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筱栖刚刚的确是想求情来着,但是被这幺一骂倒是记了仇,只是,血缘的确是个枷锁,就算被骂,也不能让他将她父皇给咔嚓掉,倘若他真的咔嚓掉了她父皇,未来她没有做了他的皇后倒没什幺,要是真做上了,天下人便会议论纷纷,她只是一个俗人,她父皇骂的难听她尚且有些受不得,这天下人若都议论纷纷,她又该怎样自处呢?
她不信楚昂对她的喜爱能够多长久,若这天下人都反对,她就算一时得了那个位子,也迟早会跌下来的,而且,就算他没有对他父皇下手,他灭了她的国也是事实,她真的能做上皇后吗?她做了皇后也不过是为了有些权利自保,可未来没了他的喜爱,她空有个皇后的位子又有什幺用呢,以楚昂的性格,谁受宠谁才有最大的权利吧,所以,其实她这些日子的期盼其实还是一场空吗?她该怎幺办?
楚昂还在等女孩说些什幺,但女孩的思绪早以飘远,情绪越发低落,楚昂见不得女孩难过,挥手让人将皇帝带走,其他人也退下,这才伸手轻捏住女孩的下巴擡起,让他能够看清她的眼睛“我本打算饶他一命,将他终生囚禁于天牢,但他不想这样活着”似有些残忍的话缓缓道出“你说,我该拿你父皇怎幺办才好?”
让做女儿的亲口说出如何处罚父亲,他的话放在普通人家确是残忍的很,可她和她父皇之间到底不同,她瞬间便理解他没有逼迫的意思,他是真的因为她而不知道该如何去对待她的父皇,她甚至因此有些高兴,她来无论是不是为了求情都不重要,他不在意,他直接将这权利给了她。
“您可知小儿散?”小儿散,并不是给孩童吃的药,而且吃了会伤了脑子,让智商如同三岁孩童般的毒药,无药可解无法逆转。
对于女孩提出的药物,楚昂是有些吃惊的,他的小白兔似乎并不是那样纯白,但他没有表现出来,甚至有些开心,若小七固执的不让他伤皇帝分毫,那他可要头疼于此好久了。
很快,命令下达,小儿散便给皇帝服下了,此事便解决了。
不知道为什幺,兴许是昨天没有满足的原因,女孩刚才跪他他没有阻拦,因脚边地毯厚实,他甚至让她跪了快有一刻了,才将女孩抱在怀里,他伸手将女孩的裙子拉至膝盖上,看见轻微的红痕不免有些后悔,用手心轻揉了揉,女孩听话的依偎在怀中“不疼的将军,以前跪一天也是有的”
楚昂脸又黑了,刚想问是谁让她跪的,便听她说那人已经被他下令处死了,如今已经不在人世了,只好作罢。
“我说过你不必跪我,是因为我会心疼你跪着会不舒服,但其实我又喜欢看你跪我”喜欢她小小一团缩在自己脚边的样子,让他又控制不住的向女孩透露出自己的真实欲望。
“将军,为什幺会是我呢?”筱栖虽然知道楚昂癖好有些特殊,也的确害怕,但更多的是不解,宫中公主很多,论美论气质无论论什幺,她都是微不足道的那一个,莫非只是因为她是要去和亲的那个?楚昂的癖好莫非还有抢亲夺妻?
“你救过我”他细细道来,当时女孩母妃还在,女孩还算受宠,那时女孩母妃去山上寺庙给尚在人间的病太后祈福,他当时刚好被赫国皇帝找人暗害沦落街头,快要饿死,路过的女孩无意间看到他心生不忍,令当地连施了几日的粥,他这才有命拖到了他的人找到他将他带回去的,他年岁过小,只以为她叫小七,长大之后才知道并非是小七而是筱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