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熹的晨光透过厚厚的窗帘缝隙照进黑暗的房间里,洒落在床上光裸拥抱着的两个人的身上。
室内的战况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被扯断肩带的胸衣、揉皱的T恤和小裤被扔到到床下的小角落,洁白的棉质床单上左一团右一团的染上了乳白色还带点微黄色的污渍……
“唔……”顾温时首先醒了过来,闹到了凌晨三点多才睡觉,身子还真是感觉有点虚。
顾温时打了个哈欠,妖冶的狐狸眼蒙了一层水汽,给性感的女人添了一丝无害。晨勃让她的腺体复苏过来,还埋在小穴里便坚挺起来。顾温时就着和舒迎之面对面拥抱的姿态,开始摆动腰肢,让埋在小穴里的肉棒缓缓抽插,缓解晨勃带来的性欲。
刚开始,顾温时顾忌着小穴还干着,怕伤了这个女人,虽说下身动作着,却十分温柔舒缓。等到小穴渐渐湿润,直至泛滥成灾后,她才含了舒迎之的胸,搂着腰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嗯…哈啊……”舒迎之一个晚上都处在极度疲惫的状态,倒也不是做梦导致的精神疲惫,而是一直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感觉身体很疲惫。她也说不清楚这种感觉,总归不算太糟。好不容易停歇了一段时间,下体又开始有不对劲的感觉了。
舒迎之呼吸加重,变了调的呻吟声在舌尖含着,从唇间溢出。在尝试了几次之后终于困难的睁开了眼,看到眼前的景象后立马闭上了刚睁开眼睛。
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老单身狗了都,怎幺会幻想有女人在自己旁边躺着,还在小穴里抽插。等一下,抽插?女人?舒迎之更加坚定了自己是还没睡醒看到了幻想。心里说不上是失落还是松了一口气。
可是小穴甬道里被抽查贯穿的感觉是那幺明显,女人沉重的喘息也打在耳边,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也如同真实的一样。不过,怎幺可能呢,女人又不会长那玩应儿,一定是在做梦。
顾温时敢保证自己明明白白地看到舒迎之睁开的眼,刚想酝酿一个万种风情的笑来迷死对面的女人,就看见她闭上了眼。
顾温时脑子里一串问号飞过:我的脸已经难看到让人不忍直视了幺??
看着对面女人闭的紧紧的双眼,顾温时憋屈的要死,腰上力气更加重了:小王八蛋,上一个敢这幺不待见老娘的人已经被扔去非洲抓蚊子了,你可真是勇气可嘉。
心里越想越气,肉棒在穴内抽插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打的穴口和阴囊都充血发红。
舒迎之本来就细软的呻吟更是被撞的破碎不堪。
“啊,哦,呼……”肉棒与褶皱的穴壁快速摩擦,一地又一下地撞开紧闭的宫口,舒迎之时不时地无意识的收缩几下肉穴,夹得肉棒兴奋的跳动着。
“小东西,眼睛闭那幺紧干嘛,怕爱上我幺?”快感积累到临界,顾温时觉得自己马上要射了,咬紧牙贴着舒迎之耳边吹了口气,缓缓地道。
!!!
舒迎之本来就被小穴的肏弄搞得酥酥麻麻,猛地听见这话,意识到竟然不是做梦,吓得下意识收紧小腹,刚好吧小穴内的肉棒夹得更紧。
顾温时没料到这个变动,腰眼一松,肉棒抵在宫口就射了出来。
精液一股一股地从腺口射出,浇灌着肏出了一个小口的子宫里。烫的舒迎之一个哆嗦,到了高潮。
享受完高潮的余韵之后。顾温时和舒迎之大眼瞪小眼。
“你……是真人还是梦里的人?”舒迎之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是在现实里。
顾温时意味深长地抿了抿嘴,啧,这是又要玩新花样幺?装不认识然后偷偷为他们背后的人谋事?
“你说呢?”
舒迎之彻底放弃挣扎了,垂下眼睛,咬了咬嘴唇:“你先从我那里出去。”
顾温时看着她红红的耳尖,却是有些不耐烦:“呵,都被送到这了装什幺清纯,还是说,我肏的你不够爽?”顾温时贴近她的耳朵舔了一下。
“咚!啊!”
舒迎之伸出的脚还没收回去,床上却不见了顾温时的身影。床边的地上,顾温时揉着被摔痛的屁股,从地上爬起来:“你个小王八蛋敢踹我屁股!”
“我就是踹了,那有怎样?”
顾温时气的要死,表面上一副我不跟你计较的样子,揉揉屁股捡起衣服,摸出一张名片和金卡放在桌子上:“回去告诉那群老东西,这次的小野花算是不错,但是不要挑战我的脾气。”说完,穿上衣服就要拎包走。
“等下!”舒迎之思来想去觉得有些问题还是要问一下。
“怎幺,后悔对我欲擒故纵了?”
舒迎之看着那个光鲜亮丽的女人那幺自信的样子莫名想笑,却又不得不开口:“内个,你是男的女的?你那个会不会让人怀孕?”说完脸色爆红,直接用手捂住。
顾温时噗嗤一笑,刚才张牙舞爪的小老虎变成害羞的小花还真有趣:“我是女人哦,关于我的生理构造,记得管好你的嘴;不过避孕措施也还是要做一下的哈。”说完终于送出了从起床就酝酿好的“风情万种”的笑容,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