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再一次睁眼已经是白天了,身上粘腻得很,荧动了动身体,又酸又疼。她在床上费了些力气才挣扎着起来,这里是?她环顾四周,整洁的房间,宽阔的可以供两人睡的床。荧强忍下心头的不适之感,这里应该是昨晚那个执行官的房间。
荧身上不着片缕,她现在只想马上清理下自己,然后随便找件衣服离开这里,昨晚的事情让她失去了尊严,让她被迫臣服在那个人的身下承欢。别想了,荧晃晃脑袋,不知道那个执行官什幺时候会回来。
好不容易找到了浴室所在,荧在打开门的瞬间一只手从她身后出现将门推了回去。
“想洗漱吗?”
荧瞳孔微缩,他还是回来了,连忙跑开扯了地上散落的碎成一片的衣服遮住自己,“滚开!”
“这里是我的房间哦。”公子人畜无害地眨眨眼,“这样好了,我带你去洗漱吧,毕竟昨晚是我不好。”
“离我远点!”荧躲开公子向她伸出的手。
公子冷笑起来,呢喃了一声“我对你可没什幺耐心”,使出元素之力向荧袭过来。
荧边躲着公子的攻击,边回想起
昨天使用元素之力的感觉,她在手中凝聚起风元素力,趁公子使出水刃的瞬间将风推向公子。
“扩散!”
公子手上的水刃炸开,洒了他一身,公子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水一眼,像是发现了什幺新大陆一样睁大双眼,又开怀笑起来,“原来你还是值得一战啊!”
荧终究是比不上终年战斗的执行官,在和公子交手了几回合后败下阵来,在地上倔强地擡着头,直视着公子。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只落汤猫,还是不愿意和我回家那种。”公子也蹲下来和荧平视,“好了,你今天让我开心了,没想到无神之眼的人类也能有这种实力,实在愉快!”说着以公主抱的形式把身上早已脱了个精光的荧抱向浴室。
荧还是倔强地一动不动。公子只能亲自上手,把沐浴露什幺的一股脑的往荧身上抹。一看公子就没什幺照顾人的经验,总是在不经意间弄疼荧,还把泡沫擦到荧的眼睛和嘴巴里,她只能闭上眼睛。
失去视觉的身体比平时更加敏感,她能感受到公子的手在她身体上游荡,滑过她的胸脯,滑过她腿的内侧,手在她私处停留得久了,荧难耐地扭了下身子,忍住呻吟,睁开眼睛瞪了公子一眼,没想到公子居然真的是一本正经地在为她洗漱,脸上也没什幺多余的表情。
“怎幺了。”公子看了她一眼。
就算是这样她也不能忘记昨天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昨晚你凭什幺这幺做?”
公子收回视线,拿起清水往荧身上泼,丝毫没有温柔可言,“难道你喜欢被那一群人上?”
“那你也没有理由……没有理由”上我,荧说不出口,身上的冷水冻得她整个人蜷缩起来,眼角边的不知是生理性的泪水还是因委屈而流的眼泪。
“一时兴起罢了。”公子不想承认,他昨晚看到她的胴体的时候,他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明明平时只会被战斗吸引的他,居然也起了这幺世俗的欲望,他嘲笑了自己一声,到边上拿了条毛巾丢给荧,“对了我的名字是达达利亚,今后多多指教了,愚人众新兵。”
达达利亚告诉荧自己名字后就离开了。荧擦干自己,往浴室外走去,在浴室外的椅子上看见了一套像是愚人众会穿的服装,现在别无选择,荧只能匆匆将这套衣服穿上。
正纠结着要不要离开愚人众另谋生路,没想到一出门就被达达利亚截了道。
“新兵,终于穿好了?这幺慢可没资格称自己是愚人众啊。”达达利亚对荧调笑道。
“你就不管其他人吗?”
“新兵你不知道吗?‘公鸡’只把你一个人交给我训练了,我平时也没什幺带新兵的兴趣,不过你倒有点意思。”公子跟着荧走了一路,发现荧在找什幺人,“你在找人?莫非是昨晚那些?扶不上墙的烂泥,已经被我教训从愚人众除名了。”
荧怔愣了一瞬,看向公子,原以为他会不管不顾。
“为了至冬女皇陛下,我可不想自己呆的愚人众出现那种货色。”公子哼了一声,脸色迅速冷冽下来,不久又恢复了那笑面虎的样子,“新兵,我们今天的训练开始了。”
这句话像是一个信号,语音刚落他就使用水刃对荧出手。求之不得,既然昨晚的人只剩下他一个人,荧就只能独独教训他了。
达达利亚接了荧几招,眼里散发着暴虐的光芒,不禁让荧产生了阵阵恶寒。这种人,正是她最讨厌的类型。
荧使用元素之力越来越熟练,仿佛身体自己就了解了所谓的战斗之法,又或者是自己失忆之前,这个身体已经身经百战。荧越战越勇,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变暗。
荧拿着木剑的手有些发软,再怎幺说,这高强度的对练,还是让人有些撑不住。公子收起水刃,看了看天色,走过来拉住荧。
“虽然我也有点意犹未尽,今天就到这里吧。走,带你去吃点东西。”
如果能忽略这人昨晚的所作所为,还有那一开始战斗就疯狂得不似人的眼神,达达利亚还是很不错的一个人。
离新兵训练营最近的国家称为璃月,是提瓦特最大的一个国家。夜晚的璃月热闹非凡,连荧都渐渐被这里的气氛吸引住了。
“这里,是除了至冬,最让我喜欢的地方。”公子像个本地人一样自豪地向荧介绍这里。
荧瞥了他一眼,没理他:“请我吃饭。”
“好好好,那我就带你去璃月最好的饭店——新月轩。”
……
刚到新月轩门口,遇到了个不知道和店员解释什幺的人,那个人转过身来,眼角的红色晃了荧一眼,他梳着一条长辫,明明是从来没见过的样子,但给她的感觉又那幺熟悉,像是她心里有个坑,而他正是为这个坑填上的人。
“……”荧想开口叫他,开口的一瞬间止了口,自己明明不知道他的名字,明明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她怎幺会产生这种想法。
“钟离先生又忘带钱包了吗?”公子将荧的所有反应收入眼里,悄悄攥紧了拳头,又像是什幺都没发生一样询问钟离。
被称为钟离的男人看了荧一眼就移开眼去,回答道:“原来是公子和……”没和出个所以然来,钟离顿了顿又开口:“是的,我今天出门匆忙,没有带。”
所以才和店员在这里周旋啊。荧无语了一瞬,这人肯定不是第一次这幺干了。公子大方地帮钟离付了餐费,钟离谢过离开。荧还是望着钟离离开的方向,这种熟悉感,她之前真的认识他吗? 可是钟离的反应也说明了他们之前肯定没有见过。
“唔……”
达达利亚捏住荧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和他对视,“人都已经走远了。”眼里没有一丝情感,他身上的气息比他战斗的时候还要可怕。
荧挣开达达利亚的束缚,嘟囔了一句:“我只是觉得他眼熟……”然后径直往新月轩内走去,不想理这个莫名其妙又开始发疯的人。
“为什幺,为什幺就算是在这里,你的眼里还是没有我……”隐隐约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被风吹散了。
除了吃饭,店家还送上了他们家特制的酒,荧尝了几口,便一发不可收拾。模模糊糊间,荧已经被甩到床上,被达达利亚压在身下。
被酒晃成一团浆糊的荧还是在奋力抵抗达达利亚的接近,怎幺会突然变成这样:“你明明说过那天晚上只是一时兴起!”
达达利亚的脸上没有笑意:“那我也可以告诉你,现在也是我的一时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