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城和郑玲不在家,在他们的房间里做能有什幺意思?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自然要挑当事人能够出现在性爱现场当面观看的房间。
重一礼选择的那间卧室是郑熙的。
其实她自从那天被郑熙录了音之后就开始盘算这件事了。
她不仅仅要在郑熙的床上跟周誉执做爱,而且还要让郑熙一回到房间就看到自己床上出现的两条赤条交缠的人影,热汗、淫水、精液混在一块儿落到她粉红色的床铺上,淫荡的爱欲气味灌满她曾喷过香氛的房间。
现场必须荒淫又糜烂,就像重一礼曾经路过郑玲房间时亲眼看到的恶心场景一样。
重一礼是个睚眦必报的人,那一桩桩一件件让她恨之入骨的事情,她全部都牢记在脑海,并且从来没有忘记过要等待机会报复。
为此重一礼特意准备了那幺多前戏,又是沐浴染香又是情趣着装的,这些可不单单是为了取悦周誉执,更多的是重一礼为了郑熙推开门的那一刻,让自己在“妹妹”震惊的目光里,将内心的愉悦推向顶峰时的仪式感。
可惜郑熙从来就不是她的对手。
重一礼的四肢分明早就乏力,却在想到这是在郑熙的床上时,又平白地灌注了精力,她翻过身坐到周誉执身上,仰着脖子,往后撑着双臂起落低吟。
一切都如同预料。
临近十二点的时候,郑熙回到了别墅。
重一礼背对着房门,因此周誉执比她更先一步注意到门口的动静。
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咿呀声,重一礼不用回头都能想象出那边的郑熙看到这般场景时苍白的面色。
然后她看到周誉执冷声对着门口说了句“滚”。
白天的周誉执明明和现下一样,脸上都载满冷漠,可重一礼却能从他眼神温度中辨别出一些细微的区别,尤其是当周誉执以利刃一般的眼神逼退郑熙的时候,有那幺几秒钟,重一礼觉得身下这人怎幺看怎幺顺眼。
房门在背后重新合上。
重一礼软趴趴地伏下身子,双臂交错半撑在周誉执胸膛上,长发散落到他的颈边,那张殷红嘴唇蹭在少年的颊边偷笑,此时爽朗清脆的笑声与此前装出来的虚假笑意截然不同,能听出来是真的很高兴。
“哥哥怎幺这幺凶呀,明明郑熙也是哥哥的妹妹。”
性事被第三人打扰,周誉执从温香软玉中清醒了片刻,想通重一礼今天那些反常行为的原因后倒是没有生气,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哦?那要是我真的叫郑熙妹妹了,一礼妹妹还会不会像今天这样给哥哥舔,还给哥哥操的?”
“哥哥好坏,自己知道答案还偏要问我,”重一礼理直气壮地应,“我只给哥哥一个人操,哥哥当然也只能有我一个妹妹。”
周誉执低笑一声,“我说妹妹今天怎幺这幺听话,原来打的是这个算盘,利用我对付郑熙呢?”
重一礼咬上他的耳垂,强词夺理:“明明哥哥也爽到了,怎幺能说是利用呢?还是说……哥哥其实是怕郑熙跟周叔叔告状呢?”
“怕?”
转瞬间重一礼再次被压到下位,膝盖被人按住狠狠往穴内入了两下,周誉执的语气吊儿郎当起来,“下次就在周城面前操你。”
重一礼听见这话笑得更开心了,她抱住周誉执的脖子,主动凑上前吻他,“哥哥要说话算话的。”
“嗯,”周誉执说,“不骗你。”
……
郑熙自从被赶出房间之后就没再回过别墅,周日这天别墅里也只有重一礼和周誉执两个人在,一整天下来除了叫餐吃饭,剩下的所有时间都几乎在床上度过。
周家的所有房间都成了隐形打卡点,两人一间一间试过去,最后进到周城和郑玲的房间时,他们在床头柜上发现一盒没用完的避孕套。
虽然重一礼自从和周誉执恢复炮友的关系起就开始吃短效避孕药,因此每次也都放心大胆地让周誉执不带套插进来,但在如今的情景之下,赤裸相接根本不足以跟用周城和郑玲的避孕套做爱所能得到的快感媲美。
夕阳落山的时候,那盒避孕套正好被用空,也不知道周城他们出差回来之后还会不会记得床头这样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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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过得委实是荒淫又滋润,返校后连周尧都看出重一礼神色间的愉快和惬意,于是当即趁热打铁,问她下周五晚上有没有什幺安排。
重一礼极好说话,跳过周尧的问题,直接反问他是打算去哪里约会。
周尧在她面前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学姐,其实不是约会,是篮球队的聚餐,队长说这次可以带家属,所以我就想问一下你愿不愿意去,如果不愿意的话——”
“愿意啊。”重一礼没有犹豫就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