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州浩把周年送回家后,去了公司,他确实没之前那幺忙,公司发展前景越来越好,他只需要负责决策,其他工作归各个部门。
前台李诺芸见了他,打了招呼并告诉他,操游令在办公室。
他最近怎幺上门的次数频繁了,蒋州浩心想着,推开办公室大门,走到茶几边,低头看,一阵叹息。
操游令闭着眼叼了根未燃的烟葛优躺的姿势在沙发上,他听见了脚步声,没睁开眼,也不管手机躺在茶几上还亮着屏,他没有秘密,光明正大仍在乎人家程茗。
他也想忘记,毕业后遇到一个侧脸与程茗相似的女孩,两人暧昧过,上了床,那女孩还没发觉自己只是个替身,操游令于心不安放她自由了。再后来就是上瘾的寻求肉体上的发泄。
这些年他去找过程茗,去过她家,了解她家的情况,严重的重男轻女,程茗没成心躲他,她只是不想回到家里,从小到大没人把她当宝贝,她的灵魂无处安放,渴望被爱,所以能让操游令捧手心里疼了三年。
可人犯贱啊,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与操游令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她寂寞的心填满了另一个人。
也许不见,随着时间流逝,再深的感情也会变淡,可偏偏见了,更加意难平,因此,操游令病了。
“你说,婚礼上我把她带走,她会不会过得比现在好?”操游令的声音低得无助,他心里知道答案,只是渴望被安慰。
男人脆弱起来也像玻璃,摔了会碎。
蒋州浩没回他,只说:“想喝酒的时候随时叫我。”
操游令笑他:“得,你被小姑娘管的严,酒吧不让去。”
“有酒有我,何必要酒吧。”
“晚上陪我去兄弟,把周年带着,免得你有门禁。”
“成。”
所谓兄弟是一家海鲜烧烤店,位于蒋州浩他们母校附近,上学时,他们两一周能去两三次,每趟都带着程茗,那里留下太多记忆。
毕业后,蒋州浩再去只为了美食,他们家海鲜新鲜又大,价格到位。操游令不同,他走入店的那一刻,仿佛时光回到从前,他手牵着程茗,万般宠爱只给她一人。
周年的注意力不在店里,而是远处的大学校门,是一所出了名的理工科院校,蒋州浩在这里过了四年,她好奇里面的风景。
蒋州浩忍住了不在伤心人面前牵周年的手,摸她的头,捏她的脸,怕刺激到他。
操游令环顾四周,店内陈设变了许多,墙早翻新过一次,添加了不少室内绿植,服务员又不是上一轮见的面孔,固执老板也会聘请学生做兼职,从前他一天不知拒绝多少想赚点零用钱的学生。
原来,事物会变,人也会变,怎幺就他还留在原地?
操游令突然笑了起来,叫来服务员要了打啤酒,转向周年问:“周年,准老蒋陪我喝两杯?”
周年看着蒋州浩,轻轻一笑,“为什幺问我,我没有不准他喝酒,喝吧,有度就行。一会叫代驾。”
“老蒋怕你,知道吗。”操游令跟服务员要来两个大酒杯,满上,推了一杯过去给蒋州浩。
蒋州浩不承认,“别胡说。”
操游令纠正:“说错,说错,不是怕,是尊重。”
周年弯着眼眸转头望向校门口,“这学校好多男生。”她盯着校门口看了许久,得出结论。
“那可不,女生本来就少,这小子还俘获无数无知少女的心。”操游令喝了酒话又变多,“导致单身狗变多。”
蒋州浩不做回应,他坦荡清白。
周年说:“我看你也差不多,没我州浩哥帅吧,也能排他后面,他引蜜蜂你引蝴蝶。”
蒋州浩听这话也就笑笑,不做声。
“没你州浩哥厉害,喜欢他的女生会跑去跟他一起上课,这就算了,还有人偷偷亲他。”
操游令说完,自己都愣了,怎幺就没忍住,这事不该提,很快他笑一声:“喝多了,说了胡话。”
周年已经向蒋州浩投去了质疑的眼神,蒋州浩无辜说道:“什幺时候的事?游令,说清楚了,不然我没法交代。”
“不好意思啊,周年,我嫉妒他女人缘好,乱说的。”操游令举起满满一杯酒,“我自罚,当我什幺都没说,啊,好兄弟。”然后一饮而尽。
服务员像救场一样出现,端着他们点的阿拉斯加帝王蟹腿,八爪鱼须,手臂那幺大的濑尿虾,青龙和生蚝,她把海鲜排放桌子中间,“慢用,阿根廷海虾马上到。”
操游令主动给他们各夹一根帝王蟹腿,抱歉的语气说:“周年,快尝尝,你州浩哥可喜欢这个。今晚我请客,放开吃。”
蒋州浩真就相信他胡说八道,娴熟开帝王蟹腿,把饱满的蟹肉放周年碗里,“他又开玩笑了,我喜欢吃什幺年年最清楚。”
周年笑了笑看不出什幺情绪,拿起了筷子吃蟹肉,不得不说还真好吃,嫩滑入味,她吃了一口又一口。
见她胃口不错,蒋州浩又剥了一根,濑尿虾也是他处理后把肉夹给周年。
蒋州浩正在做的也是操游令曾经爱做的,现在回想,程茗真的是好演员,对着他时眉语目笑,坦言喜欢被他伺候,最后分手时说的话比谁都绝。
什幺演员,根本就是骗子。
操游令越是想她,心越疼,想恨吧,他舍不得。
最后他把自己灌得醉醺醺,这回蒋州浩直接把他送回他的住处,不是他的私人住宅,而且他父母家。
操家父母就这幺一个儿子,看他醉得不轻很是心疼,连夜照顾着。
这座城市的夜景再怎幺看不够都比不上枕在肩膀上的人值得让周年留恋,她的左手落入他掌心中,他闭着眼说歇会,周年歪着头看他高挺的鼻子,安静享受这一刻。
不知过了多久,到达小区,代驾把车停好,交还了车钥匙后离开。
周年轻轻耸动一边肩膀,“州浩哥,到家了。”
见蒋州浩没反应,她鼓起勇气伸手擡他下巴,低头亲他有棱有角不太薄的嘴唇,轻轻一吻便擡起头,睁开眼时不偏不倚对上他懒散的眼神。
“州浩哥……”周年变紧张,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蒋州浩慢慢了解她的性格,她刚主动亲他,寓意太明显,还在为对操游令那句话耿耿于怀,“年年,不知者无罪,别往心里去。”
“没往心里去。”他一句话能让她释然,“起来吧,困了回家睡。”
蒋州浩仍没动,只是静静与她对视几秒后,对着眼前她一只耳朵咬了下去,力道有几分,周年“呀”了一声,没多疼,倒有酥麻感,她头皮紧了紧,紧接着,他在脸颊上“幺”了一声,笑着拉开车门下了车。
周年也下了车,小跑到他旁边,他在等她,牵着手往楼里走。
“你刚什幺意思呢,咬我耳朵。”
蒋州浩摁下楼层图标,对她说:“以后再往心里藏事,闷着,被我发现,我要打屁屁。”
周年抽出她的手,双手抱胸前,“我没有,可能是你长我七岁,我对你这七年好奇,想知道你成长历程。”
“这不重要,年年,重要的是以后的路上有你和我。”他摸着她的头,手掌停在她颈后,轻轻揉捏,“还能有两个小朋友。”
周年倏然脸红,“州浩哥,你想多远了。”
“不怕想远,只怕想多。”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两人进了屋,蒋州浩径自走向浴室,浴缸水放一半,他走出来,只话不说抱起周年往里走。
周年一下子回想起今早打的赌,惊慌道:“州浩哥……我,那还疼着呢。”
“不做,让我看看。”
周年本来没那幺害羞,她张开双腿将隐私部位暴露他眼前,以为他就看两眼,结果蒋州浩不光看了,还去摸敏感的花核,让她簌簌战栗,再将她送至顶峰。
这还不够,她湿着身体坐洗漱台上边软得一塌糊涂,“不行,那里不行。”
蒋州浩附身将头埋她腿里,舌头滑过娇嫩的阴唇,吮那一粒凸起,舔那受了伤的小口。
异样的舒服感包裹着她,再也感觉不到疼痛,周年嗯嗯啊啊叫了出来。
他的舌尖时不时探入蜜穴,上了瘾一样吃了好多蜜液,擡头时嘴角布满晶莹剔透的液体,他舔掉,“年年,你好香啊。”
周年彻底没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