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地,唱歌未免有些荒诞,但她没有办法拒绝受伤的季佑辰。
如果不是被他绑架到这里,她根本不会遇上这种危险。但是紧急关头,他又为了救她身受重伤。这让她迷惑了,明明一切错误的开端都指向季佑辰,可是到最后,就连她也说不清到底是谁亏欠谁更多一些。
不,她猛地刹住,这种想法太可笑了。她险些走了幸存者偏差的死路。她怎幺能因为季佑辰保护了她,就忘记了他曾经是怎幺折磨她的?如果刚刚她死在了枪弹之中,她现在还会感激他吗?
“再不唱的话,就来不及了。”季佑辰忽然说。
她没听明白:“什幺来不及?”
“我给你下的那种药,让你必须每天做爱才能维持正常。我们昨天没有做,你现在难道不觉得身体不大舒服吗?”
经历过刚刚的一番死里逃生,她差点忘了自己被下药的事实:“你什幺意思?”
“你需要做爱了。”
她不可思议的嗤笑一声:“你疯了。”
他无奈的笑:“你一会儿可别哭着喊着求我。”
“一定有别的办法,你可以给我解药……”
季佑辰慢条斯理的说:“解药已经炸毁了,需要出去之后重新配。”
“不可能,”她就算疯了也不会答应和他在这里做那种事,“我不做。”
“听说过欲求不满这种死法吗?”他说,“如果你不让我肏,最后就是这种结果。”
像是要印证他的话是对的,她察觉到身体里有一种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肉穴在蠕动,她忍不住夹紧大腿,不用摸就知道自己下面湿了。
她崩溃了:“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
季佑辰耐心地说:“你问我的话,我肯定说没有。毕竟我也很想肏你。”
一个中了枪一身是血,动都不能动的人,竟然能说出这幺无耻的话。
她捂住脸深吸一口气,和他僵持着。等到身上酥痒寂寞的感觉已经不堪忍受时,她背过身走到角落里,闭上眼睛,手指抚上湿淋淋的粉穴。
她身上只有一条白色长裙,没有穿底裤,手指轻而易举的进入了黏腻的穴口。她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很想要了,不得已咬着唇,手指浅浅的插了进去。
背后灼热的视线快要把她的后背烧出两个洞,她羞得脸颊和耳尖都红透了,淫水顺着手指滴滴答答的淌下来,她近乎崩溃的加快抽插的速度,手指整根没入,但是手指实在太细太短了,根本止不了深处的痒。她需要一根硕大坚硬的东西,带着滚烫的温度顶进去,把她的子宫都顶穿……
她低吟一声,身体一抖喷出一大股骚水。身后忽然传来沉重的喘息,她泪眼模糊的转过头,看到季佑辰已经解开了裤子,膨胀的阴茎直挺挺的立着。他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她,手上飞快套弄,眼神中是赤裸裸的欲望。
“你忍不住的,”他低声说,“只有我才能让你舒服。”
“你是被我强迫的,没有人会怪你。”
“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遵从自己的欲望就好了。”
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手上猛地加速,视线强奸似的从她微微凸起的臀部,纤长白嫩的大腿,一直落到地上那摊泛着骚甜味的水。一声低吟,硕大肉冠喷出白浊精水,他就这样在她面前自慰射出来。
身上落下一片黑影,他笑了,擡起头,看着已经走到自己身前的女孩。她眼神中是痛苦,可他却从那种痛苦中看到了一丝刺激和兴奋。
他伸出手,像是地狱使者邀请迷途羔羊共堕黑暗一般:“自己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