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竹猛得连撞了好几下解了自己的馋,复又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他就是这样恶劣的性子。温怡卿泫然欲泣本就沙哑干疼的嗓子叫了几声就更是说不出话了,这人偏偏就要捉弄她几次“临门一脚”却硬生生抽了出去,直起身子冷眼看着温怡卿扭着腰身求他。
温怡卿哀求地望着他,收缩着的穴口不满地吐出几口晶莹的水液,腿心越发湿润,她敏感得只要被林君竹抚摸一下就忍不住颤抖起来。
“娘娘想要便自己来。”林君竹俯身亲了亲她柔嫩的脸颊,伸手揽过温怡卿瘫软的身子坐了起来。
温怡卿搂着他精瘦的腰身无力地靠在林君竹的胸前,粗大的肉棒被缓缓地坐了进去,底下贪婪的小嘴疯狂地吮吸起肉棒来。骑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姿势让本就粗大的家伙又肏进去几分,不必让林君竹动就能重重地抵住花心,温怡卿的身子狠狠地哆嗦了一下,湿滑的穴口绞了又绞,一股温热的水液喷涌上肉茎的顶端,林君竹舒服得长叹了一声。
见温怡卿软着身子不动,他用力地顶了顶催促道:“娘娘怎幺不动了?”
包裹着性器的穴肉活泛地蠕动着,刚刚到达一个小高潮的温怡卿半天缓不过神来,她大口地喘息着拧了拧林君竹的胳膊以示反抗。温怡卿被弄得浑身都失了力气,打人的力道像是小猫收着爪子用肉垫拍人一样轻飘飘的撒娇,林君竹笑着去舔咬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也不再出言催促。
本就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被林君竹无意地撩拨着,温怡卿眯着双眼全身上下都泛透着粉色,渐渐的只是顶着花心并不能满足她了,温怡卿呜咽了一声纤长的小臂攀上他的肩膀,张开双腿前后小幅度地摇着身子,硕大的性器在穴里搅动,每入一下最深处的敏感点就被轻撞一下。
“哈……”温怡卿呵着热气,像是被温泉水浇灌全身的舒爽让脚趾都跟着蜷缩起来。
林君竹也配合着轻轻地向上顶胯,眼前桃儿一般的胸乳也随着晃动,他看得眼热低下头去轻轻砸弄,粉红的乳尖被吮得水红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让温怡卿的体力消逝得更快,只是来回数十下便趴在男人身上轻喘着气,柔软的腰肢也扭不动了,林君竹这才架起她的腿窝疯狂地肏弄起来。温怡卿几乎是被悬空着抱了起来,唯一的支撑点只剩那根硬热的性器,猛烈的抽插让小穴由里到外都痉挛着收缩起来,温怡卿眼前一片漆黑随后一簇烟花炸开在脑海中,温热的水液随着肉棒的抽出喷了林君竹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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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必让死侍吐出什幺真东西,死侍也吐不出什幺东西来,骆烟知道这个道理,他神色淡然地看着死侍被匕首刺穿的手掌,擡手示意,亲兵收了手疾步走来站在一侧等候骆烟发令。
骆烟理了理衣袍起身朝死侍走去,他端详了许久,直到死侍仰起满是淋漓鲜血的头朝着骆烟低吼。
“丧家之犬。”骆烟双唇微启,他转身走出阴暗潮湿的地牢。
“将军,为何不杀了他以绝后患?”
骆烟回身看了他一眼道:“放机灵点,今晚加强守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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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死侍还活着。”一个身材矮小着灰衣的突厥人站在殿下。
“废物,一群废物,”丽妃气得双眼发黑,她扶额大口地呼吸起来,“去看看乌孙汶醒了没有,通知下面的人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把那狗东西做了。”
“是。”
大殿内烛火通明,丽妃闭了闭酸涩的双眼,内心的躁郁不安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其中种种。
萧公子的蛊怎幺会有差错呢。
丽妃眉心紧蹙,她展开信纸执起狼毫奋笔疾书起来。
大雁从天空掠过时萧沉正把玩着箫穗,他敏锐地擡起头来指尖的飞叶如尖刀将大雁击落,不过多时木祁捧着大雁的尸体出现在萧沉身后。
“公子,为何这次要将飞雁射死?”
“是我害了她。”萧沉接过大雁脚上捆着的信纸。
那是大周特有的宣纸,上面写着突厥文字“计划失败”。
乌孙汶一介谋士被派遣到一个和亲公主身边,不仅是为了襄助丽妃在大周后宫站稳脚跟,更重要的是他是突厥可汗的耳目,和萧慎合作应当也是突厥可汗的意思,可萧沉了解萧晔,君王最是猜忌多疑,自己的儿子越过他这个王与邻国交易,如果萧沉将这件事捅了出来局面就完全不同了。
所以早在从木兰围场回来时萧沉截取到第一封两人来往的信件,到后来以死侍为诱饵实则派乌孙汶动手的计划,他都一一知悉却从未插手。
萧沉放下手中的玉箫将信纸丢进一旁的炭火里,提笔在崭新的宣纸上模仿着丽妃的笔迹写下,“计划成功,死侍已全部诛杀。”
“去吧,找只熟门熟路的大雁可别送错了路。”修长的指尖轻轻夹住那张信纸,“顺便去一趟永康宫告诉骆将军,人一定得看好了。”
“是。”木祁弓腰双手接过信纸。
丽妃当日信誓旦旦今日却给萧慎留下了个大把柄,没有乌孙汶的出谋划策行事也变得像无头苍蝇一样横冲直撞没有章法,计划的失败只能说明各个环节中定有一项被人做了手脚,可她却还用着大雁传信的蠢办法,倒叫萧沉方便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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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立冬了啊……”萧晔看着王宫外的鹅毛大雪枯槁的手紧握着暖炉,他眺望着宫墙砖瓦之外浑浊的眼底闪着少有的光亮。
“王上,外头风大。”
“靳大夫你是否还记得,那也是一个立冬,我与楚楚,与阿慎阿沉四人一道酿了甜酒,只是楚楚还未来得及尝尝那甜酒的滋味儿……”
“是啊……一晃竟也过去了十载有余。”靳大夫也感叹起来。
偌大的王宫变得静悄悄的,雪松被压折枝头的雪水滴滴落下的声音都清晰可闻,两人就这样站了许久,久到靳大夫担忧地擡起头来去看萧晔的脸色。
“赶在冬至之前,派使臣出使大周吧。”萧晔嘴唇轻颤,哈出的热气在他花白的胡子上凝成水珠。
“是,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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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月攀着树梢早早地落了,地牢附近是一片丛林荒芜寂静得瘆人,加派人手的门口多了好几束火把,四周被照得通明到无法藏匿一人。
骆烟静静地坐在永康宫内室,他的目光时不时转向空荡荡的床榻,直到窗外响起一声嘹亮的鸟叫划破了永康宫夜晚的平静如水,骆烟神色一凛他提着剑大步走出宫门,身后跟随着大队亲兵。
沉睡的巨龙被惊动了,整个皇城亮起了烛火。
“骆将军,你这是做什幺?”怀玉将军带着一队亲兵赶来,他紧盯着混乱的局面。
“将军该问问,丽妃娘娘想做什幺。”骆烟立在门前一脸的煞气。
十几名突厥人穿着夜行衣被亲兵团团围住,他们惊愕在原地,明明刚刚是交班的时间却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守卫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周晋然和丽妃乘着轿辇姗姗来迟,他们正巧目睹了三军对峙的场面。
“陛下,这……”怀玉将军拱手行礼迟疑地看向周晋然。
“丽妃这是怎幺回事?”周晋然强压着怒意质问。
“陛下,臣妾偶然听说骆将军在审犯人,正巧我这儿有几位能人,连死人的嘴里都能挖出几分真东西呢。”丽妃趴下轿辇跪在地上,抓着衣角的指尖微微颤抖,她咬着唇侧的肉死死地挤出一丝笑意来。
“丽妃娘娘当臣下与怀玉将军都是傻子吗?”骆烟嗤笑一声手中长剑已然出鞘,血光闪过,一突厥人瞪大了双眼倒在地上。
“你,骆烟!”丽妃惊叫。
“私建军队,丽妃娘娘是想犯上作乱吗?”骆烟手中的长剑缓缓地滴着血,他转身直视着轿辇中的周晋然。
“够了。”少年沙哑的嗓子故意压得低沉却半点赶不上骆烟的气势。
犯上作乱的罪名若是坐实了,不但丽妃要死就是他自己也要被文武大臣好一顿数落,尤其是摄政王,平日里便对他横眉冷对,如今怕是更要奚落嘲讽了。
“丽妃禁足三月,其余人立即处决。”周晋然深深地看了一眼地牢,他擡手一挥独自乘着轿辇回宫。
这处地牢关得大多数是俘虏与战犯,只不过军衔稍高的几乎死光了,剩下的就是些下等战俘,这些周晋然都是知道的,只是这处地牢由骆烟看管向摄政王直接负责,就连他也无法插手更没有由头插手。
今晚的事实在蹊跷,什幺犯人用得着这样兴师动众,周晋然按捺住心底的疑惑缓缓地靠上背椅,只求丽妃可以安分些才不枉朕对她的纵容。
藏书阁内一夜安宁,直到清晨窗外响起麻雀的叽叽喳喳,温怡卿才悠悠醒转,干涩的喉管就像是火燎过一般刺痛,她捂着脖颈痛苦地咳嗽起来,只不过是越咳越疼。
林君竹端着刚煎好的药快步走了进来,他将药碗放在一边,着急地走到床榻边上。
他轻轻地捏起温怡卿的下巴,轻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泪花:“张嘴叫我瞧瞧。”
温怡卿乖乖地张大了嘴巴,委屈地望向林君竹。
“还好不算很红肿,脖子上的淤青也消得差不多了。”林君竹瞧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
温怡卿气恼地伸着手去打他,没打几下就被攥住了手心。
“娘娘这般恼怒怕不是肿得厉害?”林君竹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还是让臣看得仔细些吧。”
还不得温怡卿反应,床边的男人便钻进了被窝里,本就赤条条的身子又被上上下下好好地欺负了一遍才算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