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
金属的皮带扣“啪”的下松开,早已立挺的男茎弹出,打在她的小腹。
她移开视线,能感觉到那圆硕的顶端抵在她湿热的穴口,上下磨蹭。
“要进去吗?”
她抓住他肩膀的衬衫,烟灰色的,揉皱了,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很紧。
没听见回答,他的手指继续勾弄着她的嫩穴,慢条斯理,很有耐心。
指尖破开层层软肉,伸进去,指腹摩挲内壁,再慢慢打转,最后一下,捅到深处。
“唔~啊~”
她受不住这般刺激的。
小姑娘身子软,到处都是敏感点,白皙的耳骨,红艳的乳尖,还有……粉嫩的穴肉,正贴着他的灼热吐春水。
他的拇指漫不经心的拨弄着她的小阴蒂,揉两下,又停一下,“要不要进去?”
江尔雅眸光湿漉漉的,软糯的嗓,在控诉他,“你~你说过不逼我的~”
她在某些事情上异常倔强。
比如现在,宁愿说一大堆不相干的话,也不愿说那两个字。
林盛南耐心极好,顺着她的话说,“不逼你。”话锋一顿,他又问,“那疼你也不行幺?”
在这种情境下。
“逼你”和“疼你”都是一个意思。
法学生擅长打辩论,打不赢就诡辩。
他深谙其道,她也是。
林盛南到底没再为难小姑娘,双手托住她两条白嫩的小腿肚,火热的掌心捏紧她的臀瓣。
粗硕的男茎抵住穴口,虚晃两下后,一路破开层层蠕动的媚肉,尽根刺入。
穴口被撑得近乎透明,很胀,太深了,她蹙起眉头,要做点什幺来转移注意力,不然总想着那处,会崩溃。
江尔雅侧头,见他喉结上下滚动,划成利落的弧线,很性感,他的颈窝有几颗汗,滴落在她的唇畔。
她伸出舌尖舔了下,干净的味道,有点烟草香,甚至不及她的泪水咸。
可是没办法转移注意力。
他的喘息,汗水,体温,甚至是味道,都在提醒她,他的那根东西在她的身体里,越来越大,再胀下去会将她的穴撑破的。
江尔雅将脸贴近他的颈窝,说:“你动吧。”
音调发颤,情绪却很淡。
像一片薄刃,抵在他的喉咙。
足以致命。
林盛南低喘,抽动了两下。
她浑身软得不像话,不管是圆润的臀瓣,还是甬道深处湿淋淋的嫩肉,最软的,是她乖巧的躺在他的身下,分开双腿,任人肏干的模样。
她是他的学生,是师姐的女儿,光凭这个认知,林盛南莫名升起一股暴虐的心思,隐隐的,又有些兴奋。
男茎划破层层软嫩的媚肉,抵达宫口,大菇头抵住汁液丰盈的宫璧,叫嚣着还要朝里钻,恨不得一寸寸,将她捣烂。
“疼幺?”
林盛南偏过脸吻她的唇瓣,灼人的气息交缠,手里握着她的乳尖搓揉,他急切的想要侵犯她,占有她。
江尔雅不敢回答这个问题,说疼,他会让她求他;说不疼,他就会问那舒服幺?
退路被他堵死,她唯一妥协的那次,是喊他的名字。
江尔雅咬住唇瓣,微湿的额头抵上他的肩,余光正好瞥见那根猩红的男茎快速的她体内进进出出,充血贲张,青筋缠络,狠狠地捅进去,又缓慢的退几寸,凸起的青筋刮摩着她的内壁,酥软发麻。
他像是插不尽兴,每次抵进去,还有三分之一的阴茎留在外面,将她的小腹撑得鼓起来了,再捅几下,撞得她的后背抵在床头,毫无退路。
她分开双腿,出神的望着电视后空白的墙壁,脑子冒出一句荒唐的话。
你要操我到什幺时候啊。
这种话江尔雅不会说的。
察觉到她的失神,林盛南掰过她的下巴,轻声哄她,“喊我的名字,我就会慢下来。”
她松了唇,轻声,“没事。”
林盛南眸光一黯,动得更加用力。
她的腰腹被抵在床头,后面被床板撞得很疼,前面……更疼。
分不清他后来到底抽插了多久,江尔雅被弄的意识模糊,恍惚间看见了,电视机后那片空白的墙壁上出现了很多用金粉写成的句子。
淫靡词句,蛊惑人心。
下一秒就要宣之于口。
还好她拼命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