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新的计划

“秋雨觉得其实饭店经营,口味只是其中一个考察品类而已,哥哥其实可以从除了口味以外的其他方面动些心思,例如服务,服务可以非常细致,让客人觉得比在其他任何的酒店吃饭都体会不到的尊贵,如何体现尊贵呢,就是细致的服务,每一桌都可以给搭配一位服务人员,吃饭帮你夹菜,渴了帮你盛汤,让你一个普通人也可以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尊贵。还有就是歌舞,饭店走的就是人气了,如果有人关注,就不怕没有人来吃饭,所以我们可以安排歌舞,早操,开业前把店里所有的员工叫到街上让他们跳一段早操,即让他们感受到身体应该清醒了,也锻炼了他们的身体,其次就是娱乐活动,我们可以在每天晚上和中午举行不同的节目,中午我们可以请说书的先生来店里说书,可以讲一讲英雄事迹,也可以讲一讲传说故事,如果将来有人想让店里流传自己的故事也行,只要拿钱来,经过店主的审核觉得是个可以流传的积极正面的故事,都可以。”

叶秋雨看两人还在深思就继续讲下去了:“我们还可以有歌舞表演,最好是我们这里没有的,西域那种有其他民族特色的舞娘,在晚上吃饭的时间,配上音乐和舞蹈,为吃饭和喝酒的客人助助兴。”

李木深为最后一项持否定态度;“那样大家就都去小官馆就好了,为什幺要来我们酒店呢?”

叶秋雨:“这个问题提的好,我们就是要做到别的店里有的我们有,别的店里没有的我们还有,要的就是跨行业打击,你想,我们连侍馆的生意也能抢,我们的服务会让大家觉得即使侍馆也没有的尊贵,我们的菜品又非常新奇,我们的歌舞虽然侍馆有,但又是完全不同的,我们的顾客可以得到在小官馆的快乐,在其他酒店的快乐,还可以看到一些特殊的行业的工作者,例如相声,京剧,皮影戏,川剧变脸,琵琶评弹等,一些非常有地方特色的东西,我们可以每周每天都有不同的节目,在我们店里吃饭都可以感受的到。”

杜倚澜简直可以用开眼界来形容,就连一直持怀疑态度的李木深也无话可说。

“妹妹,你是怎幺想到的,我觉得简直是闻所未闻的事,有些东西我听都没听过,虽然听过一些弹琵琶的,但是琵琶评弹是什幺?我倒是也听过相声,京剧,但是一般都在民间或者剧场演戏,大多数都是被富人家请去家里的,至于皮影戏和川剧变脸更是没听过。”

这时候李木深倒是接过话来:“我倒是听过皮影戏可川剧变脸,但是都是一些民间艺人在到处走动的时候演出的,一般演个几天就离开了,评弹我还真的听过,在南方游船的时候有钱人家会请一些人在船上弹奏,确实很有意境。”

叶秋雨接话:“是的,其实前期我们不用一下花那幺多心思那幺多钱,前期我们就正常雇佣员工,但是最好都是有奴藉的,这样不容易离开,前期还要多培训,让他们知道如何才叫拍马屁,可别拍马蹄子上了,反让客人讨厌。顾好人后就可以开始在店面门口的街上做早操了,在中午看看能不能雇佣到先生讲一些评书,或者找一些弹琵琶或者古筝的,给吃饭的人助助兴,到晚上再让员工编排一段舞蹈,每天晚上跳一次,就图一个热闹,在前期也可以进行抽奖,让客人觉得有便宜可站,例如一等奖可以免单一周,二等奖可以免单三天,三等奖可以免单一桌,这种。所以我们只要在中等家庭主打服务牌,在富人家庭主打定制牌,因为穷人最想体验尊贵,他们没有感受过做主子的快乐,但夫人天天都在感受尊贵,所以他们最需要特殊对待,有特色的东西。”

叶秋雨基本上把现代的饭店套路都用了一个便,才觉得目前能想起的也就这些,可以先用着。

杜倚澜和李木深俩人一脸没见过市面的痴傻样子看着叶秋雨,好像还没在叶秋雨的话中回味过来,还在想着呢。

“哥,小王爷,你们觉得如何,是否可行?”

“太可行了,今天真的是多谢妹妹了,不知道妹妹是否愿意入股我的店,因为妹妹所说之事,实行起来确实有难度,而且我也确实不知道该如何管理店面,我听妹妹说来,应该已经有一套可以管理的系统流程,不知道妹妹可否在店里做店长,并且获利我们55分层如何?”

叶秋雨面露难色,事确实是好事,但是她还答应了苏落尘开店的事,也是她好不容易商量好的。

“哥哥有所不知,妹妹最近也要开店的,店铺都已经选好了,也确实有心想要帮哥哥,可是已经答应了苏家二公子要与他合作开店。”

“妹妹无需为难,妹妹开的是什幺样的店,难道与我准备开的店有所冲突?”

叶秋雨就将自己要开化妆店的事跟杜倚澜说了一便,杜倚澜觉得叶秋雨在经商上可以说是有大才之人,更要抓住。

“妹妹无需着急,妹妹的店已经说好,必然开的也快,但我的店肯定不是一朝一夕的,我的店铺老旧还要重新翻修,而且我还要去外面请厨子,不是能快速开的那种店,所以两个店并不冲突,也不是做一个行业的店。”

叶秋雨一听有理,而且顶多是自己忙碌一些,等到化妆店稳定了,估计这边的酒店差不多到了快开业的时候了,所以叶秋雨也就同意了。

等到叶秋雨走了李木深开始打听叶秋雨的事:“你这个妹妹可比那个什幺女鬼妹妹厉害多了,居然有点脑子,这种女人还挺少见的。”

杜倚澜温柔一笑“能得小王爷夸奖确实让我意外,我这妹妹本来只是在县里长大的,本来不会见过什幺市面才对,但我越深入接触越觉得她如果是个男人,必然是有大作为的。越来越不敢小瞧了去。”

“先不说我妹妹,你之前和那位宰相之女如何了?”

“能如何,被那那柔弱的外表欺骗了,居然还能给我下药。”李木深眼神冷了下来。

“呦,有点意思,然后呢?你被她拿下了?”

“我什幺时候被她拿下了,你听谁说的,我李木深自小就不是受别人控制的人!”

杜倚澜一点面子没给他留,“可我刚才看见了,你胳膊上的守宫砂没了。所以你把第一次给谁了?”

李木深气的咬牙切齿:“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是谁又如何,我能告诉你?不跟你说了,我走了,见到你就没什幺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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