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期间就匆匆通过几次电话,每次都是问她钱够不够用,而后就寥寥结束通话,晏子骞好像很忙。
结束考试的白筑梦无所事事,等毕业的时间她试着找找打工。
全靠晏先生养,她心底发慌。
数着日子,晏子骞也差不多该回来。
翻着桌上那本[性爱的科学],她小脸红的像颗苹果。
这书还是她学校里最好的朋友-青青不知从哪儿生出来的。
青青是个小说迷,平日钟爱抱着小说。
里头占绝大多数都是言情。
因此在知道晏子骞的事后,她尖叫着脑补出一本霸总爱上小孤女的十万字小说。
然后开始跟她科普作为金丝雀的修养。
白筑梦很头疼。
所以最后这书就落到她手上,当然手机里也收到不少‘实战’影片。
不过才刚十五岁的年纪,沾这么多辛辣的真的没问题吗?
青青理直气壮“咱们离成年也不远,十六岁做爱就不犯法!”
“况且妳看那些古代人,到咱们这年纪谁还不是爹妈?”
好像有点道理又不大合理。
总之她被迫接受这些有的没有的‘知识’。
到晏子骞回来时,她满脑黄色废料。
以至于他回来时态度与离去时无异,可白筑梦一直有几分不自在。
晏子骞以为她只是还不习惯与他相处,也没多想,反而给她很多空间,尽量少与她接触。
白筑梦洗完澡后就窝到房里给自己做心里建设,把书拿出来重点翻过‘如何取悦男人’,在听到男人去洗澡的声响后视死如归的往主卧室去。
在属于男人的大床上,她不安的又坐又躺,怎么样都觉得不够妥当。
翻来覆去的直到男人回房。
看见床上的女孩他怔愣几秒,以为她有事要找他谈,等着她主动开口提。
男人一点反应也没有,白筑梦很是羞愧,她第一次做这事阿,看了那么多教学,也没说该怎么开始阿?
不是男人都会直接扑过来吗?怎么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脑子飞快的回忆书的内容,她通红着脸,坐起身子往前一趴。
宽松的领口往下一坠,里头白嫩嫩的风景一览无遗。
衣服底下一片光洁。
晏子骞旋即别开脸,突出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埋在记忆深处那不经意一瞥的一抹嫣红乍然浮上心头。
尴尬的咳出声“白筑梦,坐好!”
失望的坐正身子,她哪个环节做错了吗?怎么晏子骞不为所动。
听窸窸窣窣的声响,估计应该是坐回去了,男人才重新把目光调回去。
女孩耸拉着脑袋,看着恹恹地。
“怎么没去买些衣服来穿?”女孩身上穿的还是被洗的松垮的旧衣服。
看了下这身衣服,原来问题出在这?
“钱不够吗?我再补一些进去,明天去买点新衣服回来穿。”随即又想到什么跟着补充“还有内衣裤也都重买过,旧的就丢了。”
男人面色没变,可发红的耳还是出卖了他。
“妳要跟我说什么吗?没有的话我要休息了。”
都下逐客令了,白筑梦只得乖乖回房。
这天晚上屋内的两人都没睡好。她觉得委屈,都作贱自己送上门却被退货。他一闭上眼就能见到那缀在白嫩肌肤上的嫣红,扰的他夜不成眠。
饶是晏子骞再少年老成,终究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她没成功爬上他的床,却闯进他的梦里。
扰人清梦。
他对着那嫩生生的两团又揉又吸,小小的乳珠立着,如冬雪里的红梅,傲然绽放。
使劲地蹂躏。
梦醒,底下一阵濡湿。
大手难堪地遮住眼,原来这就是春梦,却是对着半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