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黑。
向思滢微张着嘴,呢喃着,声音细碎无力,好像在喊痛,又好像在求他松开手。
但不论她再喊什幺,吕凯都无心去听了。
情欲所致,他无法思考,只能不顾一切的用每一个细胞去感受她,占有她,破坏她!
稀薄的空气,窒息的感觉,蜜穴和后穴一齐猛烈的刺激,怀里的人痉挛,颤抖,已然到了顶峰。在她高潮前的瞬间,吕凯的理智终于回神一瞬,及时松开了手,咬住她的唇瓣,渡给她那口救命的氧气。
向思滢软在他怀里,大口吸气,宛若死里逃生。
可惜,吕凯还沉浸在情欲之间,并没有注意到她的不对劲。
⼀⼿掌着她胸前的丰盈,揉,⼀⼿顺着那湿漉漉的嫩肉,找到前端肿胀的小珠,捏!
向思滢被他捏的浑身剧烈的⼀颤。
是疼?是愉?是痛苦?是难耐?
她不知道。因为吕凯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时间。
放开她的唇瓣,侧着头,顺着颈项吮吸,肩,锁骨,胸口,乳包,咬住一粒,又去咬另一粒。
她的身体本就敏感,更何况是在这种精神状态下?
顾不得身上的束缚,半扭着身子,攀上他的肩,迷蒙着眼,看他,然后重重的吻上去。
吕凯重重的吮过她的舌,而后毫不怜惜的把她推倒到床上,变成撅着屁股的姿势,握住她腿间的金属杆,左右一拉,使她两腿分的更开,露出那个湿漉漉,红艳艳的小肉缝。
他身下的肉棒早就硬的发烫,用手胡乱撸了两下便压了上去,顶开贝肉,一挺而入,与后穴里震颤的肛塞仅隔着一层肉壁。
“啊----!”她叫着,凄婉艳丽,像一抹幽魂。
“啊。。”他吼着,低沉沙哑,如破釜沉舟。
穴肉层层叠叠,一吸一缩,紧紧绞住他的分身,她本就紧,先前又用全力夹着那根一指粗细的按摩棒,肌肉紧张,越发紧,哪怕已经湿的要淌出水来,还是夹的他动弹不得。
除此之外,还有来自后穴的压迫和酥麻震动,叫人发狂。
吕凯像是失控了一般,不讲节奏,也不控制深浅角度。全凭本能。手卡在她的腰侧,几乎要把她的腰肢掐断。又解开她手腕的束缚,抓着她肘弯让她擡起上身看着镜子。每一下都插的又深又狠,真是要把她弄死在床上似的。
向思滢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好像化作了一滩水,分散开来,作为眼角的泪,唇边的唾液,蜜穴流出的淫水,浑身附着的冷汗。恍如身处地狱,本已闭起眼睛做好受尽苦楚的准备,一睁眼,又发现自己躺在开满鲜花的草地上,没来得及庆幸,又发现救起自己的,是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逃无可逃。
最后,吕凯从身后拥着她,两人一起屏住呼吸,一起颤抖,一起到达了云端。
向思滢瘫软在沙发上,她的手是软的,腿也是软的,意识模糊,三魂七魄像是被打散了,只有一魂留在躯壳里。
身体反应全凭本能,媚眼如丝,哼叫,轻喘,额间,香汗凝结成珠,几缕碎发黏在一起,成了勾人的情丝。
贤者时间,吕凯突然想到,当年,五个兄弟在宿舍里的夜谈的时候讨论过一个话题,女人在什幺时候最迷⼈?
秦恒说,忙完工作回到家,发现她已经收拾好一切,准备好饭菜时候。
张正说,穿着校服,扎着马尾辫,回头对你笑的时候。
邓元杰说,半露不露、暧昧不明的时候。
杜嘉瑞说,只要是他喜欢的姑娘,哪怕拉屎放屁的时候都是迷人的。
而吕凯则觉得,女人,不是她们要迷人的时候最迷人,而是她最不想迷⼈的时候,最迷⼈。
就比如,此时此刻,窝在他身下,急促地啜息着,脸微红,眼里汪汪的像是能滴⽔的,不管不顾,全然把自己交付给他的,向思滢。
两人的身体还连着,吕凯凑过去想亲她,向思滢不肯,把头偏到另一边,吕凯便追到另一边,非得亲她。直到向思滢被她亲的喘不过气了,才松开。
事后。
吕凯放了一池子热水,又放了她喜欢的彩虹浴球。抱着向思滢坐在浴缸里,陪她一起看浴球一层层化开,露出新的颜色。
依照往常的习惯,吕凯抱着她闲聊了起来,可向思滢却想没什幺兴趣似的,只是怏怏的窝在他怀里,用手指拨弄浮动的浴球,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着,
见她这样,吕凯心里是有愧的,想着,今天玩的过分了些,小家伙应该是吓到了,亲亲她脸颊,收紧胳臂,把她抱的更紧一些。
向思滢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闭上眼睛,静静地靠在他怀里。
过了半晌,水都变温了,一直没怎幺开口的向思滢,突然转过头,看着他,主动问道,“师父,你会不要我吗?”
明明是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她的眼神确是极认真的。
吕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怎幺总问这个?”
向思滢没答话,慢慢低下头,眼神又回到刚才一般的暗淡。
吕凯见她一脸失落的样子,就像个失了珍爱玩具的孩子。赶紧把她揽到怀里紧紧抱着,一边在她背上轻拍以做安抚,一边在她头顶亲吻,“傻丫头,我怎幺舍得不要你呢?”
“说话算话?”向思滢推开他,紧紧的抓住他的手,直盯着他的眼睛。
“嗯,说话算话。”吕凯擡起手揪揪她的小肉脸蛋儿,轻笑,手指一弹,把水洒在她脸上。
“呀!师父!”向思滢没想到他居然也会这幺幼稚,尖叫着直躲。吕凯才不肯饶她,又舀起两捧水朝她泼过去。向思滢不甘示弱,一手捂着脸,一手捞水还击。
疯闹之间,阴霾散去,愉逸撩起了嘴角,爬上了眉梢。
雨停了,卧室。
“嗯,我今天不回去...啊?他怎幺这样...好好好,你记得我家门锁密码吧?...嗯,没事,抽屉里有新的你用就好...嗯嗯...”向思滢皱着眉头收了线,小嘴撅着,像谁惹了她似的。
“怎幺了?”吕凯把她揽进怀里。
“潘潘和老叶吵架了,要去我家住两天。”
“唔,”吕凯不以为然的轻哼一声,在他看来,这俩人吵架是常态,不足为奇。但见向思滢那小脸皱的和包子褶似的,还是问了一句,“为什幺吵啊?”
“好像就为了几张照片,”向思滢也不瞒他,侧身靠在他怀里,把今天下午在网红店遇到那位摄影师的事儿说了一遍,又拿起手机点开相册,“喏,你看,都是他拍的。”
吕凯接过手机,翻了翻,“嗯,拍的不错啊,”又点开一张,放大看了看,“挺有Robbie Lawrence那味儿的。”
“对吧,我也觉得挺好看的。那个摄影师还以为我们是兼职模特呢~”
“哦?是嘛?”吕凯在她脸上啄了一下,打趣道,“嗯,是有点明星相。”
向思滢有点小得意,抱着他的脖子埋进他怀里,耳垂微微发红,“他还问我们要了微信,说以后想约片可以联系他~他如果不忙可以免费替我们拍~”
“约片,”吕凯低笑,突然有些明白,“你想去?”
向思滢窝在他怀里没答话。哪个女孩儿不喜欢拍漂亮照片嘛?她当然想去,但回头想想,这事儿确实有点过于天上掉馅饼了。
吕凯不饶她,低头咬她的脖子,“说啊,哑巴了?”
向思滢被他撩的直哼哼,绕了个小弯子,答道,“他拍的挺好的嘛。”
“那就是想去咯。”吕凯喜欢这样跟她厮磨,一边撩她,一边听她鬼扯,任她软软的黏在怀里。
向思滢被他撩的不行,只能点头认了。
吕凯亲够了,伸了伸懒腰,双手在脑后交叠,靠回床头上,“想去就去吧。叫几个朋友,别自己一个人去就是了。”
这时候,向思滢却翻了个身,趴到他身上,“不,我不想去。”
“哦?为什幺?”吕凯没动,笑着睨着她。
向思滢眼睛一转,有点贼,还有点小坏。扒着他的肩膀,往上挪了一点,凑在他耳边,用气声说,“因为,我想拍的是私房呀,那种照片只能给你一个人看,要拍也是你来拍咯~师父~”
吕凯又想起之前在北京开会的时候,她发来的那些照片,口有点干,舌尖在脸侧顶出一个小鼓包。
这样的女人,谁逃得了?
拖着她的屁股,一转,与她调了个位置.....
Nasomatto - Duro 杜罗
皮革调,侵略性极强的男香。结构简单,前调微辛偏酸,而后转为偏辣的木质香调,很爷们儿。有时候穿飒一点的风格,就会用这一只,感觉整个人都Man起来了。
拿到这支香其实是个巧合,当时我朋友去澳洲玩,问我要不要带什幺。我当时沉迷于潘海利根不能自拔,就跟她说,帮我带瓶杜罗(Douro)吧。
谁知道,同样的中文译名,居然有两只香。然后,我就得到了这支Nasomatto的Duro。还好,也是我喜欢的味道。嗯。
图,是我这三章肉的灵感来源,虽然没什幺太大的关系吧,但还是放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