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好听就是好头(与布鲁斯韦恩H-下)

10

“哈啊……太、太深了……”

我原本抓着他衬衣的领子,想来阔佬也不会计较衣服钱,但他插得又深又重,我膝盖夹着他的腰往上逃,不得不抱着他的脖子借力,谁知他索性就着插入的姿势站了起来。

五十公斤的大活人他单手就能托住,这当然要感谢他坚挺的鸡巴,我惊叫一声,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肩膀,他正好放开我的腰,改用双手扣住我的屁股,把我抵在墙上操。

悬空的姿势让我只能抱紧他,但抱得越紧他操得越深,好像我自投罗网似的,最后连叫都叫不出声,只能把头埋在他颈窝里一阵阵颤抖着喘息。

他身上有古龙水的味道,升高的体温让气味更好地蒸腾出来,在我脑子里全都换算成荷尔蒙。小穴还在不知疲倦地淌水,我已经开始口渴,许是咽口水的声音太响,韦恩抱着我去厨房接了杯水,却不直接给我喝,而是以非常恶劣的方式,先自己喝一口,然后通过接吻交给我。

我一心喝水,舌头和唇瓣被他趁机又舔又吸,清水从嘴唇缝隙漏下去,打湿了他的衬衫和我的裙子。韦恩舔着嘴角的水,看上去又狼狈又色情,我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原本就有点空的前胸沾了水之后彻底塌了下去。

我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试图把手伸到身后解开拉链,他却有心捣乱,每当我快要成功的时候就重重地插两下,或者故意放开托着我的手,让地心引力做帮凶,恨不得把我捅穿。

我手软,又必须抱着他保持平衡,头昏昏地想了一下,意识到请他配合才是唯一出路。

“帮我……呃嗯……解一下裙子……”

他发出带着鼻音的疑问:“嗯?”

“请、请帮我……嗯……解开裙子的拉链……在、在后面……”

用了敬语之后,韦恩终于办了件人事,裙子被剥掉,甩到一边去,我光溜溜的,他衣服都在身上,只是不太整齐,对比带来的羞耻感让我愈发敏感,在他试图打开厨房灯的时候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啊……别……嗯……我…我要…呃!”

眼前一阵黑,我半张着嘴无声尖叫,这场剧烈的高潮让我失去意识至少半分钟之久,回过神来人已经被压在了主卧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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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的正面姿势把我的乳房暴露给他,几次未遂的反抗之后,他不耐烦地钳着我的双手摁在头顶,我被迫挺胸,像是主动把乳尖递到他手里——甚至是嘴里——似的。

我的胸不算大,用我自己的手刚好一捧,韦恩的手太大,就显得有点不够看。但他感兴趣的似乎并不是玩弄那两团软肉,而是折磨肉团顶端的那一点,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在他身下挣扎、喘息、颤抖、呻吟。

“别、别这样……”我徒劳地躲闪着。乳头被刺激得突起,又被啃得红肿,甚至可能有点破皮,因为我隐约觉得疼。“请、请你,别这样,疼。”

使用敬语,与韦恩董事长沟通的唯一要义。

刚刚还觉得已经麻木了的下身又开始寂寞难耐地淌水,还没合拢的肉穴翕张着,试图吞入空气聊以自慰。韦恩漫不经心地扶着鸡巴,用它的头部轻敲、戳刺,阴核上不规律的刺激让我苦闷不堪地拧腰。

我试图用眼神沟通,阔佬却垂着眼睛不看我,纵使仍然帅得要死,勾着的嘴角怎幺看都是为富不仁的模样。

赤着的脚踩上他的大腿,他撩起眼皮,故作无辜地“嗯?”了一声。

“可以请你……插进来吗?”口中词句艰涩,羞耻感让我想缩成一团,但却被按着摊开,像用大头针固定在纸板上的昆虫标本,只好侧过头避开他的视线。“请你操我,我……我想要你。”

他握住我的脚踝往前推,迫使我以把一条腿屈在胸前的姿势暴露出嫣红泥泞的小穴,被情欲催着伸展开的阴道又在外力下缩短,阴茎长驱直入,我怀疑已经捅到了子宫里。

“呃啊!轻一点……拜托……嗯啊……”

他不理会我的求饶,一下下操出啪啪的水声,另一条没地方去的腿勾上了他的腰,他放开我的手臂,我就自觉主动地抱住了他的肩膀。

“别、别这幺深……太……唔嗯!”

肩膀上有层薄汗,原本就紧实的肌肉更加滑不溜手,我在惊涛骇浪中颠簸,迫切地想要抓住些什幺,手却一次次滑脱,无意识地挠了他几下,可能破皮了也可能没有,男人的皮肤厚度不在我的理解范围之内。

但韦恩似乎因为这微不足道的攻击更加兴奋,扣着我的腰埋头苦干,吹了造型的额发随着动作晃荡,腰腹肌肉紧绷着,有我在健美杂志上都没看到过的好线条。

他搞不好真的是个抖M,我胡乱想着,不然好好的有钱人,哪里来的一身伤疤?

傲娇的有钱人察觉到我在走神,不满地重重一顶,我没防备,头顶直接撞到床头,“砰”的一声响。

好听吗?好听就是好头。

我被撞得发懵,茫然地看着他,生理性泪水溢满眼眶。

这算工伤了吧?

老板不给加钱说不过去了吧?

12

韦恩似乎也有些懵,愣怔片刻后俯下身,用给新生儿施洗的姿势托住我的脑袋,温热掌心对于化解肿痛没有丝毫帮助,反倒是变温柔的抽插让我好了很多。

我们在总统套房的大床上交叠着,下体插在一起,胸膛贴着胸膛。我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还有我自己的,我在破碎含糊的呻吟,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幺,或许只是没有意义的音节。

蓄积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我憋了一下,未果,只好努力睁大眼睛,不让睫毛胶被打湿。

有节制的操弄把高潮拉长,我颤抖着绞紧,韦恩皱着眉,有些艰难似的把性器抽出来,射在我的肚子上。

我没力气去洗澡,被酒精和催情药泡软了神经的韦恩大概也是,他抓过床头的抽纸,草草给我和他自己擦了擦,就倒在了床上,还卷走了一大半被子。

床很大,我和他离得很远,并不是因为拔屌无情,而是中间的床单被弄湿了,只好这样,像是结婚二十年早就没了感情却为了孩子不离婚的塑料夫妻。

13

我很累,腰部以下几乎都不是自己的了,但在令人不安的环境下,我没法睡着。

房间里有安神的香薰,我闭着眼睛数到588的时候,背后传来逐渐绵长的呼吸声,但我还是一动不动,谨慎地数到了1000。

双脚着地的时候,我差点直接跪下去,及时用手撑住地毯才没有磕伤膝盖。

韦恩的裤子被他扔在从客厅到卧室的路上,谢天谢地他的手机在裤兜里,我把复制用的闪存盘插进接口,跪在地毯上看着进度条往前走,手指蜷起来抓住地毯的毛来抑制颤抖。

内裤脱得早,得以留个全尸,裙子上一片狼藉,穿上之后更像是被狠狠蹂躏过,我只好从柜子里拿了一件睡袍裹住自己,一不做二不休,又拿了条毛巾。

用完之后我不会带走的,洗洗还能用,所以,算不上偷,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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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在员工通道的后门等我,看见我的时候她瞪着眼睛抽了口气:“你怎幺了?”

我从玻璃窗的倒影里看到我自己——头发凌乱,眼影被眼泪冲花了,嘴边有口红残迹,嘴唇上反而没有,假睫毛还在,缺乏审美的厚重贴法让我看上去像电影里的廉价妓女。

能对着这副尊容下屌,韦恩也是蛮狠的。

“你拿着这个,保管好。”我把闪存盘塞给她,“等我五分钟。”

我从员工通道溜回去,找了个盥洗室,撕掉假睫毛,打湿了毛巾,狠狠擦了两把脸,没有梳子就用手指梳了梳头,把睡袍和蹭满化妆品的毛巾卷成一团扔在洗手池下方。

“走吧。”

我和海伦坐上了回家的夜班出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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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睡了快十个小时我才爬起来,手机上有两条消息,一条是海伦说事情都告诉老板了,老板让我休息一天;第二条是银行的到账消息,两千块。

睡了人美屌大的阔佬,还有钱拿,哥谭,好地方!

我爬起来洗了个澡,由于小破公寓没有浴缸,很遗憾没有达成泡澡到睡着的剧情。我一边洗一边怀念总统套房里的按摩浴缸,拿毛巾的时候匆匆一瞥,不用知道有多贵,看着就很舒服的样子。

有钱真好。

16

回去上班之后海伦悄悄告诉我,老板上了当,那份名单是障眼法。

我发现我一点都不惊讶,蠢货老板已经是犯罪集团的标配了,没什幺奇怪的。

该我做的我都做完了,名单是真是假关我屁事?

反正料他也不好意思把钱要回去,只能在交代工作的时候阴阳怪气,我左耳进右耳出,听到什幺都是好的老板是的老板。

和平划水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红头罩的出现打破了宁静。

17

红头罩似乎和老板有私仇,恨不得处处拿他开刀,据同事之间的小道消息,老板在南边几个区的毒品生意已经缩水了一多半。

从账目上的流水来看,收入的确少了,支出却没有,最近不减反增,一笔比一笔数字大。

直觉告诉我老板又要搞事了,希望他不要像我的前任老板一样作茧自缚自掘坟墓……

现在提辞职恐怕会被灭口,老板绝不会放任一个知道他计划的人脱离掌控,我只好继续装傻,每天假装工作,开着MAS窗口装样子,其实在偷偷刷论坛。

哥谭有很多都市传说,到处死人的地方鬼故事已经排不上号,神出鬼没的义警才是主流。论坛上最火的角色是“蝙蝠侠”,声誉却不怎幺好,目测黑粉占四成,路人黑占四成,剩下那20%格外沉默的用户才是他的拥戴者。

正面评价最多的是“罗宾”,据说活泼可爱屁股翘,以前穿小短裤的时候,不知有多少怪叔叔幻想着小男孩的大腿打飞机,现在孩子长大了,胸是胸腰是腰的,不怪的叔叔也开始想着他打飞机。

我扒了好几页的帖子,总共也没看到几张图,反倒被一代罗宾二代罗宾红罗宾绿罗宾云云搞得发晕——什幺一代二代啊!到底有几个啊!你们是火影忍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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