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恒回到家,推开门,屋里静悄悄的。在门口换好鞋,赵一恒绕过玄关,去卫生间洗了洗手,然后向卧室走去。
这是一间位于繁华地段的高级公寓,也是赵一恒满16岁时赵龙行送给他的生日礼物,说让他学着独立。公寓的设计原本是三室一厅,赵一恒跟设计师商量,把书房和主卧打通了,又定制了一个顶到天花板的实木书架,隔开休息区和学习区,乔若沐很喜欢这个风格,以至于大多数时候都宅在家里。
赵一恒轻轻推开门。藕灰色纱帘垂在窗前,被风吹得轻轻摆动,阳光透过纱料的纹路,斑驳地投在大床上,床的另一侧,乔若沐盖着一条柔软的被子,背对着自己,腰身缓慢均匀地起伏。
赵一恒看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地换上在家穿的短袖和短裤,爬上床靠了过去,「还睡呢?」说着撑着胳膊把人罩在身下。
乔若沐缓缓睁开眼睛:「嗯……回来了?」声音有些发黏。
「中午吃饭了吗?」赵一恒边说边低头去亲乔若沐的侧颈。
「不太饿,等着晚上一起吃。」乔若沐知道没法继续睡了,扯开被子要起来。她只穿了一件香槟色的蕾丝吊带短裙,白皙的大腿裸露在空气中。赵一恒看了一眼,俯身压下去,在乔若沐颈窝处腻歪地蹭:「阿姨还有一个小时才来……」
如同苦恼于一只过分热情的大狗,乔若沐有些着急地擡手推赵一恒的脸:「不行,万一被撞见了……」赵一恒轻松地抓住了那软软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那咱们快一点。」说完,侧了侧身,一手摸上了大腿,宽大的手掌带着轻薄的裙摆往上掀,笑得很坏:「我看看,今天穿的哪条?」
乔若沐倏地红了脸,咬着嘴唇往下推赵一恒的手。赵一恒收着手劲儿,逗趣般和她僵持了一会儿,突然一手抓住她两只细白的腕子,按到头顶,跨跪到她身上,弓着背吻了下去。
这是一个强硬的吻,不留余地,徬佛要封住所有的感官,只剩下唇舌交缠的湿热。乔若沐控制不住地闷哼出来,刚睡醒的身体本就有些迟钝,在赵一恒蛮横的亲吻下,身体很快软软地陷入床褥中。
「穿长筒袜做吧,这样可能快些」,赵一恒歪头凑到乔若沐的嘴角,色情地吮吸着。乔若沐闭眼承受,这并不是问句,他早想好了。忽地,身上的重量减轻了,耳边响起了拉抽屉的声音。乔若沐红着脸,看着赵一恒从一排各色各样的长筒袜中间,挑了一双半透明粉白色条纹的,马上意识到自己今天的内裤也是粉色的。
第一次被赵一恒要求穿长筒袜做的时候,她难得强硬地反抗了一回,但她向来拗不过这个人,最后还是遂了他的心愿。如果她真能对他狠下心,这荒唐的一切,从一开始就不会发生。乔若沐有时恨自己的软弱,但赵一恒却告诉她,喜欢一个人,就是会变得软弱。
乔若沐任赵一恒抓着她的脚踝,细窄的长筒袜被一点点撑开,粉白条纹爬上了小腿,越过膝盖,最后勒在了丰腴的大腿上,白腻的软肉微微下陷,赵一恒的眼神在那美妙的交接处流连了一会儿,飞快地替她穿好另一条,然后近乎虔诚地从脚趾一路慢慢吻了上去。
赵一恒一手在她身下隔着内裤轻轻揉,另一只手去推她的睡裙,直推到脖子根儿,然后迫不及待地去舔咬那对可爱的嫩乳,刺激得乔若沐发出了急促的闷哼。
赵一恒将那里的软肉吸得发红了,正要向下去亲吻柔软的小腹,乔若沐曲起腿轻轻碰他:「快点吧……」
「够湿了吗?我怕你疼。」赵一恒边说边把粉色的小内裤往下褪,卷成了窄窄一条,乔若沐先把右腿抽出来,内裤便滑到了左脚的脚踝。
「够了……」乔若沐看着赵一恒脱了衣服,戴好了套,便瑟瑟地张开腿,眼底缓缓漫上一片要命的痴缠。
赵一恒最受不了她这种纯情又放荡的眼神,是只有在床上,只有在他的爱抚下,才会出现的眼神。她很慢热,但热起来便风情万种。
赵一恒将那两条白腿扛在肩上,被长筒袜包裹下的肉感弄得燥热不已,他有些着急地扶着性器,在一片滑湿中找到入口,缓慢地插进去,摆着腰动了起来。他一动,乔若沐便闭紧了眼睛,别过头,摇晃着低哼,那哼声像她温吞的性子一般,磨得赵一恒想咬上一口,让她大声叫出来。
想到这儿,他将肩膀上的白腿狠狠往下压,变换着角度在温热的甬道里用力顶撞:「叫出来,叫一声给我听。」赵一恒用手掰她的脸,逼她看着自己。乔若沐面色潮红,杏目微睁,湿漉漉地望着赵一恒,明明动了情,却紧抿着嘴唇。赵一恒拿脏话刺激她:「你里面好湿……被操得这么舒服啊?」
果然,乔若沐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负气般用手臂挡上眼睛,是在表示抗议。赵一恒知道她在纠结什么,从第一次做爱到现在,他这个乖乖的表妹哪怕爽到喷水,也只是在最后痉挛的时候狼狈地低叫一声而已。
似乎打定了主意今天要逼她出声,赵一恒对着敏感点重重地撞,故意用语言羞辱她:「有什么害羞的,跟表哥做觉得羞耻是吗?哈……你以为不叫……就什么都没发生吗?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你后悔也晚了……你这辈子只能被我操,知道吗?」
见乔若沐仍然负隅顽抗,赵一恒一把将人翻了个身,腿缠着腿地把她压住,从后面深深地插进去,打算用她受不了的姿势惩罚她。赵一恒先是用力咬了一口那香汗淋漓的后颈,听到乔若沐埋在枕头里带着哭腔小声叫了出来,心里稍微满意了些,又含住小巧圆润的耳垂,软硬兼施:「对,就像这样,你看,不是会叫吗?叫给我听,不然……」赵一恒故意冷了冷声音:「我就操你操到阿姨来,万一被发现……」
「你变态!」赵一恒没完没了地用下流的话威胁她,乔若沐终于受不了,尖叫抗议起来,「我不要!啊……啊……!」
压抑太久的情绪,伴着第一声变调的尖叫倾泻而出,一发不可收拾。乔若沐不敢相信床上那个穿着情趣长筒袜,敞着双腿浪叫的真的是自己。可不是她还能是谁?赵一恒已经激动地搂紧了她。「叫我」,他喘着粗气命令。
乔若沐憋红了脸,分不清是兴奋还是害羞,声音却柔地滴水:「表、表哥……」。第一次,她在床上开口叫了他。叫出口的那一刻,乔若沐才明白,原来不管不顾是如此轻松。
她像是突然想通什么一样,献祭般闭上了眼睛,任由赵一恒死死压着她冲撞,沈沦于近乎疯狂的亲吻,那些充满爱意的吻留恋在她的侧脸、耳后、脊背。房间中的呻吟声,低沈的、高扬的,在空中交缠攀升,攀升交缠,直到最后的最后,冲破最高点,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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