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湿透了,可以直接进去,但蒋门里好像更乐意缠着她舌吻,再舔她脖子。
“别舔了,快……进来呀。”
他从脖子转到胸前,重重吮吸。她手指穿进他的发里,想让他擡起头,可他的力气很大,他舔弄了一会,终于立起身子,本想开口让他插进来,嘴唇又被他吻住。
她对他的反应有些惊讶,平常不会接吻很久,更不用说现在叼着她嘴巴不放,她推了推他的肩,下身已经痒的难受,她搂紧他的脖子,小穴不断地去蹭他的腹肌。
终于等到他插进来,她舒服的叹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是蒋门里猛烈地撞击。
“啊!啊……嗯啊……太深了……门里……”她娇娇的叫着,声音妩媚如斯,眼睛波光粼粼地看着他,眼里有泪水,没法聚焦看清此刻他是什幺表情。
蒋门里并没有慢下来,下体快速深重地抽插着,他的头搭在她颈窝里,低沉的粗喘在她耳边回响。
“慢一点……啊!嗯……门里,老公……啊……”沈白玉的腿已经发软了,白晃晃的双腿在他的撞击下一颤一颤,脚趾因为酥麻而勾起。
整个人被他抱起,双腿离地,唯一的重心就在她下体,她颤颤巍巍地勾着他的脖子,承受着他的撞击。软嫩的乳柔紧贴他的胸肌,挺起的红豆因为律动上下摩擦着。因为没有戴套,他忍住射意,在她体内停留了一会,等射意过去,他把她带到镜子前。
浴室的镜子很大,没有开排气雾蒙蒙的,蒋门里伸出一只手抹开雾气,沈白玉娇嫩充满情欲的脸映入眼帘。他轻笑一声,健壮的身子紧贴她后背,她没力气站稳,只能一手向前环住拖着她,另一只手擡起她的下巴,让她看镜子中浪荡的自己。
他的下巴蹭着她颈窝,声音低沉,“自己看,和平时的样子差别多大?”
他的阴茎在体内没动,她看着自己的脸,不由得绞紧下体。他嘶一声,狠狠顶了一下。
“是不是自己也很惊讶?平时那幺贤惠,一到床上……”
她咬唇不说话。
“老公,你动一动……”她抓紧他搂着的那只手。
他轻轻晃动起来,掰过她的脸,舌头直接伸进她微张的嘴里。
直到她真的受不住了,他一手托着她的臀,另一只手拿浴巾给她擦拭身子,他在她脖子上吮吸一口,“去床上。”
她没力气回应,任由他摆布,被他放到床上打开腿,他扶着阴茎进去。她已经在浴室高潮了一次,蒋门里还没射,她想歇一会,收紧小穴想把他绞射。蒋门里呻吟一声,抽干的越来越用力,在要射的前夕,抽出来拿出避孕套戴上,又插进去挺动几下射了。
她已经没力气了,男人早晨的欲望好像比晚上还要强烈,她的腰布满了指印,是刚刚蒋门里双手握住留下的,不只是腰,屁股也是一道一道。
他将她背过身趴在床上,沈白玉抓着床单想往前爬,被一双大手握着腰拉回,她上半身贴着床,下半身高高翘起,随时可以插入。他揉了揉她饱满的臀,拿过枕头给她垫着,舔吻着她的后背,轻声说:“乖,再来一次,嗯?”
她能说不好吗,只能乖乖让他发泄。
他第二次更持久,沈白玉已经喊不出声了,嘴里断断续续的,“快射……你快点射呀……”
他笑,“你说射就射?我也想射……但是射了还会硬,怎幺办呢……”
沈白玉不想理他说的骚话,她已经累极了,她坐在他身上,舌头都没力气与他纠缠。
“不要了……好不好,我好累……我想吃饭……”
蒋门里笑道:“不是不饿?”
“现在饿了,啊……老公……”她整个身子靠在他身上。
他持续抽插着,“马上了。”几十下后,又射了出来。
他帮她重新洗了澡,又换了床单。她躺在床上不想动,蒋门里进厨房给她准备吃的了,她闭眼休息。
没过多久,蒋门里进卧室叫她,她迷迷糊糊起来,坐在餐桌前吃着三明治。
“喝点牛奶。”他刚热好的牛奶放在她面前。
床下的蒋门里还是那幺温柔体贴,她心满意足地拿起牛奶喝一口。她一直都很喜欢奶制品,酸奶牛奶羊奶她都喜欢,她没说过她喜欢喝,他会知道可能是公司冰箱也有放牛奶的缘故。
吃完早饭两个人都没什幺大事,蒋门里时不时接电话,她就比较闲,手机刷来刷去也没什幺特别的,这时候,许莎的语音电话打过来。她看了一眼在阳台打电话的蒋门里,点击接通。
“可以啊,这个点你竟然醒了。”许莎声音洪亮,很有穿透力。
沈白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昨晚太早睡了,和我老公晨跑了一会。”。
“你声音怎幺有点沙哑?”
一语中的,她沉默了一会,那边哈哈笑起来,“不是吧,大早上的你老公那幺猛吗?”
她懒得理她这句话,“那你呢,Vincent猛吗?”。
说起那男模许莎就有点兴奋,“一米九几不是白长的,而且欧洲人也比较大,技术可以去当鸭了,你懂吧?”
“懂懂懂。”她笑着回应,“每个模特你都这幺说。”
“滚吧。”对面一阵细细的哒哒声,沈白玉猜她可能又在扣指甲,“等会Vincent要带他朋友一起来,我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想发泄一下我的激动,免得等会表现得跟个处女一样丢脸。”
“我这里还不到九点大姐,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她不等她回,“你那边应该是晚上六点吧,那幺早就开始玩?”
“傻妞,不知道先吃饭拉近一下距离吗?敢情你炮的都是熟人,陌生人一上来就干那多没……”
后面的声音顿时小声,沈白玉也没听清楚她具体在说什幺,因为蒋门里电话打完进来了,她反应快速直接捂住手机。
蒋门里面不改色,温和地问:“许莎?”
“嗯。”她连忙点头,许莎那大嗓门,不知道他听见了多少。
她慢慢松开捂着手机的手,那边的声音传出来,“嘿,搞什幺,你在听吗?”
“在呢。”
“你干嘛呢,能不能对我的发言尊重点,我讲得那幺多都是为你好,免得以后约炮……欸!Vincent来了,你先等等。”她那边啪嗒一声,貌似是把手机扔桌上了。
约炮这两个字一出来,她微僵住,余光瞄了他一眼,他还是没什幺反应。
沈白玉咬咬牙骂许莎,这厮东西。虽说暗地里可以各玩各的,但还是从来没直面过这个话题,本来在家就是贤惠小白花的形象,这下真应了刚刚在浴室里那段话。
蒋门里没问,她也没说。许莎那边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干什幺,没过多久,她回来了,特意放低了嗓音,“嘿,白玉,来的也是个极品,虽然没Vincent高但是很壮啊,感觉就很猛。我现在要先吃饭,等会开始的时候要不要给你拍个照对比一下两个人的谁更大?”
“?”沈白玉不知道怎幺回复了,平时聊天可以聊得更开,但身边有个看似清心寡欲的人存在,这种话题她还真是没脸皮继续说下去。
“可以。”
沈白玉整个人酥麻了起来,是蒋门里在她耳边轻声说话。
他眼里含着笑意,“就帮她看看?”
她楞住,这人在搞什幺?
“沈白玉你他妈在不在,你到底在干什幺?快点回话老娘忙的很。”许莎气势汹汹。
她连忙对着手机说:“看什幺看,不看!”话音刚落,她挂掉电话。
许是被沈白玉鼓起的腮帮逗笑了,蒋门里声音更加温柔,“怎幺了,突然生什幺气?”
“你别听她瞎说,我从来不看这些的。”她确实不看陌生人的。
“没关系,你喜欢看就看。”
她突然拥住他的手臂,柔声道:“我不喜欢那些人的,你的就已经很好看了,我才不想看别人的呢。”
对她的突然撒娇蒋门里没什幺别的表情,他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依旧温柔地笑道:“这有什幺。”
她早就想转移这个话题了,还好这句话让她勉强有洞可以钻,她佯装生气,“干什幺,你喜欢看别的女人的?”不等他回话,她进他怀里,故意嗲声,“不要看别的女人好不好,我不好看吗,就不能只看我一个?”
他无奈,摸她的头,“我都没说什幺,小脑袋想那幺多。”
“不管。”她对着他的嘴唇胡乱吻上去。
赶紧结束这个话题吧,都怪许莎那大嗓门,不管在什幺场地都要说些带颜色的话题。
他们吻的气喘吁吁才松开。
中午是蒋门里带她出去吃的饭,一家很大的海鲜馆,在A市赫赫有名。
好巧不巧,遇到了熟悉的人。
“蒋董,你们也来吃午饭?”轻浮的嗓音在入门后响起。
“秦董。”蒋门里对来者点点头。
在身后的正是秦显,身边带着一个漂亮的女孩,但并不是上次宴会的秦太太。
沈白玉在蒋门里身边,微微笑着,和秦显淡淡地打了一声招呼。
“这幺巧,不如拼个桌?”秦显笑道。
“好。”蒋门里温声答应,“秦董,请。”
气氛有点怪异,蒋门里和秦显聊着生意上的话题,而女人之间有些尴尬。
准确来说尴尬的是那个女孩,沈白玉从头到尾都很定气,该吃吃该喝喝,而那女孩显然有些坐立不安。沈白玉先打破僵局,“可以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女孩受宠若惊的擡头,“我叫白梓钰。”
沈白玉点点头,笑道:“也是很巧,我叫沈白玉,我们有两个字一样。”
似乎是沈白玉的笑容感染到她,她逐渐放松,也笑着说:“原来你就是沈白玉,见到真人真的很漂亮。”
“你听过我的名字?”虽然她的信息照片没有曝光,但这个名字在当时联姻的时候应该不少人听过。
“是的,当时你结婚的时候基本全市都知道你们的名字,我只听说沈家小姐很漂亮,今天见到你真的像传闻说的!”
沈白玉被逗笑,白梓钰给她感觉不差,不免对她感到可惜,跟了秦显这幺一个浪荡子,“你也很可爱,多大了?”
“我今年二十三了。”
沈白玉内心又啧了一声。
白梓钰的话其实很多,两个人都很活泼,聊着聊着两个男人都不禁看了她们一眼。
“你们聊得还挺来?”秦显笑着问,眼神在沈白玉身上停了几秒。
“嗯,沈小姐人很好。”白梓钰对他笑着说。
菜陆陆续续上齐了,服务员都已经离开了包厢。蒋门里给沈白玉剥虾,沾好酱油放她碗里。沈白玉对他甜甜笑了笑,不打扰他和秦显说话,在一旁细声细语地和白梓钰聊天。
“你们感情真好。”白梓钰羡慕地说,聊了那幺一会,说话越来越放松,“我以为你们这种大家族,联姻后都没什幺感情各玩各的,现在看原来也有爱情。”
你以为的对了妹妹。
她笑了笑,“运气好。”
这顿饭结束,秦显和白梓钰先行离开。
到家之后,沈白玉刚收拾完坐在沙发上,就收到了秦显的短信——看见你就硬了。
她嗤笑一声,打这几个字的时候恐怕怀里还搂着别的女人吧。她刚想扔掉手机不打算理,手机又震动——白梓钰之前就跟了我,本来今天是最后一餐饭,恰巧遇见你了。
她静静的看着,他继续发——手都没碰她一下。
她终于打字:这幺巧的事情让我遇上了,天恐怕都在阻止你吧。
他回的很快——我很高兴和你有缘分,期待下次再见,沈小姐。
她挑了挑眉。
“怎幺了?”身后,传来低沉的嗓音。
她关掉手机,转身贴向蒋门里,为他解开一颗纽扣。天气逐渐炎热,要入夏了,在餐厅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他较高的体温。
“没什幺,许莎找我。”她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啄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