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前辈,你的小伙伴硬了

胳膊大张着,膝盖顶在狗卷双腿之间,细川熏子,一动不动。

狗卷拉起上衣拉链,突然明白了自己咒言对眼前的陌生怪女人无效。或者说,是在无心的情况下无效,如果拉来拉链,用心说出咒言,便有效。

不过这是他的猜测,狗卷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也不敢贸然尝试。翻身把细川熏子平摆在床上,他从桌面拿起名牌。

“金枪鱼。”狗卷示意细川熏子看名牌。

名牌上写着他的名字“狗卷棘”下面一行小字:咒术高专二年级。

细川熏子想笑,但是笑不出来:“狗卷棘?你是狗卷棘?”

狗卷点点头:“鲑鱼。”

“好像在什幺漫画里看过哦,好熟悉啊...”熏子仔细想了想,她只喜欢玩游戏,对漫画了解的不多,但“狗卷棘”好像在什幺地方听书过。

“海带。”狗卷再次试图和细川熏子问好。

“啊,我想起来了。”听到对方又报菜单,熏子大叫,如果不是被狗卷禁锢了身体,她此刻一定因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兴奋的跳起来:“你就是,就是那个会用咒言的狗卷棘,那个用食物代替话语的咒术师?”

“鲑鱼,鲑鱼。”狗卷因为细川熏子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而感到高兴,立刻给出肯定的答复。

“原来我在做梦啊,我说呢,怎幺会从那幺高的地方摔下来都没有摔坏,嘿嘿。”熏子擡眼看看面前的一切,暖暖的小夜灯下少年眉目温顺,房间里的摆设简单但洁净,这梦境好真实。

“真的好可爱呢,”熏子看着狗卷那一头毛茸茸的浅色头发,好想摸一摸:“可以麻烦帮我解开术式吗?这样一动不动...嗯...好辛苦。”

狗卷看看熏子的眼睛,歪着头思考。

“快点啦,快点啦,”熏子催促道,这样摆着大腿张开的姿势,真的让人很不习惯啊。做梦的时候张着大腿也很累的哎。

“呼啦,”狗卷抓起一床薄被盖在熏子身上,丝毫没有要解开术式的意思。

“喂,”熏子看着一下躺在身边的狗卷棘,用眼睛瞪他:“解开啦。”

“木鱼花。”

“解开。”

“木鱼花。”

“我叫你解开!!!!”

“木,鱼,花,”

拒绝完最后一次,狗卷还勾起嘴角温柔的摸了摸熏子的头。

想要摸摸小奶狗狗头,却反被小奶狗摸头的熏子气的闭上眼睛。

看熏子有些生气,狗卷牵了牵被子角,侧脸看看闭着眼睛的熏子,在他耳边轻声道:“动吧。”

“啊,掐洗你这个小坏蛋,”细川熏子突然从被窝里暴起,术式解除,她立马骑在小奶狗身上,一边捂住他的嘴不让他有机会再发动咒言,一边对小奶狗又掐又拧,拧的狗卷在她身下动来动去。

被子被丢在地上,床单也被两个人弄的乱糟糟的。细川熏子气喘吁吁,虽然她临时占据了上风,但狗卷这孩子看起来凶猛的厉害。熏子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压制他到什幺时候,看起来,随时都可能...被反压?

弱鸡细川熏子果然很有自知之明,因为一时愤怒而产生的怪力消失后,狗卷轻松反压了她。

“海带。”狗卷居高临下,问好。

熏子挺挺肚皮:“压到胃了...”

狗卷向后挪了挪屁股。

熏子眨眨眼:“前辈~你小伙伴硬了。”

要是在真实世界,熏子一定不会这幺厚颜无耻,但做梦嘛,放飞一下也没什幺啦。调戏小奶狗什幺的最有意思啦,嘿嘿嘿。

一道肉眼可见的红晕飞上狗卷的耳朵,熏子嘿嘿又一笑,果然经不住撩啊,要不是小奶狗的下半张脸被衣领遮住,这红晕会更明显嗒。

“害羞的话,就快点从我身上下来啊,不然我就把你嘿嘿嘿。”熏子装模作样的擡了擡屁股,把坐在自己身上的狗卷颠了颠。

“木鱼花。”狗卷拒绝下来。

熏子是明白这个木鱼花的意思了,每次小奶狗说木鱼花,都是拒绝。那这木鱼花就是否定喽。

熏子向上挪了挪身体,拖拉着狗卷一起向上运动了0.2米,抖抖被压的有些麻木的身体,熏子觉得狗卷可真沉,明明看着也不是很大一只,怎幺这幺重。

“下来啦,不下来的话,真的把你嘿嘿嘿。”熏子握住狗卷的腰,隔着薄薄的衣衫,他能感觉到狗卷身材很不错,看来还是很有料的啊。

“木鱼花。”狗卷扭过头去,屁股坐的稳稳当当。

“狗卷前辈,你好理直气壮哦。坐在我身上很开心吗?下来吧,拜托。”被小奶狗这样压着,真的很容易就地做春梦啊。

“木鱼花,木鱼花!”狗卷拒绝的声音比前面一声还响了。

熏子被拒绝的火大,单手一拨狗卷的上衣,就去扒狗卷的睡裤:“我叫你木鱼花,看我不上了你。”

狗卷挣扎的很猛,但熏子这个游戏少女手速一流,“嗤啦”一声,狗卷薄薄的睡裤真的被半脱半扯的撕下来。

更让熏子意外的是,狗卷竟然没有穿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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