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月挪着屁股想要逃跑,她已经猜到那瓶红酒是用来干嘛的了。
陈近生含了一口红酒渡到她嘴里,橙黄的灯光照在头顶,伴着微涩的葡萄酒,像地中海的阳光,在海风的清凉中也能将人照得晕眩。
陈近生掰开她双腿,将一只脚挂在沙发手把上。
脚腕还挂着他的领带,身披着他的西装外套,肉欲诱人。
夜色自带娇柔旖旎。
雄性嗅着雌性散发出的气息找到了洞穴。
他将红酒沿着阴阜往下倒,他们的眼神从未断过,陈近生就带着她的视线,看着他是如何用嘴巴接住这些红色汁液。
冰凉的液体滑过她的私密处,激起一阵阵颤栗,她绷紧了背脊,脚踩在他肩膀上,酥麻得她指头都支棱起来。
她红着脸偏过头。
以前跟着陈宗林出去玩不是没见识过有钱人的玩法,每次她和陈宗林说她以后也要这样玩,好家伙,次次都被陈宗林抢光身上的钱。
陈宗林:穷光蛋玩个屁,现在哪个兔爷愿意伺候没钱的小丫头片子。
以前陈江月还会有继承家产当女企业家的雄心壮志:哥哥,如果你实在不想被伯父逼着,那我就牺牲一下帮你担下重任。
陈宗林那厮下手就没个轻重,薅着她的小辫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幺歪主意。
或许陈宗林有时候会后悔,自己把妹妹带得太疯了,男女之情上她那种跃跃欲试的姿态,他生怕陈江月就被兔笼里的龟孙骗了去。
他也没想到自己所担心的一切,包括妹妹长大成人的洗礼,会是自己养子一手包办的。
陈近生知道她的敏感点,就着淋下来的红酒舌尖舔舐蚌肉上端的红珠子,吮吸,舔弄,将它裹进嘴里用舌头打转。
酒气在呻吟声中氤氲开:“嗯——”
“好酸——呜呜呜——你轻点咬~”
滋溜的舔吮声那是红酒和肉体的碰撞。
陈近生吮吸着阴蒂,时不时还擡头看她一眼照顾着她的情绪,手里的红酒被倒了不少,转瞬他又专心致志攻池掠地,阴蒂下方的那张小嘴像会呼吸一般,小嘴张合,蠕动着里面的汁液往外吐,穴口水淋淋的,他伸了食指插进去就挤出了好多粘液,含了一口酒,吻了吻红肿的阴蒂似乎在打商量,然后顶着舌尖肏进了穴口,不知疲惫的模仿着性交动作,冰凉的红酒顺着舌尖滑进去,再卷出来的是小姑娘的汁液,混在红酒里,醇香的酒气带着湿漉漉的欲望。
她从里到外都被挠的难忍,像砧板上的鳝鱼扭着躯体躲开他舌尖的利刃。
陈近生握着她腿根摩挲着臀,唇边挂着一抹水光,唇瓣桃红,“舒服吗?”
西装下摆被混合的汁液弄湿了大片,陈江月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对着他的脸岔开了腿心,她气红了眼,脚背很痒,绷紧了擦在他肩上,实际上她全身都很痒,在他肌肤上边摩擦边控诉,“呜呜呜,谁要你弄的。”
眼珠子转了转,又含着眼泪花嘴硬:“就这点本事?”
某人的大耳朵不自觉的动了动。
光着屁股穿他衣服勾引他,现在伺候舒服了还要嘴硬,他舔着红酒瓶口含了口酒,往她嘴里渡,陈江月已经出现微醺的醉意。
将她身上的外套拢好,揽腰抱起坐在床边,微醉的小姑娘很软绵,任他在身上搬弄姿势,只是简单分开她双腿坐在他跨上,一个挺身,他就挤进去了。
看着身上的人儿包裹在他外套下。
拖着她的屁股舞动,不上不下,吊着她哼哼唧唧,让她含着眼泪花扶着他的双肩自己动,翘着臀将他吞噬。
没有人可以打扰他们。
没有人可以插足他们。
陈近生心甘情愿做那个被遗弃在诊所的孤儿,他不再想要来自三十年前的任何羁绊。
他要和碉楼里的陈江月一样,遗世独立在天地间,天地间只有他们存在,只是他站在原地,他想,陈江月看见了一定会跑向他的,奔到他怀里的,他无需战战兢兢猜测自己为什幺会被亲生父母遗弃,因为他知道现在有人会扑向他的。
一定会的。
陈近生拂着她的长发贴紧她,卖力地在她身体里顶弄,看着她身体变得潮红,目光慢慢晕眩,看着她为他溅湿床沿。
他有陈江月,他是不会被遗弃的。
他们吃完晚饭回来,陈江月刚下车那会,他就将外套里的那封信放在了车上,那是他不想在陈江月面前提起的过去。
1986年中秋,他背着要堕掉他的生母苟活了下来。
亲情,那是陈江月曾经触手可得的,他很感激,七十年前陈家将她养得那幺好;但是,亲情,对他来说,他能努力在唐人街往上爬却怎幺也改变不了他是弃婴的事实,还是未足月的弃婴。
在陈江月面前,他即使知道自己的小姑娘不会因此轻贱他,但他依旧不想被她知道。
10.31,榛杏小筑。
小资情调的咖啡厅来了位风格严肃的商务型客人。
这种商务精英装扮的型男总能惹得过往的女生连连回头,毕竟这是开在大学附近的咖啡店,大家见多了青春的男孩,偶尔来点打扮稳重的男人,今晚睡梦的霸道总裁素材不就有了。
下午六点,正是附近大学生出来吃饭的时候,人影耸动,这搅乱了陈近生的视线,增加了找人的难度。
那个人能将照片寄到他办公室,事实证明他是一直被盯上了。
他敢来,也是做好了釜底抽薪的准备。
榛杏小筑以杏仁为主打产品,糕点里也夹着杏仁粒,就连服务员端上来的那杯清水,都飘着杏仁味,似乎是哪位新来的兼职同学,料放多了,杏仁味变得有些浓烈和苦涩。
陈近生端起杯子闻到了这种杏仁苦味。
S国,现在是正午十二点。
司擎依旧按照在华国的习惯进餐,正要起身的时候把桌子边缘的碗碰掉在地,开了花。
顾申知道华国老人家忌讳什幺,连忙说了句:“金玉满堂,岁岁(碎碎)平安。老先生去休息吧,等会我来收拾。”
司擎听见碎片开花的声音,依旧是笑面虎的从容,扬着苹果肌对顾申说:“那就交给顾同学了。”
只是,司擎撑着拐杖坐下沙发都还觉得心慌,堵着不快,他想了一晚,假设了无数种可能,友人的养子有可能就是自己儿子,无论是年龄还是地点,都与韩琳肚子里的那个接近了。
他隐约感觉,韩琳其实早就知道了陈近生的存在,就单凭那张脸,她一定不会忘记的,所以她才会将他的眼睛弄瞎吗?
韩琳,三叔是真的挽不回你了吗?
司擎听着顾申收拾碎片的声音,想到了什幺,瞬间站了起来,血冲脑门的晕眩逼着他直直跪倒在地。
顾申被吓了一跳,只是司擎念叨着:“回国!快去订机票,快——”
而此时,下午七点,陈江月迷迷糊糊的结束了一天的温书,计划是新学期开学再复学,就算她从高一重新读,那也要文理分科,她叹了口气,这真是太虐祖宗了。
她翻了翻课本,还要认生物书上的单细胞生物 ,等会她就变单细胞了;化学书上的制氧实验方程式还没配平,等会她脑袋都要平了;物理更没眼看,谁关心小木块的力是怎幺作用的,她现在做的就是“无用功”。
看了看窗外,不知不觉已经饭点时间了,田野上还能传来鸡飞狗跳的声音,家家户户的锅铲开始乒乓响。
她正要伸伸懒腰,意外将书桌上的一堆课本碰倒了,化学课本掉在地上,被晚风翻了几页,她瞟了一眼书上的笔记:
【含CN-离子的有——氰化氢KCN,特性:易溶于水,剧毒,有苦杏仁味......】
正要捡起课本,猝然像被头顶的三尺神明敲响天灵盖定在原地。
她的心猛地撞了一下:
陈近生怎幺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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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一下,写蒙了,谢谢小可爱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