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叡给了他两天的时间休息,他完全没能休息好,一直在想那个『一天一公厘』。一公厘是十分之一公分,意思是他的鸡鸡十天就会长大一公分?十天是三分之一个月,意思是他的鸡鸡一个月可以长大三公分?
长大指的是横向发展、直径、变宽、变大、变随便不知道什么啦!
他干嘛不直接把他的三公分捅进来?
不不,他可能就是这么打算的。他在医院的时候就说过想把他的鸡鸡桶进自己的鸡鸡里!
两天后,完全没休息到的陆麟挂着两个黑眼圈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他疲软的阴茎萎靡在双腿之间,萧叡看他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挑着眉头戴上手套。
「有这么害怕?」他好奇的问。并不觉得这样的痛能比的上电击的痛,更不用说他认为陆麟晚一点大概会求他插的更深一点。
「你真的喜欢我吗?」陆麟哭丧的问。他很少问这个问题,但当他真的感到不安,他总是会问这个问题。
「不,我不是喜欢你。」萧叡笑着回答,他塑胶的手套握上陆麟的软肉,俯身吻住了他的唇,「我爱你,陆麟。」
陆麟看着萧叡那双带着笑意却毫无波动的眼睛,突然有点想哭,他呜噎了一下。
他为了明明知道萧叡在骗人,但却心甘情愿被骗的自己哭泣。
他真是全世界最傻的人了,爱上一个明知道他根本不爱你的人。
「你这是感动还是害怕?」萧叡好笑的问。
「都有……」他回答。垂下了眼睑,避开萧叡的眼神,「你第一次说爱我。」他空虚的说。
「恩。」萧叡肯定的说,他放开陆麟的阴茎,用戴着橡胶手套的双手捧起陆麟的脸。「如果你答应的话我可以现在就跟你求婚。」
陆麟不敢置信的张大嘴巴,惊讶的脱口而出:「求婚戒指呢?」说完,他立刻后悔。
果然,他萧叡放开他,右手往旁边准备好的东西一伸,拿起一结带着圆环的短棍--陆麟不想承认他一眼就弄明白那是个什么糟心东西--左手郑重的握着陆麟因为求婚宣言微微勃起的阴茎。
「先用这个尿道塞代替吧。」萧叡愉快的说。
「……」果然我就不该嘴贱。
例行性的消毒后,萧叡用一种比平时更为粗暴的力道搓揉陆麟的龟头,薄薄的润滑液和手术用手套的质感让这一切好像是一场刺激性的享受,陆麟诚惶诚恐的感受着。
「恩~」不对劲……哪里不对劲。
想到大前天晚上的准备,陆麟那时正在睡觉,他只是在睡梦中被一阵剧痛弄醒,而他当时已经累到什么都不想管只求萧叡赶紧弄完,痛到除了真的闭上眼睛之外也跟闭上眼睛没什么两样了。所以现在这么舒服的感觉如果不是为了奖励--是说萧叡的奖励通常也伴随着处罚性质--就是为了后面的痛楚做补偿。
陆麟在萧叡微微粗暴的揉捏中难耐的呻吟着,突然他发现快感不知道是停顿了还是持续中,他喘着气睁开眼睛看着萧叡的手。那只手紧紧握着自己的龟头和柱身的接缝处,大力的好像想捏断它。
龟头慢慢的充血,变红,发紫,它看起来变得更加圆润、饱满。「啊……」它惨叫了一声,痛爽之下它的阴茎却更加硬挺了。
是他的错觉吗?他奇怪的看着。
萧叡握了一阵子,大概是三十秒,也可能是一分钟,就在他觉得可以了的时候,他握紧陆麟阴茎的手用力地往下滑。「嗯啊~~~」陆麟觉得又痛又爽,他不太明白为什么会痛,既然那只邪恶的手又开始了手交的动作,他直觉应该只有爽才对啊?很快他就明白为什么了,因为他发觉自己的马眼好像因为过于用力的拉扯而被撕裂开,它被迫开口张大了一点。
「求婚戒指晚点再补。」萧叡戏谑地说,他把沾满润滑液的短小尿道塞放在被打开了的马眼上,询问:「你愿意嫁给我吗,陆麟?」
陆麟迟疑了,他没有回答,萧叡好像也不需要它的回答,也许他心知肚明。「那么我帮你戴上戒指了。」他接着说。
陆麟不知为何可以感受到他的开心,他在恍惚中忽略了尿道被凌虐的痛楚,尿道塞一下就捅进了被迫张开的马眼。他后知后觉的痛哼了一声。
「恩……!」
萧叡转着短小的尿道塞,夹着上头的圆环转圈,依依不舍的。「要不是为了戴戒指,今天可以试试从膀胱里刺激前列腺的。」他最后把那个圆环戴上龟头系带,金属材质的圆环密合的卡在上头,就像一枚闪闪发亮的银戒。
「那么,你知道偶像是要对粉丝负责的对吗?」他问。
陆麟和上次一样,已经塞着塞着就习惯了,他虽然觉得很不舒服,但还是回答,「知道。」并且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回答什么鬼东西。
「你居然答应我的求婚!」萧叡突然变脸,用力握紧他脆弱的阴茎。
「嘶--」陆麟立刻痛叫了一声。
「你真是个不负责任的偶像,你怎么可以背着粉丝跟别人结婚--」
「我没答应你吧……」陆麟虚弱地打断他,他不确定这样做的后果,但他就是想打断这个开始发粉丝病的神经病。
萧叡停顿了一会儿,他的语气有点恢复正常了说:「哦,」又一次停顿,「可是戒指已经戴上了。」他动作轻柔的揉捏着陆麟微微软下的柱身。
陆麟看着马眼里的『戒指』,又看看萧叡恢复正常的面孔,突然一阵心软,「戴就戴了,反正你是我最重要的粉丝,其他人会祝福我们的。」他扭曲事实的讲着。
「胡说。」萧叡的声音又开始变化,他原本低沉的男性音开始变的尖锐、急速、疯狂,「一个完美的偶像怎么能够结婚,他是属于大家的,他不能有自己的爱人,他的爱人是他全部的粉丝!」
陆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突然很想跟他说:「可是我爱的人是你啊。」等他回过神的时候看见萧叡的表情又变回来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把真心话说出口了。
他发现萧叡的表情毫不意外。
「哦。」萧叡带着迷人的微笑,笑着说:「我知道阿。」
陆麟不知为何一阵瑟缩。
他爱上一个神经病。
这个神经病心知肚明。
这天晚上他们做了一场陆麟觉得温柔无比的性爱--这是他尽可能地忽略的那根讨厌的婚戒后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