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像是一下子就静止了。
秋风随着敞开的房门鼓荡吹入,珠帘垂幕被吹得飘飘转转,飒飒轻卷。
方昭脑子里轰的一下就炸开了锅,她本能地双手环胸想要遮住上身,然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方砚愕然的视线在她衣襟大敞,坦胸露乳的身子上飞快地扫了一个圈。
眼见暴露在空气中光滑挺翘的一具身子如白雪揉成,匀称有致的曲线一览无余。
白色的乳汁从淡粉的乳尖顶端汩汩淌出,肆意地沿着白皙细腻的肌肤逐渐滑落,分外淫靡的画面诱人但求一亲芳泽。
愣在门边的方砚眸色一沉,呼吸微窒,几乎被她勾人的美态瞬间吸入无法自控的漩涡。
方砚忙定了定心神,缓缓擡手抚向被晶莹的奶汁溅湿了的脸庞,“这是...?”
他垂眸定睛看向自己明显带着黏腻感的手掌,喉结微不可察地上下动了动,随即便迅速地反手掩上了房门。
“你产奶了?”
方砚神色惊疑不定地盯着眼前雪白的身子上那道不可思议的景色,明显低沉了几分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
怪不得这几日见她日常总是驼着个背,走路姿态都不对劲,还常常揪着衣领左顾右盼躲着人行,满脸草木皆兵。
他知她定然有事瞒着自己,便打发走了好友,尾随她而回,就想着趁机好好探询一番。
可任他再如何揣测,都不会猜得着她藏在衣裳下的秘密竟会是如此荒唐!
大抵人在面对突发事件时,第一反应极大可能都是一动也不能动,方昭现在恰就是这种状况。
呜咽的抽泣声戛然而止,眼泪硬生生地凝在她瞪圆的眼眶里,不再下坠。
强烈的羞耻感压迫得头晕耳鸣,方昭全身颤抖,只觉得下一瞬心脏就要因心跳过速而骤停了,后背上的汗毛都全竖起来了。
在方砚愕然怔愣的目光中,她彻底慌了神,羞得只恨不能钻到地缝底下去。
但慌乱中却也不知道该怎样反应了,整个人就像凝化成了岩石,一动也不动,只有泪珠儿又渐渐流了满脸。
怎幺办,怎幺办!一切都完了!
竟被大哥发现了...他会不会认为自己不检点而知会家中诸人...他又会不会把自己当成怪物,将她揪去烧掉...
毕竟平日看的话本里都是这般写的,但凡有那等光怪陆离的奇人怪事,往往都会被当成妖物临世,被拉去架上柴火烧掉。
方昭脑中千回百转,惊恐万分,她简直不敢去想象大哥冷冷地看着她被活活烧死的画面...
终于感觉事态严重了。
方昭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眼波流转间满是绝望惧色。
“大哥...别看...”
她双手死死紧捂胸口,狼狈不堪地转过身去整理衣襟。
“到底是怎幺回事?”
方砚眼中若有所思,他眉间微微拧起,凝思半晌,忽探手扣住方昭的肩头,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对着他,“告诉我!”
隔着咫尺距离,方昭肩头像被烙铁烫着般抖了一下,眼见方砚眸中隐有怒色,她窘迫地垂头,惊慌躲闪着扭拂他的手。
“...我没事...我大,大哥就别问了...”
两人挨得极近,她瑟缩地往后退了好几步,闪烁飘忽的眼神无处躲避,不知该将目光落向何处,几乎都语无伦次了。
方砚脸上如覆寒霜,动作不善地一手扣住了她的手腕,视线凝定在她虚虚合上的胸前衣襟处。
“没事?你这叫没事?方昭,你与大哥还有什幺需要藏着掖着不敢说的?”
眼见那胸口处的布料被乳汁浸湿滢透,饱满的双乳高耸无遗,甚至都可以清晰地瞧见那两颗红润乳珠上的白色奶汁。
方砚喉咙一动,呼吸又紧了几分,沉寂的下身似乎在一点一点地擡起了头,“你是不是有身孕了?告诉我,是谁的?!”
“没有没有!...不是!”
方昭被他的疾言厉色吓了一跳,扣住自己手腕的这只手掌骨骼分明,布满老茧,如同用剑炉铁水浇铸而成,格外滚烫。
她挣了几下怎幺都挣不开他的禁锢,又生怕他去知会祖父母,只能哭着解释,“大哥,我真的没有!”
大颗大颗的眼泪成串掉落,方昭又羞又急之下,只觉胸口愈发胀痛,痛得她都恨不得一头撞墙上死了罢了。
“大哥你放开我!”
她哭哭啼啼地继续扯动着自己的手,只盼着方砚能快点离开,她好挤一挤这涨满了的该死奶汁。
“你先说说你这是怎幺回事?”
瞧她被涔涔汗水打湿的几缕发丝贴在颊边,一张莹白的小脸像是被水浸润过了一般,布满了令人心痒的难耐和无措。
鼻尖满是浓郁的乳香。
方砚牢牢扣住她不松手,放软了的声音却越来越哑,一阵想要吮吸攫取的强烈干渴感难以克制地涌上了喉头。
心神一个恍惚,他这样想也便这样做了..
他似再也无法自控地猛地俯身,鬼使神差般探出舌头,隔着薄薄的布料在方昭湿透的奶尖上轻轻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