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被我太过主动的行为惊到,方瑾瑜呆呆地看着我,过了许久,久到我托举着双乳的胳膊都有些酸,才听到他低低的应了一声:“好。”
遮挡在太阳前面的大片云朵慢慢移动,阳光透过云层,避开厚重的酒红色窗帘,在方瑾瑜的皮肤上跳跃。微小的灰尘慢慢落在他的发丝上,我擡手,抚上方瑾瑜埋在我胸乳间的头颅,用嘴唇轻轻触碰他的发顶。
我想,方瑾瑜大概和我一样,都是很奇怪的人。如果说我像是一只会随时发狠的小狮子,那幺他大概就是一只猫,总是用带着探究的眼神打量着你,你离他远了,或是碰了别的猫,他就会炸毛,会生气,强硬的要命。可你若是主动对他挥挥手,把他抱在怀里,他又变成一副不知所措,任你宰割的单纯模样。
任人宰割的无措小猫涨红着脸,卖力吮吸着口中粉艳的乳果。看他这副样子,我更加确定,他对我的胸部真的有种执念。
随着吸咬舔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我有些难以承受,身体不住的打摆,甚至颤抖起来。我有些急躁的推着胸前的脑袋,挣扎道:“哥哥,别弄了,我好难受啊…”
方瑾瑜被我推搡着擡起头,挑着眉哼笑出声:“这就受不了了?”
“你这个变态,昨天就一直啃那里,今天还这样,我被你啃的很痛了!”看着他轻佻的模样,我气恼道。
方瑾瑜含着笑,擡手摸摸我的头,柔声安抚道:“那我下次注意。”
“你这样,还想有下次?做梦吧你,狗一样。”说着便擡腿向他踹去。
方瑾瑜抓住我乱蹬的双脚,强制我翻过身,整个人压在我的背上。我被他弄得喘不过气,挣扎着大呼小叫:“你有病啊,突然又干什幺?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方瑾瑜看着我吃瘪的样子很开心,我越挣扎他在我耳边笑得越开心。我听到他笑得这样开怀,更加冒火,弓腰挣扎着,想翻过身。正当我努力挣扎的时候,耳边的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方瑾瑜的嘴唇不断贴近我的耳廓、脖颈,来回摩挲。坚硬的物体抵进我的臀缝,我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硬物主人轻微的挺动。“换个地方吃好不好?”被情欲浸泡了数遍的声音在我耳边再度响起。
我不想给出回答,鸵鸟似的把头埋在床褥中。
“嗯?好不好?哥哥吃宝宝的小妹妹好不好?”方瑾瑜放柔声音不断诱哄我,按着我双腿的手掌从腿窝向上滑动,停在腿根处,不断摩挲着那处的嫩肉。
我被他摸的痒,忍不住扭动着身体躲闪:“别闹,好痒的…”
“你同意,我就不弄你了。”方瑾瑜笑得狡黠,眼里闪着光,是我记忆里不曾见过的模样。记忆里的方瑾瑜是温润如玉的少年,是模范兄长,他不会有起伏的情绪,不会有不合时宜的举止。可现在的他,可爱的,生气的,骄纵的,狡猾的,各种各样的情绪在他身上转换,似乎从我同意他靠近我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变得生动起来。
我想,我的存在,我之前做过的事,是真的让他压抑了很多年吧。
现在这样的抚慰或许可以让他觉得有被补偿吗?
我翻过身,擡手抚摸他柔软的发顶,用指尖勾勒他面部柔和的轮廓,慢慢打开双腿。
“那你可要好好表现。”
方瑾瑜定定地看了我许久,才慢慢笑起来,眼里溢满了光:“当然。”
方瑾瑜一只手按在我的侧腰,另一只手滑到更下面的位置,开始揉捏我的臀肉。松软滑腻的臀肉被有力的手掌大力揉搓着,臀缝随着揉捏的频率不断开合,菊肉、贝肉也被频繁地拉扯、刺激着,下体涌出一股股热流,难以启齿的空虚感在我体内腾起,想被填满的念头快要烧尽我仅存的意志。
方瑾瑜感受到我的情动,俯身与我亲吻,伸出舌头在我的口腔里肆意游走。被亲吻搅得情动更甚,不知不觉中我竟自觉地配合方瑾瑜的动作脱下了全部的衣服。
皮肉相贴,两具构造迥然不同的躯体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彼此剧烈的心跳声是最好的催情药。
方瑾瑜坚硬滚烫的勃起毫无阻碍地贴在我股间的软肉上,在我的默许中,就着缝隙间流淌出的淫水上下蹭动起来。闭合的阴唇被轻易地分开,龟头的沟壑剐蹭着肉珠,带起一阵阵颤栗,下体的空虚感更甚。
“哈啊…哥哥,好难受…进来好不好…”我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下意识的用手去按方瑾瑜的臀,催促着他。
方瑾瑜亲亲我的额头安抚道:“别急,马上就给你。”
方瑾瑜手握住阴茎,用龟头在我的阴蒂上又刮蹭了几下便辗转到入口处,试探着顶入一点。兴许是前戏做得够久,我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疼痛感,只是内里有些发胀。方瑾瑜看我接受的很好,便不再迟疑,一举挺入。
伴随着轻微疼痛的饱胀感让我一时间有些难以承受,焦急地拍了拍始作俑者的手臂催促道:“哥哥,不行,好胀,你先出去好不好,真的好胀。”
方瑾瑜点点头,听话地退了出去。我被下体强烈的不适感剥夺着全部的注意力,没注意到他点头时嘴角那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还在为他退出去的动作而松口气时,却又一次被大力地顶入。
“啊!哥哥,你干什幺!你不是答应退出去了吗?”我有些气愤地瞪他。
方瑾瑜却完全没有因为我的怒火停下他的动作,反而更快速地抽动起来:“乖宝贝,一会儿就好了,我们一鼓作气,马上就会舒服了。”
阴茎在嫩穴里来回捣弄着,逼穴里流淌出的水被捣出沫,又被捣成粘稠的白浆,沾粘在拍打在阴阜的卵蛋上。
屁股下垫着高高的枕头,两条腿被压在胸前,每一下方瑾瑜都入到最深的位置,宫口被龟头一次次地干开再合上,我早已被操到神志不清,只“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听着耳边方瑾瑜淫邪的话,给不出一句回答。
“宝贝儿,哥哥的鸡巴大吗?能不能满足我的宝贝?”
“墨墨的小逼真骚,水流个不停,哥哥不主动插进去的话还要自己往哥哥的鸡巴上套。”
“干宝贝真爽,骚穴吸得这幺紧,是想夹断哥哥吗?宝贝乖,松点儿,夹断了就没法每天操你的小骚逼了。”
“哥哥都射到墨墨的子宫里,让墨墨以后大着肚皮给哥哥操,给哥哥怀小墨墨。”
方瑾瑜说这些话时,我总会不自觉地想起他往日的模样,然后陷入恍惚的情绪里,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他,又或许都不是他。
不过我很快就会被他从这样的情绪里拉出来。他看见我愣神的话会和我一起躺在床上,从后面插入我,把手卡在我脖子的下缘,并不发力,仅仅是用手指摩挲着我脖颈上颤动的动脉,然后更大力的撞向我的下体,用力到我整个人被撞得头晕,逼迫我重新沉浸在这场性爱里。
体内第四次被射入浓精时,方瑾瑜终于在我的恳求下答应今晚不再弄我,但是他却并不打算抽出阴茎,依旧把它埋在我的体内。然后拉过被子,细心地为我掖好被角,又变成那个温柔的好哥哥,让我睡在他的怀里。
我本设想这将会是一场“献祭”,但我却在这场献祭里感到彷徨,我迷失在方瑾瑜深情的眼神里。我能清晰的感受到我沉醉于此,他坚硬的胸膛,有力的臂膀,柔软的嘴唇,怜爱的抚摸,不那幺温柔、甚至有些粗暴的性爱。我深知我是爱他的,我想补偿他。那现在呢?这份爱变质了吗?
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