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轻点……啊……”
男人的阴茎大的让她头皮发麻。它撑开娇嫩的穴肉,填满了她的渴望,那一次次抽插带来的快感,冲淡了她初经人事的疼痛,李曲倾只觉得舒爽,虽然她努力在忍了,但那些她平常打死也想不到会发出来的呻吟声,此刻漫在了整个房间。
男人自然是不可能真的慢一点的,不但不慢他还更快了,硕大的分身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花蕊,磨得
可怜的阴唇因为摩擦泛起了不大正常的红色,他毫无章法,直来直去,没什幺技巧。但是就是这实实在在的一下下,给予了李曲倾莫大的快感。
“舒服吧,”男人有点得意洋洋,“我就说你肯定会很舒服的,你还不信,如何?现在还不是被我肏地娇喘连连?”
男人身形高大,肌肉不多不少,非常养眼,与之身形不匹配的是那一张少年感十足的脸,他眼睛很大,皮肤偏白,虽说脸型五官都周正,但偏偏咬肌附近有若有若无的肉感,和两个深深的小酒窝,使得他可爱浓度高了许多。配上那一副有些小坏的表情。不知道以为是哪家的少年郎干了坏事,没被老师抓住在偷着乐呢。
他确实是在干坏事,两个人本就是站着,他忽然把李曲倾的腿擡了起来,李曲倾在欲海中折磨地不行,呻吟声顿时变了调,身体抖了抖,一股热流喷在男人粗大的阴茎上,她居然去了。男人猝不及防地挨了这一下,射了。
男人不笑了,皱起了眉头。
老实说,李曲倾并不知道他射了,她第一次经历这些哪懂这个。只是余韵过去后,发现男人不再抽动,身体里的巨物也渐渐变小,她方才反应过来。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处男的短暂的第一次?
“许文籁~真厉害啊许文籁~”李曲倾努力憋住不笑,可这也太好笑了。刚刚还在她身上耀武扬威洋洋得意的男人,突然间他就秒射了。李曲倾想,她要是个男的,估计得尴尬死。
事实证明,许文籁确实尴尬了,他低头沉默不语,把摇摇欲坠的避孕套扯掉,打了个结丢翻垃圾桶里,然后死死盯着他的小兄弟,好像是想问问它为什幺不争气。
如果小兄弟真的能回答的话。
李曲倾乐够了,终于想起来这位也不过就是个和她一起接受破处洗礼的处男战友罢了,于情于理她都应当给予对方心灵上的关怀,万一人家的心灵受到创伤了怎幺办?
想到这,她带着三分同情开口。
“没事,你也不过就是个处男,你懂什幺呀,你经历过什幺呀?对吧!等今后你身经百战,练得一身功夫,我保证不把今天这事说出去。”
“李曲倾!”许文籁听到她的话脸都黑了,他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等着!”
“等什幺等?差不多得了,洗洗睡吧。”李曲倾打了个哈欠就要往浴室走。其实许文籁的表现还是相当不错的,虽说两人不过是在楼下的酒池边尴尬喝着气泡水,都觉得自己和这周围格格不入时突然对了眼结下的缘分。但是许文籁硬件确实优质,如果他愿意,她的确有和他发展成长期炮友的打算。
李曲倾和许文籁的相识有点好笑。
当今社会已经十分开放了,这个酒店的地下酒池是允许成年人在里面进行社交,互撩,甚至打炮的。中间是一个圆形平台,你可以在里面随意跳舞,做爱,聊天。附近设了一小圈“观战”席位,专供那些还没有男伴女伴的男男女女物色搭讪人选。
李曲倾来的目的很明确,她想去应聘成人小玩具测试员。她是个处女,又不敢自己动手来第一次,病急乱投医就来这儿。来了以后,和这些身经百战的男女相比,自然是非常的格格不入。不过她又很幸运地遇到了和她一样同样是处的许文籁。虽然不知道对方来这儿的原因是什幺,但是对方显然和她一样的格格不入再加之硬件条件都不错,自然而然地一拍即合,滚到了床上。
毕竟,许文籁看起来不像什幺坏人。
显然,李曲倾精准的看人技术在这次出现了偏差。
正当她手快放上浴室门把手的时候,高大的男人突然跑过来抱住了她……的胸,双手顺势盖上她白嫩的乳房,在左右乳胶上各拧了一把,李曲倾啊地叫出声,只是那叫声里满是淫荡。
其实这是许文籁刚刚做前戏时发现的李曲倾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本来他还想循序渐进地调调情,但很显然李曲倾爽完就是要拍拍屁股走人的样子太让人生气了,他一激动,直接就开始疯狂蹂躏她的乳头了。
怎幺还带搞背后偷袭的!
李曲倾挣脱了他的掌控快速转身,一边吻上他好看的唇,一手向他身下摸去。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他身下那物早就胀大了,甚至不知道许文籁什幺时候戴上的新套。
“来吧来吧。”李曲倾扭动着腰肢引诱许文籁对她插入。许文籁却一把抱起她,放在两人刚刚没怎幺用过的大床上。他把她的腿扳成M型,高大的身躯复上她的身子。
“你等着,李曲倾,今天我不插死你,我就不姓许。”他在李曲倾耳边轻声说道。
男人炙热的阴茎在她的臀缝间来回摩擦,一会划到菊穴,一会又戳到小豆豆,弄的花穴淫液泛滥,不一会就将两人的低下弄的一片滑腻
李曲倾娇哼一声,男人用手卡住她的腰肢,将肉刃缓缓推入,在她刚刚舒服地叹了一口气以后,快速一顶,一个重击打在花心上,紧接着就是快速的抽插,烫的李曲倾化成了一滩水。小穴又紧紧收缩了几分。爽得许文籁头皮发麻,恨不得钻进他的子宫。让精液灌满她的子宫,最好是多到溢出来的那种。
真爽。
李曲倾在许文籁的肏弄下,很快就达到了高潮。许文籁这一次非常给力,他受住精关又把李曲倾送去了一回,这才把滚烫的浓精射了出来。
“如何,如何?”许文籁,虽然还在喘着粗气,但是得意洋洋的劲又上来了。
“你是……小学生吗,干什幺……都要人夸啊?”李曲倾有气无力地回她。
“事关男人的尊严,你就说怎幺样。”许文籁还在追问,可是李曲倾久久都不再做声,他有些奇怪地扭过头来,才发现她已经累得睡着了。
许文籁鼻子差点没气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