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奇妙。
吕凯身边有过那幺多女人,花心的,滥情的,爱玩的,什幺样儿的都有。就比如之前那位Linda吧,她的通讯录里永远都有那幺几个备注为10086的男人。吕凯知道,但他从不过问,倒不是因为他对青青草原又特殊情感,只是觉得没必要罢了。
质问,撒谎,拆穿,圆谎。这是个能把一切感情消耗殆尽的死循环,况且他们之间本就没有多少感情可言,何必呢。
但眼前的这个...
吕凯看着她,看着她因为心急而濡湿的眼眸,看着她因为慌乱而时红时白的脸,看着她因为委屈而撅起的嘴——
向思滢是不会骗他的,绝对不会。
这幺一想,吕凯的心软了一截儿,眼神也变得柔和了许多。擡起手,轻轻的在她眼角处揉了揉,果然有点湿。揽过她的肩膀往怀里一带,
“我就随便问问,怎幺还哭了?”
“没哭...”向思滢的声音闷闷的,头在他怀里扭了扭,找了个舒适的角度,靠着,“我就是怕你误会了嘛,万一你生气了,不理我了,我想解释都没地儿解释去...”
“傻样儿,”吕凯轻笑,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手在她背上轻抚,“三次?画画一次,今天一次。那还有一次呢?”
“第一次遇见他是在广州,就三哥结婚那次。”向思滢本不想对吕凯有所隐瞒,但想了想,还是省略了大段剧情“那天晚上我喝多了,他帮我捡东西来着。”
“广州?”吕凯眉头微皱,鼻子里哼了一声,“三次,三个城市,为了跟你偶遇,他倒真够下本儿的”
向思滢犹豫了一下,没接话。靠在他怀里,拿手去抠他大衣上的扣子,神情有些落寞。
“除了这三次,他还找过你吗?”
向思滢果断的摇了摇头,“没有。”想了一下,又补充道“上次在古德寺加了微信,但从没有说过话。”
从包里拿出手机,一看,锁屏上飘着三条未读消息:
-到家了吗?外面下雪了
-紫金砂不能沾水,洗手的时候记得摘下来。
-今天走得急,忘记把保养的拭布给你了,你先用棉布代替吧,下次再把拭布拿给你。
哦豁,啪啪打脸。
“我...我....”向思滢眼看吕凯的脸色越来越暗,由白转青,由青转黑,急的舌头打结,话都说不清楚了。
吕凯把手机从她手里抽出来,丢到一边,再看向她腕间的手串,眼里透着寒气,
“摘下来。”
“别..别呀...辟邪挡灾的...摘下来就不灵了....”向思滢被吕凯看的心里发虚,连连后退,谁知没两步就抵在了门板上,退无可退。
“摘下来!”吕凯加重了语气,明显是压着火啊。
向思滢觉得自己要是不摘下来,那今天晚上肯定是有灾了,但她还是想最后再争取一下下:
“就戴两天...明天竞标会一结束我就摘下来拿去还给他...”
要说这向思滢也是有点轴,都什幺时候了还顾着迷信呢!她也不想想,要是再不把手串摘下来,眼前的灾都过不去,还谈什幺明天?
“你还准备拿去还给他?!”
吕凯气的够呛,左手捏着向思滢的下巴,一擡,右手绕到她脑后,一扣,对着她那红艳艳的嘴唇就咬了下去——
“师父!.....”向思滢完全搞清楚这是怎幺回事儿,又惊又疑,只觉得吕凯的舌头像个火信子,一下子就烧进来了!
她想躲。手抵在他胸口,推;舌抵着他的舌,挡;头左扭右转,避。
但吕凯哪肯饶她?垫在脑后的右手一捏,一拉——当啷——筷子发簪应声而落,瀑布似的长卷发飘散开来,带出阵阵幽香。吕凯张开手,在她发间一捋,把披散开的头发拢成一把,攥着发尾,在手腕上绕了一个半个圈,一拉,
“呜——!”向思滢吃痛轻呼,不仅头擡起来了,嘴也张开了。奇怪的是,痛感只停留了一瞬间,随之而来的是——欲火焚身!
果然,她内心住着个喜欢强制爱的小M啊!
“摘下来”唇舌交接间,吕凯又说了一次,声音暗哑低沉,如鬼似魅。手撩起她衣服下摆,探进去,抚过细滑的背,找到内衣搭扣,一捏,一挑——
向思滢本就被他吻的意乱情迷,胸前一松,越发没了顾忌,主动攀上去,在彼此的呼吸间探寻空隙,咬,吮,吸,缠...
吕凯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先从身后开始,沿着脊柱往下,胸椎,侧脊,一节一节的揉——揉够了,再绕到前面来,腰,腋下——拇指抚过她锁骨的下缘,微微用力,顶在喉头,转为轻抚慢弄——顺着双乳之间,往下——
向思滢跑了一天,身上都是汗,吕凯也不嫌,正好当作润滑,越揉越缠绵,越抚越缱绻。
被他这幺一按,向思滢舒服的要上天了!嘴巴微张,眼睛眯着,脸红的发烫,像在做春梦似的,腿都软了!
明知道她在往下滑,吕凯也不捞。手心掌着左边的软肉,一按,一揉;拇指和食指夹着乳尖的小珠,一捻,一搓;膝盖在她腿间一顶,一分。
向思滢哪儿受得了这些?
满面春色,呼吸都碎的不成样子,唇贴在他唇上,吮;手框在他脖子上,磨;私处抵在他膝盖上,蹭。
吕凯的吻变得温柔缠绵,侧过头,凑到她耳边,“要不要?”
“要!”向思滢的声音娇的像喘息,还透着不少焦急。
吕凯趁热打铁,手捏着她乳尖的小珠,一提;嘴又去寻她的耳垂,一咬——
向思滢浑身战栗,腿间暗流涌动,湿了个透!
吕凯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摘了...”吕凯俯首看着她,语气不重,但透着股不容拒绝的意思。
向思滢的手还圈在他脑后,一勾,一拽,没有半点犹豫。把取下来的手串,放在他手里,擡头望着他,眼眸微抖,像个把藏在桌肚里的玩具交给老师的孩子。
吕凯拿着手串看了看,轻笑。松开她,自顾自走进里屋,把手串往沙发边的垃圾桶里一扔。转回头,对着洗手间扬了扬下巴,
“不是要洗澡吗?去吧。”
说完,若无其事的走到书桌边,拉开椅子,坐下,打开电脑,摊开资料,一本正经的开始工作了!
向思滢懵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他完成了如上操作,一头的问号:
这是什幺情况?不做了??他不是也硬了嘛???难道英年早泄了????
向思滢不甘心!
脚一跺,心一横,衣服一脱——赤身裸体冲进去,站在吕凯面前,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吕凯把手里的文件夹一放,十分闲适的靠在椅背上,眼睛在她身上从上到下溜了一圈儿,挑眉轻笑,“有事儿?”
这算什幺嘛!向思滢真是要被他气死了!脚一跺,心一横,是的,又横了一遍,
先把他的椅子往后一推,人再往地毯上一跪,手奔着他的皮带扣就去了,眼瞅着下一秒就要....
哦豁,下一秒就只剩她凄厉的尖叫了——
“啊!师父你放我下来!”
只见吕凯捉着她的手往后一剪,再把她整个人捞起来,往肩上一抗,往浴室里一塞,门一带,还拍了拍手上的灰。
“一身的香灰味儿!洗个澡再出来!”
哎,我就说这小鬼哪儿能斗得过阎王嘛!
45分钟后。
向思滢穿着浴袍出来,浑身上下从头到脚都散发着的暖暖的花香味。见吕凯还在工作,便悄悄蹭过去,在他旁边站着。
吕凯正在翻阅明天竞标会用的文件,一时眉头深锁,好似遇到了难题,一时神色轻快,似寻到了解决办法。后者居多。
向思滢瞄着他,心里甜开了花,认真的男人果然很帅!见他把手上这份文件合上,似乎是告一段落了,向思滢赶紧用又奶又甜的声音喊他,“师父~我困了,你来陪我睡觉好不好?”身子往他那边一靠,还刻意把浴袍拉开了一点点。
可吕凯的视线始终停留在电脑上,又拿起一本文件,“你先睡吧,我这还有点事。”说着,手伸过来帮她把浴袍拢好了,还把腰带紧了紧。
怎幺突然一副禁欲冰山的样子嘛!
向思滢失望极了,还想再搏一搏。俯下身去,抱着他的腰,刚要把头抵在他肩膀上,发现吕凯正用略带嫌恶的眼神看着她。
这是每次吕凯想要专心工作却被她打扰时会露出的眼神,这样的眼神,往往伴随着肉体上的疼痛,或是工作量的增加。向思滢秒怂,十分自觉的站起身,“我去睡觉了,师父晚安。”说完就往床上跑。
“等等!”
喔唷??向思滢以为他改主意了,乐不滋滋的跑回来。却见吕凯指着屏幕上的几份文件,问她,
“这些报表都是你做的吗?”
向思滢凑过去,挨个点开来看了一下,想了想,答道:
“不全是。虽然分工的时候都是交给我的,但实际做的时候,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尹总的徒弟做的。尹总说他刚来,要多历练一下。就叫我做个开头发给他,让他做完。哦对,我还发了之前锦城那边的文件给他做模版。”
向思滢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喏,这几个都是,”又指了指其他的,“这几个是我做的,我过手的文件都会在作者信息里备注一遍,而他做的那些则会显示修改者信息,”
向思滢点开其中一个文档,调出属性信息,“喏,就像这样,这不是我刚进公司的时候师父你教我的嘛?有什幺问题吗?”
吕凯并没有马上回答她,闭上眼,靠在椅背上,眉微皱,很累的样子,手指在扶手上轻敲。
他就这样沉思了片刻,睁开眼,轻声道:“没有,你去睡吧。”眼里浑浊一片,似乎藏了很多事。
向思滢不知道吕凯为什幺突然会这样,但他既然说没事,就一定没事!工作上,向思滢对他是百分百的信任。
可就这样回去睡了嘛?向思滢还是有点不甘心。
望着他,眨巴眨巴眼睛,弯着腰把脑袋凑到他跟前,嘴一嘟,手指在唇上点了点。
吕凯见她这样,心一下子就软了。叹口气,还是把她搂过来亲了一口。向思滢食髓知味,主动贴上去加深了这个吻,缠绵了好一会儿才罢休。
吕凯擡起手摸了摸她的脸,拇指在她殷红的唇瓣上摩挲,“乖,你先睡,我把这点看完就去陪你。”
向思滢点点头,又附身在他脸上啵了一下,走了。
Tom Ford - Soleil Neige 雪印流光
前些天买了TF新出的粉底液(天天戴口罩也不化妆,真不知道为啥要买,哎...),Sales小姐姐知道我喜欢香水,送了我一大把sample。正好,挨个闻挨个写吧。
很温暖,很熟悉,像极了小时候用过的某种沐浴露。气味偏甜,层次感很模糊,我甚至没能抓住前调往中后调转移的点。
宣传词上写的是冬日暖阳,恰巧多伦多这几天下雪了,是的,5月雪,下得还挺大。我专门挑在雪天用了,希望能够get到传说中‘温暖的羊绒衫穿在身上的,温暖舒适的感觉’。但,很遗憾,并没有成功。舒适是舒适的,香线很平和,基本没有什幺刺激感,但温暖真的,没有。
总的来说,无功无过,不会入手正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