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带着笑意听自己说笑话的童总,眼睛都弯成了月亮,怎幺突如其来的凶狠?大喜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些许的姑娘,有点反应不过来。
童总从包里拿出一个项圈丢给大喜,脱了自己的外套挂在衣架,拎起包就进屋了。
大喜看着项圈,圈里人,没想到啊,甜妹有这癖好,摸了摸刚被打过的脸,有点发烫,但打得并不重,疼痛过后有点麻有点痒。
呵,又不是玩不起,挨打嘛,本来就很喜欢,大喜轻浮又痞气的笑容又重新回到脸上,迅速脱去衣服,戴着项圈就跟过去。
童总坐在套房客厅的沙发上,没有一丝皱纹的丝绸衬衫,浅色的麂皮绒长裤,收了笑意,斜靠着扶手的那只手臂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慵懒的把玩着一张纸巾,如果有外人看到,一定觉得很奇怪。
脱光的大喜微笑着走过来,细长的脖子戴着项圈非常好看,不大但圆挺的胸,修长的腿,好像修剪过但又略带凌乱的阴毛,和那轻飘飘有些乱的头发,轻浮的表情一样,充斥着不屑和傲慢。
可不是嘛,貌美的人儿,尤其是貌美又经常做1的人,在寻欢这种事情上确实会被身下的那些小P们夸得足够狂妄。
童总是个女人,从刚刚那一耳光就知道手没多重,对大喜来说,没什幺好怕的。
童总擡眼看了大喜一眼,放下纸巾,拍拍腿,“来。”示意大喜趴上来。
大喜看了看沙发边上没工具,心里不屑的乐了,女孩子的手能有多重?
但想想,这次算是公事私办,来认错的,还是多配合些的好,非常熟练的换成了讨好的表情,有点像渴望吃饭的大狗狗,趴了在了童总的腿上。
赤裸的肌肤碰到麂皮绒材质,柔软爽滑,大喜讨好的用小腹在童总腿上蹭了蹭,撅起屁股。
童总左手抚摸大喜的脊梁骨,右手放在屁股上。像是抚摸猫咪,不,应该是在搓狗,对后背的抚摸让大喜有点想躲,不习惯,且有点痒。揉搓到屁股的感觉,还真是舒服,不自觉又撅高了一点。
童总很喜欢大喜的屁股,圆翘又紧实。眯着眼边撸着身上的大狗边慵懒的声线道出:“有什幺不能玩的吗?”
沉浸在想躲又想要纠结里的大喜想也没想:“只要不残废,怎幺玩都行。”
“安全词是我的名字,[李桐],说了这个词,你就直接穿衣服滚蛋。”
“明白。” 李桐...所以童总不姓桐,是姓李啊,好像有点耳熟。大喜倒也没再多想,给到安全词的人,让她安心很多,决定更投入些。
“我先用手,不定数量,不许躲,不许挡,不许叫。”
“好嘞~”
李桐轻笑了一声,这个时候了还这幺皮。右手高高扬起,很干脆利落的拍了下来,“啪!”
疼的大喜一哆嗦,手劲儿这幺大的?看来太久没挨过打,确实不抗揍了。
不容大喜多思索,巴掌噼里啪啦的下来,毫无节奏,落点也毫无规律,比预想得疼,但不能输,嗯,不能输给一个甜妹,不躲也不叫,嗯嗯的闷哼着。
李桐看着大喜努力表现得不疼不痒的样子,觉得很好玩,毕竟巴掌落下去时,身上肌肉的反应可骗不了人。
不多时整个屁股就红彤彤的,大喜也忍不住低声道出一句“疼。”
李桐停下巴掌,抚摸着大喜的屁股,红肿的屁股摸上去更加温润,疼痛过后的抚摸是令人舒适的,大喜舒服的哼了出声:“嗯~嗷啊!”
这呻吟还没哼完就被强烈的痛感打断了,李桐掐了大喜的屁股,大喜飙出生理泪,扭头瞪眼着李桐。
不讲武德!打屁股就打屁股,哪有用这种小女生掐人的手法的?
李桐好像有读心术一般,露出了一个甜妹的微笑,故意用娇滴滴的声音说:“我本来就是小女生啊~”
靠!妖!大喜没说话,一头扎进沙发里。
李桐笑出了声,左手按住大喜的脖子,右手继续左一下右一下的掐大喜的屁股,疼的大喜埋在沙发里嗷嗷叫,也冒出了一身的汗,扭着屁股躲闪,被按着躲不开,又伸手去挡。
李桐停下动作,冷冷的说:“不许躲,不许挡,不许叫都犯了。你说该怎幺罚你好?”
“.......\"你这不是故意套路人嘛。
“去洗澡,给你六分钟,记得戴浴帽,没时间给你吹头发。”
还在疼痛中的大喜,想趴着缓一下。“已经开始计时了,你还有5分半,超时有超时的惩罚。”
大喜有点明白李桐了,看着甜美,手段不容小视,讲规矩又善于利用规矩,可不能轻视这个人。
大喜顾不得疼痛打了滚就往浴室冲,淋浴打湿身子,臀部的疼痛燃起快意,当清洗私处的时候...果然湿了。大喜深呼吸一下,闭上眼睛,想想刚刚的李桐,突然有了期待。
把自己交付给另一个人,我给予你毫无保留的信任,让你在我身上肆意妄为,你是不是就能赋予我疼痛与快乐呢?
“你只有三十秒了。”
大喜慌慌张张关了花洒,胡乱擦了一下就出来了。
卧室只开了很低明度的台灯,李桐站卧室落地窗前,喊大喜过去。在地上扔了两张纸巾,用脚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大喜的脚站上去,又拿了两张,擡着大喜的手,按在窗户上。这四张纸规定了大喜四肢的位置,正好让她的双手扶着落地窗,两腿打开,撅着屁股看着窗外。
“四张纸都不许弄破,不许挪地方。”
“......\"画地为牢?
“回答!”
“啊!”本就红肿的屁股又被掐了一下。
“是...”又不是不回答,只是慢了点,大喜有点委屈,声音都变低了些。
“看来你不喜欢那个项圈啊?”
“啊?啊!时间不够忘记戴了。”
“那我给你换一个吧。”李桐好像是自问自答,并没有管大喜说了什幺。
拿出一个发光的项圈,给大喜戴上。
是真狗用的那种,防止夜晚走丢被撞的项圈。
这个套房楼层足够的高,室内灯光又暗,赤裸在窗前的人,绝对不会让别人看到。
但戴了这个项圈,成了窗前最亮的一点光,好像亮闪闪的在告诉世界,这里,有个人撅着屁股等着被艹,让大喜羞耻到不行,借着微弱的光,能看出脸红了。
去洗澡的李桐进浴室前还不忘调高了室内的温度。
大喜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听到浴室的水声,吹头发的声音,看不到表,漫长的在窗前,俯看着这个灯火通明的城市夜景。
不眠的人们都在干什幺?
李桐这个名字好熟悉,我们之前认识吗?
撅着挨过打的屁股的自己这个样子是在没皮没脸的期盼什幺?
她待会儿会怎幺玩我?
保持这个姿势的大喜,身上冒出一层薄汗,手臂和腿都累了微微有些发抖。脑瓜里想的画面也越来越羞耻...
突然一只温热的手从臀缝伸向私处,大喜浑身的鸡皮疙瘩,思绪飘得太远,完全没有听到身后人出来的脚步。
一股清香笼罩,赤裸站这幺久已经发凉的后背臀部皮肤被温暖的肌肤触感所包围,另一只手搂住了胸,乳头瞬间挺立了起来。
“还没做什幺就湿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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