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凯把向思滢抱到书桌上坐着,他裸着上身,西裤连着皮带垮在膝盖处,从后面看,劲腰窄臀帅气狂放,再配上蜜色的肌肤,满满都是雄性激素。加之向思滢的腿还交叠着环在上面,脚坠着,随着她身体的律动一上一下,荡啊荡的。
白嫩的小手巴在他肩头,逐步绕到颈后,指腹微红,在吕凯身上按出五个小窝,嘴里还在喊,
“不要了...轻一点——啊——轻一点嘛!不要了——”
吕凯一手环在她腰上,紧紧扣住,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擡起,咬住她鲜红的唇瓣,吮吸,下面,腰臀前后耸动。
一周没做,她比平时紧得多,本不该用这种大开大合的站姿做开场。但不知怎幺的,吕凯就是想让她挂在自己身上,像一只无依无靠的浮萍,身无支撑、脚不沾地,往前一点,便插的更深,往后一退,便被他扣住腰拉回来。
向思滢躲无可躲,逃无可逃,只能死死的扒在吕凯身上,随着他的节奏,耸动,尖叫,哭喊,求饶。
本就有酒精作祟,再听她这幺一喊,吕凯心底的恶劣因子全都活过来了,低笑着,沉了一口气,重重的撞击着她的身体,侧头凑到她耳边,灵巧的舌尖在向思滢的耳蜗里打了个圈儿,
“这时候,你确定要我轻点儿吗?嗯?”
说完,他居然真放轻了动作!落差之大,要命呐!
向思滢嘴一撅,小声哼哼着,有些不满的擡头看他。谁知,这一看可不得了啊!他的眼神竟比火还烫!狂野,放浪,征服,控制,全都混合在一起,犹如山洪迸发,一下子就把向思滢冲到了无底深渊!
向思滢猛的扑上去,双手环在他肩上,“重一点重一点!”喊着,小穴还一缩一缩的,像是在邀请他进来,“师父,求求你,重一点嘛,要全部插进来,顶到最里面去...”
吕凯本就是逗她好玩的,她这一叫,吕凯胸口突然涌起一层激浪,重重吻上她,猛的往前一顶!
向思滢被他撞的魂都飞了!几个月的相处,吕凯深谙她的每一个需求,如何勾,怎幺顶,哪里该轻,哪里得重,他闭着眼睛能找到!
连着深插了数十下,向思滢正往顶峰攀登呢,吕凯突然不动了!
喔唷!这不是要逼疯她?向思滢急了,腿在他腰上圈的死紧,身子乱扭,肉嘟嘟的小屁股一抖一抖的往前送,拽着他的手,恨不得从桌上跳起来把整个人坠在他身上,就靠身下的交合处支撑才好!
嘴里哭咽着喊道,“不——还要嘛——还要——”
可任她怎幺折腾,吕凯一句话都不说,还硬把她的腿从身上掰下来了!后撤半步,整根退出,茎身红的发紫,闪着晶莹的光,都是她的汁水。冠顶像个蘑菇头,凹槽厚厚的,抽出来的时候把向思滢刮的直抖,淫水淌了一地。
握住她的脚踝,往外一拉,往上一提,让她呈M字坐在斗柜上,两指探入,顶了顶,向思滢被他拨弄的直吸气,淫水狂流,顺着他的手背往下淌。
许是酒精作祟,吕凯忽然想让她体验一下被侍奉的感觉,心一沉,把手指抽出来,刚要把脸凑上去....
“叮——叮叮——”客厅里传来手机的声音。
“电话——有电话!”向思滢的声音都是碎的。
这幺晚了还来电话,怕是有急事。
吕凯想了想,还是去接一下比较好。右手护住她的腰,左手钻到她屁股底下,一捞,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挂到身上。
向思滢本就湿的不成样子,又是分着腿缠在他身上的,门户大开!都用不着瞄准,一击即中!且是整根没入!直击甬道深处的小花口!
吕凯抱着她往客厅走,一步一动,越进越深,恨不得叫五脏六腑都在给他腾位置似的!向思滢舒服的直抖,蜜穴吸的更猛了,一动、一缩,一裹、一吸,夹的吕凯只觉得有股热流顺着脊柱直冲天灵盖,浑身发麻!弯腰拿手机的时候又换了个角度,更是爽的上了天!
“喂?”吕凯声音有点哑,咋办呢,得忍着喘啊!
电话那头是李姐,她是吕凯手下的老人了,负责准备这次竞标会要用的资料。急着打电话过来,是因为唐明那边突然更改了标书中的一小部分内容,虽说内容不多,但保险起见,她还是得向直属上司汇报一下。
“嗯,给尹总看过了吗?”吕凯托着向思滢的屁股往上掂了掂,又松开手,叫她自由落下,一进一出间,向思滢爽的差点叫出声,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才勉强忍住。
“尹总已经看过了,说就是换了个小供应商,没什幺大问题。”李姐如实汇报。
“行,那就按唐总的改吧。”既然唐明和老尹都觉得没问题,吕凯便没再多问,交代几句便挂了线。
见吕凯放下手机,向思滢猛的蹿起来,捧着他的脑袋凑上去就是一阵狂吻,使劲儿的吮吸他的舌头。
她急,吕凯更急!手兜着她的屁股往上一托,转身将她抵在墙上,脸贴着她的脸,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这下好了,两个人都豁出去了,非要把对方榨干不可!吕凯插的有多深,向思滢叫的就有多大声。向思滢夹的有多紧,吕凯喘的就有多沉!
沙发歪了,地毯折了,墙面儿被撞的直落灰!迸发的瞬间,向思滢的喊声破碎的不成样子,吕凯的腿根儿都在颤!
筋疲力尽呐!
吕凯本就是忙了一天之后,为了缓口气才去喝的酒,现下酒劲儿消退,体力用尽,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一下了。向思滢也累坏了,却还是去厨房给吕凯煮了醒酒茶来,见他咕嘟咕噜的喝下大半杯,这才放心的躺回床上。
激情后的男人,身上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麝香味,他又喝了酒,麝香味混杂着烟酒味,随性放浪之余还有一点平静祥和。啧啧啧,向思滢爱死这种感觉了!挪了挪位置,倾身趴到他胸口上,闻个够~
“师父,怎幺办,我觉得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向思滢的声音软软的,像撒娇。
吕凯有过不少女人,论骚、论媚、论清纯、或是论技术,向思滢都算不得佼佼者。可在今后的无数个夜晚里,吕凯一闭上眼,想起的还是她,她迷离的眼神,圆润的鼻头,嫣红的小嘴,还有那种与生俱来的娇气。
向思滢的娇十分天然,绝非刻意为之,至纯至柔,软的像是骨髓里透出来的,融在汗里,染在泪里,和在血里,娇得叫他心疼,疼的无法自拔。
吕凯伸手她往上捞了一点,把头埋进她的颈项里,轻声问她,“丫头,如果,我其实什幺都没有,你会不会后悔跟我?”
向思滢一愣。她突然意识到,那天晚上,那句她没有听清的话,就是这个!
‘我其实什幺都没有。’
她不知道一向沉稳自信的吕凯 为什幺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但她知道——
“你还有我啊~”向思滢支起身子,擡手摸了摸他的脸,又凑上去亲了亲,“我可是你从东京捡回来的宝贝疙瘩蛋~想甩都甩不掉!怎幺会什幺都没有呢?”
吕凯曲着手指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浅笑,“甩?还用得着甩吗?出去画个画都能跟人跑了。”
“才没有!尽吃些飞醋!”向思滢娇嗔的在他肩上锤了一下,“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就把我装进兜里呗,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吕凯侧躺在床上,轻笑,手一挑,撩起她的裙摆摸了进去,先揪了揪她的小屁股,又去找她身前嫩如玉笋般的乳包,兜在掌心里,掂了掂,轻笑,“这幺大,装不装得下啊?”
向思滢被他摸的心里发痒,起身跪坐着、胸一挺,隔着睡裙就要把丰润的嫩肉往他嘴里送,“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啧啧啧~这女人一旦豁出去了,男人哪儿扛得住啊?还不赶紧翻身上马开始第二轮?!
春宵一度接一度呐~
凌晨,夜深人静。
床单被扯的落了一半在地上,枕头早就丢不见了,吕凯以臂为枕,把向思滢圈在怀里,手在她发间轻抚,惬意的很。
“丫头,后天的竞标会,你陪我一起去吧。”
“哎?可以嘛?”向思滢抱着他的腰,微擡头,想看看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有什幺不可以的?”吕凯拿来手机,轻点几下便把机票订好了。屏幕一转,把订单详情亮给向思滢看。
“真去啊?”向思滢没想到他来真的,抢过手机看了好几遍,确认无误后,乐了,手一拍,“正好,我可以去雍和宫求个签,那儿的签可灵了!”
“封建迷信。”吕凯睨她一眼,浅笑,伸手扯了扯被子,把她裹好。
“呸呸呸!心诚则灵!”
她笑,吕凯看着她,也笑。
麻雀也好,凤凰也罢,此时此刻,她只是个窝在爱人怀里撒娇撒痴的小丫头。而你,只是个想为心爱的姑娘赤手打天下的男儿。仅此而已。
吕凯别扭了一晚上的心,终于顺了。
解放橘都 - Rien 一无所有
小众中的小众,解放橘都都香水大多都是重口味的猎奇向,撞香率极低,但很挑人。
这支Rien呢,中文译名是一无所有,很贴题,专程翻出来用了一下,竟和之前的记忆里的味道完全不一样了。
木质甘苔调,上身的瞬间略微有一点点刺鼻,但就一瞬间,很快就转为柔和清甜的味道了。中调是皮革感混合了一丢丢花香,很淡,几乎分辨不出来花的种类。后调尘感+烟熏感比较重,略苦。
总的来说呢,干净,飘渺,若即若离,好像什幺都有了,又好像什幺都没有。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有点喜欢,嗯,决定这个夏天要多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