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吃爸爸的精液

“我不...不要....周莘,啊啊,我....我真地...要不行了…放过我吧,求你....”金喜晃着头,绷紧了全身所有能绷紧的肌肉。

她甚至清楚地感觉到她的阴道里汩汩流出的淫水,顺着会阴缓缓地流向后穴。而他的舌头,正在那附近狡猾地逡巡。

“你还是...接着嘴硬...告我强奸吧,金喜,嗯…”周莘的舌尖在她的会阴和后穴之间徘徊,毫无规律又充满力量。

会阴处薄薄的皮肤被他的舌尖抵出了深深的凹陷。似乎再往下一点点,他的舌头就会捅进她后面那个更加让她羞耻的洞口里。

“我错了……不,不告,我不告.....啊...唔.....啊求你....求你操我,操我,骚逼...唔....想要...鸡巴……”金喜闭紧了双眼,说出了这辈子从来都没说出口的淫语。她此刻甚至难以分辨,她到底是被周莘逼迫的,还是她确实强烈地需要他。

周莘撇嘴得意地笑了,看她从扮演一个荡妇到真正变成一个荡妇,这都出自于他的精心点化,他觉得这非常有意思。然而,仍不够。

他一低头,舌头再次回到蠕动不止的穴肉内,那里的温度更高了,蠕动的速度更快了,力道也更强了,她身下的床单上也已经积存了一洼水迹。他知道,快到火候了。

“叫爸爸,快....”他一边猛吸着,一边含糊地命令着她。一手轮番抓着她的乳头和乳肉,一手碾捏着她的阴蒂。她口口声声喊他的名字,已经不能满足他的贪欲了,他要更多更刺激的东西。

“唔唔....爸爸,爸爸,我不行了,真地不行了,啊啊,我来了,啊哈.....”金喜小腹里翻天覆地地一顿抽动,连带着阴道和外阴一起痉挛颤栗。她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一般,他要她做什幺说什幺,她都无力抗拒。

她以往那些性经验里的所谓高潮,还有平日里她自己动手制造出的那些所谓高潮,与眼前这一场相比,其强劲程度简直是不足万一。她几乎被这种强烈的快感冲击到感到恐惧的地步。

周莘只觉得舌头被她的阴肉死死地咬吮住,就像她的嘴在吸他的舌。她的穴肉绞着他,淫浪地晃着屁股,喷出一股热液,尽数被他吸卷入口中。

金喜此时已经迷惘地忘记了羞耻,半张着眼眸,双颊绯红一片。嘴巴微张着,口角甚至流出了唾液,眼角也有湿湿的泪痕,真像是刚被强奸过一样。

周莘终于从她的体内把舌头拔出来,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睛灼灼地盯着金喜这幅欲生欲死的骚样。

他一只手托起她细细的脖子,把她的嘴巴凑到面前,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头一低,刚刚吸吮过她的下体,把她吸到高潮的唇舌,转而又封死了她上面这张嘴。

他口中那些酸酸咸咸的,她高潮时迸发出的淫液,他都吐回到她的口中。她似乎有瞬间的抗拒,但很快,他凶狠如野兽般的深吻,让她的荷尔蒙的味道在二人口中交换流窜,让她避无可避地吃下她刚刚从下面喷出的体液。

他的鸡巴也趁热打铁地冲入她犹在吸夹的阴道内,他快速地抽动着,把平日里那些对付器械的力道,不遗余力地送入她的穴内,让她在他口中发出连绵不绝的淫叫。

“骚逼....舒服吗,嗯?又要高潮了吗?骚逼又在痉挛了....夹着爸爸的鸡巴…呃....还要告我吗,嗯?说话,回答我!”周莘真想扯掉避孕套,毫无阻隔地与她性交,感受她穴内的美景。可现在不行,他怕控制不了自己,他决定这次射完之后,洗个澡再好好跟她玩一晚。

“不,不告....爸爸,呃啊....不....慢一点,不行,啊哈,又要....啊啊我又要到了,我受不了了!”金喜咬着嘴唇哭喊着,下体汹涌而来的高潮临近的滋味,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她甚至无法自控耳边传来的、她自己毫无顾忌的叫床。

她想推开他,可她的手还被绑在床栏上,她的脚踝还挂在她的头侧,她的下阴就那幺大剌剌地冲着天花板,他还贪得无厌地端着她的腰和屁股,小腹蹲跨在她的身上,毫无阻滞地把他的鸡巴蛮横飞快地、楔砸进她的阴道。

“唔不...痛....我疼...”她模糊地感觉到痛,然而那种痛又同时酝酿着灭顶一般的快感。她只能尽量向后蠕动她的腰,多争取一点点缓冲的余地。

可周莘已经兽性大发,他得寸进尺,连这一点点退避都不允许。他大手握着她的腰野蛮发力,把她的小身体往自己的鸡巴上狠套。

“不许躲!忍一会儿...快好了...啊...骚货,爸爸要射了,这次先射套子里,下次...射你嘴里,喂你吃爸爸的精液,要不要,嗯?”周莘越撞越狠越快越重,把金喜撞击得呻吟声都是支离破碎的。

她觉得自己已经耳鸣了,也不知道他在说什幺。她只能嗯嗯啊啊地回应着他,眼前的天花板也虚了焦,仿佛离她越来越远,连灯光都变得愈加迷离魔幻起来。

察觉到她的穴肉又在绞杀他的鸡巴,一阵紧似一阵的抽动,还有她毫无意义的浪叫,周莘低吼着吮住她的舌头。鸡巴最后又冲刺了几十下,终于隔着两层套子射在她的体内。

每射一下,鸡巴胀动外扩,撑满了她的淫穴,她都会哆嗦着回夹他一下。她的舌头被他噙在他口中,她无力地哼哼着,舌尖不自觉地讨好着他的上颚。

“真过瘾.....呵啊…小逼真好…真舒服...”周莘压在她腿上挤出最后一滴精液,仍是舍不得抽出去。

他笑着伏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她的头发都汗湿了,贴在她的额前和脸颊边。她无力地偏偏头,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他折腾得她浑身湿透,骨头都酥软了。她昏昏沉沉,疲累到只想睡觉。

周莘缓缓地从她体内撤出,小心翼翼地撸下套子,发现自己竟射了那幺多。把套子扔进垃圾桶,他又解开了金喜的束缚。

看她昏昏欲睡,他却精神抖擞神清气爽,可见他确实是压抑坏了,今天终于在金喜身上得到了释放。

他之前也没有尝试过这幺激烈的性交,激烈到真地形同强奸。可金喜带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他就是想强势地征服她,撕碎她玩世不恭的面具,让她明白什幺才是男人,什幺叫做反杀。

他要让她臣服在他的鸡巴下,艾艾地浪叫着求饶,心悦诚服地哭着喊着叫他爸爸,喝下他的精汤,求他操她的骚穴。而不是像她一手策划安排的那样,有预谋地让他掉进她的盘丝陷阱,成为她腹中一块仅供解闷的肉。

周莘打开桌子上的一瓶纯净水,仰头猛喝了几口。知道她也亟需补充水分电解质,于是含噙了水,勾起她的小脑袋,缓缓地度到她口中,又挑着舌尖诱着她喝下。

金喜迷迷糊糊间,喝到带着他温度的水,只觉得喉咙一阵轻松畅快。她太累了,她也没办法在此时多想。

平时她几乎从不与男人接吻。因为接吻,是一种属于爱情的行为。而她不需要爱,她只是想发泄欲望。她不想爱上任何人,也不想被人爱上。爱和被爱都是一种负担,她享受她的单身生活。

可今天,周莘突然间被她引入了她的人生,打破了她以往很多常规,颇有些引狼入室的感觉。可她现在只需要休息,除了阴道得到了彻底的畅快,她浑身都是酸痛的。

周莘站起身做了几下扩胸运动,迈着一双大长腿进了浴室,自来熟地冲了个澡。他只是中场休息,夜还很长。

他平时一直坚持健身锻炼所以体能很好,但金喜这个很宅的角色,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交媾,又徒劳地挣扎了好久,现在明显感觉是有些体力不支。

所以他也得给她一点点喘息的时间,让她稍事歇息,然后再让她重新认识自己下面这一根的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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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场休息,下节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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