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小时后,直升机进入A国领空,在一处私人机场降落。裴若昭和季佑辰素不相识,所以就没有一起跟去季宅。她联系了在A国的朋友,提前和秦语溪他们告别了
周楚安认识季宅的管家,来之前就打过招呼,说要带朋友一起来看季佑辰。管家虽然听说过秦语溪这个名字,但从来没见过本人,所以看到她之后也没有往其他方面想,单纯以为她是少爷在国内认识的新朋友。他朝两人鞠了一躬,然后在前面带路。
刚进入正厅,管家接到一条讯息,打开耳机用英语和对方说了句什幺,立即变了脸色,往走廊尽头跑去。
周楚安也猜到可能是出了事,撒开长腿紧随其后。秦语溪有孕在身,心里着急却也不敢跑太快,只能尽量稳住身形,加快步子。
房门大敞,窗帘紧闭,房间里一场昏暗。刘羽薇刚刚被电晕,此刻正不省人事的躺在一边。安德鲁扔掉手里的电击棒,掏出手帕擦了擦手,然后蹲下来观察季佑辰的情况:“Chen?”
听到有人叫自己,季佑辰微微擡起了眸子,瞳孔涣散,脸上渐渐浮现出诡异的红晕。
安德鲁知道事情不妙,只能盼着管家快点过来搭把手。他有严重的洁癖,平常无论做什幺都戴着手套,要不是这次事发突然没来得及拿手套,他早就上手给人做检查了。
“安德鲁教授……”管家一边喘气,一边扶着门框,“少爷怎幺了?”
“Chen被这个女人下了药。”安德鲁说,“你有干净的手套吗?借我用一下。”
管家刚把手套递过去,周楚安就进来了。他一看季佑辰倒在地上,大惊失色:“他怎幺了?”
安德鲁听了一下季佑辰的心跳,拨开他的眼皮仔细检查:“是H7-13。”
“什幺?”
“从前Chen和我共同研究的一个课题。”安德鲁不想过多解释,他让周楚安把季佑辰擡到床上,然后向管家招招手:“雷,帮我个忙。接一杯冷水,泼到这位小姐的脸上,然后掐住她的人中。”
折腾了一番之后,刘羽薇慢慢恢复了意识。她知道事情败露,索性破罐子破摔:“你们救不了他。”
安德鲁皱起眉,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除了H7-13,你还给他吃了什幺?”
一声大叫,周楚安慌里慌张的后退几步,指着床上的人,朝他们投去震惊的目光:“他……他好像中春药了!”
他所指的方向,床上的男人已经深陷情欲,脸色晕红,额上冒出一层汗,低沉喘息。他胯下已经鼓起来巨大一团,却还极力克制着,狠狠的咬上自己的手臂,试图恢复一丝清明。
“呵呵,”刘羽薇笑了,若有若无的瞟了床一眼,“没处发泄欲望,他现在一定很难受。屋里就我一个女人,难不成……你们想替我上?”
周楚安骂了一声操,然后对安德鲁说:“教授,让他冲个冷水澡会不会好点?”
安德鲁摇头:“没用的。除了催情药,他还吃了H7-13,除非配制出新的解药,否则……”
刘羽薇尖叫着打断他:“你们还愣着干什幺?只有我能救他,还不快把我放开!”
咚咚咚。
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门口。
秦语溪把手放下来,唇紧抿着:“你们……都出去吧。”
“你是秦小姐?”安德鲁见过她的照片。
“是你……”刘羽薇很快明白过来,睁大眼睛,气势弱了下去。
“我以前吃过这种药,知道该怎幺办,”她垂下眸子,“请你们……先去外面等着吧。”
……
“语溪……”
他闭上眼睛,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想起,那片暖黄灯光下,女孩潮红却又迷乱的脸庞。她的眼里总是泛着水光,雾蒙蒙的,让人很想拨开那片迷蒙,看到她心里去。
所以就需要用力,再用力,即使被她绞得快要把持不住,也得冲破那些层层叠叠的媚肉,狠狠顶到花心里。只要把她的身子全部打开,她就会惊慌失措地颤抖,那时她眸子里的雾就全碎了,碎成一滴又一滴泪珠溢出眼尾。
他一直想不明白,聪明如秦语溪,为何会在情事上这样傻。在刚刚插入时,如果她肯乖乖配合,他一定会小心疼她,让她舒服。可是她偏偏要冷着一张脸,不肯示弱,惹得他征服欲高涨,只想狠狠的弄到她求饶。高潮的时候,每当她露出一副柔弱可欺的情态而不自知,他的性器就会硬到爆炸,恨不得把囊袋都塞到她身体里,凶狠地向最深处征伐,撑破她,肏穿她,把她操死在床上。
往日的记忆如火山熔岩般喷射而出,他早就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时候解开了裤子,难耐地伸出手用力套弄,哑着嗓子叫了声:“语溪……”
一片朦胧之中,他忽然看到了那张朝思暮想的脸。
一只温暖的小手覆在他昂扬的性器上,她已经半裸,纤长细嫩的白腿往他腰上一跨。
炙热的硬物戳着她的会阴,她的脸微微一红,然后搂住他的颈子,主动献上一个湿热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