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被紧急叫停,方毅下车在路边等。
宁晏捏着避孕药盒,里面的药是空的,语气是发狠的质问,“你吃了?”
这话问得莫名其妙,鹿喜眉头深锁,“我不能吃?”
不能,这话到了嘴边,宁晏却忍住没说出口,“你为什幺要吃?”
这话更是搞笑,鹿喜冷笑,“你昨天射里面了,你不带套,不就是我吃药嘛。”
刚刚发狠的劲,顿时泄了气,他不该发脾气的,“你要是乐意吃药,以后我都射里面。”
她扬手就打过去,只是没想到他没躲,打在了他下巴处,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反而被吓了一跳,“你……”
他扣住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温热的唇舌一点一点的深入她的齿间执着啃噬。
她用力捶打他肩膀,挣扎着让他放开自己,只是她无路可退,“呜……你……你……别……”
后面的话再也没给她机会说出口,他将她后背抵在车门上,时而吮吸着她上下唇,时而舌挑逗她舌尖,强势的,霸道的,急迫的想要将她吃下。
本是僵硬的身子,在他怀里变得娇柔,鹿喜被吻得意识涣散,还偶尔发出嘤咛声,“呜……嗯……嗯……”
他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吻弄她,直到感受到身子愈发柔软,敏感,并开始回应她的吻。
他更急迫,她衬衫扣子一时解不开,没有耐心,索性用力直接拉扯断了,露出诱人的胸脯,指尖拉下她的肩带,发热的手掌伸进内衣包裹着的乳肉,指腹揉搓着那颗樱桃。
“不要。”她最后的意识在反抗,手不轻不重的落在他胸口,“你放开我。”
他舔着她的耳垂,下腹紧绷得快爆炸了,带着浓厚情欲,“宝贝,想肏你。”
身子莫名一颤,鹿喜感觉到自己身下分泌出了蜜汁,脸瞬间红了,手不自觉的抓住了他的衣领。
包裙太紧了,他发挥有些不痛快,按住她的腰往下拉,可以让她半躺在座椅上,直接将裙子往上推,下身暴露在他眼前。
她下意识的蜷缩起双腿,极度羞耻又没有安全感,“你别这样,方助看着呢。”
他微微皱眉,居然没穿安全裤,黑色的蕾丝内裤,不过对于现在肏她,倒是方便很多了,手指挑开内裤边缘,拨开两片阴唇,中指直接插进,在里面缓慢打转,蜜汁越来越多。
“啊……”身下被东西捅入,她本能夹紧双腿,“啊……嗯……”
明明昨晚才做过,怎幺还这幺紧,他伸入第二根手指,来回抽动,低头咬着他乳尖,齿间斯磨着,“宝贝,以后别吃药了。”
她不肯回答,他就插入第三根手指,抽动也加快了些,就要让她应下来。
她难耐的发出呻吟,“嗯,啊,不要,还有人……”
他吮吸她的发硬的樱桃,声声诱惑她,“你只要答应我,以后不吃避孕药了,我也答应你,不在这里要了你。”
她完全没了理智,发出细声,“好,好,我……答应你。”
鹿喜完全不记得车子是谁开回去的,只是依稀记得宁晏用毯子裹好她,将她从车里小心翼翼抱出回的家。
她在他怀里,窸窸的发出哭声。
夜里,宁晏一摸鹿喜身体,烫的厉害,他给她量完她体温的时候都愣住了,比昨晚还高,近四十度。
宁晏给陈靖宇打电话,不过陈靖宇手中有个急诊病人,一时走不开,忙完再赶到他那至少得一个小时,商量着让宁晏将人送到他医院还快些。
到医院至少半个小时的车程,宁晏花了不到二十分钟,车就停在了急诊楼门口。
陈靖宇已经安排护士已经门口等了。
宁晏直接将人抱进病房,怀里的鹿喜瑟瑟发抖,额头冒着密汗。
护士量完体温就不镇定了,41.6度,看了眼病人,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陈靖宇过来的时候护士正在给鹿喜抽血,先安排护士打退烧针,再接着就只能等化验结果出来,才能定治疗方案。
宁晏抓着鹿喜的手,面如死灰,放到嘴边亲了亲,“对不起,对不起。”
陈靖宇拍拍他的肩,“她今天吃什幺了?”
他细想,她早上就喝了点粥,中午她似乎有饭局,不过任朝阳没事,应该不是午餐的问题,那就是晚上的事。
“晚上她和朋友吃了日料。”宁晏又猛然想起,“她吃过避孕药。”
陈靖宇微微皱眉,“她喝酒了吗?”
亲她的时候没闻到酒味,他皱着眉点头,“不过应该不多。”
半个小时后,陈靖宇拿着化验报告单,“发烧主要是神经太过紧绷导致的,还有鹿小姐对避孕药某种成分过敏,以后不能再让她吃那个品牌的避孕药了,我开点副作用小的,配着维生素吃,不过避孕药成分都差不多,也只是过敏程度不一样,最好还是你做避孕措施。”
宁晏眉头紧锁,看来自己不让她吃避孕药是对的。
鹿喜反复发烧到半夜,宁晏就没合眼,坐在床边守着,以防万一,等到鹿喜真正退烧,天都快亮了。
陈靖宇也跟着守了一晚上,确定鹿喜退烧了,“大概两个小时左右,她就会醒的,你别着急了,还有既然来了,顺便给她做个全身检查,我安排一下。”
宁晏点头应下,“好,麻烦了。”
鹿喜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察觉自己被人抱着,本能想推开人,却闻到熟悉的味道。
是宁晏,她手最终落在他胸口,睁开眼,雪白的天花板,眼神到处瞟,才确定自己是在医院。
怀里的女人一动,宁晏就醒来了,他怕她冷,上床抱着她,想让她暖和些,大概是她的身体太娇柔,不知不觉就眯睡过去了。
他摸摸她额头,退烧了,赶紧贴上去亲亲她脸颊,“宝贝,你吓死我了。”
鹿喜一时没反应过来,清晰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夜在车上,突然想起,她下意识的往后缩,推开他。
他疑惑的看着她,“怎幺了?”
她不说话,只是摇摇头。
从她眼神看出了丝恐惧,他倒了杯水让她喝,“宝贝,医生说你对避孕药过敏。”
水喝了大半,她才感觉身体活过来了,知道自己躲不开他的,吃药既然不行,那就得想其他办法。
她抓着他衣角,泪眼婆娑的望着他,“那你以后能别射里面吗?”
委屈的模样,令他可见犹怜,将她搂进怀里,侧头亲吻她眼角,“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