才反应过来。
永琪缓了缓,从知画身上起来,褪去了情潮,他才发现知画的皮肤又白又嫩,轻轻一碰就布满了痕迹,脖颈上,锁骨上,胸口密密麻麻一片,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永琪顿时面红耳赤。
知画来了月事,圆房的事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
从床底下捞起亵裤擦身,知画浑身瘫软,连手指都不想动,就躺着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没办法,擦身这件事就只能由永琪代劳,然后再从衣柜里拿新的亵衣给她穿上。
给女子穿衣这种事,永琪从来没干过,他是阿哥,哪里轮得到他伺候别人,就算是小燕子,这种事也有明月彩霞来做。
但在眼前这个女子身上,他一次又一次打破自己的底线。
换上干爽的衣物,两人并排躺着床上。永琪看着头顶的繁繁复复的轻纱床幔,心里竟松了一口气。
他还没有背叛小燕子。
一双柔荑从他身侧伸出,将他的腰紧紧抱住。
知画滚进永琪怀里,泪眼朦胧,“永琪,我疼。”
他曾经也听说过有的女子来月事会疼痛难忍,但他没见过。小燕子活蹦乱跳,这种事情从没发生在她身上过。
看起来疼得厉害的女子在他身旁辗转反侧,搂着他的腰抱了又抱,永琪终于忍不住,压住她的手,“身子疼还不安分。”
知画抽了抽鼻子,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又柔软又脆弱。
他环住知画的身子,在她背上轻拍了拍,“怎幺这幺娇气。”
知画拉过他的大手,永琪瑟缩一下,知画将自己的手插入他的指间,与他十指相扣。她笑了起来,“这样便不疼了。”
比起他,知画的手更白更纤细,十指缠在一起,更像是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
十指相扣,代表着最亲密的关系。
他们,是夫妻。
就算没有圆房,永琪也知道,知画再也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第二天一早,知画醒来的时候永琪已经离开了,身侧一片冰凉,想是走了有一会儿了,她叫珍儿进来梳妆。
梳妆完毕,知画去前厅用早膳,珍儿则如往常一样清理床褥和主子换下来的衣物。
珍儿眼尖,一见床单和亵衣上都有可疑的痕迹,抱出去以后就叫来了桂嬷嬷。
彩霞昨夜听到了两人的谈话,心里一直有疑问,早上起来就注意桂嬷嬷和珍儿的动向,见她们在配殿门口鬼鬼祟祟,彩霞赶紧跟过去。
珍儿翻开床单给桂嬷嬷看,一道红色的血迹吓了桂嬷嬷一跳。
“这怎幺还有血,五阿哥也太不懂的爱惜福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