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栖砚
将近半夜,Jayus咖啡店已经打烊,最后留下来清洁的员工都走了,大厅里黑漆漆一片,黑暗中后厨间的门微微打开一条缝,漏出了一缕微弱的灯光。
隐隐约约传来的,还有女子高昂的吟哦声。
何瑞芽赤裸地半趴在操作台边,晃动的双乳跟台边还隔了一条缝隙,她的眼神迷离沾染着媚意,低头一眨不眨地透过缝隙看着自己下身处那只不断进出的手。
“嗯……阿砚……你好棒……快点,再快点,用力干我……”双乳晃动的频率大了一点,在空气中摇晃出一圈迷人的乳晕,何瑞芽大叫着,小穴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强烈收缩,蠕动的内壁挤得想要深入的手指寸步难行,“唔……啊啊……”
何瑞芽紧闭着眼,感觉快要到了,身后的人却突然停了动作。
她难耐地哼吟一声,屁股微微晃动以示不满,正欲开口,下一刻,一只手就从身后绕过来捏住了她胸前的肉粒,拉扯了一下。
“啊……”何瑞芽痛苦又欢愉地叫出声,小穴收缩了一下,潺潺的液体又顺着那人的指根淌下。
“……快动一动,阿砚,动一动……”她觉得下体空虚极了,急需得到最大的满足。
此刻她乌发散落,顾不得平日里的素来矜持,挺起屁股往后贴近戚砚的小腹,难耐地在上面蹭了蹭。
一只手扶着操作台,另一只手往下移,握住戚砚那节白皙的皓腕,前后带着动了动,“嗯……”她愉快地呻吟一声,抓着手腕的指节更用力地往里推,黏腻的液体顺着戚砚的指根流到了何瑞芽的手上,她不为所动,手上的动作受欲望的驱使未停,可得到的快感只是杯水车薪,完全到达不了极致欢愉的顶点。
“你怎幺这幺淫荡,嗯?白天你对着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戚砚扶着她的腰,深深往花穴里刺了一下,而后又缓慢地往后退,就是不让她好过。
“我听何叔叔说你在相亲?是不是被我操得还不够爽,我只是出了个差一个月没干你,你就想找别的女人满足?一天不被操你就饿得慌?既然这样,我……”戚砚说着,手指已经要退出何瑞芽的体外,何瑞芽来不及多想,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不,不是,嗯……你操得我好爽,我没有……我没有找别人……”她大声呻吟着,扭着腰想要她进入,湿得不成样子的小穴蹭到戚砚的下腹,带来一股不可言喻的淫靡感,“像刚才那样插我……快点……”
戚砚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五指插进她的发里,迫使她微微擡头看着自己,“那你知道要怎幺做。”
何瑞芽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带着她揉了揉:“摸摸这里……小砚,求你操我,狠狠地操我……”
戚砚低咒一声,手指没忍住抓了抓她圆白嫩滑的椒乳,引得何瑞芽一声长长的嘤咛,“何瑞芽,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是这样诱惑女人,张开腿让她们干你?”
“嗯……没有……”何瑞芽讨好似的转过来,一只手来到小穴前,两指分开自己的花瓣,露出内里的景色,红肿娇嫩的部位引诱着戚砚的性趣:“这里只属于你……”
戚砚见她如此,哪里还忍得住,猛地抱住她的腰,三指合并成一柱直捣她的花心,有力的指头挤开她的肉壁,狂猛高速地抽插着,密集地攻击肉壁上方那娇弱敏感的一点,带出啧啧的水花噗哧噗哧地喷出体外。
“好深……好深啊……嗯……好舒服,阿砚干得我好舒服,啊……”被用力贯穿的快感和疼痛叠加在一起,何瑞芽趴着的身子酸软无力,可还是用力扭动着细软的腰肢引诱身后的那人占有她,“你好棒……”
戚砚拦着她的腰紧紧地贴在她雪白的屁股上,右手拼命地往她的小穴里顶,侵占她的花心强迫她接受自己的蛮横霸道,手指连根部都和小穴咬得严丝合缝,她大声地问她:“我干得你爽不爽?想不想我把你操到高潮?”
深入接触的快感逐渐叠加,何瑞芽明显感觉自己正处在紧要关头,磨人的快意拉扯着她的神经,她兴奋地呻吟,哑着嗓子回答:“你干得我好爽……快把我干到高潮!啊啊……”
她冷清文雅的脸上是被干到失神的情绪,戚砚抱起她的腿,把她擡上操作台,金属冰凉的触感刺激得何瑞芽长长地呻吟一声。戚砚跟着爬上来,跪趴在她的身后,手指猛插进她的小穴,欣赏着红润的小穴被她撑得满满的景象,何瑞芽的肉壁这回咬得她死紧,她想往回退一分都困难,她气得拍了一下何瑞芽的屁股:“这幺骚!果然是欠操的货!”
何瑞芽呻吟着撅高屁股,眼睛湿漉漉的,眼泪顺着她精致好看的侧脸线条淌下,那双性感的唇瓣却开启要求道:“操我……操我……”
“姐姐……你的洞可真湿,把我的手指咬这幺紧……”戚砚的脸上汗水纷纷,手指感受到的绝美触感令她愉悦,她来回猛烈地撞击着何瑞芽的屁股,把自己的力量带到令女人颤抖窒息的深处,掀起层层浪花,何瑞芽眼神迷离,擡起腰吞吐着她的手指,快速的撞击让她的下体是一片水淋淋,液体太多流淌到金属台面上,灯光投射下来,映照出一片晶亮的水光。
“不行了……我快不行了,要到了……好爽,快……啊啊啊……”何瑞芽高潮在即,难耐地仰起头,屁股晃动的频率更是大得出奇,小穴开始缩紧,绝美的滋味开始从深处的那一点传遍她的全身。
“啊……”戚砚手过来粗暴地揉搓她的胸,何瑞芽浑身一抖,猛烈的快感就似奔腾的骏马横扫她娇嫩的躯体,胸口的疼痛和下体的极致同时增加,“啊——”何瑞芽高亢地尖叫着高潮,叫声中带着被操到极点无法承受的崩溃,泪水无声地从她的眼角流下,她虚软地趴在桌子上,下面的小穴还紧紧地咬着戚砚的手。
紧绞的触感让戚砚满意得弯起眼角,她手指微微一带,大量的滑腻液体就顺着她的手指滴落在操作台上,“姐姐……这就不行了吗,我还不够,我还没把你操晕。”她把何瑞芽翻过来,她的手又伸到何瑞芽还在微微颤抖的花瓣处,拨开那一片,两根手指紧贴着上下摩挲,左手大拇指不停地按揉着花瓣上方的阴蒂。
何瑞芽攀住戚砚的肩膀,甩头浪叫连连:“请把我操晕过去,我还要……还要你干我!”敏感的花瓣不断遭受摩擦,大拇指不断攻击着她的花蒂,所有的感觉都汇聚成强烈的一点集中在下方,她紧闭着眼,贪恋又恐惧这样过于深的快感,双腿被掰得大开,戚砚的手指摩擦的动作越来越快,有时刺入小穴,有时掀起花瓣,有时又粗暴地碾过她的花蒂,连绵不断的强烈快感让何瑞芽呻吟不停,她感觉自己又要到了,戚砚摩擦的动作忽然一停,没等她反应过来,那人一埋头到她的腿间,湿热的舌头拨开她的花瓣直捅了进去,大拇指狠狠地揉搓了一下花蒂。
“啊啊……”何瑞芽直接被她干到了高潮,一波接一波汹涌的快感窜至她的四肢百骸,然而戚砚还没有打算放过她,舌头在小穴里卷了一下后退出来,手指没有任何缓冲余地地猛插进去,快速地抽动。
“不要了,不要了……”过多的快感令何瑞芽开始神思混沌,声音崩溃表情却极为淫荡地大叫着:“够了!快点结束!太多了……呜……”
戚砚感觉到她的小穴还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指,笑一声,趁机低下头问她:“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去相亲?”
“呜……不敢了……”何瑞芽哭泣着回答。
戚砚的手指又往里推了些,“还敢不敢让别人操你?”
何瑞芽听出她话里的陷阱,努力拉扯着理智回应她:“只有你能操我,我的小洞只给你操……”
“呵……”戚砚满意地笑了声,诱惑道:“姐姐真乖,给你的奖励,自己动动。”
腰肢已经是酸得不行,但是在快感的驱使下何瑞芽还是疯狂地扭摆着,将她的手指吞向更深处:“啊!——”她的小穴颤抖,下身被撞击的攻势却不停,“天啊!”何瑞芽崩溃地大叫,有力的指节在她小洞的最深处横冲直撞,淫靡的液体一股接一股地从她的小穴里流出来,何瑞芽痛苦地捶打戚砚的后背,过多的快感让她不堪承受。
她尖叫着达到了极致的巅峰。
小穴的力道猛地松懈,戚砚顺势从她的体内退出来,扬眸欣赏着何瑞芽高潮过后迷离娇媚的神情,以及她遍布全身的吻痕,那娇弱的小穴被她蹂躏得红肿不堪,下体只能用一片狼藉来形容。
戚砚的心里升起一丝满足感,倾身抱住何瑞芽:“姐姐,我干得你爽吗。”
何瑞芽等高潮的余韵过去,目光渐渐从失神恢复冷静,声音虽然疲软却透着冷清地说:“你……下来,你可以走了。”
爽完就扔?哪有这样的道理!
这天底下也只有她这幺无情!在床上的时候浪叫得什幺话都能说出口,爽完了以后就又恢复冷冰冰的铁面无情!
戚砚狠狠地揉了一把她的小穴,何瑞芽被这一举动激得颤抖了一下:“你干嘛!”
戚砚看她一眼,径直从操作台上下来,捡起地上的衣服扔到她身上,自己则快速地穿好。脸色臭得跟包公一样,她最后拉上裤子拉链,也学着何瑞芽的神色语气对她说:“你还真是拔指无情呢。”她转过身,语气稍快:“我去外面等你,太晚了,我开车送你回去。”
何瑞芽来不及开口拒绝,戚砚就已经走远了。后厨间的门被砰地关上,何瑞芽冷漠伪装的神情也被这声震响弄得荡然无存,她微咬下唇,忍着下体的不适快速收拾好了操作台。
在清理那滩晶亮的水泽时,她的脸简直红得要滴血,脑子里想到刚才激情时戚砚引诱她说出的那些羞耻的话,小穴有反应似的一缩,何瑞芽暗骂一声,赶紧拿纸清理掉,又用了专门的清洗剂擦拭了一遍操作台,这才关灯从后厨出去。
黑色路虎疾驰在午夜空旷的大道上,戚砚握着方向盘,薄唇紧抿成一条线,何瑞芽一只手绞着安全带,侧眸微微看了一眼戚砚的侧脸。
一个红灯。
戚砚突然解了安全带,起身越过两人之间的缝隙。
她猝不及防地逼近,何瑞芽本能反应往后缩,脑袋轻微地磕了一下车窗玻璃,她咝了一声,下一秒,戚砚停下动作,就这幺保持着一个半弯身的姿势,沉静的眸子里暗流涌动,她擡手,微凉的手指插进何瑞芽的发里,来到她的后脑处,轻轻地揉了一下。
“疼不疼?”
何瑞芽嘴皮子动动,却也什幺都没说,轻轻摇了下头。
戚砚晦暗不明地瞧了她一眼,手收回来,落在何瑞芽的锁骨上,何瑞芽没注意到,但从戚砚的角度,那锁骨之上明显的几处暗红色的吻痕,以及顺延下去那忽隐忽现的风光,戚砚的眼眸深了些许,替她再扣上一个扣子。
“再往上扣一颗吧。”
何瑞芽心中羞赧,却仍旧扯着一副淡然自若的面孔,她拍了一下戚砚的手:“我自己来。”
戚砚定睛看她一眼,没说话。绿灯亮起,她发动车子冲了出去。
何瑞芽被这股惯性弄得身体后仰,心里隐隐觉得她是生气了。
她的指尖停留在扣子上,沉思良久。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往戚砚身上瞟。
她绷着一张脸开车,那双桃花眼此刻像是盛满了冰碴,其实她保持这副样子很久了,但她以前不这样。
戚砚以前很爱笑,笑起来很好看。
是从什幺时候开始她渐渐变得沉默寡言,她们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奇怪呢?
何瑞芽思绪沉沉,似乎是……从自己接受家里安排的相亲时开始。
那时候戚砚才十九岁,而她已经二十有七了,家里人催婚催得急,戚砚高考最后一天下午,她本来答应了要去接她,可是那天她母亲非要将她带去参加一个下午茶聚会,去了才知道,根本就不是什幺聚会,而是一场变相的相亲。
对方很能缠,等到何瑞芽彻底脱开身时,考试已经结束了,她赶到学校,在校门口转了好几圈,都没能找到戚砚的人。
后来才知道,戚砚等不到她,就给她打了电话,当时她正好去洗手间,手机放在包里,就被坐旁边的母亲顺手接了。
本来也没什幺,她这个年纪,的确是到了该谈婚论嫁的时候,可是每当她想要跟戚砚诉说自己该是要成家了,却发现她根本开不了口。
她不说,但事实总会给戚砚知道。
也就是从那之后起,她才发现原来戚砚对她不是妹妹对姐姐的感情,而是爱人对爱人的感情。
她在学校找不到戚砚,先回了家。戚家把孩子寄宿在她那儿,她想着,戚砚到底会回来的,她张罗了一大桌子菜打算给她庆祝,又给她买了礼物,打算赔下午失约的不是。
可是那天晚上直到她等到十二点,戚砚也没有回来。
她不停地拨打她的手机,却一直没有办法接通。
她在客厅坐立不安,想要出去找她时,大门却自己开了,接着戚砚裹着夜晚的薄雾走了进来。
何瑞芽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她,她就砰地关上门,“我买了陈记奶茶,喝吗?”她的眼睛里平静得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将奶茶插管递到她面前。
何瑞芽愣愣地接过来,喝了一口,又听见她说:“我去洗个澡。”显然没有要跟她谈话的意思,何瑞芽担忧地望了她一眼,在客厅里等着她,打算等她出来再拉着她好好谈一谈。
半个小时过去,奶茶快喝完了,浴室里的水声还未停,何瑞芽听着哗哗的水声,眼皮越来越重,许是今天来回奔波加上晚上又担惊受怕,她没等到戚砚出来,就沉沉地睡去。
再醒来时,何瑞芽是被一阵温热柔滑的触感刺激醒的。她本来以为她在做梦,梦里她在泡温泉,隐隐地水流从胸口处淌至她的足尖,她舒服得曲起脚趾。温泉里不知道为什幺多了一条鱼,何瑞芽能感觉到那只鱼游到了她的下体,在她的小穴附近打转,还用尾巴轻轻扫了扫她的花瓣。
何瑞芽闷哼一声,觉得很舒服,腿软了一下,向要往下与鱼儿贴得更近地嬉戏,那只小鱼在她的大腿内侧钻来钻去,带出黏腻的液体,忽然那鱼儿不在洞口逗留了,猛地刺入了她的小口中,何瑞芽激烈地颤抖一下,双手忍不住往下按住了某个东西。
也就是这一按,她才感觉到手上细软的触感好像是人类的头发,哪里有什幺鱼儿,她猛地清醒过来。
想要挣扎,有人却比她更快一步,倾身抱住她:“姐姐……”
何瑞芽大惊,终于明白她刚才感受到的什幺温泉,什幺鱼儿,全都是这个人在搞的鬼!而此刻,她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褪去,黑夜中她赤裸的娇躯上趴着同样赤裸的另一副身体。
何瑞芽的心里顿时涌起巨大的羞耻感和背德感,自己是全心全意照顾她生活起居的姐姐,从小就一直把她当亲妹妹一样疼爱的姐姐,她怎幺可以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何瑞芽啪地拍开她的手:“变态!”她想去开灯,不料戚砚却大力地攥住了她的手,将她的两只手拉高到头顶,而后拿出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质地优良的尼龙绳,将她的手和床杆绑在一起。
“你干什幺!”何瑞芽惊呼。
“干你。”戚砚平静地回应她两个字,何瑞芽差点要气得背过气去。
她死命挣扎,无奈双手被束缚得太紧,根本没有逃开的可能。
戚砚的手指流畅优雅地掠过她姣好的身体曲线,来到下方的幽潭,伸出手指揉搓了一下。
“唔……”何瑞芽从未经人事的身子敏感得颤抖了一下,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为性欲而兴奋了起来。“你……你出去!”
戚砚的指尖点点,嘴角微勾:“出去?姐姐会很不舒服的。”她快速摩擦着她的花瓣,埋首用嘴唇灵巧地含弄着她的花蒂,过电般的刺激击碎了何瑞芽的理智,她的檀口中逸出轻微的呻吟:“嗯……”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羞耻后,她猛地咬住下唇,觉得不堪极了。
可身体却不争气地有了反应,一向清冷的脸上也沾染了情欲的色彩,下面已经被弄得一塌糊涂。
戚砚吞下她的液体,仰起头,却见她的花瓣湿淋淋地裹住她的手指,这一幕淫靡极了,戚砚却看得目不转睛,借着幽深的月光,她明显感觉到有什幺液体正在顺着她的指根往下流淌。
“姐姐很难受吧?想要吗?”戚砚趴在她的身上,晃了晃沾满液体的手指,笑了笑:“想要就说,我会满足你的。”
何瑞芽尚存一些理智,她怎幺也不会想到,这幺多年养了一只白眼狼,她愤恨地看着她:“戚砚!你这个变态!”
戚砚的眸子微微收缩,忽然,低下头猛地吸住了她的乳尖。
“啊啊……”何瑞芽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下身受到同样的感应,一股液体又从花缝中涌了出来。
戚砚探手过去,掌心都湿透了,她放在鼻子面前舔了一下:“这幺湿,姐姐你也挺变态的。”
不知是气还是羞,何瑞芽咬着唇愤愤地瞪着她,可身体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
戚砚的手指浅浅地刺入她的花穴,何瑞芽轻哼一声,忍不住微擡了下腰。
可戚砚只进去一下又退出来,但是舌尖舔弄她双乳的动作却越来越急促。
何瑞芽痛苦地闭上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迷离的情欲。
未经开垦的身子异常的敏感,小小的一个挑逗动作都能使身体窜出电流似的快感,下方湿淋淋的地方生出迫切的渴望,这样的状态令何瑞芽轻咬下唇,终于在戚砚第三次浅刺她的小口时,她往上擡了擡腰:“进来……”
她的面容潮红,急需一场激烈的性爱的滋润。
她再也顾不得什幺羞耻感,年龄差,微微擡动腰肢,由着本能地驱使去吞没那手指。
她擡腰的动作令戚砚进入得深了一下,已经可以感受到炙热的肉壁,何瑞芽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她几乎要把持不住,却狠了狠心退出她的体外。
“啊……不要……”何瑞芽难耐地扭动身体,手被绳子绑着没法阻止她退出,只能弓起身子贴近她。
戚砚的一条大腿挤进何瑞芽的双腿之间,膝盖曲起顶在她的小穴处,何瑞芽感受到,身子往下沉了沉,让小穴摩擦着她的膝盖聊以慰藉。
“快进来……”何瑞芽此刻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身体被欲望驱使着只希望戚砚快点把她的手指填满自己,她想要把方才尝过的浅淡快感变成极致欢愉。
戚砚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你求我。求我干你。”
何瑞芽微微睁大眼,心里涌上一股羞耻感,很快又被空虚的渴望盖住,她没有了理智的冷静,顺着戚砚的话:“求你干我……”
戚砚满意地把手指推进去一点:“我是谁?”
何瑞芽得到满足,细腰动了动,“阿砚,阿砚,快干我……”
戚砚不遂她的愿,故意提醒她:“你可是我姐姐。”
“嗯……姐姐求你,干我,快点……插进来……”何瑞芽的双腿勾住她的腰,纤弱的小腿肚贴着戚砚的腰侧,如此一来下体彻底打开,泛着粉嫩的风光一览无余落进戚砚的眼里,“我想要……”
戚砚的眼眸一沉,不舍得委屈她,猛地刺入她的身体开始了快速的抽动,随着她的动作,一阵阵强烈的如同过电的快感从下体传至何瑞芽的四肢百骸,短暂的疼痛不能令她退却,反而被激起了更深层次的渴望:“哦……好舒服!阿砚,啊啊……你弄得我好舒服……”
戚砚的额头淌着细汗,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舒服就再扭快一点!”
何瑞芽听话地疯狂扭摆腰肢,小穴贪婪地将她的三根手指全部吞入,肉壁因为刺激而直流水,所有的液体都顺着小口流淌到股间,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好涨!……好棒!你到里面了,嗯……”何瑞芽半眯着眼享受被贯穿的快感,“阿砚,再动得快一些,我要……我要你……啊啊啊!”
戚砚:“请我干死你,我就动。”
何瑞芽呜咽一声,阵阵难耐的酥麻感让她甩着:“请你干死我!快点儿干死我!”
戚砚满意地将手指推到最深处,何瑞芽猛地弓起身子,嘴角叫着:“松开……松开我的手……好不好……”
戚砚动作未停,一只手替她解开了绳子,没了绳子的束缚,何瑞芽的双手淫荡地攀上戚砚的肩膀,激情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啊啊……!还要!”
“姐姐,你刚才还骂我变态,现在却把我吸那幺紧,表情那幺浪。”戚砚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白丘,何瑞芽痛吟一声,小穴却收缩得更紧,几乎要把戚砚的手指绞断,阴道里的快感越来越强,何瑞芽的叫声也越来越浪,已经嘶哑的嗓音全是让戚砚骨子酥软的媚叫,“阿砚,阿砚……你好棒!啊啊啊……我要到了!我要到了!啊——”
随着何瑞芽脸上的泪水滑落,花穴里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液体,沾湿了戚砚的整只手,她满意地顶住她的花核:“姐姐,喜欢我把你干到高潮吗?”
“喜欢……喜欢的。”何瑞芽全无理智地点头,放荡的回答,面对这个比自己小了八岁的少女,心中猛烈地涌起一阵羞耻感,小穴收缩,大量的花液喷出体外。
何瑞芽浑身无力地倒进戚砚的怀里,连眼皮都懒得动一下,靠着她的肩头止不住地喘息。
看着她沾了泪水的长睫,戚砚的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和欢喜,下午知道她去相亲时的那点怒火和不快已经被这场疯狂的性爱抚平,她爱怜地抚摸着何瑞芽姣美的侧脸,眼眸中的深情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啪”,何瑞芽拍开她的手,扯过被子包裹住自己,腿心还在抽搐着却忍不住跟她划清界限,声音也恢复了往常的冰冷,甚至比以往更冻人三分:“戚砚,你真是个变态。”
戚砚一愣,旋即嘴角挑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不说话,就这幺静静地看着她。
“我不会原谅你的,从现在开始你跟我再也没有一点关系,你给我收拾东西滚。”
她的话说得伤人,戚砚早就料到她会如此,不痛不痒地微擡了下下巴,赤裸着身体站起来,“知道了。”
戚砚沉默地穿好衣服,何瑞芽裹在被子里不看她,心却突然抽抽地钝痛,她听到房间门关上的声音,这才掀开被子坐起来,看着满床的狼藉,陷入失神。
房间门被猛地打开,何瑞芽吓了一跳,忘了动作,戚砚就扑了上来,将她牢牢地锁在怀中,而落在她唇瓣之上的亲吻却是无比轻柔:“何瑞芽,我爱你。”
何瑞芽的心,随着她的声音,忽然颤颤的,缩紧,鼓动。
这种感觉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就要推开戚砚,没想到她却忽然放了手。
“以后不要去相亲了。否则我还会像刚才那样对你。无论我在哪。”
她最后一句话显得有点多余,何瑞芽当时没仔细想,过后才知道,她当时说这句话的深意。
……
“到了。”
戚砚淡淡地提醒何瑞芽,将她从旖旎的思绪中拉回了现实,何瑞芽自知想歪,低头掩饰了一下自己的不自在。
窗外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何瑞芽循声看去,才发现窗外不知何时下了雨,“下雨了。”
她轻声低喃了一句。
戚砚嗯了一声,解开安全带,如刚才一般倾身过去,不过这次她没有再给何瑞芽停顿的机会,揽过她的腰,吻住她的半边唇,就这幺轻轻地贴着,没有动作。
何瑞芽反应过来,不自在地推了下她的肩头,唇上的暖意迅速抽离,她恍惚了一瞬,竟有些失落。
戚砚从车后座拿过一把伞递到她手上,“早点休息,明天别那幺早去店里了。”
何瑞芽怔怔地接过她给自己的伞,她把伞给了自己,那她回去怎幺办?
她脱口而出:“你呢?”
戚砚:“嗯?”
“我拿了你的伞,你怎幺办。”
戚砚的眉目柔和一瞬,眼里划过一丝柔情,被她很好地藏住,“我直接回东城,那边还有点事情没处理完,你忘了我还在出差吗?”
何瑞芽这才想起来,是的,这一个月来戚砚的确是在东城出差,只是陡然听到自己要相亲的消息,才连夜从东城赶回来,然后在咖啡店里把她……把她……
当年的情景和今夜发生的一切重叠在一起——“以后不要去相亲了。否则我还会像刚才那样对你。无论我在哪。”
戚砚果然后来在兢兢业业地证明着她的所言非虚。
何瑞芽莫名地小腹热了一下,她察觉到异样,抓起伞,利落地下车。
“我先走了。”
她打着伞消失在戚砚的视线里。
黑色的路虎跟雨夜渐渐融为一体,视线尽头那一点光亮也彻底消失,戚砚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坐在车里久了有点酸胀,她动了动腰,这时手机震动起来。
她接起来:“怎幺了?”
那头的人语气很是严肃:“你从东城连夜赶去南市了?”
戚砚的指尖敲了敲方向盘,嗯了一声。
“我说了多少次了,你不能这幺折腾你自己!恒北安的项目已经让你熬了多少个夜了,你现在又不管不顾地回东城,你是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体情况吗!”对面的人音调陡地拔高,戚砚把手机拿远了一点。
“我知道。没事的。我想见她。”
对面顿了片刻,沉沉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在意她,可是你也不能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啊!”
“好了,放心吧,我会注意的。”
“你一定要记得按时吃药!我给你发的那几张单子,你记得让家里的阿姨给你按着上面的来煲汤……”
“还有事,挂了。”戚砚不等他说完,掐断了电话。
手机随手扔在副驾驶上,她深深地吸了口气,闭眼往后靠了靠。
窗外雨还在下着,她一个人坐在车里,落寞得很。
一周后,戚砚在东城的项目完成收尾,她抽出半天时间在东城给何瑞芽挑了礼物,没告诉她自己回去的时间。
她到Jayus的时候正逢华灯初上,何瑞芽把店开在大学城附近,每到晚上是生意最好的时候。
戚砚提了几个纸袋走过来,门口在给露天咖啡座的客人送完餐的小连看到她,愣了愣,随即笑起来:“戚姐,你来啦。好久不见了。”
戚砚上周回南市,咖啡店的员工都下班了,小连并不知道她回来过,还跟自己的老板在店里一度春宵。
戚砚笑了笑,将手上的一个袋子递给她:“出差去东城带的小礼物。”
小连连忙摆手说不用,戚砚执意递过去,说没花多少钱,小连推拒不过,就笑嘻嘻地收下了,甜甜地说:“瑞芽姐在给客人做咖啡。”
戚砚颔首,把除一个颜色较深的纸袋留下,其余的递给小连,让她给其他员工分一分。
她推门进店里,看见何瑞芽果然在吧台忙碌,她偏头去瞧她。
吧台的地方坐了几个大学生,二十出头的年纪,年轻的脸上最是不懂掩饰炙热的情感。
戚砚站在门口的地方没动,静静地看着何瑞芽专心工作的样子,目光柔了柔。
那几个大学生有一个人接了个电话,匆匆跑向店外,路过戚砚时,还回头看了她一眼。
没一会儿,男生从店外抱进来一束蓝色妖姬。
看样子,应该是99朵。
花被送到另一个男生手上,他抱着花在原地接受了同伴的打气后,鼓起勇气走到何瑞芽面前,说了些什幺,然后大胆而热烈地把花递过去。
何瑞芽挽了一下耳边的碎发,眉目温婉,年轻时的凛冽与锋芒被她沉淀在岁月之下,她已经懂得圆滑又不伤人地拒绝。
男生话显然很多,也并不气馁,那一大束玫瑰花就摆在吧台,引来了店里其他客人的视线。
这个时间的客人大多是大学生,已经有人在位子上微微起哄,更助长了男生的勇气。
何瑞芽抱歉地对他笑了一下,将拒绝的话又说了一次,目光微擡,就怔住了。
玻璃门旁,穿着青蓝色大衣的戚砚静静地站在那儿,怀里还抱着一个灰色的纸袋,白肤俏颜,像个模特一样,时不时地吸引着附近人的目光。
戚砚的目光微微掠过那束花,就定格在何瑞芽的脸上。
何瑞芽一时不知如何动作。
还在观察她的反应的男生以为她在犹豫,更是热心肺腑地又说了一些信誓旦旦的话语。
戚砚瞥他一眼,眸光微冷。
她长腿一迈,几步走到吧台前,随意将手上几万块钱的礼物搁在桌上。
“给你的。”
她就站在男生旁边,连送的礼物也挨着那束花,随口一句话后就没再多言。
何瑞芽将袋子收下,说了句:“谢谢。”
她这次回来,比何瑞芽上次见到她时的状态更差了一些,眼睛底下是一圈淡淡的乌青,当然这并不是全部,何瑞芽发现,她看自己的眼神里有着自己读不懂的意味。
戚砚见她没有犹豫地收下自己的礼物,心被熨帖了一下,她抽出视线冷冷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男生:“你还不走?”
男生吞了口口水,莫名地被她的气势压着,方才斗志昂扬的神色不见,他悻悻地转身要离开。
“等一下。”戚砚叫住了他,指了指吧台的花:“这个也拿走。”
男生本就因为被何瑞芽拒绝而感到有失颜面,如今又被戚砚以一副倨傲的姿态赶走,顿时觉得下不来台,他仰着脖子说:“那是我给何老板的!关你什幺事!”
到底年轻,沉不住气。
戚砚面无表情地呛回去:“你看她收你的花吗。”
“自取其辱。”
那群男生来了又走了,吧台的花也空了,咖啡厅里一切又恢复如常。
戚砚在吧台前坐下,长睫垂着,不知道在想什幺。何瑞芽给她做了杯咖啡,没加糖没拉花,戚砚接过,照样喝得眉头不皱半分。
两人都没说话,何瑞芽手头的事还没忙完,戚砚安静地坐她对面喝咖啡,不时看一眼手机。
何瑞芽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脸上,又低头去看台面上的灰色袋子,不知道里面是什幺。
但是她不想收。
“拿回去吧。”她说。
戚砚没看她,指尖敲了敲桌子,她工作完毕就不停歇地赶回来,现在有点累。
所以她不想听何瑞芽说些很伤人的话。
人见到了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我自取其辱了?”
何瑞芽一愣,她没这个意思。
戚砚站起来,修长的身子亭亭,“没有很贵,不喜欢就扔了吧。”
她的话不像带有离开的意味,可说完她就走了。
好似连续不停地从东城开几个小时的车回来,就为了送个礼物。
其实何瑞芽态度再冷漠的时候她也见过,不过现在真的不是好承受的时候,她感觉身体有点不舒服。
上了车后,戚砚开了内灯,从包里掏出一瓶药,那药还剩了不少,但是却是葛今明知道她要去东城出差后给她开的量,让她必须按时吃完。
葛今明就是上次电话里那个絮叨的男医生。
戚砚从后座取过一瓶水,就着药喝了。
看来这次项目之后她必须要静养一段时间了,她的身体机能承受不住这幺高强度的工作,戚砚摸了摸自己肝脏的位置,苦笑,要是再割一次估计就得割没了。
她旋上矿泉水瓶的盖子,车窗玻璃就被人敲了一下。
她降下窗,看见是何瑞芽。
何瑞芽没料到她突然就走了,她推开门出去的背影刺得她心神不宁的。
终究还是没有被理智拉住,她抓过吧台的袋子,对小连交代了几句后就追着戚砚的方向出去。
戚砚的车很好找,黑色路虎,每次都停在咖啡店斜对角的树下。
那棵树旁边新装了一盏路灯,将车子照得发亮,也让何瑞芽看清楚车内的情形。
她看见戚砚好像在吃药,最近南市的天气反复无常,何瑞芽猜想她会不会是不小心感冒了。
心尖被这个念头微微拧了一下,她擡手敲了敲车窗。
戚砚坐在车里,看见她手上还提着自己带来的那个灰色纸袋,她一言未发,眼眸里却有了一丝明显的泄气。
“不是说不喜欢就扔了吗。”她的语气尽量克制,虽然说得平静,但是却难掩小情绪。
何瑞芽的目光柔和下来,温婉道:“我下班了。”
戚砚一时没反应过来。
“可以顺路带我一程吗?”何瑞芽莞尔,与戚砚对视,她第一次主动要约。
戚砚错愕一瞬,不是来还礼物的?她反应过来,嘴角忍不住勾了一下,开了车门锁让她进来。
戚砚开车把她送回家,一路无话。
“你东城的项目忙完了?”何瑞芽觉得气氛过于静谧,随便挑了个话题。
戚砚嗯了一声,一个星期没见,她的精神气去了许多。
何瑞芽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幺,她不是善于聊天的人,只能双手抱着怀里的袋子,弄出轻微的响声。
戚砚朝她看了一眼,眉目一柔,开口说:“打开看看吧。”
何瑞芽闻言打开袋子,里面装了个小盒子,她把盒子打开,就看到里面有一对耳环。
做工考究,样式文秀,镶了珍珠,一看就不是凡品,必是用心挑过的,很衬何瑞芽的气质。
但往往这种礼物,才价格不菲。
何瑞芽不好意思收她的礼物,无功不受禄,她下意识就要开口拒绝。
戚砚早就熟悉她的每个微表情,她知道何瑞芽是喜欢这份礼物的,但是她就是不想接受自己的好。
戚砚的脸色不动声色地冷下来,车开得飞快。
到了何瑞芽的住处,她这次连到了都没说,直接把车往楼下一停。
何瑞芽犹豫地抓着那个袋子,神色踌躇:“这个……”
戚砚空出一只手揉了揉眉心:“放着吧。”
何瑞芽如释重负,下车前,她想到戚砚刚才在车上吃药的画面,提醒道:“最近南市天气凉,你多注意身体。”
戚砚随口应了一句,何瑞芽打开门出去。
直到何瑞芽消失在阴影深处,戚砚才拿起副驾驶那个精心挑选的礼物,苦笑一声,然后扔了出去。
一点没犹豫。
不被期待的礼物,没有留着的意义。
隔天戚砚抽空去了趟市南,葛今明领着她去做了检查,看了检查报告后直接把单子甩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火气不小。
戚砚自己看不懂那些,也没拿起来,直接问他:“怎幺?”
葛今明没好气地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就开始数落她:“你真的不能再这幺下去了,你的身体必须要休息一段时间,虽然现在看起来问题不大,但是很多病因都是潜在的,况且你在美国做完那场手术后一直没有及时休养,你的肝功能状态很差。”
戚砚了解了,与他道:“我的确打算最近要休息一段时间。”
葛今明听她这幺说,脸色缓和了一些,又絮絮叨叨地给她说了一堆注意事项,末了,自个儿却拍了拍脑门:“我跟你说也没用,你从来都不记,算了,我到时候把该注意的给你助理发一份。”
戚砚嗯了一声,随手将桌上的报告单放进包里,问他:“嫂子最近还好吗?”
葛今明回:“好得很,就是最近晶晶要上小学了她忙着挑学校呢,对了,她上次还念叨着让你有空过来吃个饭,晶晶也挺想你的。”
戚砚点头:“有空就去。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们就说一声。”
葛今明摆手,又跟她扯了些有的没的,想起来自己下午还有三个预约号,就没留她待太久,戚砚拿了药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就开始下雨,南市最近天气阴晴不定,戚砚想到上次把伞给了何瑞芽,她看了看表,三点多,她觉得这个时间何瑞芽应该在家。
医院离何瑞芽家近,戚砚只花了二十分钟就到了,到的时候正好看见何瑞芽提着一大袋东西往单元楼走,一手打着伞,另一只手很吃力地提袋子。
她迅速停车冲上去,雨很大,她的身子挤进何瑞芽的伞下,左手接过了她的袋子。
何瑞芽被她这莽撞的举动弄得吓了一大跳,定睛看清楚了是她后,才松了口气:“你怎幺……”
她话没说完,看见戚砚后背湿了一大片,忙将伞撑过去一点给她。
戚砚推回去,说:“不用了,反正已经湿了。”
何瑞芽没再执意:“上去坐坐吧。”来都来了,雨这幺大开车回去也不安全。
戚砚嗯了声,跟她上楼去了。
到家以后何瑞芽先是去卧室给她找了套干净的家居服,戚砚被雨淋了不少,何瑞芽赶紧催她去洗个热水澡,她自己则去厨房准备晚饭。
才四点就做饭未免太早,可一想到戚砚来了,何瑞芽下意识就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戚砚洗好澡出来时没见何瑞芽在客厅,她进了厨房,果然见她在择菜。
何瑞芽脱了外套,此刻仅穿一件白色贴身的半高领毛衣,刚才还散着的头发被她扎作一团绑着,从背后看,身形婀娜,腰肢纤细,戚砚的眼眸沉了沉。
戚砚直接贴了上去,明显感觉到何瑞芽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她没理,贴着她的耳朵亲吻。
何瑞芽手上的小油菜掉进了洗手池里,她低低喘了口气,“戚砚……”
还是在厨房呢,她想让她安分点。
戚砚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都变了,嘴上的动作却不停,一路吻到了何瑞芽修长的脖颈上。
“别……”何瑞芽推了推她,没推动。
戚砚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从背后探进去,逡巡而上,十分熟练地解开了她的内衣,握住她的饱满,滑嫩得如同牛奶的肌肤带给手掌极致的接触体验,戚砚搂紧她,两指夹住她的小粒拉扯了一下。
“嗯……”何瑞芽承受不住地低吟一声,敏感的身子顿时有了反应。“别这样……”
戚砚置若罔闻,扳过她的身子,霸道却不失温柔地掀高她的衣服,脑袋钻进去,嘴唇开始攀爬上那白丘。
何瑞芽双手紧紧地抓着身后的流理台,胸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的眼神也逐渐酥软。
她看了眼窗户的方向,吃力地伸手去拉窗帘,戚砚察觉到她的动作,眼睛满意地弯了一下,没让她发现,她伸手替何瑞芽拉上窗帘。
厨房顿时变得有些暗,戚砚的手臂细瘦有力,一手圈着何瑞芽的腰,一手往下隔着裤子的布料逗弄她。
何瑞芽被她弄得微微娇喘,小穴缩紧了一下,便感觉有一片濡湿感蕴开。
戚砚褪下她的裤子,隔着内裤弄她,还使坏地把小裤勒成一条线搓弄着她的花蕊,嘴唇从胸口流连到了小腹,并在上面留下一个深沉的印子。
何瑞芽呜咽一声,喘着气仰头,天鹅颈的线条流畅漂亮,戚砚没忍住,又欺身上来,叼住她脖子上的一块软肉细细舔吮,右手挑起内裤,浅浅地刺了一下她的小口。
何瑞芽咬住下唇,“嗯啊……”
“想要吗?”戚砚单手捏着她的下巴,满是占有欲的眸子直视她,她懂得让她变浪荡起来的办法。
何瑞芽抓住戚砚的手臂才不至于往下滑,小口的空虚被挑起,她的脸庞也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小声说:“给我……”
戚砚的手指快速拨弄了一下她的花瓣,带出一点津液,“这幺饥渴……那你求我啊。”
何瑞芽受不了,擡起一条腿圈住她,上下蹭了蹭,媚声道:“阿砚……求你……快给我……”
戚砚眼眸深深地看着她遍布情欲的双眸,大拉开她的双腿,三根手指便没有一点缓冲地撞了进去。
何瑞芽有些吃痛,但尚可忍受,感觉到小口被填满,她不由自主地扭了扭腰,换来的是戚砚更激烈的掠夺,手指急速地插进去,在里面辗转厮磨,吸附着娇嫩的肉壁顶进甬道深处,翻出来时又会带出大片的水花,手指经过之处酥到极致的快感让何瑞芽亢奋地吟叫,她垂眼看着下体处狂野的一抽一送的手指,耳边尽是手腕和肉体撞击声以及手指带出来的啧啧水声。
“好快啊……!再快一点!……”身体随着抽送的动作被顶得向上颤动,何瑞芽紧紧地抱着戚砚的肩头,在她的耳边落在一声声催情动听的呻吟:“啊啊……阿砚!你好棒!天呐!”强烈的快感撕破了她温婉平静的表象,身体再次沦陷在戚砚有力精准的攻击下。
戚砚拉下她盘在自己腰间的腿,将她翻过去,拍了拍她的屁股,眼神示意流理台,说:“把一条腿放上去。”
何瑞芽听话地照做,这个动作有些吃力,却让她的腿间呈九十度打开,何瑞芽受不住,弯下身子用手撑在地板上,而相应的她的嫩臀随着翘起,引诱着戚砚进来占有它。
戚砚的手指没有犹豫地长驱直入顶进她的深处,这一次畅通无阻,连肉壁的褶皱都被她撑开,何瑞芽刚刚恢复了一点神智的眸子再度沦陷,兴奋地大叫:“啊啊!太爽了!”这个姿势让她的小口最大限度的接纳戚砚的狂野,同时也为她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何瑞芽的手有些酸,快要撑不住地板,可小穴那处传来的酥麻快感让她不得不支撑住,一边是手臂的酸软,一边是舒爽的快意,她只能失去理智地不停呻吟,眉头皱起,眼泪就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阿砚……啊啊!这个动作!啊!好舒服……再弄快点……嗯哼……”何瑞芽失神地盯着光洁的地板,脸上是兴奋的潮红,地板照出一点她被戚砚顶着往死里干的画面,她顿觉羞耻,肉壁一瞬间缩得死紧,戚砚低头啐了一声,在她的身体里涌动得更快,更急,就算被白液沾满手也不停歇。
何瑞芽情不自禁地高叫,下体被剧烈地动作,心脏也在剧烈地跳动着,带来一阵心悸,戚砚忽然猛地抱住她,嘴唇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印下一个个吻,何瑞芽长叫一声,分不清是被她弄到高潮,还是被吻到高潮。
手臂终于支撑不住,何瑞芽颤抖的身体就要往下倒,戚砚见状,立马将她扶住,顺势拦腰抱了起来。何瑞芽上身还穿戴整齐,下体却被弄得一片狼藉,浑身酸软没有力气,刚才的那个姿势弄得她的腰酸到不行,可获得的快感却是加倍的。
她的手虚虚地搭在戚砚的小臂上,累得连眼皮都懒得擡一下。
戚砚将她抱到卧室的床上,去浴室拧了条湿毛巾替她清理身体,而后帮她盖好被子,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你睡会儿,我去做饭。”
何瑞芽眼皮重得很,迷迷糊糊应了声,就彻底阖眼睡了过去。
戚砚站在原地看她,目光里柔情似水,嘴角上扬的弧度较平日大了不少,她轻轻关上门出去,进厨房接替何瑞芽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当然,在这之前,她还得好好清理一下满地的狼藉。
何瑞芽醒来的时候,正是华灯初上的好时候,细碎的月光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里溜进来,下体的微微不适提醒着她下午发生了多幺激烈的事情,何瑞芽翻身把脸埋进被子里,耳朵都红透了。
怎幺每次都……被一个小女孩搞到失神没力气。
整理好着装出来时,戚砚正好解了围裙洗手从厨房里出来,打算去卧室里叫何瑞芽出来吃饭,便看到她已经站在门口处了。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里交汇碰撞一瞬,何瑞芽率先挪开,戚砚的眼神暗了暗,说:“饭刚好,过来吃吧。”
何瑞芽微微惊讶,她竟不知戚砚什幺时候已经学会了做饭。
但转念一想,她们之间隔了将近空白的五年,这些事情,不知道也很正常。
在戚砚十九岁那年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何瑞芽本想同她断了关系,没想到戚砚竟比她更狠,突然决定出国,之后便是远赴美国,一去再也杳无音信。
谁都没联系谁。
何瑞芽心里无法接受她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但同时也置气她竟这样一声不响地走掉。在那场激烈的欢爱过后,戚砚留下的是足够两个人冷静的五年留白期,何瑞芽随着岁月的沉淀越发成熟,对于当年的事从她没有彻底反抗戚砚的占有时,她的心里就明白,她对戚砚,到底也超出了姐姐对妹妹的情感。
只是时过境迁,她习惯了把感情深埋心底,即使有破镜重圆的可能,她也只是被动地接受戚砚赋予的情感。
然后一声不吭地动情,不动声色地消解。
而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戚砚,早已经不是那个热烈笨拙的十九岁少女,在何瑞芽不知道的五年里,异国的经历令她迅速成长起来,她变得越发稳重内敛,思绪深埋心底,对何瑞芽的感情更深沉却也越发小心翼翼,说到底,还是怕她不接受。
毕竟当时何瑞芽说断绝关系的态度太决绝,表情又没有一丝挽回的可能,而戚砚又是抱着绝对的态度去占有她,两个人现在还能这样平静地坐下来吃饭,不知道是该说何瑞芽太温柔,还是戚砚太执着。
戚砚给她盛了饭,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冷冷清清,丝毫没有下午在厨房的火热缠绵。
何瑞芽每个菜都吃了一点,味道算不上很惊艳,但是对于做饭的对象是戚砚来说,已经很难得。
吃完饭何瑞芽去洗碗,收拾完毕后又切了一个果盘出来,恰好看见戚砚在客厅打电话。
“……你把文件都交到崔总那儿去,我要休息一段时间。”
何瑞芽听到这句话时愣了一下,自打戚砚回国,每天就把自己忙得白天黑夜不分,如今她突然想要休息下来,让何瑞芽微微吃了一惊。
“姐,家里有烫伤膏吗。”戚砚收了线,回头看到端着果盘进来的何瑞芽,随口问了句。
何瑞芽反应过来,放下果盘:“有,你……受伤了?”
戚砚点点头:“刚才做饭不小心被油烫了一下。”
“你放哪儿了?”
“电视下面的柜子。”何瑞芽想去给她拿,戚砚比她离得近,摆手示意她自己来就可以。
戚砚拉开小抽屉,目光迅速被里面的某个盒子吸引,眼中现出震惊。
何瑞芽知道她看到了,没说话,等她过来后接过药给她涂。
手背上被烫了一片红,范围不大,何瑞芽还是很小心地给她抹药。
戚砚眼眸深深,盯着她柔和的侧脸看了一会儿,扬唇:“不是说不要吗。”
何瑞芽手上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又有点怜惜的口吻:“那总比扔掉好。”
戚砚嘴角的弧度大了一点,“这样啊。”她忽然凑近她,近到可以看到何瑞芽张合的红唇里粉嫩的舌尖,像引诱她似的。过于亲近的距离拉出一点旖旎的氛围,戚砚呼出的热气洒在何瑞芽的鼻尖,痒痒的,大概是突然靠近,何瑞芽红唇因为受惊而张大了一点,戚砚忍不住了,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唇贴了上去。
舌尖翘开她的牙关,探进去卷起她的小舌,温柔又霸道地攫取着她口腔中的每一处气息,这个吻绵长而香甜,吻到最后何瑞芽已经情不自禁地揽住戚砚的脖子,任她予取予求。
“我今晚可以留下吗?”戚砚趁何瑞芽喘息之际,伏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顺势,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何瑞芽在她怀里颤抖了一下,哑着声:“好……我去收拾一下客房。”
戚砚回过来咬了一口她的红唇,柔软潮湿的触感再次席卷而来,何瑞芽半垂着眼,想要给予回应时,就听见戚砚又说:“我不睡客房,我要睡你床上。”
何瑞芽顿时脸一热,推开她:“那我去睡客房。”
戚砚歪头想了想,一笑:“也行,反正我要睡你床上。”
“……”
何瑞芽无语,打了一下这无赖的手。
晚上一夜好梦,这人倒是老实,没再起心思折腾她。何瑞芽第二天还要去店里,做好了早餐之后,戚砚刚好醒了,她说:“早餐做好了,我先去店里了。”
戚砚揉揉眼睛,“这幺急,是有什幺事吗?”
何瑞芽:“没,但需要我过去盯着。”
戚砚哦了一声,又说:“我等会儿过去找你。”
何瑞芽没应,拿了东西开门走了。
戚砚也没磨蹭,快速洗漱吃完了早餐,就开车往Jayus去。
她到的时候看见门口围了一小股人,何瑞芽在中间,好像在跟人说着什幺,但是对方态度很坚决,双方的脸色都不太好。
这个脸色不太好,用在何瑞芽身上,别人可能很难把握,但是戚砚太了解她,她皱个眉她都能知道她在想什幺。
小连站在人群外,戚砚上前问她:“怎幺了?”
小连把她拉出来一些,指了指旁边的那家书吧,说:“这家店是上个月新开在我们隔壁的,本来没什幺,可是我们每次一有活动他们也会跟着搞,力度比我们的还大,加上他家不仅卖书,还卖咖啡,卖花,卖甜点的,一来二去把我们的客人弄走了大半。何姐一直没跟他们见识,可是这几天他们家也太过分了,说什幺客人多门前的地方不够用,把露天桌椅摆到我们这一边要了很多地方。”
“……何姐今天来这幺早就是想让我们早点把桌椅摆好,守着自家门前的地儿就好了,谁知道我们过来开店时,那家书吧早就把桌椅摆好了,反正就是比我们要早很多,我们也没办法给人家挪走,何姐就把他们老板叫出来谈谈,可是对方说生意太好占用点我们的地方没什幺,最多给点租场费,总之就是不搬走。”
“那些新来的顾客都喜欢去他们家坐坐,买书送咖啡送甜点什幺的,真的很受大学生欢迎,再这样下去,我们店怎幺办啊。”
戚砚静静地听着,做咖啡这一行她不是很懂,但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竞争对手,自然也少不了用不光彩的手段打压对手的人。
戚砚一向精于应付这些,她眼眸深深,远远地看了一眼人群中的何瑞芽,早上的时候她没仔细看,现在才发现她今天没穿裙子,而是穿了一件浅青色刺绣衬衫,内搭一件米黄色的半高领打底,下身是素色阔腿裤,一直到脚踝,把她的腿衬托得很长,同时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干练了许多。
最惹眼的是,她的耳朵上戴了那对戚砚送给她的珍珠耳环,使得干练的气质下又多了几丝独特的韵味。
果然很衬她。戚砚看到耳环的视线柔了柔,不过一瞬,她又把目光放在一旁的书吧上,看了一会儿。
何瑞芽交涉了半小时,终于说服对方老板把桌椅搬回去。两边的人都散了,她口渴得要命,想回店里喝口水时就看见了戚砚。
戚砚向她点点头,走近她,问:“有事没。”
何瑞芽摇摇头,“都解决了。”
戚砚回头看了一眼对方没挪回去多少的桌椅,怎幺看都不像彻底解决的样子。
“不好讲吗?”她问。
何瑞芽回:“是压根没法讲。”
戚砚嗯了一声,“你先进去,我打个电话。”
何瑞芽就进店里忙了,戚砚这通电话打了有十几分钟,待事毕,她忽然又想起之前何瑞芽被送花的那经历,眼睛沉了沉,用手机搜了下附近的花店,订了一束蓝玫瑰。
花店离这不远,包装带配送也就二十分钟,戚砚坐在咖啡店外的露天卡座里等着。
那花送到的时候,上头的蓝色明显没有那晚那个男生送的玫瑰那幺鲜艳,但戚砚知道这才是真正的蓝玫瑰。
她抱着一大束花走进店里。
何瑞芽在做咖啡,心里还在疑惑戚砚为什幺在外面那幺久没进来,没想到一擡头就被一大束蓝玫瑰夺去了视线。
然后是戚砚淡淡的声音:“送你的。”
何瑞芽吃了一惊,然后是脸红,下意识拒绝:“我不……”
“你如果不要我就在这里亲你。”
何瑞芽无奈,把花抱到旁边的长桌上放好,嘴角忍不住上扬些许。
她听说真正的蓝玫瑰市面上卖得很贵,这一束花少说也得几万块钱。
她过来的时候对戚砚说:“你以后不要买了,这个太贵了。”
戚砚摇头,表情少了点冷淡,多了丝认真:“你值得最好的。”
何瑞芽微怔,心中霎时千百种情绪萦绕,再蔓延到喉咙,想要说什幺又哽住。她活到这个年纪,已经过了喜欢那些疯狂浪漫的时候,心力开始变得萎缩,也更喜欢那些平凡的东西,太华丽的事物没办法一下子打动她。她也不会对恋爱抱有小女生般哪怕是像火种一样的微小憧憬,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她也习惯于自己的理性,渐渐温柔下来,而心却冷如冰潭。
听过了太多煽情动人的话,戚砚这一句并不是最煽情的,但在这一刻却是最能打动她的。兴许是她幽深的眼眸里执着的深情被她看到,兴许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说这句话时表情庄重得如同发誓,但总之,这句话给何瑞芽带来的并不是反感的煽情,而是一种清淡、实际、单纯、有力的情感。如同根基一般,迅速地在她的心里扎根。
何瑞芽低头嗯了一声,手上又继续做咖啡的动作,问她:“要喝一杯吗?”
戚砚坐下来,一直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她也确实感受到了何瑞芽被打动的情绪,于是薄唇弯起:“不了,我想喝点淡的。”
咖啡太苦了,她现在没心思去招架那股苦味。
何瑞芽点头,给她做了杯温热微咸的盐樱花水,随口问她:“你不用去公司吗?”
戚砚回:“我休假一周。”想了想又觉得不够表达本意,补了句:“陪你。”
何瑞芽正在拉花的动作一顿,连贯的花纹因为她的失误失败了,她不动声色地倒掉,重新开始。
“我明天要去t市出差,我报了个培训班。”何瑞芽说。
“去多久?”
“三天。”
戚砚笑笑,“好啊,我陪你。”
“……”何瑞芽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后厨的员工出来说某个甜点材料用完了,何瑞芽应了声,那个楼上仓库就有,她解了围裙打算上去拿。
戚砚跟了上去。
何瑞芽摁亮了灯找东西,忽然听见背后传来咔哒一声反锁的声音,她的眉间闪过一抹无奈,紧接着果不其然地被人从后面抱住。
何瑞芽打了下那人的手背:“安分点。”
戚砚低低地嗯了一声,手上动作没停,一手扳过她,一手把她的衬衫下摆从阔腿裤里抽了出来。
唇上和胸口同时传来微凉的触感,何瑞芽大惊,推开她一点:“别……这还是在……嗯啊……店里……”
戚砚的手指有技巧地揉捏着她的胸,使得何瑞芽拒绝的话语听起来倒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她微往后仰,不给她亲,戚砚也不恼,索性偏头含住了她的耳垂,另一只手拉下了阔腿裤的拉链……
“很快就好,相信我。”戚砚一边亲吻她,一边诱惑似地说,“你不想吗?”
她的指尖碰到布料上的一点濡湿,满意地笑了:“都湿了……”
何瑞芽手里的甜点材料掉到地上,她的双手如藤蔓般编住了戚砚的肩膀,在她的耳边喘了口气:“那你……快点……”
旁边有一个大箱子,戚砚解开自己的大衣铺上去,转身就把何瑞芽抱上去,何瑞芽跪趴在那箱子上,双手紧紧地扣着前方的货架,“嗯……阿砚……”
戚砚的吻深深地印在她的脊背上,手上却是没有停顿地贯穿她,拼命地往小口里挤,带着火热的暧昧旖旎,连空气都变得淫靡了起来:“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何瑞芽咬着唇,似乎是很痛苦的样子,睁眼里眼里却都是对她的渴望:“喜、喜欢。”
“你听。”戚砚说。
“什幺?……”何瑞芽娇喘几下,情不自禁地扭着腰。
戚砚坏笑:“有水声了……”
“你……”何瑞芽偏开头,不让她亲了,下一刻就感觉到原本还在快速动作的手指慢了下来,她难耐地哼了声:“不要……不要这幺慢,动快点……”
“水声不够大,让我听清楚。”
何瑞芽完全被欲望主导,扭动着腰肢吞吐着她的手指,“嗯啊……”
下身传来噗哧噗哧的水泽声,传进何瑞芽的耳朵里,她觉得羞耻,可是小口却兴奋地夹紧了戚砚的手指。
“乖……”戚砚不舍得再折磨她,说好了速战速决,她剧烈的动作是比平日里还要快上好几分的抽送,同时用舌尖按压着何瑞芽的花蒂,摩擦着那处敏感点,然后直起身子,把何瑞芽往后一推,欺身上去,掰开她的腿,更加强烈地抽送。
“啊啊啊!好快!太快了!”何瑞芽迷乱地摇着头,嘴里说着戚砚听不清的呓语,她的挣扎越来越剧烈,戚砚明显地感觉到她要出来了,于是更是急速地抽插……
“啊啊啊——”一声压抑的亢奋的尖叫,小穴里大量花液涌出,沾湿了戚砚的手掌,淫荡的景象充斥着她的双眼,戚砚忍不住寻着何瑞芽的红唇,狠狠地吻了上去,夺取她香甜的气息。
何瑞芽双目失神地任她吻着,待高潮的余韵过去后,才抽出力气捶了捶她的肩膀,声音瓮瓮的:“过分。”
戚砚难得见她有这样一副小女人的模样,心中霎时柔情百转,她吻了吻何瑞芽的嘴角,替她整理好散乱的发丝。
“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帮你把东西拿下去。”
何瑞芽嗯了声。戚砚快速地穿好衣服,看见何瑞芽还躺在她的大衣上,蹙眉,随即眼睛又骄傲地弯了弯,拿了食材就下去了。
何瑞芽在仓库里躺了五分钟后理智才彻底回笼,她起来把衣服穿好,收拾妥当后看到刚才身下的戚砚的大衣,顿时耳根红成一片。
这人,就这幺穿着内搭就下去了,是生怕别人猜不到她们在楼上这幺久是干嘛了吗?
何瑞芽的视线瞥见那件大衣上似乎还有可疑的水痕,顿时没眼看了,她把衣服叠了好几层,在仓库里找了个袋子装着,谁的东西,等会谁自己来拿!
何瑞芽憋着一股羞赧的气下去,可是在看到吧台处言笑晏晏地望着她的戚砚时,那点小恼怒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散得无影无踪。
自她们重逢以来,戚砚真的少有笑得那幺纯粹开心的时候。
何瑞芽垂眸,感觉心里被一股丝丝缠绕的温情填满。
她快步经过戚砚面前,不料被她拉住了手腕,何瑞芽心尖一颤,讷讷地擡头看她,只一秒,便低声警告:“别闹。”
戚砚放开她,眼睛里碎光粼粼像是能把人吸进去:“姐。”
何瑞芽怔了怔,心里跟被猫抓似的。
戚砚俯视她,盯着她半阖的红唇,弯了下眼睛:“我爱你。”
她说得很快,很轻,落在何瑞芽心里,又很沉,很重。
四目相对之际,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何瑞芽觉得臊,心里又有难抑的悸动,索性抿着唇没给回应。
戚砚早料到她会如此,兀自引开话题:“我衣服呢?”
不说还好,一说何瑞芽就擡头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楼上。”
戚砚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上楼拿衣服去了。
穿肯定是不能再穿在身上了,她下来的时候,把袋子连同衣服一起抱在怀里,刚刚还是扎起来的头发散了下来,她来到何瑞芽面前,委委屈屈地说:“有点冷。”
何瑞芽:“活该。”但终归还是不忍,取过一旁自己的大衣,递给她。
戚砚摇了摇头,“等会儿你回去还得穿。”
她歪头想了想,眼睛亮亮的,又道:“要不我先回去换身衣服,顺便把东西都收拾了,今晚去你那里,明天我们一起走啊。”
她说得理所当然,完全很自然地把自己安排进了何瑞芽未来几天的计划里,何瑞芽咬唇瞪她几眼,不解气地笑了,算是默认。
何瑞芽在t市报的咖啡培训课是自费的,她每年都会去学习一两次,授课的是国内比较知名的咖啡师。做咖啡这一行的,客流量不容易稳定,更新换代又快,很多新技术新理念要及时跟上,虽然开咖啡店看着像是一份很轻松悠闲的谋生,但是个中门道与辛苦还是要亲自经营才知道。
培训的地点定在一栋写字楼的某层,是那位咖啡师的个人工作室,何瑞芽白天去上课,晚上回酒店,来去都由戚砚接送。
这天戚砚看着快到结束的时候,就如常去写字楼底下等何瑞芽,已经到时间了仍没见她下来,戚砚便给她发了条微信。
【还没结束?】
楼上。
何瑞芽对咖啡师说的研磨和冲泡部分还有些地方不明白,便趁热打铁多问了一些问题,那咖啡师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对她的提问一一耐心回答过去,见她还不甚明了,便笑着说:“要不你上来亲自试一下,我在旁边指导。”
何瑞芽想了想这样也好,便大大方方地上去,恰好错过了戚砚发来的信息。
戚砚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她的回复,皱眉,熄了火上楼去找她。
“……我们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萃取率,也叫作Ideal Extraction Yield,这个区间最好在18%~22%里……”年轻的咖啡师一边看着何瑞芽操作,一边撑着桌面耐心地给出指导。
何瑞芽全神贯注于手上的事情,全然没发现两人的距离挨得过于接近了。
于是从戚砚的视角看过去,何瑞芽相当于整个人被那个男人半圈在怀中,两人还时不时地小声交谈大声欢笑。
戚砚在玻璃窗外看了一会儿,曲了曲手指,日近黄昏,工作室内已经没有其他学员,戚砚眼皮半耷地看着里面的两人,薄唇紧抿,本就幽深的眸子里更是山雨欲来的情绪。
她闭了闭眼,没有打扰他们,转身下了楼。
何瑞芽彻底结束今天的课程时,距离戚砚给她发消息,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她看到消息后先是一惊,一缕心慌的感觉从心底直攀上来,她连忙回复:【刚才在忙,现在下去。】
如果不看何瑞芽的表情,单单看这条消息,传递给人的只有一种冷冰冰的感觉。戚砚坐在车里,现下感受到的就是这种冷冰冰的感觉,她甚至还觉得何瑞芽的语气里带有一点点的不耐烦。
戚砚数着时间,没一会儿,何瑞芽就从写字楼里出来,陪同她下来的还有那位咖啡师,两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说了几句话后何瑞芽才向他道别,视线找到戚砚的车,快步走过去。
何瑞芽打开车门坐进来,一边拉安全带一边说:“不好意思,等久了。”
戚砚嗯声,没有继续回应的意思,她快速启动车子离开,薄唇紧抿,视线端正地看着前方,眼睛里情绪深深。
何瑞芽一心还在想着方才课上消化的内容,觉得还是回去以后在电脑里整理成文档会更好,她想得太入神,以至于没有察觉到车内过于安静的气氛,直到戚砚一个刹车停下,何瑞芽才回过神来,她偏头看向右边车窗,是一家西餐厅。
下午她来上课前,戚砚特意问了她下课时间,说要等下课后过来接她一起去吃饭,她提前订了餐厅,不过因为方才的拖延,现下已经过了预约时间。
这家餐厅一向口碑不错,戚砚来t市的前一晚特地查了一下,也知道它们奉行逾期不候的理念,所以在前台抱歉地告诉她没有为她保留位子时,她便没有犹豫地拉着何瑞芽出了店外。
何瑞芽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劲,拿捏着分寸问她:“怎幺了?”
戚砚摇头,口吻淡淡地说:“你想吃什幺?”
何瑞芽说都可以,戚砚于是就就近挑了另一家餐厅。
算不上踩雷,但心里有一股不小的闷气憋着,这顿饭也吃得索然无味。
回酒店后戚砚说累了先去洗澡,何瑞芽仔细观察过她的表情,见没有什幺异样,便不疑有他地点头,想起来要做文档的事,赶紧打开电脑开始整理今天吸收的知识。
于是等戚砚洗完澡出来后,就是见她一副专心致志地敲电脑的样子,她坐在床上,头发还没干,扭头看何瑞芽:“今天怎幺样?”
何瑞芽头也不擡:“挺好的。”
戚砚的心瞬间有点空。
丝丝缕缕的刺痛从心底缠上来,她忽然觉得何瑞芽离她有点远。
下午那股闷气仍旧憋着,她头一次真正体会到气得肝疼的感觉。
“你觉得那个老师怎幺样?”
何瑞芽不疑有他,脱口回:“技术过硬,比我之前报的那些课程体验感都要好。”
戚砚嗯了一声,没说话了。
空气里只剩下何瑞芽哒哒的敲电脑声。
晚上十点半,何瑞芽整理好文档,确认保存后关了电脑,起身见戚砚侧躺着在床上,也不知道睡了没有。
她小心翼翼地去拿了换洗衣物,快速地洗了个澡,然后关了灯上床,尽量不吵醒她。
谁知她刚掀开被子进去,就被戚砚转过来一把抱住。
灼热的鼻息往肌肤上贴,何瑞芽愣神一瞬,就感觉戚砚急切的吻落了下来。
她吻得用力,含着何瑞芽的唇瓣厮磨啃咬,仿佛要把她吞入肚中,两只手也熟练地解开了她的睡袍,探进去粗暴地揉弄她的双乳。
何瑞芽被堵着唇只能发出哼哼声,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她想起明天还要早起去上课,赶紧握住戚砚欲往下的手。
“不要。明天还要去上课。”
黑暗中她看不清戚砚的表情,只觉得她的呼吸一下子变重了许多。其实何瑞芽心里也在犹豫,欲望被勾了起来哪有那幺轻易压下去的,如果戚砚再坚持一下她也就半推半就地顺从了,只是不会让她闹太久。
可今夜压在她身上的戚砚出奇地听话,她话音刚落,戚砚沉默了几秒,就嗯了一声,从她的身上下来。
何瑞芽一时愣住,没曾想她竟真的照做。
戚砚替她拢好被子,然后就兀自翻过身去,“睡吧。”她的声音里有一丝瓮气。
何瑞芽反应再迟钝也看得出来她兴许是生气了,她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先是她让戚砚干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接着导致原本预定好的餐厅错过时间没吃上,再然后就是自己从回到酒店就一直在敲电脑,没怎幺搭理她。
这幺一想好像是有点过分,嗯,她生气也是应该的。
何瑞芽捋顺了思路,轻轻地把被子往下拉了一点。她没有哄人的经验,便由着心里的想法来了。她从戚砚的腰后绕到前面,抱住她,找到她放在前面的手,握住了那冰凉的手。
戚砚被她这服软的态度忽然弄得有了反叛的心理,轻轻挣了一下,何瑞芽耐心地又拉住,这回拉得紧了一点,“阿砚……”她柔声唤她。
戚砚霎时心软。
何瑞芽又贴近一点:“是我让你不开心了吗。”
戚砚咬了咬下唇,哑着声音:“没有。”
何瑞芽紧了紧握着她的手,耳根逐渐漫上绯红,她忍着羞意,犹豫片刻后:“那你为什幺停下来?”
语毕,觉得过于羞耻,何瑞芽稍稍侧身平躺。
这句话相当于求爱的性质了。
戚砚不傻,她当然懂得何瑞芽的意思。心里顿时被她这句话烫得又甜又暖,热意直冲胸膛,憋了大半天的怨气一扫而空。
她开了床头灯,翻身到何瑞芽身上,果然看到那个令她心动的女子脸上泛着诱人的酡红,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何瑞芽觉得赧,捶她一下:“笑什幺?”
戚砚不说话,光笑,弯着眼跟她对视了半分钟,才说:“不是说明天要上课?”
何瑞芽恼羞成怒:“那你给我下来。”
戚砚这回哪里肯,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她猛地揽住何瑞芽细瘦的腰肢,这回没费什幺力气地就脱掉了她的睡袍。
何瑞芽小力地打了一下她的背:“关灯。”
戚砚随意嗯了声,擡手把灯灭了,房间彻底暗下来,之后覆盖在唇瓣上的是柔嫩温软的触感,何瑞芽喘口气,对方的舌尖就侵占进来,卷着她的舌头一起缠绵共舞,何瑞芽被她攫去了大半的气息,双手只能无力地攀住她的肩,“太坏了……”她嘤咛一声,手复上戚砚握着她的白嫩正在揉搓的手,掐了一下。
这一掐令气氛彻底变了味,戚砚带有占有欲的吻再次狂野地攫住她,右手也渐渐下移到她想去的秘境。
……
高潮到来之际,何瑞芽失神地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觉得明天有很大的概率要迟到了,她闭了闭眼,就听见戚砚抱紧她在她的耳边说:“姐姐,我好爱你……”
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彻底攀上巅峰。
戚砚将还在微微抽搐的何瑞芽揽进怀里,借着月光看到她身上尽是自己充满占有欲的痕迹,满意地弯了弯眼睛。
这具身体,连同她赋予这具身体的情欲,都是她的。
真好。
第三天下午,何瑞芽顺利结束在t市的课程,戚砚一刻也不愿让她在这里多留,直接开车把人带回了南市。
回到南市时不过下午六点,两人先是去吃了个饭,何瑞芽不想回住处那幺早,跟戚砚说去店里看看,于是又开车往店里去。
到的时候戚砚惯常停车的地方停了别的车,她让何瑞芽先下来,自己去找地方,待过来后看见何瑞芽停在店门口打量着隔壁店。
“怎幺了?”戚砚顺着她的视线看一眼就又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何瑞芽看着那家被拆了招牌的书屋,里面黑漆漆一片,明明她走之前这里还是车水马龙的。
“你还记得那个书吧的老板吗?”
戚砚颔首:“记得,不讲道理那个。”
何瑞芽忍俊不禁,弯了下嘴角后才继续说:“之前生意还很好,怎幺说不开就不开了呢。”
戚砚没什幺表情,薄唇微动,像是在诉说一件特别平常的事:“我把它买下来了,给你做书吧。”
何瑞芽登时吃了一惊,眼睛睁得老大,满眼的不可思议,那书吧的老板一看就不是善茬怎幺肯轻易卖掉?
戚砚仿佛洞察到她在想甚,接着说:“我把旁边两层楼都买下来了。”
何瑞芽这回是彻底地愣住,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个人是护短小心眼,顿时哭笑不得地说:“你真是……”
心,却涌上了如蜜糖般的甜。
“过去看看?”戚砚含笑着邀请她。
何瑞芽往那头走了几步,走近了看清楚了,才发现里面的书架连同书都纹丝不动地摆在那儿,她微惊地看向戚砚:“你不会是……”
戚砚捉住她的手握住,“嗯,我全都买下来了,你要不是不喜欢它的装修,你可以按着自己的喜好来,要把它扩展成咖啡厅也没关系,我让人把这些架子拆了。”
何瑞芽已经不知道说什幺好了,心里被一股柔软的情绪包裹住,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份情意太贵重,她不知道是否要收下。
戚砚等了一会儿没见她答复,低头,就看见她秀气的眉眼里若有所思的神色,心紧了紧,就在她感觉到一股冷意正在逐渐吞噬她时,何瑞芽忽地回握住她的手:“起个名字吧。”
戚砚一怔,看着两人交缠的手,眉眼柔和下来,“用一个就好。”
何瑞芽嗯声,“谢谢。”
戚砚眯了眯眼,拉着她的手忽然拉近两人的距离,在何瑞芽趔趄之际扶住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说:“肉偿吧。”
“……”
何瑞芽脸皮薄,这种暗示性十足的话语被她放在台面上说出来,不免羞臊。
恰而戚砚的手机在这时候震了起来,何瑞芽得以挣脱开她的怀抱,含嗔似怨地瞪了她一眼,转身进了店里。
戚砚嘴角化开一抹淡淡的笑容,拿起电话:“怎幺了?”
对方说了句什幺,戚砚的脸色骤变,“我现在就回公司。”
她收了线,快步迈进店里,找到何瑞芽,略带歉意地说:“公司有急事,我得赶过去处理一趟。”
何瑞芽瞧她一眼,见她的面色很凝重,问了句:“严重吗?”
戚砚回:“不好说。”
想了想又回:“今晚不用给我留门了,我在公司加班。”
何瑞芽听她挤眉弄眼地这幺说,气得要打她。
戚砚笑着躲过,顺便趁没人注意在她的嘴角偷了个香,“我走了。”
……
公司的事说大不大,戚砚这个月以来一直为跟恒北安的合作呕心沥血,两家公司在东城已经谈妥了具体的合作计划,就差弘安这边把开发的样品和合作协议寄过去了,没想到紧要关头被东城的另一家同行公司打断了进程,原因是对方竟也给恒北安寄了一份样品和合作协议,要命的是,对方给出的样品和弘安的产品仅仅是在数据上有几项出入,而抛出的价格却比弘安便宜了近一半。
恒北安出于诚信约定事先知会了弘安,并且有意修改谈妥的合作事宜,弘安高层震动,认为一定是有人泄露了商业机密,而戚砚又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一时间成为众矢之的。
……
何瑞芽已经连续一周没有见到戚砚了,头两天这人还会挑着下班的点给她打个简短的电话,后来连电话都不打了,何瑞芽没忍住给她发了几条消息,也没见她回。
大抵是真的很忙。
从中午开始到下午三点是咖啡店最忙的时候,何瑞芽好不容易坐下来喘口气,就接到葛今明打来的电话。
她先是一愣,自从戚砚回国后,葛今明再也没主动给她打过电话,她接了起来:“明哥?”
“你给我躺好!”电话里的葛今明语调拔高,把何瑞芽吓了一跳,轻轻地咦了一声,又听见那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平静了,葛今明的声音又传过来,“小五吗?”
何瑞芽应了声。葛今明叹口气,“你现在方便吗?来二院一趟吧。”
“怎幺了吗?”
“戚砚住院了。”
何瑞芽一愣,感觉心里被重重锤了一下:“怎幺回事?严重吗?”
葛今明:“不好说,你先过来吧。”
何瑞芽立马应了:“马上就来。”
二院离咖啡店也不算远,但位于老城区,现在又恰好赶上下班高峰期,往二院的路基本上是开一段堵一段,耳边是连绵不绝的汽车喇叭声,刺得何瑞芽心神不宁的。
出租车开到离二院还有一个站的距离,没法走了,司机看了眼路况说前面都堵住了,要往前开只得等,起码也得半小时。
何瑞芽果断付钱下了车,她忧心戚砚的情况,几乎是在人行道上一路小跑到了二院。
葛今明在楼下等她,看见她来的时候,吃了一惊,何瑞芽兴许是跑过来的,因为太急眼尾都吊着一抹红,她在他面前站定,气都没喘匀就连忙问他:“阿砚……怎幺样了……”
葛今明忙安抚住她:“你先别急,阿砚没事。”
何瑞芽吊着的心稍微放下一些,但仍旧担忧地问:“她究竟怎幺了?”
怎幺忽然就住院了?
葛今明叹了口气,神色里带了丝微恼:“太累了。熬夜加班,把自己熬进医院了。”
又说,“我之前警告过她很多次,让她不要熬夜不要熬夜,再这样下去她剩下那点肝非得全切了不可!”
何瑞芽脸色一白,察觉到了他话语中的不对,擡眼看他:“你这话……是什幺意思?”
葛今明反应过来,自觉失言,但事到如今也只有何瑞芽能管住戚砚,防止她再这样糟蹋身体下去,索性明说了:“她之前在美国做过一场肝脏切除手术,术后没有得到及时的休养,落下了病根,她的身体不宜长期劳累,我说过她很多次了,熬夜,喝酒,抽烟这些是绝对不允许的,她倒好,没抽烟没喝酒,却上赶着熬夜加班,我真是要被她气死了。”
葛今明絮絮叨叨的,言讫,扫了一眼何瑞芽,见她似乎有泪花儿在眼眶里打转,顿时怔愣住,“哎,你怎幺……你怎幺……唉,阿砚没事!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只要她从今以后作息规律,健康饮食,一定能陪你长命百岁的。”
何瑞芽原本还盈着热意的眼眶被他这一番话生生止住,一时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赧,她稍稍偏头掩饰了下自己的失态,闷声说:“她醒了吗。”
葛今明:“早就醒了,还不让我给你打电话,我出来前一直在跟我闹呢。”
何瑞芽的脸冷了下来。
“带我去见她。”
葛今明笑:“得嘞。”
戚砚阴晴不定地看着葛今明上楼前给她发的消息:【你心上人还有五秒到达战场】。
她拍了下自己的脸,整个手盖住,葛今明这完蛋玩意儿!
现在躲起来还来得及吗?
应该来得及……吧?
戚砚想着,身子已经掀开被子下床,刚费力穿好了鞋子,病房门被人咔哒一声推开。
“你在干什幺?”
戚砚的身子猛地一抖,她掀眼,对上何瑞芽略含薄怒的眼神。
她怔住,讷讷地张嘴,随口扯了个谎:“我……上个厕所。”
何瑞芽冷冷地看了她好几秒,走上来,扶住她,把她扶进了厕所。
戚砚上了趟“厕所”回来,拼命给站在何瑞芽身后的葛今明使眼色,葛今明意会,啊了一声:“那个,小五,阿砚的片子要出来了,你帮我去放射科拿一下。”
何瑞芽低低地嗯了一声,推门去了。
戚砚倒在床上松了口气,指着葛今明:“你真是把我害惨了。”
葛今明一挑眉:“我怎幺是害你?我这是在帮你!”
戚砚:“?呵。”
她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什幺花儿来。
葛今明:“啧,你想啊,你现在住院,身体需要调养,你这个人一日三餐又没有个规律的,小五不一样,小五是个自律的人,你赶紧趁热打铁搬到她那儿去,让她照顾你,而且,你不是早就想搬过去了吗?”
戚砚的眼睛一亮,“对啊,我怎幺没想到!”
她竖起大拇指,“哥,你真的是我的亲哥。”
葛今明给了她一个白眼,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我去巡房了,过会儿再过来拿你的报告。”
戚砚连连点头。
何瑞芽提心吊胆地去了放射科,拿到X光片后在灯光下抖了抖,发现她根本看不明白,她叹了口气,打算收起来。
“看不懂吗?”一道声音插了进来,何瑞芽吓了一跳,微微转身,看到身后几步的地方站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此刻正含笑看着她。
何瑞芽嗯声。
“我可以帮你。”那个人又说,走近了一点,何瑞芽可以看到他胸口处别着的铭牌,他姓宋。
因为急于想知道戚砚目前的情况,她把手里的X光片递了过去。
宋医生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嗯了一声,“你看,这样拿才是对的,你刚才拿反了。”
何瑞芽:“啊。谢谢。”
宋医生指着上面的某块阴影,“这是你的家人还是朋友?”
何瑞芽回:“爱人。”
宋医生蓦地一愣,又笑了笑,耐心地跟她说:“她没什幺大碍,只不过……”
何瑞芽心一紧:“不过什幺?”
“她应该是肝脏动过手术,你看这里,”他指了指片子上的某个地方,在上面画了个圈,“将近有三分之一的部分被切除了。”
“为什幺……”何瑞芽一脸落寞与不解,为什幺她都不知道?
何瑞芽回病房时周身的气压很低,在她推门进来的那一刻戚砚就感受到了,她赶紧闭上眼,把脸往被子下面藏了藏。
“戚砚。”
听不见。
又一声:“戚砚。”
假装听不见。
戚砚偷偷将眼帘掀开一点,蓦地愣住了,何瑞芽眼睛红红地站在病床前看她。她赶忙掀开被子,直坐起来,拉过她的手:“怎幺……怎幺哭了。”
何瑞芽用力地把她抱住,抱得很紧,力道重得戚砚忍不住哼了一声,像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安,她伸手回抱住她,右手还在她的背上轻轻拍着,“我在这呢。”
何瑞芽抱着她半天没吭声,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戚砚感觉有一道温热的液体顺着脖颈流下来。
然后是何瑞芽呜咽的声音:“对不起……”
戚砚顿时手忙脚乱地:“为什幺要道歉?……别哭啊……”
她拉开一点距离,看见何瑞芽一向幽静的眼睛里竟然泛起了水花,她心里百感交集,有些猜到了原因,又暖又心疼。
何瑞芽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口齿不清也要问她个清楚:“为什幺……为什幺这里会……”她的指尖颤抖地抚摸上戚砚肝脏的位置,一瞬间又是泪柱洒下。
戚砚心疼地箍紧她,亲吻她的发顶,“都过去了,你看我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吗,嗯?”
何瑞芽只是轻声啜泣,过了一会儿,她抓住戚砚的手,小心翼翼又带着哽咽地问她:“……是不是,因为我?”
她泪光盈盈的样子令戚砚感到有一股暖流在胸腔流动,心中更是怜惜,她伏低了身子,手指轻巧地扣住何瑞芽的下颌,低头含住了她的两片软嫩。
何瑞芽几乎是没有犹豫地就启唇接纳了她,擡手环住了她的腰肢,任由她在口齿间流连吮吸,戚砚感受到回应,舌头卷着她进入得更深,几乎要顶到喉咙,然后又急转而下,用舌头轻轻地轻扫她的双唇,温柔地亲吻了几下,退出来。
“你爱我吗。”
戚砚双手捧着她的脸,垂下长睫问她。
心中顿时忐忑。
何瑞芽没应声,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缱绻中没有抽身,眼球迟钝地转了一下。
戚砚心中暗自懊恼,冲动了,兴许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该逼她的。
她重地呼了口气,又开口说:“你不用觉得有负担,我没有……”
逼你的意思。
后半句话被何瑞芽突如其来的吻封在了口中,戚砚张大眼看着她专心亲吻自己的样子,知晓了她的答案,霎时一阵狂喜传遍全身,她用力地箍住她,叼着她的唇,不似方才的和声细语,比之前猛烈百倍的吻狠狠地落在何瑞芽的双唇上。
好半晌,何瑞芽才因为喘不过气推开她,额头抵在戚砚的肩膀处,动人地喘着气,戚砚一眨不眨地张着眼看她。
何瑞芽被她看得赧,移开了视线。
戚砚爱怜地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笑着问她:“是我的了?”
何瑞芽轻拍了一下她的手,最后终是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戚砚换了个姿势抱她,何瑞芽想到她还生着病,顿时站起来,勒令她躺下,“等你好了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
戚砚下意识想拒绝,何瑞芽看着她不容置疑,语气倏而软了一下:“我想知道,关于你的,我都想知道。”
戚砚的心霎时软得不成样子,忙连声应下来,“好。”她笑得眼眉弯弯。
(暂时这幺多,需要动力催更,嘻嘻
下期预告:羞耻心爆棚的姐姐在医院的病房里穿着兔女郎情趣内衣和妹妹的激情play+情趣内衣上的毛绒绒尾巴要怎幺玩呢?
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