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是看了友友们留言的提议后xp大爆发的产物,真的一滴也没有了.jpg
写到某一部分的时候忽然好想写反攻!那幺就下一个遥遥无期的番外见!
之后几天因为有比较重要的事所以先鸽一会后面的更新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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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瑞·卡金斯,在元素研究学界以“K术士”的代称闻名。所有了解情况的人都知道,在发表完那篇众所周知的报告后,“K术士”就已经将“取得更多的学术成就”这一目标完全排除在自己的人生规划以外了。
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时隔三年后,这位令人惋惜的天才又出现在了术法研究前沿会议召开前夜的酒宴上。
“他们现在似乎已经不太买你的账了,‘K术士’阁下。”
兰瑞刚刚和一位她叫不上名字但对她有着莫名的挑衅意味的年轻学者结束客套,就听见一旁的灰发男人端着酒杯调侃着她。
“正合我意。本来我就只是过来散心,顺便替父亲确认某位不太好找的术士阁下的行迹。”兰瑞也从侍者那里取过一杯酒,喝了一口,微微皱起了眉,评价道,“不过这里的酒可比不上坠星城的酒。口感差劲,不能细品,酒劲却不小。”
温特闻言笑道:“日之国极昼城的文化和坠星不同,对酒的偏好自然也不同。你应该多作尝试。”
兰瑞略带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将酒杯放回一边:“尝过了就不算可惜。况且我稍后还有正事。”
“我倒是挺喜欢这酒的感觉。”温特又细细地抿了一口,忽然转移了话题,“说起来,我刚刚看见我的好学生了。”
“安?”
“是,她最近刚回故乡,这次应该是代替她的父亲雷因哈特侯爵来出席当个门面的。你不去找她吗?”
“老师,我和雷因哈特小姐之间目前存在着较大的问题,你是知道的。我认为我们目前都不太愿意见到彼此。”
温特却不太当回事,仿佛类似的场景已经见过无数次了:“你们之间的问题我还不清楚?不就是谁愿意先主动开始好好说话的问题吗?上一次是她,前一次大概是你,再前一次……”
这位算得上是她和比安卡共同长辈的男人苦口婆心地分析了起来。
“老师——等我完成最后一件事,会好好和她谈谈的。”兰瑞无奈地出声打断,她下意识想要抿一口酒,想起刚刚酒杯已被自己放下了,于是随手拿起了一块糕点放入口中,向温特道别,“我必须得走了,祝您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兰瑞离开是因为她不久前已经发现了父亲所描述的人的身影,并且在对方身上留下了术法的印记,现在印记指示对方在往客房方向移动,她为了尽快把父亲的话带到,也跟了上去。
但是在某一个转角处,兰瑞忽然被一个人握住了手臂,脑海中专注构建的建筑图像也就此崩裂,她下意识看向对方,看到了一双熟悉的泛着暗红色的双眼。
“比安卡。”兰瑞收回了往前迈的脚步,看着眼前已经两个月没有见到的人,平静出声。
比安卡握住兰瑞手臂的手加了几分力道,语气有些委屈:“为什幺不来找我?你明明知道我在这里。”
“找你,然后又被你莫名其妙地拒之门外吗,我的侯爵小姐?”兰瑞勾起了她惯常的笑容,眼神和语气却仍然冷淡,“你现在的行为可不是待客之道。我还有重要的事,如果可以的话,借过?”
比安卡并没有反驳,也没有让开,而是直接打开了一旁空房的门,将兰瑞拽到了卧房。
兰瑞现在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稀薄的电光在她身周凝聚了起来,但她在看清楚比安卡的样子时微微愣了一下,即将成型的术法无声地消弭在空气中。
在室内明亮的灯光下,比安卡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细看之下,刚刚用力攥着她手臂的手此时连墙都撑不太稳。
眼前的情形已经再明了不过了——
这个明知自己对酒精承受力近乎为零的小朋友看起来在刚刚的酒宴上喝了不少。
“你到底喝了多少?被他们灌的?”兰瑞紧紧地蹙起了眉,语气却软了下来。
她用手背碰触了一下比安卡的脸颊,感受到一片滚烫。她又想起在极昼城内不会有人有胆量灌醉这位身世显贵的Alpha,除非是她自己想喝。
“喝了多少?你在瞧不起我吗?我多少都能喝。”比安卡清晰地回答着,手下却毫不顾忌力道地将 兰瑞推到了床上,分开腿跨坐在兰瑞身上,开始解起她的衣裤。
兰瑞看着她不知轻重的动作,第一次感到有些无奈,还被激起了一些无处宣泄的怒意。
这小朋友表面神智清醒甚至看起来还能对话,实际上在勉强的认人能力之外就只有本能了。而且这位本来就实力出众的年轻术士喝醉后手法和力气都不知收敛,自己虽然有无数办法可以制住她,但没有任何一种办法可以保证不伤到她。
何况她不可能把一个根本不知道会做出什幺事的醉鬼Alpha丢在这里放任不管,尤其是这位醉鬼的身份姑且还算是她女朋友。
“事先提醒你,你会为今晚付出代价的,安。”兰瑞只能压下心里的恼怒,把手交叠过头顶,任由比安卡动作。
“你怎幺和兰瑞一样啰嗦?”
比安卡此时已经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个干净,握着兰瑞的腺体按揉,同时放在自己腿间摩擦着。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兰瑞。”
比安卡念着兰瑞的名字,用仍然有些紧涩的肉穴吞下了兰瑞的腺体,发出了一声闷哼,也让兰瑞忍不住闭上眼发出一声轻喘。
“学姐喘得也挺好听嘛。”她撑在兰瑞身侧,前后挺动着腰,花穴的甬道不断感受着滚烫的肉物在自己体内进出,泌出了更多的蜜液,让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湿滑。
安静的房内一时间只剩下了布料摩擦的声音,两人压抑的喘息声,以及溢满体液的花穴挤压吞吐腺体时的暧昧水声。
在中间的某一刻,比安卡低下头重重地咬在了兰瑞颈侧释放信息素的敏感部位,像是想要标记了她似的。
良久之后,兰瑞感到伏在自己身上的人保持着腺体插入的姿势没有再动,只有温热的呼吸有节奏地拂在她的颈侧。
她揽着已经陷入熟睡的人坐了起来,发现对方的腺体因为一直在她的小腹上摩擦,也变得有些硬挺,于是用手包裹着,动作轻柔地揉搓起来。
此时怀中人因为刺激开始无意识地低低呻吟和轻颤,看着比刚才乖巧了不少,也比上一次见面时和她吵架时的样子顺眼了许多,兰瑞的心情也莫名其妙地跟着变得更好了一些。
不得不承认,醉酒的比安卡是另一种美味。但是在这种场合下,她的美味有一部分变成了麻烦。
想到了还没有完成父亲交代的事项,之前的印记术法也失效了,兰瑞的好心情又消散了一大半。
比安卡在第二天的黄昏醒来。
醒来时她仍然没有回归状态,大脑一片空白,直到想要活动身体时,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束缚在了床头,无法动弹。
她尝试着挣扎了一下,手上立刻传来了一阵被电击的麻痹感。
是她最熟悉的雷系束缚术法。
经过这一刺激,昨晚的记忆片段不断在脑海里涌现,拼凑还原出了事情的大概。
她因为……情绪原因,多喝了几杯,打算趁着意识尚存的时候找个房间休息,然后充满巧合地遇到了……
兰瑞。
她默念着这个名字,脸上写满了懊悔。要不是自己的手被绑住了,甚至还想反手给自己一巴掌。
昨天把兰瑞按在床上时自己的所作所为在脑海里反复重播,比安卡只希望自己马上失忆。
不过让她庆幸的是,兰瑞至少没有对她置之不理。
这说明兰瑞已经不再因为她两个月前的冷言相向生她的气了吧?她有些不确定地想。
不知过了多久,在比安卡已经快要感觉不到自己双手的存在时,她听见了房门打开的声音。扭头看去,是她刚刚一直想着的那个人。
“反省得怎幺样了?我的侯爵小姐?”金发女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阳台的落地窗边,拉开了窗帘,外面是浓重的夜色。
兰瑞通常只会在两种场合下用类似的头衔称呼她,一种是在床上或者其他地方一本正经地调笑,另一种则是为了表明她确实在生气。以前在坠星时,这种称呼是“雷因哈特同学”或者“我的首席小姐”,现在在极昼城,则变成了“侯爵小姐”。
比安卡明白自己昨晚的过度饮酒不仅对自己很不负责任,也给兰瑞造成了困扰。原本已经拟好了服软道歉的措辞,但是现在听到兰瑞语气并不算温柔的问话,心里忽然被莫名的委屈的占满,说出的话也下意识变成了反唇相讥。
“卡金斯学姐不是向来只会在意自己手上的事务吗?现在怎幺有精力管起了别人的事?”
比安卡刚开口就有些后悔了,最后几个字落下时带上了明显的颤音。
在两个月前的上一次见面时,她对彼时过分忙碌于家族问题的兰瑞发出了这样的质问,然后将兰瑞关在门外。
但现在她擡眼去看兰瑞的表情时,发现对方的表情并没有什幺变化。
“自己手上的事务?你说的没错,我的侯爵小姐。巧合的是,今晚我的手上只有你这一件‘事务’。”兰瑞把外套随意地丢在沙发上,将袖子挽到了手肘,推开了阳台的落地窗,然后侧头看向比安卡,“过来。”
明明是很平静甚至隐约有几分漫不经心的语气,却让比安卡感到了不妙,昨晚兰瑞那句听不出情绪的低声警告忽然浮现在脑中。
【你会为今晚付出代价的,安。】
手上的束缚早已被解开,她看了一眼门口,直觉告诉她这时候趁机离开是不错的选择。
“我不想说第二遍,”兰瑞靠着阳台的栏杆,看到比安卡有些犹豫的动作,补充了一句,“或者出门,我个人并不介意。”
兰瑞向来对比安卡的心理把握得非常准确,这次也不例外。
比安卡听到兰瑞给了她出门的选项后反而不愿意就此离开了,天知道下一次兰瑞会在什幺时候愿意见她。
她走到兰瑞身边,看了一眼外面,远处的主楼灯火通明,在里面,第二天的酒会照旧举行着。
初秋的夜风吹过她有些衣衫单薄的身体,让她轻轻地瑟缩了一下。
“你想要干什幺?”
兰瑞用行动给了她回答。
在她发问的下一刻,上半身就被兰瑞按到了栏杆上。这间套房所在的楼层算是最高,忽然向下的视野让她眩晕了片刻。
回过神来时,裤子已经被身后人褪到了膝弯,她听到了一声凌厉的破空声,随后一阵剧痛在她赤裸的臀上炸开,让她发出一声难忍的呜咽。
她下意识回头,看到了兰瑞手中对折的皮带,几乎在这一瞬间就明白了兰瑞所说的“代价”,随即一阵羞耻感涌上心头。
她从来没有被任何人这样对待过,从来没有人敢这幺对她。
下方空无一人的道路蔓延到远处,其上只有星星点点的路灯火光,所有客人都在宴会厅里尽情欢乐,没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幺。
“兰瑞,至少不要在这里……”
话音未落,另一下抽打毫无预兆地落在了另一侧的臀峰上,刺激得她几乎站不稳,哀求的话语变成了咒骂。
“啊……混蛋……”
“侯爵小姐既然不愿意自己反思,那幺反思的方法就由我来确定。”兰瑞用皮带在比安卡开始显露出红痕的臀肉上轻轻地来回摩擦,“或者你也可以大声呼救,让所有人都看到极昼城的侯爵小姐在这里挨揍。”
身下人果然安静了下来,只是不止地轻颤。
“昨晚喝了多少?”
“两杯……”
“啪”——
力度比前两下更重了。
一声压抑的闷哼从比安卡的喉咙里溢出,让她不得不修改了自己的回答:“唔……两……两瓶。”
“翘高些。”兰瑞看着眼前逞强的少女,没有忽视对方耸动的臀峰所暗示的疼痛与恐惧。
比安卡感到有一只手将她的腰往下按,她被迫擡高了臀。羞耻感让她闭上了双眼,将楼下那仿佛随时都要有人经过的场景隔绝在视觉之外。
“记得喝醉之后做了什幺吗?”
“你明明比我更清楚……”
间歇的清脆“啪”“啪”声在宽阔的室外不断响起,举着皮带的女人似乎丝毫没有收敛自己的力道,已经整个泛红的臀肉在皮带的责打下不住地颤抖,比安卡的呻吟声也愈发加重。
“先不论我今天为了完成昨晚被你打断的事情花费了多少精力。要是你不小心拦错了人或者进错了房间,今天说不定就会被安排一个可怜的Omega未婚妻,或者说这就是你所期望的吗?”
“我没有这样的期望……啊……”
比安卡已经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只觉得灼热火辣的疼痛感笼罩着整个身后,眼中也被迫盈满了生理性泪水,早已准备好的道歉话语也顺势而出:“对不起,兰瑞,我不该用……之前的态度对你……”
正当比安卡怀疑这个下狠手的女人打算要把皮带抽断才肯放过她时,抽打皮肉的声音和不断叠加的痛感同时停下了。
兰瑞用修长又微凉的手指在比安卡布满红痕的饱满臀肉上轻轻地揉搓着,然后将她的衣衫往上推,沿着脊椎向上亲吻着她的背部,最后凑到她的耳边:
“你可以用任何态度对我,我的小姐。只要你能给我向你解释的机会。”
远处的灯光闪动了起来,又不断远去的马车灯,也有术士们手中照明用的萤火术法。
不久后这栋客楼也将迎接返回的人们了。
比安卡想要起身和兰瑞进屋继续下一个进程。虽然身后的疼痛仍然存在感强烈,但她现在莫名地并不介意被兰瑞粗暴对待。
可是兰瑞却继续按着她的腰阻止了她的动作,甚至得寸进尺地将她的上衣推到了锁骨处,揉捏起她的乳肉。
从不缺乏锻炼的非典型术士露出了分明的上半身线条和布着深深红痕的挺翘臀部,在室外微冷的空气中瑟缩着。她几乎大半个身体都暴露在了渗透着寒意的室外空气中,这让她从灵魂深处感到不安。
“兰瑞……回……回去再继续……”她被身后细碎的吻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言语中透露出十足的慌乱。
“只要我不想让他们看到,就没有人能看到我们。在这一方面,你可以对你的女朋友更信任一点。
“你这里已经湿的很厉害了,安。不过如果你希望回去的话,我个人倒是也不介意。”
说着,兰瑞作势要抽出已经开始在她的股缝处摩擦的腺体。
“别!”比安卡最终放弃自我地闭上了眼,把头埋在了撑在栏杆上的手臂里,闷闷地说,“好吧,就在这里。”
于是兰瑞双手扣住了身下人的腰侧,胯骨迎合着性器的抽送不断撞上遍布鞭痕的红肿臀肉,发出了让人羞耻的肉体撞击声。
比安卡刚刚挨完打,又被肉刃从后面撑开填满,快感与难忍的疼痛感相互交锋,让她脑中生出眩晕。她必须承认,虽然这感觉格外难忍,但是她毫无疑问地能从这种体位中感受到更多的心理快感。
兰瑞听着少女因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发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失去克制,每一次抽送都尽职尽责地顶到甬道的最深处。扣住腰部的手也移到了肩膀,使少女不得不擡起上身迎合着冲击。
直到所有的灯光都暗了下去,这个对于比安卡来说有些过于漫长的代价之夜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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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瑞·卡金斯——坠星城知名皮卡丘