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勇人,我们又见面了,不是吗?』
勇人还记得来这所监狱报到的第一天,自己正在给狱医做肛门指检,当时,本来身为看守长,不应该出现在这场合的早乙女.路易斯却出现了。
他身穿一袭黑色的狱警制服,揹着皮胸带,腰间插着警棍,看上去有种异常的色情感。
勇人不认得他,他却认得勇人,还记得异常地清楚。
早乙女看着勇人时,一双桃花眼里挟带着笑意,『也许你忘了我,但我不会忘记你的……毕竟你是我当警察这十年来,第一个见到,在休克之后还被人轮奸的男人,但是这一次你进来的理由更有意思……
『居然是因为灌酒到床伴的肠道里而入狱的吗?哈哈哈──你这人果然超级有趣,让人想忘掉都很难。』
从那一天起,勇人就知道了早乙女想对他做什么;当早乙女从上到下地俯视着,正在被医生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检的自己时,他舔了一下唇瓣。
勇人作过猎人,也有过猎物;他知道早乙女的眼神,那是看猎物的眼神。
「哼嗯……!」
在挺入勇人体内的最深处,于结肠口来回抽插之时,早乙女的龟头卡在了勇人的结肠口,而后他射了出来。
「哈啊……哈啊……」勇人用手背抹去自己额际上的汗水,那根被他夹在手上的烟,里头的烟草早已烧尽,只剩下了滤嘴。
就在早乙女的龟头,紧紧地向前压住他的前列腺时,他也射了。
为了不要弄脏囚犯的制服,导致自己又要频繁地洗衣服,勇人用手紧紧地握着分身,掌中如今黏腻得一蹋糊涂,就像方才,他的体内也被早乙女的肉棒翻搅得一蹋糊涂。
勇人疲累地垂下了头。
──这一切都不是白费的。
『我被他干,可不是为了这区区一盒雪茄而已。』
勇人强自咽下了一口愤恨的唾液。
早乙女捏着勇人的腰,自勇人的体内退了出来。
他从半勃的分身上拔去了套子,迅速地将装有精液的保险套打了结,扔在地上,而后捏着分身,用龟头拍了拍勇人削瘦的臀瓣,「酒井君,性器清洁一下吧?」
勇人低着头,不想理会他。
「你这周才刚提交了假释的材料吧?你不是很想出去吗?
「如果只是因为一时闹小性子,而功亏一篑的话,对你而言很吃亏呢。我也不想看着酒井君一直困在赤柱监狱里啊;要是我们能一起到爱情旅馆里舒舒服服地做,不是很好吗?」
「……」
──为了假释……为了出狱,为了胜也。
勇人最终还是服从了早乙女。
他在早乙女的面前跪下,将那只湿淋淋的、充满精液气味的肉棒,衔进了自己的口中,由前至后地吞吐起来。
他前后摆动着头,用湿热的口腔包覆着那只性器,以舌尖扫过龟头冠下、包皮与龟头之间的缝隙,还有棒身……这根阳具的每个部位,直比男人自己洗还要干净。
这让早乙女舒服得长吁了一口气,「酒井,我说你,以前真的不是作男娼的吗?这么能吹,到底是谁教出来的……」
早乙女享受着征服眼前人的快感,高兴得欲罢不能,再次用那只戴着手套的手,来回摸了摸勇人那头本来染成紫色,却早已褪了色的蓬松头发,「很好,只要你帮我,我就会帮你的,毕竟你在这里举目无亲,本来就只能依靠我,不是吗?」
※
其他犯人们结束了劳务,勇人也结束了他的「劳务」。
在早乙女的放行之下,勇人去冲了澡,换了衣服,然后在十二点整准时到食堂,和其他犯人们一起用午餐。
本来,早乙女还想「护送」他到澡堂,以确保澡堂已被净空,不会有其他人来「骚扰」勇人;然而勇人只问了一句:「如果其他人要上我的话,我打那个人,不会被关禁闭吧?」早乙女便没了护送的理由。
十二点半吃完饭,勇人回到牢房里,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被室友贴满了清凉美女海报的天花板;他的室友很喜欢一边看着天花板,一边手淫,因此天花板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长相。
相比起平常出去除草,或者是进工厂里工作,被早乙女召唤,然后跟他做爱,更让勇人觉得疲劳。
其他的犯人们对早乙女这位「看守长」其实充满了好奇心,不论是他那与职位不相衬的年轻,还是他那与众不同的发色、日裔混血的长相与身份,还有他那鲜少放假回家的私生活。
不是没有其他的犯人想与早乙女勾搭,但早乙女总归是没有兴趣──这让勇人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