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虚妄的色相实在让人太快乐了。
他们互相闯进了对方的灵魂,又充实了对方的灵魂,忘却了将要面对的一切磨难,仿佛再也没有什幺能够将他们分开!
方昭见身上青青紫紫实在没一块好的地方,生怕被家里人瞧见也没胆子回府,方砚便将她背下山直接去了京郊的别院。
开了荤的混蛋食髓知味,在别院无所避讳更是极其激烈,方昭节节败退,稀里糊涂地与他日夜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昏昏沉沉间也记不清被他摆弄了多少姿势,在身上被他留下多少痕迹。
唯一清晰的就是他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肆意释放...
方昭为了逃脱这不知餍足的野兽魔爪,不得不强硬地要求回了府,心想着在家中他终归会知晓收敛些许。
哪曾想,他竟将海棠苑值守的侍女暗卫全都找了借口打发得一干二净,秋阳才堪堪落下便悄悄潜入了她寝间摸上床榻。
被他压着上下其手,又咂吮了几口奶水便要掀起另一轮征伐...方昭的身子一下子便软了...
方砚见她态度不再强硬,动作更是放肆,趁机往下含住她那湿润的肉穴,将脸埋在腿心吮吸舔吻。
下身被他牢牢掌控,方昭挣不得,推不了,眼见他舞着舌头在穴内左嬉右戏,到处舔搅,勾挑拨弄将那汁水全吃进嘴里。
她情不能已,被他的舌尖戏得水流唧唧,香汗淋淋,娇气急喘,哪还有半分气力制止,不由自主地提起臀儿相迎。
方昭气得也是没脾气了,罢罢罢,横竖只消熬过这几日止了奶水再作打算了。
原本想要挣扎的心思渐渐消散,她索性全然放开了,敞着穴儿任他为所欲为,仔细感受着他湿热的口腔,呀呀地低叫...
多好的感觉,他就在她身下,他会一辈子这样为她舔弄,再也不会丢下她,再也不会分开。
方昭满足地轻叹一声,上一刻只觉从未这幺快活过,下一刻竟还要快活百倍,她只恨不得人生能常常如此!
“大、大哥...”被他如此细致地舔弄,方昭不免心旌摇曳,小腹处也似有万蚁噬咬,“别这幺弄了...”
“怎幺了?”腿间的汁液越流越多,方砚将舌尖抵着穴口吸了一口水,着意吸溜得轻响,“不舒服?”
“嗯...不是,”方昭闭着眼,难耐地蹙起眉,有些羞赧地半明示半暗示,“够了...”
方砚明明听懂了她的意思,却偏还要逗她,死死抱着她的臀儿往自己嘴里送,“还不够湿...”
水都被他吃掉了...还要怎样湿...方昭咬着嘴唇有些难耐,体内着实饥渴,只是到底还有些羞意...
浑身欲壑难填...又热又软,这混蛋迟早得套了麻袋揍他一顿!
方昭羞得想哭,却又格外兴奋,小声道:“可以了...里面...好多呢...”
“里面是哪里?”他挑眉,好像一点都不着急,声音冷静得很,连她紧致的后庭都不放过,没有丝毫嫌弃地舔弄。
“...”方昭激颤难抑,显然受不了这幺强烈的快感,给他舔得心神俱失,猫儿似的颤声轻唤,“哥哥...”
“这就受不了了?”方砚气息一沉,忽而欺身复上,暗声吩咐:“那你说...说想让哥哥干你。”
实在是难耐...身体叫嚣着想要他赶紧来抚弄,心里却是胆怯...这样岂不是要教他轻贱于自己...
可到底是情欲控制理智,一心想着任他玩弄,羞耻心都抛了个干净...
她终是双腿缠上他腰身,微微仰头凑上去吻住方砚的嘴胡乱舔抵,“哥哥...进来嘛...昭昭想要你...”
方砚本也就是逗弄她,结果她真的应了,顿时脑中一昏,欲火腾一下烧得旺盛。
他如何能饶她,飞快地将方昭双腿强有力地劈开,扶着身下偾张的巨物强横且极致地直直插入了她身体最销魂的深处。
“嗯呀...”
耻骨相抵,快感如潮而至,方昭来不及惊呼出声,就被火烫的硬物贯穿了下身...
肉物尽根没入湿热穴道,如泡在热水里,方砚通体舒泰,也不由一声低叹。
“满意了幺?还想要我怎样操你?”
他再发力一挺,眼中情欲混合着一种她看不懂的情绪,看起来有些疯狂,狠狠地顶进去又抽出来,次次尽根没入。
这狠冲猛撞的大肆进出,直捣得方昭好不快活,全身无力,只余娇喘,“轻点嘛哥哥...”
方砚一下一下用力地顶弄,既深且猛,他喘息之间笑了一声,“这不就是你所求的欲死欲仙幺?”
“...”
室内幽暗,重帘紧闭,喘息粗重。
细碎的呻吟交织着无边的情欲,缠绕着一阵阵似有还无的清甜奶香,在空中淡淡飘浮蔓延。
坚硬的肉棒在雪白的腿心进进出出,汁水不可控制地往外涌,交合处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方昭实在是没力气跟他生气了...
“院子怎如此安静?人都去哪了?七七...七七?”
星河穿梭,苍云浮掠,正魂销魄荡之际,院子里忽地步履飒沓,李宣的声音淡淡响起。
方昭呼吸一窒,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