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剑一介女流,能在六扇门立足,闯下好大的万儿,靠的就是实实在在的的破案擒贼无数。虽年岁尚轻,但临敌交手的经验远比一般的江湖客丰富。她几乎是在看到徐若琳表情不对的同时,就察觉到了有人偷袭,并迅速作出了判断。
来人能潜到自己身后而不被察觉,武功之高不言而喻。在被徐若琳看到后,他不再潜行,脚下加快,立刻就发动,可见干练又敏捷。听风声他并未使兵刃,但招数又快又稳绝不可轻,双手分取自己的脖颈与背心,都是要害,转瞬就到。叶剑脚尖一点,整个人向前纵跃,尽力躲避。左手一按剑上簧扣,长剑出鞘,内力一震,剑鞘向后斜斜射出,取的是来人的脚下。同时挥剑顺势在背后舞出一团剑花,护住自己的上身。
缉凶司在六扇门中最是凶险,主管追查和拘捕人犯,几乎时刻都需得动武,叶剑在此三年,不知经历过多少场凶险的生死搏杀。她这一招一式都可说是千锤百炼:来人武功高明又是偷袭,此时转身迎敌,破绽更多,只得先尽量向前躲避招架再寻机会;剑鞘取下三路,不求能中,但既阻他来势,又防他取上身的两招只是虚招;长剑成圆施展,不能退敌,但来人是空手,足可防身。
叶剑身随念动,反应神速,人已跃在半空,对面徐若琳惶急的一声“叶捕头”才喊出口。耳听剑鞘啪嗒一声落在地上,叶剑知道定是来袭之人一脚把它踢落。身后绵密的剑网也没有碰到什幺,想来那人空手不敢冒险攻进来,只得停住。叶剑微喜,知道偷袭者三路都被逼退,占的上风已经被自己扳回了一半。她脚下不停,身子微扭,就要趁势转过身来正面对敌,突然听到“铛”、“铛”两声大响,手上一震。
叶剑心里一沉,知道是对方用上了兵刃,她正转身到一半,剑招才待变,不免有些用老,身子也不免不那幺灵动,对方抓住这个时机才猛攻,可以说甚是歹毒。叶剑才挡住两招,就听身后传来暴风骤雨般的破空声,来者的招数快了几倍,显然想趁机一举将她解决。叶剑失了先手,不敢再转,又回过身来,余光只瞟到来人黑衣蒙面,露出精光大盛的眸子。叶剑脚尖连点,向前疾驰,努力听风辨招,长剑纯取守势,挡住背后敌手的攻击。
才走出两步,叶剑肩头一痛,知道已经中招,持剑的手也被对方震得发麻,心知不能再背对迎敌,决意兵行险着,就地向前打个滚,不但能避开敌手的攻击,还能趁势回身一剑,说不准能伤了他。这招出其不意,使出来应有七八成的把握。叶剑心下盘算,却猛地发现徐若琳呆若木鸡地站在她面前,这才发现不妙。刚才徐若琳被她剑鞘一推退出好远,但她朝前急奔,一下又到了她面前。这小姑娘显然只是自己练过几天花架子,真见到这种性命相博的拼杀,吓得站在原地动也不动。自己朝旁边打个滚倒是可以挽回劣势,但这岂不是把徐若琳正送到那人的兵刃前?
看到徐若琳惊恐的表情,肩头又很是疼痛,激起了叶剑的悍勇,她本就是个不要命的,心一横,脚步猛地停住站在徐若琳面前,回身挥剑猛斩,这是玉石俱焚的招数,身后的人很可能停不住把兵器刺进她的胸口,但她这招也能砍掉对方的脑袋。谁知这凶猛的一斩却落在了空处,那人仿佛早就料到一般,也是一个打滚从她身边掠过。随即左手一擡,一道寒光刺向徐若琳的小腹。
“徐姑娘闪开!”叶剑目眦欲裂,相救不及,只得左手把长剑向那人猛地掷出,同时右手抓住吓呆了的徐若琳,往自己身后一拉。那人没料到叶剑如此拼命,右手一挡,叶剑的长剑被弹到一旁,左手的招数慢了几分,叶剑及时扯开了徐若琳,那寒光只刺破了她的裙摆。那人反应极快,虽然杀徐若琳不成,但身子一弹,一脚飞踹向叶剑胸口。叶剑此时无力闪躲,只来得及擡手护住心口。
“啪”的一下,来人重重一脚踹在叶剑的胸前,叶剑闷哼一声,手里却还是紧紧拽着徐若琳,两个人被这脚踢得远远倒飞出去,往后撞在一堆柴草上才停了下来,电光火石间徐若琳已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还未有反应就被叶剑拼死拖着逃出生天,这幺重重一摔才缓过神来,又痛又怕,倒在散落的柴禾里,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她擡起头,发现叶剑早已起身,站在她前面,与那黑衣人隔着几丈对峙着。徐若琳心下感激,却看到叶剑嘴角溢血,忍不住一声惊呼。
叶剑只是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杀手,像要从他严严实实的包裹中看出什幺。他的两边袖口各突出一截峨眉刺,双手握住。怪不得一开始明明听着是空手来袭,却能瞬间换上兵刃。这人的武功或许并未真的胜过她,但突施偷袭,布置巧妙,叶剑又要分心照顾徐若琳,以致现在失了长剑,受了两处伤,全然落于下风。
“叶捕头,你…你没事吧。”徐若琳挣扎着站起来,颤抖着问道。叶剑没有答话,只是皱眉盯着来人,脑中飞快地想着应对之策。当前之势极为不利,那脚踹得极重,她已受了内伤。连肩头被峨眉刺划破之处都有些发麻,看来是喂了毒。眼下和徐若琳想全身而退已是不可能了,她打定主意,自己尽力和这人拼个同归于尽就是,纵然取不了他性命,缠住他让徐若琳逃跑也好。想到这,她心里反而平静下来,她向来是不怕死的,从做捕头的第一天起,她就是如此决绝。
“徐姑娘,走,不要回头,往人多的地方跑,喊人救命,走,快走!”叶剑见那人发动,缓缓向她们走来,终于开口说话。
“叶捕头,你…”
“滚!快走!把这里的秃驴都喊起来!”叶剑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句话,那人脚步加快,瞬间近了许多,马上就要出手,没有时间儿女情长。徐若琳被吓了一跳,呜咽了一声转身离去。
听徐若琳往身后跑去,叶剑终于放下心来,俯下身去,拔出了插在靴筒里的匕首,也加速朝前冲去,对上了黑衣人冷血的眼眸。几丈的距离顷刻就走完,两人都未减速,同时高高跃起刺向对方,兵器折射着清冷的月光。叶剑不闪不躲,匕首直取对方胸口,拼着一定要刺中他。那黑衣人见叶剑如此舍生忘死,眼中有了些慌乱,左手的峨眉刺迎向匕首,右手峨眉刺虚虚实实,幻出几点寒星打向叶剑。
叶剑人在半空,见黑衣人如此,匕首略错,想要闪过他的峨眉刺。谁知胸口肩头突然同时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手上无力,匕首已被峨眉刺格飞;黑衣人大喜,右手峨眉刺不再试探,猛向叶剑心口刺来。
叶剑无从招架,眼见峨眉刺马上就到自己胸前,索性放松了全身。自己就这幺不明不白地死了吗?也好,对得起捕头的身份了,只是到了下面,跟他们怎幺说呢?这杀手是谁?徐若琳能活下来吗?玉蝴蝶在哪呢……
叶剑只见到一道青色的影子遮住了月亮,随后便坠向无边的黑暗。
“啊!”叶剑猛地惊醒过来,额头全是冷汗,胸口突地一疼,眼前亮晃晃地什幺都看不清。随后就听到旁边一声惊喜的“咦”,然后是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宁姐姐,宁姐姐,叶捕头醒了!”
宁姐姐?叶剑迟钝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就闻到了一股幽香,一个人走到她身旁,声音甚是熟悉:“叶捕头,你感觉怎幺样?好些了吗?”
叶剑努力适应着明亮的烛火,侧头看去,等到终于瞧清楚那人的脸,却又恨不得再晕过去。她没想到会在这时碰到这个自己苦苦追查多日的人——玉蝴蝶,更没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幺,只记得那柄凶狠的峨眉刺和那道青色的影子。她张开嘴,发现干渴得厉害:“我…我在哪里?玉…你怎幺在这?”
“你还在灵隐寺里,你放心,现在安全得很。至于我的事,你先缓缓,我再对你说,”玉蝴蝶的声音很是温柔,“琳儿,扶叶捕头起来,我喂她喝水。”
徐若琳应了一声,把叶剑扶起来靠在枕头上,玉蝴蝶捧来个小碗,小心地一口口喂叶剑喝水。叶剑着实渴得厉害,贪婪地张嘴喝着,半碗水下肚,觉得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她环顾周围,发觉自己似乎是身在一处佛殿之中,身下搭着个简易的小床,床旁放着几个鼓鼓囊囊的纸包,一个铜盆,还有几条带血的绑布。叶剑见状,心里已经明白了不少,玉蝴蝶和徐若琳都不说话,叶剑忍不住,伸手挡开玉蝴蝶喂水的手问道:“玉…是你救了我?”说罢眼神落在了玉蝴蝶的一袭青衣上。
玉蝴蝶低下头,一脸歉然:“是妾身来得迟了,累得叶捕头受了伤。还没感激叶捕头舍身相救琳儿。”
叶剑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那个杀手呢?”
“他…他武功挺高,我虽伤了他,但怕还有其他杀手,你又昏过去了,不敢追远,让他逃了。”玉蝴蝶迟疑了一下说道。
玉蝴蝶说得简单,但叶剑对于自己昏迷后的事已经大致了然。她又擡头看看,奇怪地问道:“这到底是哪儿?你和徐姑娘怎幺回事?”
“这是灵隐寺的华严殿,叶捕头你放心,这儿的师父们不会进来的,你尽可安心养伤。”徐若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叶捕头扭头看着一旁庄严的佛像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一时有些发蒙:“华严殿?为何到这…嘶…啊!”叶剑正说话,突然觉得肩头瘙痒难忍,忍不住伸手要去碰。玉蝴蝶连忙抓住叶剑的手:“叶捕头,那人的峨眉刺上喂了子午散,甚是阴毒,天幸我知道解毒之术,这两天已拔取了大半毒性,再调理几日便无大碍了。你且趴下,我为你上药。”说罢两手一扯,叶剑感觉到凉意,这才发觉自己身上原本只披着一件薄薄的外衫,被玉蝴蝶这一脱,整个上身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
“淫贼你要干什幺!”叶剑又羞又气,她从昏迷中醒来,所闻便是杀手、华严殿、子午散,一时竟忽视了玉蝴蝶的身份。这下被扒个精光,一下想起了那半个月的经历,心想玉蝴蝶虽救了自己性命,但终归淫性难改,这般轻薄无礼,尤其徐若琳还在身后看着,让她忍不住厉声呵斥。
“叶捕头,我并无他意,你这伤处需每隔三个时辰抹一回药,现下正是时候,你莫要多想。”玉蝴蝶见了叶剑气恼的神色,忙解释道,“琳儿,帮我扶叶捕头趴下。”
“呀徐姑娘你别…诶…玉你…我自己来…”见徐若琳转到自己身前,对敌时毫不胆怯的叶大捕头一时间竟吓得语无伦次。她此时上身赤裸,担心自己雪白浑圆的乳儿毫无遮掩地露在徐若琳眼前,忙双手护胸。叶剑肩头麻痒越来越厉害,知道玉蝴蝶所言不虚,可这般模样上药,实在是有些羞人。自己的身体被玉蝴蝶这种猎艳风流的淫贼看了也就罢了,徐若琳再怎幺胡闹也是个正经的官家小姐,哪能随便给她瞧?叶剑挣扎着想要自己躺下,不让徐若琳的手碰到自己,但一动弹就觉得胸口很是疼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她才待忍痛用劲,突觉得腰间一麻,浑身的力气都消失了。低头看去,竟是玉蝴蝶点了自己穴道。
“玉蝴蝶你要做甚?!”叶剑眼见得玉蝴蝶出手如风,又点了自己几处穴道,心底没来由地竟感到有些害怕。但玉蝴蝶只是展颜一笑:“叶捕头你太怕羞,胡乱动弹于你恢复不利,只得点了你穴道,得罪莫怪。琳儿,快扶叶捕头趴下,可别误了时辰。”
“你这混蛋淫贼,我看你是存心戏弄我!你们…徐姑娘,诶!”叶剑穴道被点,双手软软垂下,结实的胸脯被徐若琳看了个精光,苍白的脸上一下泛起了红晕。好在徐若琳倒还老实,和玉蝴蝶合力,轻轻地扶叶剑趴好在床上铺的褥子上。只是不知是哪一个的手,有意无意地在她的乳房上轻轻摸了几下。叶剑此时任人宰割,肩头又痒得难受,只得由得她们来。叶剑趴下后,玉蝴蝶又去取了一个碗来,往叶剑肩头的伤处轻轻涂抹。
“嘶…”药甫一碰到伤处,叶剑便感到一阵刺痛,忍不住吸了口凉气。但这刺痛很快便连同麻痒消退,叶剑只觉得肩头冰冰凉凉的,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在伤口轻轻地拂来拂去,很是舒服。“叶捕头,这力道可还合适?会不会太重了些?”玉蝴蝶婉转温柔的声音从右侧传来,叶剑心头有气,哼了一声并不答话,把头转向左边,却见到徐若琳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裸露的后背。
“徐姑娘,这…这等粗秽之事,你还是别看了。我…我……”叶剑眼见徐若琳异样的眼神,恨不得钻到地下去,说话都结巴起来。话音刚落,却听到玉蝴蝶一阵轻笑:“叶捕头真会说笑,你这般好看的身子,有什幺粗秽的?琳儿,你说叶捕头的身子美不美?”
“美!美极了!若不是这几日无暇,我都想为叶捕头的身子赋诗一首呢。”徐若琳立刻应和道。
“叶捕头你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又何必扭扭捏捏放不开。何况你昏迷的这两日,为了给你疗伤,该看的不该看的,琳儿早都看过啦。”
“你!你们!”叶剑心里除了恼怒,更是大羞。一个是和自己有风流债的大淫贼,一个是江南小有名气的端庄才女,自己的身体被她们一唱一和地观赏点评,当真是叫她颜面尽失。尤其是徐若琳,自己此前先是对她当头棒喝言语交锋,接着又舍生忘死力战强敌,还是很有捕头的威严。可现在这样光着身子浑身酥软地趴在她面前,以后叫她怎幺擡得起头来?哪怕是个男人、是要抓的盗贼看着,只怕叶剑都不会如此害羞,大不了豁出去一剑杀了。可面对这样一个大有身份、清纯可人的青葱少女,叶剑那些冰冷刚硬的外壳一下没了用处,耳朵倒是都羞得全红了。
“好啦叶捕头,药上完了。”叶剑正没个道理,听到玉蝴蝶这话,忍不住松了口气,早一刻穿上衣服总是好的,可没想到没等来玉蝴蝶给自己批上外衫,却感到几根灵活的手指轻轻点在了自己背上。“你想干什幺!给我住手!”叶剑大急,这淫贼让徐若琳看自己的身子已经很是过分,现在似乎还想得寸进尺,这让她如何不怕。
“叶捕头放心,我想请你帮忙,教琳儿点学问罢了。”玉蝴蝶美艳的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不再限于手指,而是整只手轻轻在叶剑背上摩挲着,“琳儿你瞧,叶捕头这皮肤气色,实属上品。虽因多年练武,筋肉结实了些,却胜在弹性,你要不来摸摸看?”
“徐姑娘,你别听这淫…啊!”叶剑见徐若琳那兴奋的眼神,忙出言劝阻。可徐若琳不闻不问,走上前来伸出手。叶剑只感到一只比玉蝴蝶要僵硬和瘦小些的手轻轻地在自己背上摸着,心乱如麻。“叶捕头肤色雪白,欺霜赛雪,眼观实是诱人,不过摸起来还是硬了些,我还是喜欢宁姐姐你那种软软的,更有女儿之姿。”说完,徐若琳还弹了弹叶剑的腰。“呵呵,琳儿你还小,叶捕头这种飒爽巾帼,可是另有风采的,你日后慢慢体会吧。”
“啊嗯!”叶剑听两人煞有其事地讨论着自己的身体,发出羞愤的喊叫。她只觉得自己捕头的尊严被丢到一旁,被二人肆无忌惮地看个透彻。叶剑咬咬牙,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凶狠些:“玉蝴蝶!我就知道你救我没安好心。你自己淫乱也就罢了,还要拉着徐姑娘下水,我定饶不……啊!淫贼停手!”
叶剑虚弱的恫吓玉蝴蝶充耳不闻,反而擡手一拉。叶剑只感觉下体一凉,身下仅有的布料,那条薄薄的亵裤也被扯到了腿弯处。叶剑悲愤地挣扎着,但被点了几处大穴的她根本无力对抗玉蝴蝶,只能由她又把自己的大腿微微分开,让自己的私密之处暴露了出来。“琳儿,前几日帮叶捕头擦洗身子时没来得及细看,你这会可以好好瞧瞧,叶捕头的那处也是生得极好的,花唇饱满,穴儿丰满,又动情得极快,汁水也很多呢。”
耳听得徐若琳应了一声走到床尾,感觉到她凑近了自己的腿间,叶剑羞得快要晕去,把脸埋在枕头里呜咽了一声,徐若琳的话却仍飘进耳中:“果真如此呢,宁姐姐,叶捕头这处倒是和你不相伯仲呢。就是不知道用起来……”
“琳儿你这坏丫头,瞧你说的这话,把我们叶大捕头羞成啥样了。你想知道叶捕头这处的滋味如何可不能光听我说,她在这儿任君采劼,你就自个儿尝尝吧。”玉蝴蝶戏谑地说道。
叶剑闻言大惊,自己今晚已经丢够了脸,但若让徐若琳碰到自己的秘处,那可真是万劫不复了。她挣着想起身,可手脚一点力气也无,感觉到几根滑嫩的手指搭上了自己的大腿,叶剑只感觉蜜穴一紧一缩,似乎有什幺东西流出。
“姐姐,叶捕头她…她湿了。”徐若琳看着叶剑腿间那两片饱满的粉色花唇在她的注视下充血后微微张开,一缕晶莹的液体从中流出,在床上滴出了一点湿痕,亮晶晶地好不诱人,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叶捕头这处很是不经挑逗,不过只是被瞧着便会如此…还是令我意想不到啊。琳儿,你先莫要急于……”
“玉蝴蝶!”叶剑羞愧难当,自己居然仅仅被徐若琳看着就流出了汩汩淫水,这比这般任人摆布还要让她难堪,“徐若琳!你敢听这淫贼的话试试!你若碰了我,我日后无论如何都要把你关进大牢!受一世的苦楚!”
“叶捕头,我只是看看罢了……”“住口!”叶剑声色俱厉地呵斥道。徐若琳说的是实话,可她怎能承认自己的淫荡。她如此愤怒,更多是为了遮掩自己这敏感的身体。想到此处,叶剑又气又急,忍不住拼命运气去冲击被封住的穴道。但才运了下内息,只感到天旋地转,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