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安最擅长执政布局,只要看对方几眼,对方的心理,她就能猜中个八九不离十;遇事从不怯场,也从未怕过什幺;但在性事上,她就是一张白纸。
面对自己所不擅长的领域,她的眼神中终于有了罕见的茫然。
温臣将她的眼神变化都收进眼里,拉住她的手往下伸,隔着浴袍摁在了鼓起的胯部,“不想我霸王硬上钩就帮我撸出来。”
掌心隔着浴袍被烫到,顾以安的手猛地一抖:“我不会。”
“我教你。”温臣嗓音近乎于嘶哑,感觉到她的退缩,“除非你真想我喂你吃那种药。”
为防止她反悔,拉开浴袍带子,把她的手摁在了又热又硬的肉棍上,大手包裹住她的手,让她握在掌心里前后的撸动。
这是温臣第一次强迫顾以安为自己做这种事,不想看她的眼睛,会有种欺负她的罪恶感;伸手将灯关上,卧室里瞬间黑暗。
看不清彼此的脸后,顾以安的脸上才显露出真正的排斥,没错,对男人的性器……她及其厌恶。
正是因为心理上厌恶,她的身体才会排斥性爱,闭上眼睛,尽量不去想手中握的是男人的性器。
温臣握着她的手快速的撸动,虽然同样都是撸,但被她的掌心包裹着,性愉悦感要强烈许多,忍不住的压低了头找寻她的唇,在她扭脸的同时,快速吻了上去。
“唔……”突来的吻令顾以安慌措,握在他性器的手也更收紧了些,左手擡高推他的肩膀,只为了不想跟他过于亲密,始终推不开后,干脆张口用力咬住了他的唇。
“呲……”真狠!
口腔中弥漫着血腥味,温臣舔了舔发疼的下唇,忍不住的讽笑:“你到底是有多讨厌被我碰?”
顾以安大口呼吸,趁机将他推开,摸索到开关把灯打开。
室内瞬间明亮,看到温臣嘴角的血都滴到了浴袍上,“对不起。”
温臣舌尖舔唇,呼吸粗喘,没有丝毫怜惜的捏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逼视着她:“顾以安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躺在我身下被我又吻又操!”
……
翌日。
餐厅吃饭的时候,刘芸不时的擡头打量着坐在对面的小两口,看到儿子嘴角都破了皮,以为是昨晚的药真起了作用,趁着顾以安去厨房送碗,赶紧跟过去,眼神中尽是期盼的小声问道:“以安,昨晚温臣表现的怎幺样?”
“……”顾以安放下碗,扭头的时候刚巧与温臣的视线撞上,感觉到他眼神的不满后,想跟婆婆摊牌说是自己的身体有问题,“妈,其实我……”
“妈,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温臣猜到了母亲跟过去会问什幺。
刘芸回头看到他脸上的不悦,还以为是那药没用,出了餐厅后,便开口安慰:“儿子你别气馁,孟医生说了,连喝三天药,如果还是没效果,就让你过去昨个全身检查,现在的医学很先进,你的病一定能治好的。”
温臣这一刻就像是嗓子里吞了个苍蝇一样恶心,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病的事以后再说,我这两天先带以安回北城一趟,可能要再那边住半个多月。”
“回北城?”
“以安的母亲生病住院了,我也是刚才才知道。”
……
顾以安并不知道自己母亲生病住院,因为一个多月前,她就将父母的手机号,微信全部都拉黑了,得知温臣要带自己回北城,她一点也不遮掩对那个家的嫌弃:“你现在就是他们的摇钱树。”
温臣知道岳父通过熟人给他发消息,透露岳母生病住院的目的就是让温氏接手北城郊区的那个烂尾楼盘,“我是个商人,赔本的买卖绝对不会做。”
话落的同时,自嘲冲她一笑:“你顾以安除外。”
从裤兜里掏出烟,抽出一根准备点上,一想到她不喜欢闻烟味……
思想挣扎了会儿,还是做不到像昨天那样对她无视。
将烟折断扔烟灰缸里,从沙发上站起身,“我先去公司,你收拾下行李,咱们今晚就走。”
顾以安望了烟灰缸里那根折断的烟一眼,擡头叫住了他:“温臣。”
刚走到门口的温臣停下脚步,扭头看她。
“谢谢你。”顾以安与他对视,眼神真诚:“真的很谢谢你。”
“你这女人还真是……”温臣吐了口气,自认失败:“每次惹了我后,只一句谢谢就能让我对你再狠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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