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翳勾起嘴角,“云舒师姐觉得你们守门累了,特地给你们解乏。”
两人皆是一脸欣喜,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准备触上那细嫩。
云舒咬牙,手中灵力一转,只见灵光一现便没入了两名弟子额间,她虽筋脉破损,但好歹是金丹修士,岂能容两个筑基折辱。她动不了元婴,还动不了筑基吗?
云翳一怔,想阻止已是来不及,狠狠地将云舒抛在地上,厉声道,“云舒,你是想背叛师门吗?如今你已有与魔族勾结的罪名,在杀害同门罪加一等。”
云舒握拳,知晓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弟子竟是不知,何时得罪过掌门。如今这些莫须有的罪竟是要硬摁在弟子头上?”
云翳平静下来,看她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只蝼蚁,只是淡笑,“内门弟子云舒,与魔族勾结,被两名弟子无意中知晓。云舒便起杀意,暗下死手。”
他蹲下身来,像往日里一般,温润清雅,若不是他全身不着寸缕,恐云舒以为之前的事是幻象罢了。
“小舒儿,这会儿没人救你了吧?”
云舒趴在地上,只觉全是骨头皆是断了,她掀起眼帘,不动声色的运转灵力,一遍一遍的将之前丹药里的灵气化开,在丹田处旋转一个又一个周天。
云翳瞧着她,自然知道她在做什幺,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手中灵气一转,落地上的法衣便穿在了身上。最后瞧了云舒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出了水牢。
等他走远,云舒才艰难地爬起身,穿好衣服,丢了两团明火将那两名弟子尸体烧了个干净。
如今身上什幺都没有,只能回自己的洞府,她结了个隐身诀,祭出本命剑,御剑而行。回了洞府,立刻将储物袋的东西全都放入乾坤戒,小小的一个戒指里面装的全是她所有的东西。
她又飞回地牢,又将禁制开启,躺在地上假装晕了过去。
随后,便有两名执事堂弟子匆匆赶来,看见倒在地上的云舒,大吃一惊。
没多久,各峰的长老便齐聚执法堂。云舒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弟子,弟子真的不知道是谁,呜呜呜,那名贼子对弟子做出来那等龌龊事,门口的师弟听到动静进来瞧瞧,竟被贼子痛下杀手。呜呜呜……”
执法堂长老眉头紧皱,刚刚他已听到有弟子看见只有掌门一人走了进去。“刚有弟子说,只有掌门一人进去?”
云舒看了一眼坐主位的掌门,瑟缩了一下,“弟子……弟子不知……”
那语焉不详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事与掌门有关。各峰峰主互相使了个眼色。
掌门却是一改往日温雅,手掌重重一拍,竟将座椅扶手的玄铁拍的粉碎,“放肆,谎话连篇,云舒我问你,与魔族勾结,对同门暗下死手认也不认。”元婴的威压放了出去。
云舒只觉心血涌动,喉头一热,竟是吐了口鲜血出来,神情却柔弱中带着强硬,“掌门要弟子认,弟子岂敢不认?”
众人皆被这场面弄得一愣,不知该说什幺好。
掌门这样,不就承认了他强迫女弟子,顺手便了结那两名知晓此事弟子的命。
众人脸色皆是不好,他现在会灭了那两个知情的弟子,将来又有何不敢灭了这场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