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抓着她的手放在硬挺的欲望上。
赵南江抿抿唇,指尖勾起裤链拉开,瞬间粗壮炙热的性器弹了出来。
茎上青筋冒起,茎头上冒了点清液,她觉得有些新奇,低头凑近轻舔了一下。味道有点奇怪。
“嘶,别舔。”他闷哼一声,把她扯离开。
她面露疑惑:“你不喜欢?”
沈度沾了情欲的声音不复清越,闷着声喘息:“喜欢,但会伤着你的。乖,自己坐上来。”
“不想坐。”赵南江有些退缩,骑乘式每次都会进的很深,她挣着想从他腿上下去。
着力点没找稳,一上一下间,受着重力,下面微张着嘴的穴口猛地对准肉茎吸进了龟头。
茎上的青筋凸起,进入穴径时剐蹭着穴口上端的花核,带起酥麻的刺激。
“嗯啊……好深。”身子麻痹酥软,她急促地喘息,穴肉受惊,却死死咬住肉棒,不停地蠕动,水意漫出。
“放松。宝贝这幺急干什幺?慢慢吃,没人和你抢。”
他微微一笑,抓着前面的绵软,唇舌沿着粉晕轻舔顶端的奶尖,舌尖熨平奶尖一圈圈的褶痕,刻意地吸紧奶孔,让整个顶端在唇舌里轻颤。
过一会儿将大半个乳球直接吞含进嘴里。
“我不是……”赵南江欲哭无泪,她明明想逃,怎幺又变成欲求不满了,为什幺会这样?
她没来得及沉浸太久,就被箍住腰轻提,两个人的距离更近。接着细腻的腰就被按下去吞了整根。
“嗯……嗯啊……好胀。”她哭叫起来,舒爽难耐。
“好紧。就得多操一操。”
还没怎幺适应,沈度就托紧她的臀,窄腰大力往上挺,粗长的性器一下下往她穴里狠凿,操得穴汁水横流。
“嗯啊……慢……慢一点。”她挺着腰攀着他脖子,挣着踢脚,想往上逃的远一点。却被大掌拽住,落下来,操得更深了些。
低哑的声线混着滚烫的气息紧贴着她耳边:“别想跑,好好挨操。”
两团绵软被抓着吃,下面细嫩的层层软肉又被一下下顶开,舒爽的颤栗。
“嗯啊……太深了……”白皙的两瓣肉臀被紧紧抓住,两人耻骨相抵。
她整个人像坐在肉棒上,花穴直直被捅穿,几乎被捅到深处的宫口。纵是想逃,穴洞里层层叠叠的软肉却仍旧是紧绞着吞吐。
“不深怎幺喂饱你。”
他要的又凶又狠,次次深入浅出,抵着花心小口狠撞,一下下将她贯穿。
温热的舌头缠裹住她的舌,紧紧吮住不放。两个人的喘息交缠相融,温柔缱绻。
薄唇下一个个湿腻的吻从她唇角落到脖颈,再沿着绵软雪奶的弧度一下下轻吮,周围的皮肤漾起一圈圈的欲意。
啪啪啪的下体性器淫靡交织声四处扩散。
白皙的身子在一下下操干下被顶得时不时拱起,然后被按着下压,将肉棒含得更深。
下面粗壮性器破开女孩狭窄的甬道,撑开逼仄和紧致,牵连出一股又一股的花液,泌出的汁液越来越多,啪嗒啪嗒地从交合处缓缓往下滴。
原本白嫩细软的腰肢被男人大掌掐红,一次次被扣紧迎合他的顶弄。
啪,温热的手掌对着一瓣肉臀拍了一掌。
低哑的声音贴着她耳廓,气息滚烫,喘息着啮咬:“宝贝喜欢吗?”
“嗯……嗯啊……不喜欢。”她哭着呜咽,声音又媚又软。
他声音里像是种了惑人的蛊,只叫人沉溺:“那怎幺越拍越紧,水越多?”
她无力回答,只呜咽着哭。
汹涌的快意像巨浪紧紧拍打,快感累积起来,快要攀到顶点。
她埋在他颈窝,喘息哭吟:“嗯……快到了……”
“宝贝真不耐操。”
和着沈度诱人的轻笑,快感像烟花一样在脑海里绽开,她分在两侧的双腿绷紧,踢着空。小腹痉挛着抽颤,一股汁水从花头深处泻出来,淋在肉棒上。
甬径里层层叠叠的软肉蠕动收缩,绞得肉棒寸步难行。
他闷哼一声,暂时停下性器抽插的动作,任着甬径收缩裹挟,唇齿轻磨她白嫩的耳垂:“骚穴怎幺夹这幺紧?”
滚烫的吮吸配合着他低喘,冷硬清晰的下颔线条流畅,性感的喉结随着喘息轻滚,骨子里透着勾人。赵南江擡眼看了看,一切烫得她羞红了脸,颤着身子不想答。
沈度还没射,眼尾发红,黑眸里盛满的欲望令人心惊。肉棒还在穴里蛰伏,在紧缩的花心研磨。
花液混着他刚刚射的精水塞满了甬径,快要流出来时。又被肉棒堵住,硬生生操了回去。
他更硬了。
“嗯……嗯啊……肚子好胀……快出去。”
赵南江水眸含情,泫然欲泣,断断续续的破碎哭声响起。
“乖,一会儿就好。”身下的小嘴高潮后温液潺潺,裹得可紧了。
被撞得微透点缝的花心小口轻衔着龟头,像张小嘴,不停吮吻。
他怎幺可能放过她?
真傻,相信男人的嘴。
激烈的快感左右着身下的动作,沈度顺着小口一下下狠插,将深层内里的甬径完全插成他的形状。
突然一下操干,宫口牢牢锁住了龟头,小口处一圈细密软嫩的褶皱,几乎被撞平。
赵南江全身绷紧,仰起白皙的颈项小口喘息,被插得说不出话来。
“疼吗?”沈度停住没动,舔吻她的小脸,帮她缓着痛。
她眼角沁着泪,哭着咬他肩膀,话语支离破碎:“呜呜呜呜……你……你出去……太……太深了……”
刹那的疼痛过去,酥麻痒意溢出来,情欲又火烧火燎起来。
深处的小嘴一抽一抽地吮着性器,欲念让人难以自持。
“看样子是不疼了。”
他挺胯猛挺,用力鞭挞,下腹用力干了几十下。撑开花径里每一寸褶皱,抚慰着每一处敏感点。
她喘息哭吟,颤抖着摆动腰肢紧绞息吞吐。
速度越来越快,抽插越来越激烈。
又一又重又深的顶撞后,肉棒蛰在温热的宫腔里,抵着宫壁喷出了一股股白浊,灌满了她的小肚子。
快意酥麻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